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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鳳歸京 - 第78章 道士字體大小: A+
     
      現在眾人都不明白,那道士在此處,煉的是什麼丹什麼藥,他用了大慶村的龍眼,又殺了許多大慶村的人,究竟是要做什麼?

      趙喆的姑父名叫趙檢,和妻子在一起多年,對趙喆這個皮小子那就是當做自己的兒子一般疼。

      看著趙喆健健康康的,趙檢放心了不少,又從趙喆嘴裡聽見了被人追殺差點死了的話,趙檢聽的是心驚膽戰,連連向裴十柒和薛騁道謝。

      只是裴十柒與薛騁忙的很,處理完了梨花村的百姓們,臨睡前又都巡查了各個帳篷,裴十柒終於歇下來,卻也不能去休息,而是來到了薛騁的帳篷。

      帳篷中只點了兩支蠟燭,在黑暗之中發出光亮來,照亮了裴十柒腳下的路。

      「我今天一直在想一件事。」裴十柒順著光亮找到了一把椅子,坐下來說道:「譚縣令身為縣令,自己手下的人也不少,為何要派大慶村的人去護送東西?況且一去就去了那麼久,回來時已經人去樓空,看起來頗像為了將人支出去而編造的謊言。」

      薛騁知道裴十柒要來,原本準備休息的他不得不挺直了身板坐著,兩條胳膊疼的厲害,仿佛有什麼東西在撕咬他的肉。

      可他在裴十柒面前表現不出自己的痛苦,只是靜靜的坐在那,裴十柒說什麼他就聽什麼。

      「大慶村發生了那麼大的事,譚縣令事先不會一絲風聲也沒聽到,況且事情發生後譚縣令作為縣令要過問百姓搬家的事,他卻沒有盡到自己的責任,也沒有再三去已經賣出去的地皮巡查,更是在邱大哥已經明確表明地窖時他帶人趕去卻什麼也沒查到。」薛騁越說越覺得這個譚縣令可疑的很:「我覺得這個譚縣令不簡單。」

      「那不如我們現在審一審譚縣令?」裴十柒提議道:「若是等他被押解進京,再想見到他可就難了,更別提審問。」

      薛騁覺得這個辦法可行,與裴十柒站起身來,直奔關押譚縣令的地方。

      多年來養尊處優的譚縣令哪裡受過這個委屈,被人關在一戶民居之中,只有一條褥子一條被子,剩下的都被拿去放在帳篷里了,留給譚縣令的被子上還破了個大洞。

      屋中常日熏著艾草,熏的譚縣令是頭暈眼花,吃的東西也都是素菜大鍋飯,讓他十分生氣,想要逃出去。

      只是他沒那個能耐,試了兩次不成功便再沒試過,畢竟外頭守著好些人,丁釗還每隔半天前來送飯,也算是檢查他還在不在,想要從這裡逃跑實在不容易。

      正因為生氣而縮在被子裡失眠的譚縣令,忽然聽到外頭傳來了說話的聲音,他坐起身子透過窗戶紙往外頭瞧著,只見火把旁站著兩道身影。

      接著,門上掛著的大鎖被人打開,腳步聲傳來,譚縣令嚇得躲回了被窩裝睡。

      薛騁和裴十柒二人雙雙坐下,看著裝死的譚縣令,薛騁說:「看來他這是睡著了,可惜了我這肥雞肥鴨。」

      「哪裡來的肥雞肥鴨?」譚縣令一骨碌爬起身來。

      他往日在家那素菜是一葉都不沾,從來都是只吃肉葷,如今被關起來一天兩頓全是綠葉菜,吃的譚縣令臉都綠了,一臉的苦相。

      「沒想到譚縣令人雖睡著了,耳朵卻醒著。」裴十柒陰陽怪氣的說:「只可惜了這麼一副好耳朵,配上了那麼一副瞎招子。」

      譚縣令耳朵微動,裝作聽不懂裴十柒的話:「我這雙眼睛瞎與不瞎,還輪不到你一個女子來說。」

      若是放在往常,裴十柒會很生氣他常常把瞧不起女子的語氣藏進話里,但現在她顧不上那麼多,直接問道:「邱大哥向你報案,你陪同著去了大慶村的地窖,果真什麼都沒查出來嗎?」

      這問題問的突如其來,譚縣令眼睛微瞪,似乎是沒想到裴十柒能問這個。

      「這問的東西從東轉到西,我都沒聽懂。」譚縣令撓了撓頭:「什麼邱大哥?邱大哥是哪個?大慶村有的是地窖,他們會在地窖裡頭放置打來的獵物或是存儲菜蔬,這又與我有何關聯?」

      「你身為地方縣令,作為父母官,大慶村的百姓全部離奇消失,你當真一點也不在乎?」裴十柒因他的態度十分生氣。

      譚縣令冷笑一聲:「裴姑娘別說笑了,這大慶村的百姓平分了賣地的銀子,到外頭去逍遙快活了,還有的恐怕早就娶了婆娘,用我去操心什麼。」

      薛騁一拍旁邊的桌子:「我們問你的是,那趙氏祠堂的地窖是怎麼回事!」

      譚縣令的眉宇間閃過了一絲糾結和恐懼,回答道:「三皇子若是這麼一說,倒是讓我想起來,那趙家的祠堂院子裡的確有地窖,是這梨花村裡頭一個姓邱的年輕人同我報的案子。可我去了以後細細調查了一番,什麼也沒發現啊!他報假案,我還罰他來著,這有什麼問題?凡是報案那講究的都是真憑實據,他只說地窖裡頭有人殺人,但我們趕過去後證據沒有,屍身沒有,兇手沒有,殺人的物件難道會是牆角堆著的出頭鐵鍬嗎?」

      「所以我想不通,是譚縣令眼神不好,還是真的有意在刻意的遮掩此事。」裴十柒拿出了一塊手帕:「這裡頭包著的頭髮,是我在那地窖所得,若是譚縣令說毫無證據,那麼此物沾染上了血,為何會出現在地窖?」

      「恐怕是之前有人在裡頭干農活,不小心刮到了頭皮,扯下幾縷頭髮,這算得了什麼證據。」

      裴十柒有些生氣,眉頭一皺道:「那柱子上那麼清晰的血跡,你們也看不見嗎!」

      譚縣令因她這突然一嗓子嚇了一跳:「我說你們女子就是不講道理,我說不知道,沒看見,我管你找到了什麼,總之我去找的時候什麼也沒有。」

      看他如此油鹽不進沒有覺悟,薛騁站起身來說:「那也不用和他廢話了,這樣嘴裡說不出實話的東西,父皇恐怕也懶得見,還不如直接在這兒治了他的罪。」

      「怎麼著,三皇子您是想在此殺了微臣?」譚縣令有些慌了,卻還在賭薛騁不敢殺他:「微臣好說也是一方官員,管著的事也不少,殿下想必也不敢隨便殺微臣吧?陛下沒親審過微臣,您就將我殺了,陛下會如何想?」

      薛騁冷笑了一聲:「你可真是拿自己當回事啊,只謀害朝臣之女這一點,便能讓你永遠不得翻身,我只說是在救人的過程中將你失手所殺,你能怎麼樣?還能從陰曹地府爬出來嗎!」

      譚縣令狠狠一抖:「三皇子,不可!」

      「還是說,你想等著此刻正在京城的那位皇親國戚,會在你被押送到京城的時候,出手將你救了,再將此事給你大事化小,小事化無,還能保你繼續做這兒的父母官?」

      這是譚縣令內心的想法,他從未與任何人說過。

      沒想到啊,薛騁已經猜到了這一步。

      「三皇子在說什麼?我聽不懂。」譚縣令下意識迴避薛騁的目光。

      目光卻直接從衣裳裡頭,拿出了那塊令牌,對他說:「若是我猜得不錯,這塊令牌你也是見過的吧?」

      這下譚縣令徹底慌了。

      他不知道薛騁對此事還了解多少,他只知道薛騁來這裡的目的,不只是救治梨花村的百姓,還要調查大慶村的事。

      「沒見過,微臣在此處為官多年,不比三皇子是從京城而來,見過的好東西也多。」

      「既然沒見過,那我就帶你見見世面。」薛騁將令牌拿到譚縣令面前:「身為皇室中人,我並無這塊令牌,可見手持這塊令牌的人位置一定在我之上,不應該是皇子,倒是極有可能是我父皇的兄弟姐妹,譚縣令覺得我說的對不對啊?」

      這番話說的仿佛是燒開了的滾油,在譚縣令的心裡反覆煎烤,讓他實在不好受。

      「三皇子說的話我不明白,我也壓根沒見過這東西。」

      「那你為何要將趙檢支走離開大慶村?作為村子裡最好的獵手,他的離開直接導致村子丟失了防禦,那幫屠殺大慶村的人也沒了一個強有力的對手。」薛騁漸漸逼近譚縣令:「譚縣令啊,聽聞你在家中是又拜佛又信道,可見你對這種事的痴迷,但你卻助紂為虐幫助惡人害死了那麼多條無辜的人命,直到現在還要包庇他們嗎!」

      譚縣令被吼的說不出話來,只是直勾勾的盯著那塊令牌。

      屋內安靜了好半晌,看譚縣令一直不給個動靜,裴十柒說道:「殿下,若是他實在不說,那就殺了吧,反正他到了京城也是個死,壓根沒有看到陛下的機會。」

      這話讓譚縣令有些不解:「這是為何?陛下還未提審過我,誰會讓我死!」

      「你當這塊令牌的主人會讓你活著進京嗎?」裴十柒用瞧不起的語氣說:「像你這種臭魚爛蝦,雖也指望不出從你的嘴裡能吐出什麼有用的東西,但背後的人經過深思熟慮,不會讓你輕易到陛下跟前,萬一一兩句話將他暴露出去,陛下疑心甚重,定會好生調查,到時候他就會後悔沒早些將你除去,所以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讓你進到京城的。」

      譚縣令沒想到這層,頓了頓後立馬跪了起來:「三殿下,既然微臣已經不能進京,您何不放了我!橫豎到京城都是個死,您大人有大量高抬貴手放過我,大不了我不做這父母官了,就當是我對你和裴姑娘的歉意還不成嗎!」

      「自然不成。」薛騁打量著譚縣令說:「手持令牌的人許給了你什麼好處?你這一年來官位上並無調動,倒是多娶了兩房美妾,我若是沒猜錯,銀子定然沒少給你吧?這筆過不了明路的錢被你藏於暗中,就等著我高抬貴手放了你,你自可以取出那筆錢逍遙,誰又能找到你?」

      這是譚縣令的後路,沒想到卻被薛騁三言兩語堵的死死的。

      「什麼銀錢?哪裡來的什麼銀錢!」譚縣令心虛到不敢看薛騁的眼睛:「三皇子無憑無據,憑什麼這麼說。」

      「好啊,這一切都是我憑空的猜測。」薛騁冷冷的說:「那不如回京路上見真章兒,看看會不會有人來殺你。哦不,甚至用不著在回京的路上,那人若是急了,可是什麼事都能做出來的。」

      他的語氣十分篤定,讓譚縣令有些辨不清真假,不過譚縣令也深知薛騁的話有恐嚇他的嫌疑。

      然而恐嚇與否,人家薛騁說的也確實是實話,他知道一些秘密,那幫人哪裡放心他就這麼去京城?

      思來想去,譚縣令說道:「我不知道是誰拿的這塊令牌。」

      「不知道是何人吩咐你就敢替他辦事?」裴十柒問。

      「我也沒替他辦了什麼,只是前陣子把一個道士藏在家中了而已,他或許知道些什麼。」譚縣令說到此處又補了一句:「我在這縣城之中也是個有頭臉的,三皇子若是想抓那道士出來,要靜悄悄的才是。」

      給了這個消息,薛騁也能暫時鬆口,不咬著他不放了。

      畢竟他的錯處只是幫忙包庇了一個道士,至於那道士是誰的人、又做了什麼,他是絲毫不知情,這樣想來他能從這件事裡逃掉不少罪責。

      薛騁和裴十柒都明白打草驚蛇的道理,二人打聽好道士的藏身之處後,離開了關押譚縣令的房間,商議了一番直奔譚家。

      柳枝纏風舞,孤月伴殘雲,夜裡的風吹的緊,二人一路騎馬,終於趕到了譚縣令家附近,將馬藏身在密林之中,翻牆進了譚家,直奔譚縣令的書房而去。

      譚縣令把地方形容的詳細,所以二人找的也比較容易,輕而易舉就進到了書房之內。

      一個小小縣令,書房卻比薛騁的還要大,薛騁從窗子翻進去,果斷的走到一處屏風後。

      屏風後的多寶閣上放置了一個菊花紋雙耳瓶,薛騁按照譚縣令的說法,用力轉動菊花紋雙耳瓶,旁邊的一處暗門便無聲的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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