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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抽象天命,你千古一帝 - 第205章 我劉恪縱使背對蒼生,一樣無敵於世字體大小: A+
     
      第205章 我劉恪縱使背對蒼生,一樣無敵於世間

      江邊上就一個民用碼頭,劉恪趁清晨的大霧,還未散去,引著五百白衣士卒,渡江而去。【更新的章節最完整全面,無錯內容修復最及時,由於緩存原因推薦瀏覽器訪問官網】

      「將軍,江面上有人!!」

      先行一步的零散哨騎,匆匆來報,讓石周曷聰有些摸不著頭腦。

      「哪來的人?漢軍?!!」

      石周曷聰立即反應過來,整個長沙郡各個縣城都已經堅壁清野,野外早已荒無人煙,你江上有人,就很不正常。

      再看著那些人全都一身白衣,持著兵刃,更顯詭異。

      不是敵軍,還能是誰?

      「必然是漢軍,從方向上來看,應該是西邊過來的。」

      「多半是從武陵郡,分出的一股漢軍。」

      「看來軍師所料不錯,漢軍十有八九,想要水攻,來者定是那劉雉兒,想要趁著水攻,直接奪取荊南!!」

      石周曷聰抿了一會嘴巴,心中有些激動。

      他只是外出一探,沒想到正好探著了漢軍。

      如果真是那劉雉兒親自率兵,他只需引兵堵截,不讓劉雉兒上岸,便能輕鬆破局。

      畢竟江水以西,地勢低洼。

      若是水淹,必然討不了好,反而會危及自身。

      縱然上游有漢軍修築堤壩攔江,也不敢貿然放水製造洪澇。

      石周曷聰趕忙點了一員親信,吩咐道:

      「劉雉兒勇武難擋,若真是其親自領兵,只怕不容易對付。」

      「你帶一百兵馬,先回城中調集人手。」

      「漢軍想要靠岸,還得花費一段時間,應該趕得上。」

      親信聽了,當即明白事情輕重緩急,立即領兵,請求支援。

      而石周曷聰一邊趕路,準備阻攔漢軍上岸,一邊緊緊盯著江面。

      半晌之後突然嘿嘿笑了笑。

      「不躲不避?看來沒想著沿江而走,而是打著強行上岸的主意。」

      強行上岸,可沒那麼容易。

      石周曷聰手上也有三千人,因為是為了探查漢軍是否在上游修築堤壩,其中還配備有五百騎兵。

      看著江面上,至多也就四五百漢軍。

      漢軍再怎麼訓練有素,上岸後,也難以第一時間結陣。

      五百騎兵,一個衝鋒就給他們沖亂,再配合步卒,足夠亂殺。

      也就是侯君延所部的兵馬,讓他有些擔心。

      一旦侯君延察覺到這邊的動靜,率兵來援,可能讓他腹背受敵。

      不過也就那樣,至多讓他一時被動。

      那些早前就埋伏出去的伏兵,都已經在回援的途中。

      見到這邊戰亂,就能一擁而上。

      到時候,管他侯君延還是李景績,全給他一波揚了。

      而且長沙郡城之中,還有智計卓絕,相當可靠的劉賓。

      斷然不會讓他有任何意外。

      石周曷聰越想,越是興奮。

      將劉雉兒堵在西岸之後,他再帶人去把上游的堤壩給拆了。

      以目前的水位來看,長沙郡城不會受到太多影響。

      只要埋伏在野外的兵馬,做好準備,會因為水淹而陷入困局的,就只有身處於地勢低洼的西岸的漢軍!

      石周曷聰相當感慨:

      「不愧是軍師,竟然料到了漢軍的水攻之計。」

      「如今那劉雉兒,可算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不僅沒能施展水攻之策,自己被堵截在西岸,還得防備水攻。」

      ——

      岸上傳來東胡人特有的筒鼓鼓聲。

      漢軍早已聽得熟悉,心中一凜。

      「被發現了?」

      劉恪站在船頭,身後是一個大棺材。

      侯君延與李景績,趕到長沙郡,並修築堤壩,準備水攻。

      確實合了他的算計。

      但似乎也讓東胡人有所察覺。

      竟是出城搜索,正巧找著了正在渡江的自己。

      如果侯君延與李景績,只是駐守在零陵郡之中,指不定東胡人還不一定會有所警惕。

      雖說現在有大軍在,能在水淹之後擴大戰果,不僅能奪城,還能最大程度殺傷東胡人的有生力量。

      但水淹的難度,也加大了不少。

      「隨朕渡江!」

      劉恪一屁股坐在棺材上,沒有任何退意,最關鍵的時刻,來了。

      一旦他成功渡江,與侯君延所部匯合,讓李景績開鑿堤壩放水的同時,以【死亡詛咒】觸發洪災,就能將荊南的東胡大軍給淹沒。

      而如果沒能渡江,戰局又得陷入拉扯之中,不僅難以有所進展,還得提防自己被洪水給淹了。

      劉恪心頭亂跳,雖說坐在棺槨之上,卻有種揭棺而起的衝動,腺上激素分泌加快,總想動一下或是摸一下什麼地方。

      一曲有五百人,大多將軍的親信,都是兩曲之眾。

      像是樂順,他手上就有兩曲親兵,一曲先登,一曲陷陣,鋒銳驍勇。

      而與劉恪渡江的五百白衣士卒之眾,最高級的將官,就是一個曲長。

      江面上受到的阻攔不大,東胡人射了幾波箭雨,都被大盾擋了下來。

      可能是因為這支兵馬,只是為了探查消息,隨身攜帶的箭矢並不多。

      見著箭雨沒什麼效果之後,就沒有繼續射箭,而是在岸邊養精蓄銳,等著漢軍上岸。

      曲長帶著幾條船近百人,率先登岸。

      民用碼頭就那麼大,不僅是東胡人進來施展不開,也限制了漢軍的登陸效率。

      那曲長帶著兵馬上岸後,便開始倉促列陣。

      但耳邊的馬蹄聲,逐漸密集,以至於,他的心臟都在砰砰劇烈跳動著。

      敵軍大幾千人,想要阻攔他們上岸,而他們只能倉促之間列陣,實在難以抵擋。

      「把大旗插在在這裡。」

      曲長雖然還在心裡祈禱著,讓那些東胡人千萬別靠過來,但手上已經做好了血戰一場的準備。

      他在陣列的前方站定,讓人將旗幟插在岸邊的泥土中。

      打仗得打一個士氣,漢旗不倒,漢軍不死。

      「不要停留!」

      劉恪也開始調度兵馬,一定要搶在東胡人猛攻之前,讓儘量多的人過江。

      但此時石周曷聰,也得到了後續已經有了援兵的消息,不再顧忌可能前來支援的侯君延所部,開始行動。

      他先是將那五百名東胡騎兵,從北面一側奔來,轟鳴聲中,馬匹好似鋪天蓋地而來。

      奔襲中的東胡人,和胯下馬匹,宛如人馬一體,身影如浪潮一樣起伏。

      因為天氣微涼,甚至人馬噴吐出的白霧,都隱約可見。

      「他們不敢過來,不敢過來。」

      曲長有些擔心,他們倉促布下的步卒圓陣,只怕頂不住幾次衝鋒。

      他不斷在心頭默念,手腳輕微的抖動。

      已經打過那麼多次東胡人,雖然在皇帝的帶領下,勝多負少。

      但每個人心裡都知道,東胡騎兵的衝鋒,可不是好相與的。

      只感覺大地似乎都在震動,面對大量高速衝擊的騎兵,自然而然,會發自本能的,想要避讓。

      劉恪隨手一個棋盤扔出去,當即砸了個人仰馬翻,高喊道:

      「他們不敢衝進來,都給朕穩住!」

      現在最好能結車陣固守,就像劉裕當年以卻月陣據江而守,大破騎兵一樣。

      以劉恪手上的幾個驢車天命,直接反守為攻,讓東胡人見識見識,什麼才是真正的奔襲。

      只可惜他白衣渡江,一切從簡,只有他一直乘著的唯一一輛驢車。

      手頭上別說其他車了,就是輪子都沒有。

      好在棋盤還是穩定發揮。

      不少士卒看著皇帝依然悍勇無比,紛紛穩住陣腳。

      那曲長也是深吸一口氣,認真觀察與東胡人的距離。

      從以前的經驗看來,東胡的馬兵是不會傻愣著沖入步兵軍陣的,沖陣也講究方式方法。

      而且東胡人很可能是要逼他們退走,而不是全殲,不一定會在第一時間發起衝鋒。

      只要挺過這一段,進一步穩固陣型,騎兵衝擊的威脅,就會大大下降。

      雖說他們人少,但皇帝著實牛逼,是以一敵萬的猛男。

      五百人破三千,似乎也沒什麼難度。

      不過現在渡江上岸的,還不到五百人。

      漢軍在岸上面對三千東胡士卒,著實顯得有些勢單力薄。

      後頭還有些剛剛下船上岸的士卒,因為慌亂,一個沒站穩,跌入水中。

      本就是戰時,人人神經緊繃,一時間引起陣陣驚叫,其他人慌忙去救,又是拖延了登陸速度。

      以至於好幾隻船,都不得不停留下來,渡口出現了擁擠。

      那曲長見皇帝扔棋盤扔的上頭,便幾步跑到水邊,嘶吼道:

      「你在幹什麼,任何人不得停留,無論是誰大喊大叫,擾亂軍心,一律斬首!」

      方才那名掉落水中的士卒,似乎是完全慌了神。

      儘管這批人,都是劉恪挑選,懂得水性的士卒。

      但這士卒,在慌亂之中,竟是忘了自己會水,沒有及時上岸,反而在水中撲騰嚎叫。

      以至於去救援的士卒,實在無法將之託起。

      曲長直接一箭射了過去,鮮血飆飛中,水中的士卒動作一頓。

      白衣成了血衣,人已是沉下,只有小片衣物,浮在水面上。

      很快隊伍便恢復移動,連貫上岸。

      那曲長臉色顯得有幾分猙獰,轉頭對後續船隻喝道:

      「速速上岸!」

      劉恪見此挑了挑眉,這曲長倒是個果斷的人,指不定是個人才。

      但現在沒時間給他多想,東胡人的騎兵,已經逼近,最多也就三五百步的距離。

      他一聲大喝:

      「固守!」

      奔騰的騎兵身影聳動著,隆隆的蹄聲震人心魄,向著漢軍撲面而來。

      「挺槍!」

      劉恪額頭上浸出了密集的汗珠,現在只能靠槍陣稍微攔截一下騎兵。

      如果東胡騎兵真的一頭撞進來,說不定很快就能擊潰這邊人數不多的步卒。

      「放箭!」

      有百餘士卒持弓射擊,這一曲兵馬雖然人數少,但各類兵種,還挺齊全的。

      嘣嘣的弓弦振響。

      輕箭離弦而出,但幾乎與此同時,五百東胡輕騎,也是在馬背上射出一波箭雨,然後開始減速。

      「減速?」

      劉恪稍稍鬆了口氣,看來東胡人沒打算全力衝鋒。

      也是,三千打五百的局面,不必拼盡全力。

      東胡人更大的可能,是想要將他們逼回對岸去。

      畢竟自己太猛了,如果拼死一戰,沒有東胡人想硬吃棋盤。

      而且那五百騎兵如果全力衝鋒,固然能衝破漢軍在岸上的步卒,但對船隻上的步卒,卻沒什麼辦法。

      而且岸邊的土地濕軟,也不太適合衝鋒。

      等到漢軍全都登陸,一口氣衝鋒,才是最大收益,現在用作戰略威脅就夠了。

      雙方開始對射,周圍嗚嗚的破風聲。

      接著是接連不斷的噗噗聲,不時有人發出慘叫。

      弓弦的嗡嗡聲一直沒有斷絕。

      劉恪腦子裡仿佛都能彈出一首民歌。

      彈棉花咯——

      沒有兄弟,他是不射箭的,一手拿著棋盤矛蓄勢待發,一手不斷拿著棋盤亂砸。

      這個距離,這個密集程度,不用怎麼瞄準,也能輕鬆命中。

      棋盤的威懾力,比騎兵的威懾力強大得多。

      五百本來是用作威懾的騎兵,反而被一個人的棋盤給威懾住了。

      東胡人的馬群中,接連傳出嘶鳴聲,幾匹馬被棋盤砸得翻滾在地。

      以至於後續的騎兵,不得不避讓開來。

      還沒衝著漢軍的陣呢,他們都快要被棋盤砸的自亂陣腳。

      偏偏石周曷聰也沒什麼好辦法,人家這個武力值擺在這裡,你有什麼辦法?

      他讓騎兵減速,也是迫於劉雉兒的武力威脅。

      當年項羽在烏江,絕境之中都能幹掉大幾百號人呢!

      不對啊,你老劉家的正統皇帝,怎麼老讓人想到項羽??

      石周曷聰不得不讓兩翼騎兵,往外轉去,正面隊形留出空擋,讓步卒接戰。

      騎兵真的成了騎兵,只能騎在馬背上的兵。

      所幸東胡人精於騎射,騎難以發揮作用,射還是不錯的。

      所有的騎兵都配備有弓箭,五百騎兵的齊射,就已經能蓋住岸上的幾百漢軍。

      連綿不斷的箭矢,飛蝗般射來,密密麻麻的落在漢軍陣中。

      漢軍被澆了臨頭大雨,周圍的地面上,插滿箭矢。

      射遠的弓箭,則落入江水之中,帶起幾朵浪花。

      還有倒霉蛋的漢軍士卒,在船上沒有防備,就被射著,掉落水中。

      那名曲長身上也中了一箭,好在他以前是跟狄邯混的,對於中箭稍稍有一些經驗,疼歸疼,不至於亂。

      嗖一聲響,一支利箭從耳側飛過,帶起幾縷髮絲。

      劉恪甚至能感到,箭矢尾羽帶起的風。

      石周曷聰?

      彎弓搭箭的石周曷聰,搖了搖頭,在為這差之毫厘的一箭,感到惋惜。

      劉恪皺了皺眉,要不是他開著驢車,有【自駕游】提供的安全性,這一箭指不定就中了。

      沒有典褚,果然還是缺個擋箭的人。

      劉恪知道自己是定海神針,這個關鍵時刻如果退後,很可能引起連鎖反應。

      而且百戰百勝,又豈能退走!

      他當即調轉驢車,站在車板上,屁股對著石周曷聰。

      萬一石周曷聰什麼時候準頭來了,射中了,鐵屁股還能擋一擋。

      劉恪這時候,也不忘忽悠一手,提一提士氣。

      「東胡宵小,有何懼哉!」

      「朕縱然背對蠻兵,一樣能縱橫天下!」

      「今日就讓朕看著你們的臉,看著你們,如何擊破敵軍!」

      如今的場景,就相當微妙。

      漢帝調轉驢車,屁股對著東胡大軍。

      而東胡人的箭雨,愣是碰不著。

      甚至連那匹驢子,都傷不著。

      而一方方棋盤,不斷拋落,但凡被砸中,管你是人是馬,必死無疑。

      漢帝哪怕背對眾生,但一樣無敵。

      石周曷聰看著眼前這一幕,臉色變得難看至極。

      他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嘲諷。

      這種羞辱,讓他沒來由的湧起一股憤怒,雙手攥得死死。

      這踏馬是在戰場啊!

      哪個將軍會教你,在戰場上背對敵人?

      就說哪個頗有名氣的鐵面將軍狄邯吧,如果他敢如此背對敵軍,背後必然被射成篩子。

      石周曷聰哪忍得住啊?

      又是一箭射了過去。

      這次他瞄準了很久,必然不會有失。

      而且他瞄準的不是背心,而是屁股。

      石周曷聰還是很有想法的,背對敵軍,縱然是托大裝逼,也肯定會防範要害之處。

      如果這一箭,真的是衝著背心而去,以那劉雉兒的勇武與反應能力,加上身上的甲冑,十有八九,能擋下來。

      如果是屁股,則不同。

      射在屁股上並不致命。

      而且很容易疏於防備。

      那麼就有可能穿甲射中。

      那劉雉兒一旦屁股中箭,必然狼狽無比,漢軍士氣,也會跌落谷底。

      你不是背對敵軍,羞辱咱們嗎?!

      那就看看,是誰羞辱誰!

      石周曷聰拉滿了弓弦,這怒火中燒的一支箭,飛快地穿越戰場,瞄準了劉恪的屁股。

      在兩軍士卒看見這一幕的時候,似乎時間都凝固了。

      但就在箭射到劉恪屁股的瞬間,出乎意料的事情發生了。

      劉恪並未像石周曷聰想像的那樣被射中,捂著屁股哇哇大叫。

      反而他的屁股發出了一聲「啪」的脆響。

      箭頭被堅硬的臀部,彈開了。

      士卒們無不是震驚地,看著這一幕,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石周曷聰也瞪大了眼睛。

      他自信滿滿地認為,這一箭可以讓背對眾生的劉雉兒付出代價。

      卻沒想到,那劉雉兒的屁股,竟然如此之硬。

      「不對,應該是厚甲」

      石周曷聰稍微一想,便能接受了。

      甲冑也不是不防護屁股的。

      以劉雉兒的萬金之軀,甲冑更好一點,充分防護了屁股,也很正常。

      很可能白衣之下,穿的是重甲。

      畢竟以那劉雉兒的勇武,穿著重甲,也能行動自如。

      劉恪:

      這波啊,多少有點危險。

      但效果也是槓槓的。

      皇帝背對敵軍,面不改色,甚至敵軍大將偷襲放冷箭,都沒能傷著分毫。

      頓時,一種特殊的情緒,開始在漢軍中蔓延開來。

      這種氛圍如同晨曦初露,逐漸照亮每個士卒的內心。

      天命在漢!!

      萬箭辟易!!

      將士們內心的團結,和士氣振奮,隨之而來。

      每一個士卒的目光中,都透露出堅定的信念,展現出無與倫比的戰意,鬥志如火。

      一時間,哪怕只有數百人,也是陣腳整齊、刀槍如雨。

      驀然間,一個身影出現在劉恪身後。

      正是那員中了箭的曲長。

      曲長舉著一面大盾,特意舉高了一些。

      沒有防護他自己,而是特意擋住背對眾生的劉恪。

      皇帝可以背對眾生,但他不能任由皇帝這麼浪。

      萬一出事了呢?

      得,有個擋刀的就行。

      感受大盾的籠罩,劉恪心中稍安。

      這曲長是個會做人的,不僅給他當肉盾,要是這一仗打輸了,還能扔車底,給驢車加加速。

      現在兩軍已經開始近距離交戰。

      數百人的漢軍,面對兩千五百人的東胡步卒,陣列竟是沒有崩潰。

      前排有甲具,又有刀盾兵掩護,士卒傷亡很少。

      倒是登陸的士卒,因為來不及舉盾,或是手腳匆忙,被箭矢傷了不少。

      東胡人確實天生精於騎射,箭矢的精度,比漢軍士卒,強出了不少。

      不過與此同時,東胡人的體力,也在快速消耗,而且剛才劉恪那一波背對敵軍,著實有點傷及東胡大軍的士氣。

      這怎麼打?

      自家將軍放冷箭偷襲別人後背,還是射的屁股,箭矢都被擋開了!

      劉恪也懶得再轉回去,索性就讓曲長指揮兵馬,自己則是調度後頭的船隻,讓剩餘士卒,趕緊上岸。

      上岸才是第一件事,打不打得過東胡人,都是後話。

      他們也不是沒有援軍,等著侯君延趕來,局勢就會好很多。

      當務之急,是讓所有人上岸。

      漢軍士卒開始有序登陸,後方每往前頂上一個小隊,空出位置,就會有一個小隊登陸,填補上來。

      以劉恪的統率來看,小範圍小規模的兵馬調度,還是沒有問題的。

      畢竟打了這麼些年的仗,總歸是學了一些。

      士卒在飛舞的箭支下,絡繹不絕的登陸上岸。

      五百東胡騎兵,依然沒有發動衝鋒。

      而隨著雙方體力的下降,箭矢的射速,也有些降低,殺傷力也弱了許多。

      「看來是在等待時機」

      漢軍幾乎快要完全登陸,但劉恪心中,卻沒有多少輕鬆。

      石周曷聰顯然是打著,等著漢軍都上岸之後,讓東胡騎兵來一波總衝鋒,沖亂所有人。

      再配合步卒,一通亂殺。

      而侯君延的兵馬,也不知道是出了什麼變故,始終沒能趕到。

      後面才是硬仗啊!

      江中水流很緩慢,還有大片紅色的血跡,在江中漂浮。

      最後一隻船上的漢軍登陸完畢,東胡人的箭矢,也越來越少。

      但這意味著,東胡人的總攻,也要開始了。

      弓箭手在為騎兵的衝鋒,做著準備。

      「穩住陣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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