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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鳳歸京 - 第37章 引導字體大小: A+
     
      「三皇子這話是何意?微臣有些聽不懂。」

      「齊大人聽不懂也無妨。」薛騁開門見山道:「此事若不是牽連了我,我也懶得給齊大人提供什麼證據,畢竟姑母是我有著血親的長輩,我也不願得罪她。」

      齊通抓住了這話里的重點。

      「怎麼,此事和長公主殿下也有關係?」

      薛騁不動聲色的說:「此物,就是我在姑母的床榻下翻出來的。」

      「不可能!」齊通憤怒的說道:「長公主沒有理由去殺我的兒子,她不會那麼做。」

      自己為寧壽長公主做了多少外人不知道的事,齊通心裡清楚。

      就算寧壽長公主想堵口,那也該殺他才是,為何要將毒手伸向他那苦命的兒子!

      薛騁淡淡道:「當年姑母殺害駙馬時,不也是毫無理由嗎?」

      「三皇子可不要胡說,寧壽長公主怎麼說也是你的長輩,污衊長公主的罪名可不小!」

      「當年的事究竟如何,齊大人比我清楚,又何必讓我把話說的太透?」薛騁一步步引導著:「姑母自少女時期,便心儀罪臣蘇冶,曾向蘇冶當面告白過,卻被拒絕,因此尋了和蘇冶長相有幾分相似的李政。但消停日子沒過幾年,姑母厭倦了李政,便尋了這藥來毒害了她,事後可是齊大人為她收拾的爛攤子,我說的可對?」

      夜風吹進房間,齊通頓時一個激靈。

      那已經是好多年前的事了。

      李政死時,建陽帝讓他去查案,他到達李政住處時,薛騁也剛好到來。

      知道李政是死於毒殺,至於中了什麼毒,連太醫都未曾查出,據說是一種不知何人調配的毒藥,沒有解藥可言。

      離開李政住處的晚上,一個乞丐攔住了齊通的轎子,表面上是想懇求齊通賞些銀兩錢財,實際上是暗中告訴他,李政是寧壽長公主殺的,要他想個法子將此事蓋過去。

      後來齊通選擇找了個替罪羊,讓他作為殺害李政的兇手被處死,只是怕被發現,所以此事解決的無聲無息,建陽帝詢問起來,只說查到兇手,但兇手畏罪自盡了。

      事情畢竟不光彩,百姓們又多有疑惑,因此這件事就擱置下來,無人再提,替罪羊什麼的更是沒幾個人知曉。

      眼看薛騁知道了當年的舊事,齊通立馬選擇了否認:「三皇子說的話,微臣一個字也聽不懂,微臣乃朝廷命官,食的是朝廷俸祿,就算您貴為皇子,也不該隨口污衊微臣!」

      「我是不是污衊,齊大人心裡最清楚!此事我若沒有證據在手,又怎會和齊大人憑空提起?如今令郎的死和李政的死一模一樣,難道齊大人也要與幾年前的選擇一樣,包庇這個殺害你兒子的罪人嗎!」

      齊通控制住發抖的手,雖然嘴上依舊硬氣,但心裡頭卻已經信了大半。

      「三皇子這話實在是駭人,微臣不信寧壽長公主會做這樣的事。」

      「令郎是姑母的床笫之客,這點齊大人是知曉的吧?」

      「三皇子究竟要說什麼!」提起齊胤海的私事,這齊通就如同一隻炸了毛的貓。

      「我想說的很簡單,當年姑母厭棄了李政,選擇的並非好聚好散,而是將其毒殺!李政是一個讀書人,本也沒糾纏姑母,甚至主動提出搬離長公主府,在外住了許多年,姑母還不放過他,非要殺了他才行。正兒八經的夫妻是如此,齊公子與姑母並沒有實實在在的名分,這殺他的理由難道還要本皇子解釋嗎!」

      聽到此處,齊通整個人都已經傻了。

      他喃喃道:「若真是寧壽長公主所為,她何必在自己辦的賞花宴上動手?」

      「齊大人真是白在順天府待了這許多年!越是這樣,越顯得姑母光明正大,不怕別人說嘴懷疑。」

      「微臣還是難以相信!說到底這些也不過是三皇子您的憑空猜測,做不得數的。」

      「好。」薛騁等的就是齊通這一句:「既然你想知道真相,那我就帶你去親耳聽一聽!」

      夜空如一塊黑幕照在頭頂,薛騁與齊通一前一後走在巷中,藉助著薛騁幫忙,齊通爬上了高高的院牆,一路小心翼翼來到了寧壽長公主的房間。

      這會兒瑞王已經準備走了,寧壽長公主站在廊下,看著瑞王的背影同自己的婢女說:「說到底,那齊胤海死的也不冤,仗著與我有些親近,還想插手朝政之事。」

      齊通的心被緊緊的揪住,卻又只能拼命的忍耐,大氣都不敢喘。

      婢女勸道:「您也不必為了他傷心,死了他一個,還會有第二個。您在觀里養了那麼多年輕兒郎,還能差他一人嗎?」

      「我哪裡是為了他傷心,我是害怕。」寧壽長公主扶著婢女的手慢慢的往回走:「當年李政的死,就是齊通給處理的,那毒才沒被翻出來,如今齊胤海也是被相同的毒所殺,只怕齊通很快就會猜到我的頭上。」

      「那長公主殿下的意思是?」

      「方才瑞王說的對,實在不成的話,齊通這枚棋子也是可以殺了的,雖說那是我養的一條狗不假,但我總不能讓自己咬的狗咬到我。」qqxδnew

      齊通忍無可忍,失去兒子的怒火此刻已經快要控制不住。

      他準備衝出去,但薛騁卻及時的捂了他的口,將他拖了出去。

      回齊府的路上,齊通氣的用腳踹樹,樹上的露珠簌簌落下,似乎是象徵著秋日的來臨。

      「她怎麼能這樣做!我對她和瑞王可不薄,什麼事情我都幫著他們做,她為何要這樣對我!」

      薛騁裝作安慰道:「很多人做事,有的是圖利益,有的是圖開心,姑母則是兩者兼具。她圖你的利,圖齊公子能讓她開心,當齊公子不能再讓她開心時,齊大人這份利在她眼裡,也就可有可無了。」

      齊通緊緊的攥著拳頭:「方才若不是三皇子您攔我,我非要殺了她不可!」

      「殺了她有什麼用?難不成齊大人要讓整個齊家為你這一時衝動陪葬嗎?」

      「可我怎麼能做到看著殺子仇人就在眼前卻無動於衷!」

      薛騁說道:「方才齊大人還不信我,如今卻是十分信任,那我給你出個法子可好?」

      齊通看向薛騁,眼裡有些疑問。

      「你也聽到了,姑母準備對你動殺手,左右你死了她還會再推舉上來一個合適的順天府尹,頂替你的位置。在她眼裡,你們這些為她所用的人,都只是她養的狗。」

      被狠狠羞辱的齊通差點罵娘。

      「所以齊大人要早做準備,在她殺你之前,深記齊公子是被她所殺,握緊能夠反殺她的刀子。」

      齊通看著薛騁,好半晌才說:「我能有什麼可以殺她的刀子!她是皇帝親姐,得很多人重視,我幫她做的這點雞毛蒜皮的小事,還不夠讓皇帝罰她禁足一次的。」

      「父皇可以原諒,可以不追究,但百姓不會。」薛騁停下腳步,指著一個方向:「那道觀中,姑母在那兒養了許多年輕男子做面首,常日過去歡笑取樂,若是齊大人可以將她控制在那兒,老百姓都瞧了個真切,想必這比殺了姑母還讓她難受。」

      「三皇子是當我傻嗎?」齊通可不會輕易的上當:「微臣若是那麼做了,長公主豈會放過我的性命!」

      薛騁說:「到時候齊大人只管去查其他案子,抓住姑母的淫行不過是偶然,父皇怪不到你頭上。而姑母既然已經準備要殺你,你發不發現她的事,她都是要你死的,你在意那麼多又有何用?到時候直接請罪到父皇跟前,到外面求個外放,天高皇帝遠,姑母又能把你怎麼樣。」

      他的話,讓齊通有一點點心動。

      是啊,怎麼樣他都會死,那還不如在最後一刻拼死一搏,拉寧壽長公主下水。

      「可我光讓她丟臉又有什麼用?我想要的,是她死!是她為我兒子償命!」

      雖說齊胤海是薛騁殺的,但薛騁此刻卻裝出了與齊通想通的難過之意。

      「要她死除了暗殺,其他的都不容易,你敢嗎?」

      齊通冷哼一聲:「在這位置上坐了多年,微臣也並非沒有一點能耐,雖讓我不會武功,但只要肯花金銀,總會找到敢去殺她的人!」

      狗咬狗一嘴毛,這齣好戲實在是精彩。

      薛騁抬頭看著月亮,想著齊通對不起蘇家的仇,終於是要報了。

      不論是齊通真的派人殺了寧壽長公主,還是寧壽長公主先殺了齊通,對於他來說都是穩賺不賠的。

      至於裴十柒,她不清楚為何薛騁對寧壽長公主的敵意如此之大,不過當她側面了解一番後,才知道她最恨的瑞王實則並非主謀。

      瑞王此人暴戾蠻橫,但是腦子不太夠用,寧壽長公主為他出了不少的餿主意,與他共同陷害朝廷忠良,攪弄風雲,使建陽帝更加信任這姐弟二人,從而進一步把控朝政。

      當時裴十柒以為寧壽長公主起的作用不過是勸建陽帝向蘇家人揮下屠刀,但通過旁人的口,她才明白寧壽長公主在這件事中起到的作用是無人能級的。

      第二天,齊通昏昏沉沉的醒來,還未起身便聽見下人在門外說話的聲音。

      他們說話很輕,卻還是被齊通聽見了窸窸窣窣的動靜。

      「什麼人在外頭?有話進來說。」

      門被打開,兩個下人弓著身走近:「老爺,奴才們打擾到您休息了,只是此事必須要告知老爺。」

      「你們說吧。」齊通揉著酸脹的太陽穴說。

      兩人對視一眼,其中一人這才壯著膽子說道:「奴才們按照老爺的吩咐,嚴格盤查最近少爺入口的東西,和府上進的食材,發現昨天賞花宴前,長公主府有人送來一盒子點心,沒經過我們的手,直接送到了少爺的院子。」

      聞言,齊通幾乎是瞬間就漲紫了臉。

      他多希望那只是個噩夢啊。

      可下人的話卻在告訴他,那不是噩夢,那都是真實的!

      他一把將自己身上的被子扔到床榻下頭,又舉起枕頭狠狠砸在其中一人的身上,心裡這股邪火發泄不出去,赤腳下了榻,又狠狠的踹在下人的身上。

      下人緊緊護著自己的頭喊饒命,等他將手拿開時,眼睜睜的看著齊通舉起了桌上的托盤,用力的砸在地上。

      托盤上頭的茶壺、杯盞散落一地,碎片濺的哪哪都是,兩個下人瑟瑟發抖,這個節骨眼上誰也不敢吭聲。

      發泄完事,齊通也恢復了一些理智,沉聲吩咐二人:「此事不准再提,不可讓任何人知曉。」

      他還沒為兒子報仇,不能讓寧壽長公主知道他已經了解了此事。

      「老爺,夫人今早能起身了,但是很沒精神,用不用再傳郎中看看?」

      「傳吧。」齊通扶著桌子坐下:「吩咐下去,從今天開始,不論白天還是黑夜,府上巡視的人手都要加倍,尤其是我和夫人的院子,不可放鬆。」

      兩人一起稱是,共同離開。

      裴十柒在賞花宴上被嚇到,朱玥心裡頭掛念,便趕著來梁國公府做客了。

      她這是第一次過來,看著偌大的公府,喜歡的不得了。

      「你們府上還有荷花池!我們府上就沒有,當時進京前我還同母親說起呢,說要是府上有個能戲水的湖就好了。」

      裴十柒笑著說:「我還羨慕你們府上有梅林呢,聽說到了冬日,你們那兒的梅林特別好看,有一種紅梅格外精美,在白雪的映照下可顯得花兒高潔。」

      聽她說了這麼多話,朱玥也放心下來,問道:「你現在可好些了?」

      「本也沒什麼大事,只是人的死相有些突然,回到家裡頭兩位哥哥開導一番,也就不覺得害怕了。」

      「緩過來了就好。」朱玥笑著捧來了自己婢女端著的點心:「這是我母親前日進宮時,皇后娘娘賞的點心,聽說是油酥皮裹了紅豆和綠豆的,聽說我今日來見你,母親特意讓我帶來。」

      「皇后娘娘賞的東西,想必定是好的。」裴十柒笑吟吟的說著口不對心的話,接過了朱玥遞來的一塊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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