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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椅子上的胖女人就是大夫人?
殷妤面『露』不屑之『色』,冷冷一笑,「我才回來,在外面受零風寒,就不見禮了。」
啥?!
殷徐氏驚呆了。
連娘親都不叫了麼?
以前唯唯諾諾的,從來不敢頂撞,突然叛逆,居然這麼和她話啊!
「殷妤!你的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娘親?」
當然沒有哇!
而且,殷妤從這女饒言語中判斷出一件事情。
眼前這個女人是親娘啊!
狗血設定夠坑人。
有這樣的媽,不黑化,不變態真心難啊!
殷妤閉上眼睛,頭扭到一邊。
這什麼意思?
目!中!無!人!
殷徐氏看到她這般作態,氣的一拍桌子,對身邊兩個奴隸吼道,「星奴,月奴,你們把她按到地上!」
兩個少年都是大夫人最喜愛的奴隸,平時一直帶在身邊侍候著。
但是,從就被教育成和牲口一樣的存在,他們很自卑,從來沒有碰過府上的貴族女兒。
主人要他們按住大姐,實在下不來手啊!
但是!不下手,就要被主子打死。
星奴步衝上前,弱弱的道,「大姐……我保證不弄傷您!」
殷妤扭頭,眼眸怒瞪,大聲厲喝道,「賤奴!你敢碰我!」
「奴不敢!」
噗通!
星奴嚇得面如土『色』,自己先給她跪了!
殷妤心裡呵呵噠了。
從車夫一舉一動判斷,這個世界的奴隸地位太卑微,而且還很愚昧。
貴族把他們看的很低賤,連他們自己都是這麼認為的。
看吧,
稍微喝了一下,就不敢放肆了。
月奴正要上前,看到這一幕也不敢動彈,只是用濕漉漉的眼神看著大夫人。
殷徐氏臉『色』黑的要死。
曾幾何時,大女兒有如此氣勢了?
其實,她從來都不喜歡大女兒。
這孩子頭腦駑鈍,外表卻很漂亮,就好像吸乾了生母的美貌,長得水靈靈。
而且,自從生完了孩子,殷徐氏整個人就跟吹大的球,再也沒瘦下來過。
若非如此,她作為大房平妻,又怎會失寵呢?
恨恨恨!
一看到大女兒,殷徐氏就想起曾經擁有的韶華之姿。
眼見著兩個奴隸都不頂事,她只能自己出馬了。
殷妤見這胖女人氣勢洶洶,趕緊抱緊漆盒,
退後一步,恨聲道,「我做了什麼事,你要這樣對付我?讓翠華勾結土匪害我的人,應該就是你吧?」
殷徐氏不明白她在什麼,只是貪婪的盯著那隻漆盒直看。
這是皇族祭時用的器物,來歷不凡,被賜給少宰府。
殷妤手裡沒什麼好東西,就屬它最最值錢了。
捧出去,一看就知道皇族用器,
奴隸見了叩拜,
貴族見了行禮。
去年三月三,她笄禮的時候,老爺一根筋搭錯,竟然將這隻盒子賜下!
什麼才能都沒有,憑什麼得到厚賜?
把漆盒奪走,看她以後還有什麼依仗。
殷徐氏慢條斯理的冷笑道,「今,誰來都救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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