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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抽象天命,你千古一帝 - 第139章 復活吧,我的將士!字體大小: A+
     
      第139章 復活吧,我的將士!

      「山頂被攻下了?」

      「漢帝引來了雷霆,把你的族人,都給劈死了???」

      巴木旦慌慌張張帶來了消息,連手臂上的箭傷都沒處理,雨水浸泡之下,都有些化膿。

      而張議平聽到這個消息後,緊閉沉思的雙眼,頓時就睜的老大。

      你還能整點更玄乎的嗎??

      這是人?

      國君是天柱神托世,那這得是天柱神本身吧??

      「倒也不是都劈死了。」

      巴木旦可憐兮兮的,給自己包紮著傷口,舔了舔嘴唇,道:

      「就是幾道雷霆劈下來,族人們都被嚇得不輕,當時就喪了膽,動都不敢動。」

      「然後漢軍又登上山來,一通掩殺,直接就敗了。」

      「逃出來的,也沒有幾個,多半都被俘虜了。」

      張議平這才微微鬆了一口氣,眼睛變回了正常大小。

      也挺玄乎,但還算能理解。

      仍舊處於「人類」的範圍之中。

      山頂本來就是容易遭雷劈的地方,而且夜裡雷暴雨也特別大。

      再說了,人家光武帝都是天降隕星,直接往敵軍大營里硬砸。

      這位昭武帝只是引來幾道雷霆,還沒劈死幾個人。

      兩相對比之下,反倒還顯得有點平平無奇。

      「不過這也是麻煩事。」

      張議平可是聽巴木旦說了,黎隼的行動並沒有完全成功。

      之前在山上冒著暴雨,一通混戰的時候,看見了好幾個熟面孔。

      仍舊有極少數的親漢派南越首領,以及小部分中立派首領,沒有死,反而歸順了大漢。

      有這些人在,加上漢帝推翻了天柱神神像,非但沒有受到懲罰,反而借著天雷亂殺一通。

      這一切,幾乎能讓大部分,在山頂被俘虜的南越土著們,直接歸順大漢。

      「還有巴尼漢那小子。」

      巴木旦嘟囔著,十分不爽:

      「巴尼漢那小子,也聚集了不少零散族人,投了漢,跟著漢軍一同殺了不少人。」

      「還說我殺了他老爹,要找我報仇。」

      「我瘋了,要去殺巴羅??」

      「你伱殺了巴羅??」

      張議平面露驚異之色,巴羅是南越土著之中,少有的猛男。

      朝廷屢次徵辟不得,這就被殺了?

      「沒有的事!」

      巴木旦不斷搖頭辯解:

      「我真沒有!」

      張議平挑了挑眉,道:

      「我聽你說,巴羅和巴阿差,商量著要把你們這些抗漢派打暈,然後往山林里一鑽,今早跳下交趾這艘破船。」

      「黎隼正是因為知道了這件事,才不惜一命,發動暴亂,甚至對同族痛下殺手。」

      巴木旦苦笑連連:

      「這倒是事實,只要首領們死在了漢軍軍營,哪怕黎隼沒有完全成功,雙方各執一詞,族人也必然更傾向於我這一方。」

      「現在就是這樣,儘管還有親漢派的族人存活,但族人還是選擇追隨天柱神的榮光,與我一同抗漢。」

      「可我和巴羅是過命的交情,五年前在戰場上,還給他擋過刀。」

      「我也不是黎隼那種人。」

      「巴羅有自己的立場,不願意跟著我們走,我沒有非要殺了他的理由啊!」

      張議平越想,越覺得事情有幾分詭異。

      就好像南越土著們的分裂內訌,是人為特意操縱的一樣。

      「是有人特意放出的消息,還是走漏了風聲?」

      巴木旦不太確定,道:

      「應該只是走漏了風聲,那幾日裡,巴羅確實經常住在巴阿差家裡。」

      「巴羅為人倒是豪爽,但嘴巴不嚴實,巴阿差又愛喝酒。」

      「兩人都是這德行,商量點事,一時說漏嘴,被人聽去了也正常。」

      張議平猶疑著頓了頓,事情確實有些可疑,但往深處想,也沒什麼頭緒。

      戰事當前,也沒功夫想這些額外的事情,他索性問起了更重要的事情:

      「隨同漢帝一同攻山的士卒,約莫有多少人?」

      巴木旦回憶一番,肯定道:

      「大約有五千人,不多。」

      「其中還多是那些遷入縣城裡,見著漢軍發糧餉大方,才投軍的同族。」

      「這倒是個好消息。」

      張議平面色緩和了一些。

      固然山頂的長山聖地失守,可漢軍之前大敗一場,仍舊有不小影響。

      漢軍此時的可戰兵馬,極少!!

      而且以南越將士為主,也註定漢帝即便能收服那些被俘虜的南越土著,也不敢輕易任用。

      不過巴木旦倒並沒覺得如何,反而更是後怕:

      「漢帝帶著五千人,都敢衝擊我們兩萬多人把守的山頂。」

      「連天雷都幫著他,難道真的是天不絕漢室?」

      張議平皺了皺眉,看巴木旦的模樣,確實被打擊得不輕,得給他提提自信:

      「本將手中仍有四萬兵馬,養精蓄銳一月有餘,且正是大勝一場,士氣高昂。」

      「漢帝手中只有五千可戰之兵,就算能將你那兩萬族人全部招降,也不可能全心信任。」

      「既然天不絕漢室,那就由本將來絕。」

      巴木旦聽了,細細思索一番,也沒那麼畏懼了,心底登時有了勁兒。

      張將軍說的沒錯啊!

      就算漢軍能以長山聖地為據點,可收攏潰兵,也是需要時間的。

      他們手中的兵力,占據絕對優勢,只要及時打下長山聖地,強行將漢帝給拿下,大漢一樣輸。

      「兵分三路。」

      張議平直接發號施令:

      「雷蘭,你領三千人搜山,遇到漢軍潰兵,格殺勿論。」

      「巴木旦,你率領兩千人坐鎮大營,防止漢軍突圍。」

      「是!」

      即便勝券在握,他也沒有太過輕敵。

      搜山徹底將漢軍的潰軍趕盡殺絕,以及在大營中留守部分人馬,保證不被切斷退路,都是必須的。

      ——

      分兵之後,張議平手中仍有三萬五千人,相較於漢軍,確實有著極大優勢。

      因而他選擇直接強攻。

      他之前固然以退為進,甚至都沒有和漢軍交戰,就退守到九真郡。

      但他並非是個只守不攻的將領,只是謀定而後動。

      一旦張議平找著七寸之處,必然會展開雷霆攻勢。

      而現在漢軍兵力不足,毫無疑問,這就是最為薄弱的地方。

      話分兩頭,帶著大軍行進的張議平,暫時倒是沒什麼事。

      搜山的雷蘭,守營的巴木旦,可就慘咯。

      雷蘭帶著三千人,壓根沒將潰散的漢軍放在心上。

      晚上找不著,是因為天太黑,雨太大。

      現在大白天,隨便搜搜,肯能能找到。

      而大敗一場的漢軍將士,只怕根本沒什麼戰鬥力,又淋了一夜的雨,擔驚受怕。

      輕鬆一刀,就是一個戰功!

      「啊!敵」

      這話沒錯,輕敵的交趾將士,就在輕鬆一刀下,成了漢軍的戰功。

      「敵襲,有敵襲!!」

      率先反應過來的交趾將士們,紛紛瘋狂叫喊著,試圖提醒弟兄們。

      但他們壓根就不知道,漢軍是從哪兒冒出來的,根本不知道往哪提防。

      雷蘭聽到慘呼聲後,第一時間,甚至想著的是,山頂上的漢軍殺了下來。

      根本沒往他處想。

      呃——!!

      但連番的慘叫,接連損兵折將,卻讓雷蘭覺得不對勁了。

      要是發現山頂上少了人,張將軍早就派人往山中支援了,不可能現在還沒動靜。

      難道是那些潰軍?

      漢軍之中,已經有將才收攏了潰軍,並且穩定了軍心,還組織起了有效的反攻?

      這和天雷劈得南越土著喪膽,一樣離譜啊!

      「是地道!我見著有漢軍從地里鑽出來了!!」

      又一個交趾士卒,跛著一條腿,拼著最後一口氣,道出了實情。

      雷蘭都愣住了。

      好傢夥,長山什麼時候有地道了?

      可他來不及多想,漢軍鑽著地道,神出鬼沒,砍一刀就跑,整個人就沒影了。

      反覆這麼來幾次,將士們不僅擋不住,士氣更是跌落谷底。

      就算派人去向張議平報信,人走半道兒上,也得掉坑裡。

      雷蘭只好將將士們都召集到一起,先研究一下反地道再說。

      在他看來,就算漢軍能組織起反擊,可卻是通過地道來偷襲,必然兵力不足。

      那些潰兵,很可能只收攏了小小一部分。

      只要破解了地道,就能將潰軍斬殺殆盡。

      雷蘭帶著人找了好一陣子,才找著一個地道口。

      「這地道門」

      雷蘭扒拉著樹葉,臉上表情一言難盡。

      這門還是活板門,嵌在與地面齊平的位置,蓋上竹葉和樹皮後,不留一點痕跡。

      「漢軍這都是什麼人啊?摸金校尉嗎?」

      不過找到洞口就舒服了。

      直接灌水也好,熏煙也好,漢軍躲都躲不了。

      「」

      「沒用??」

      等了一陣,雷蘭見著地道里沒反應。

      眾將士也是面面相覷,怎麼連聲慘呼求饒都沒有,漢軍這麼硬氣?

      「將軍,要不咱們下去看看?」

      雷蘭覺著,這倒也是個辦法,不過得換個地方。

      他們又是一陣翻山倒海,才勉強找著另一個洞口。

      「走,下去。」

      雷蘭身先士卒。

      不過他並沒有摧毀地道,反而剛一下去,就被冷箭射傷。

      「進去,漢軍就在裡面。」

      雷蘭捂著腰子,抹了把眼睛。

      雖說中了冷箭,但也確定了,這支神出鬼沒的潰軍,就在地道里。

      「啊!」

      「呃!」

      然後就是連聲慘呼。

      完全沒有一個交趾士卒,能夠順利進入地道深處。

      漢軍完全不當人,地道口下去了,裡頭布置著各種陷阱。

      裡面放著竹尖樁、馬蜂窩,或者毒蛇。

      有的交趾士卒,一時不察,掉進陷阱後,身體被竹籤瞬間穿透。

      還同時被馬蜂蟄,腿上又纏著一條吐著信子的毒蛇。

      一時間倒是死不了,但是著實疼痛難忍,甚至懇求同僚,直接給自己個痛快。

      這些都從心裡精神上,摧殘著交趾將士們。

      雷蘭看在眼裡,但也沒辦法。

      漢軍只怕早有準備,在地道里挖鑿了排水道和呼吸管,放水噴煙都沒用啊!

      不過只要堅持下去,進到地道里,還是能幹掉這支小小的漢軍潰兵。

      「將士們加把勁,只要進去了,漢軍就是瓮中之鱉!」

      然而事與願違,他們已經被瓮罩住了。

      在交趾將士們,和漢軍士卒接觸之前,他們就已經頂不住了。

      只見裡面一個,因為被馬蜂蜇得渾身瘙癢的士卒,直接脫下了甲冑,死力在身上抓了幾把,身軀都開始打起了擺子。

      「我不走了!出去!這破地方又黑又悶,還有陷阱!」

      「快衝出去,老子寧願被漢軍偷襲殺了,也不想死在這種憋屈地方!!」

      他一邊怒吼著,一邊用刀柄狠狠捅了捅後面同僚的大腿,示意他們趕緊退出去。

      很快,這種情緒就蔓延開來。

      雷蘭更是面色蒼白,無能為力。

      已經是逼著將士們深入了,再逼一逼也沒用,逼急了,說不定還要譁變!

      這小小一個地道,真的那麼磨人嗎?

      然而地道里的漢軍,並不願意放過這些,已經心生退意的交趾將士們。

      「殺啊!!」

      喊殺聲四起,已經習慣了地道黑暗的漢軍士卒,紛紛主動殺了出來。

      而交趾將士們,則在這一通喊殺聲之下,幾乎快到了情緒崩潰的邊緣。

      心中焦急,然而他們卻無法快速退走。

      地道狹長,甚至後面的人,還不知道前頭發生了什麼事。

      於是乎,前面被追殺的人,幾乎崩潰了。

      他們拎起刀子,也沒砍漢軍,反而對著那些阻撓自己撤退跑路的同僚,就是一頓狂捅。

      「都給老子滾開!滾開啊!」

      黑暗裡,也見不著流了多少血。

      只知道前面的人將後面的人捅了之後,反而令狹窄的地道,更加擁擠。

      一具具屍體,仿佛是人間地府之間的大門。

      直接將交趾將士們的生路,給死死堵住。

      深入地道的交趾將士們,直接一波大潰敗。

      就算是後方僥倖逃出地道的將士們,也像是失了魂一樣。

      「漢軍,好多漢軍哦!!」

      「嗚嗚~」

      「弟兄們都死了,都瘋了!!」

      慘叫崩潰的哭聲不斷迴蕩著,一個個交趾將士們,都在大哭發泄著。

      仿佛他們剛才進入的,並不是漢軍的地道,而是人間煉獄。

      雷蘭寬慰幾句,又想強行提提士氣,但能做到的事情有限。

      他只得勉強安穩軍心,收攏還算正常的將士們,準備與張議平匯合。

      蹲在地道里的漢軍太猥瑣了,他們人手不夠,組織力度不夠強,根本做不了什麼。

      「這地道,看著不像是夜裡才挖掘的啊?」

      雷蘭也是更為疑惑。

      有陷阱,而且掩藏的極好,根本不可能是潰軍匆匆聚攏後,再行挖掘的地道。

      可不是臨時挖掘的地道,又是靠著什麼,躲避了昨夜的暴雨??

      雷蘭百思不得其解。

      忽而,他雙腳離地,只覺得腦子好像清醒了一些。

      「地道是早就挖好的?」

      「難道昨天下午的漢軍,根本不是潰敗,而是詐敗,趁著天色和暴雨掩護,全都躲進了地道里??」

      詐敗,又見詐敗。

      可等雷蘭回過神來,尋思著自己怎麼升空了時候,正好望見了典褚那一對比銅鈴還大的眼睛。

      「」

      他嘴角抽了抽,這時候似乎不太適合打招呼。

      不過他還是勉強笑了笑,保持友好。

      比之雷蘭,巴木旦的待遇,更加優渥一些。

      足足有一支五千人的兵馬,就在大營地底下埋伏著。

      啊哈——

      巴木旦打了個哈欠。

      他一夜未睡,還被雷霆嚇了個不輕,現在見著大局已定,已有些困了。

      就在這個哈欠傳染了不少將士時。

      大營一角的地方,猛然間塌陷,露出了一個巨大的坑洞。

      只見地底下,早就被挖空了,僅有些原木撐著。

      正好,巴木旦因為哈欠而張開的嘴,也省事了,不用再合上。

      這是發生什麼了?

      地崩了?

      隨後便是一陣喊殺聲。

      除了那最為明顯大坑洞之外,同時還有無數的小坑洞。

      一個個漢軍將士,就跟被偷了蜜的馬蜂一般,瘋狂的鑽了老巢。

      三五人協同列陣下,直接殺入了毫無防備的交趾將士之中。

      而巴木旦這時候,才合上了嘴巴。

      也不用管地道是什麼時候挖的,禦敵才是第一位。

      他直接揮手,大喝道:

      「依託木柵欄而守!!」

      這營寨是直接取用的漢軍營寨,漢軍在此經營一個月,頗為堅固。

      突然竄出來的漢軍,看數量並不多,縱然他手中只有兩千兵馬,仗著木柵欄,也能周旋一二。

      一聲大喝下,交趾士卒也在一陣錯愕之中,急忙列陣迎敵。

      大營周圍的木柵欄,上面都搭有大竹釘,可有效防備敵人的夜間突襲。

      如今依託防守,也能起些效果,至少交趾士卒,只用應付從正面來襲的漢軍。

      然而緊接著,大地又是一陣轟鳴聲。

      所謂依託防守的木柵欄,發出了嘎吱嘎吱的聲音。

      在巴木旦無限放大的瞳孔中,只見大營外邊緣,開始逐一轟塌。

      那一個個五尺高的木柵欄,就這麼嘎吱傾斜,最後轟然倒塌。

      眼前的一幕幕,引來交趾士卒們的一陣驚聲,眼中只剩下恐懼。

      依託木柵欄,壓根不是找掩體,而是找死。

      靠的稍近了,來不及躲開,就會被木柵欄死死壓住,被竹釘直接貫穿。

      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生命,逐漸流逝,最後只有地上的一灘血跡。

      下一刻,所有木柵欄全部倒塌。

      整個大營,根本看不出營盤的模樣。

      「」

      巴木旦索性也不反抗了。

      別說這些不知在地道里蹲了多久的漢軍了。

      合著就連這營寨,都是故意丟的唄?

      比起這些,他更擔心的是張議平所率大軍。

      巴木旦之前就感覺,昨天下午的戰鬥不太對勁,死傷並沒有表現出來的那麼慘重。

      只是戰事連連,他沒有多加留心。

      現在細細一想,越想越不對勁。

      既然營盤中,都能突然冒出一支生力軍,山頂上再冒出幾支伏兵,也毫無意外。

      張將軍危險了啊!

      「將軍不可以身犯險!」

      山頂山路上,一員偏將,想要拉住身先士卒的張議平。

      但張議平說什麼,都沒退下。

      張議平死死盯著山頂,這是最佳的機會,他又何惜一戰?

      雖說因為從下往上仰攻,進度不快。

      但交趾大軍仍在緩緩推進著,拼著一些戰損,足夠衝破漢軍有限的防線。

      一旦登上山頂,大軍鋪陳開來,直接生擒漢帝,此戰可定!

      「呼——」

      終於,在千難萬難之下,張議平率軍登上了山頂,也見著了山頂上的漢帝。

      大漢的皇帝,比他想像之中,還要年輕許多。

      想了想自家年歲差不了多少的國君,張議平心中,又是一陣沒來由的落差感。

      「張將軍,朕已在此恭候多時了!」

      劉恪在驢車上,朝著張議平遙遙拱手。

      張議平連忙拋去了心中那莫名的想法,揚刀一指:

      「如今大局已定,還望陛下就擒,刀劍無眼啊!」

      如非必要,他不想傷了漢帝性命。

      一則不適合。

      二則,漢帝實實在在,給那些困苦百姓分了田地,還賑濟了難民。

      「刀劍無眼,那你便有眼了嗎?」

      劉恪輕笑一聲,他如此大費周章,幾乎挖了個遍及整個長山的地道,僅僅只是為了對付南越土著?

      當然還有張議平手中的交趾大軍!

      將兩者框到一起,一波A掉,才對得起滅國之戰!

      張議平微微眯眼,漢帝有點不識時務啊。

      他伸手張了張,示意將士們強攻。

      冷不防劉恪又道:

      「朕聽聞張將軍喜歡閉目思考,殊不知,這閉上了眼,便會看不見。」

      這踏馬不是廢話麼?

      張議平很是莫名其妙,但不知怎麼,又是下意識往身後瞥了眼。

      只見他們來時的路上,旌旗招展,大漢旗幟迎風高揚。

      哪來這麼多漢軍?

      不是大敗一場,潰兵無數嗎?

      難道是疑兵?

      「張議平,中吾家陛下之計也!」

      而後整齊劃一的喊殺聲,讓張議平不得不放棄了疑兵的想法。

      漢軍將士有不少人。

      而且將他們的退路給堵死了。

      本來是他和南越土著們圍攻漢軍,現在,結局卻是漢軍圍攻了他。

      「將自己的勝利,寄托在他人身上,豈不是相當愚蠢?」

      劉恪將棋盤矛往前一指,又是一揚,高聲道:

      「將士們,把敵軍推下去!」

      這地道阿美莉卡來了都難頂,你張議平能頂得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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