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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抽象天命,你千古一帝 - 第115章 不管誰在打交趾,我大漢都要幫幫場字體大小: A+
     
      第115章 不管誰在打交趾,我大漢都要幫幫場子

      「陛下,快要到日南郡治下的頭頓港了。」

      這一陣子的渡海日子,讓陳伏甲又胖了一些,體態漸漸有向何坤發展的趨勢。

      他喜歡吃生魚片,這海里的魚,吃著正好。

      又不像之前出海還沒習慣海上的日子,此時自然大塊朵頤毫無節制。

      而且一路上又裝成商船,吸引了不少海盜來攻,反手便斬獲了許多戰利品。

      就連船,也是越打越多。

      心情好,胃口自然好。

      劉恪見陳伏甲如此,不由得調笑道:

      「等會兒你去甘文禁的小船,他沒事兒就抓魚、釣魚。」

      「你去了正好,他弄上來一條,你就上去抱著啃。」

      「看看是他釣的快,還是伱吃得快。」

      「呵呵。」

      陳伏甲笑了笑,兩頰的贅肉有些堆起:

      「陛下,交趾王應該已經知道我軍出海的消息了。」

      「但是一路上只見著些小船,都是遠遠打量,不敢靠近。」

      「看樣子只是想摸清我軍具體情報,無意來阻撓我軍登陸。」

      劉恪擼乾淨一條烤魚,將魚刺也嚼得嘎嘣脆。

      這樣就不會被魚刺卡喉嚨了。

      他一邊嘎嘣著,一邊道:

      「交趾國水師不過八千,且沿海沒有大規模海盜,實戰經驗不足。」

      「雖然船工的造船技術不錯,但也多是造些小船。」

      「要是這樣,他們還敢在海上強行阻撓我軍,朕倒還真敬他們是條漢子。」

      「陛下說的是。」

      陳伏甲連連點頭,交趾國的水師,平日裡也就打漁。

      小股海盜是能打,但前提也是得碰的上啊!

      海盜也不是傻子,看見官兵的船,哪還會靠近?

      要是碰上孫直恩那樣的大海盜,交趾水師根本就不是對手。

      更何況本就是孫直恩手底下的海盜,所轉職的大漢水師呢?

      而且皇帝在海上的威名,可不是吹出來的,是用實戰燒出來的。

      儘管不擔心海上有人來阻撓,但陳伏甲覺得交趾不可能就這麼坐以待斃,任由漢軍登陸,便道:

      「既然交趾水師不敢在海上與我軍開戰,那麼必然是在港口設防。」

      「那些個摸清我軍動向的快船,也定是為了探明我軍在哪處港口登陸。」

      劉恪點了點頭,他的威名再大,也不可能大到讓人直接放棄抵抗,於是問道:

      「那以陳卿之見,我軍已經確定在頭頓港登陸,交趾水師會如何應對,進行何種布防?」

      陳伏甲稍作思考,拱手回道:

      「臣不曉水戰,但以臣之見,交趾水師多半也只能依託港口駐防,絕不會輕離。」

      「如此一來,抵禦我軍的方式,無非是在港口設些投石車等大型攻城器械,用來阻撓我軍靠近海岸。」

      「投石車這種大型器械,確實對咱們的大船有著極大威脅。」

      劉恪又挑上一條熱氣騰騰的烤魚,這次他直接開始嚼魚刺,有點上癮:

      「是塊硬骨頭。」

      「但這骨頭,越硬,給他嚼碎了,心裡就越舒坦。」

      「八千水師駐防港口,就算輔以器械,我軍直接強沖,拼著戰損,也可給他拿下。」

      陳伏甲道:

      「若只是如此,倒是無妨。「

      「但臣以為,交趾一方,必然會先遣船隻遊說,言此乃交趾國地界,讓我軍退走。」

      「法理麼?」

      劉恪輕哼了聲,難免有一絲擔心。

      這才是最大的麻煩。

      大漢朝廷知道交趾國要打瓊州,東胡人也知道交趾國要打瓊州,交趾國他們自己,也知道要打瓊州。

      但這是暗裡各自心知肚明。

      明面上,交趾國的大軍還在翻涼山呢!

      根本沒有跨入大漢疆土半寸,如今兩國還是名義上的「邦國」。

      就像當初漢軍入夷州,那是因為夷州王遣人迎接,還專門劃出了地方供給駐紮,才得以登陸。

      如果那時候夷州王閉關鎖國,對外關閉港口,漢軍還真不太好強行上島。

      現在交趾就是如此。

      如果兩軍不接戰,而是先友好交流,讓大漢離開交趾國的港口,大漢並沒有足夠充分的理由留下。

      人家又沒打你,兩家還是邦國,你怎麼帶兵往別人家裡走呢?

      太粗魯了!

      你說涼山的兵馬怎麼回事?

      登山運動是交趾將士訓練的方式之一啊!

      就在這時,有人來報:

      「陛下,有一快船前來,稱前方頭頓港乃是交趾國所屬。」

      「如今交趾沿海一帶,海盜頻頻作亂,為了保得沿海百姓安危,交趾王不得已之下,下令全面禁海。」

      「不予任何船隻停靠,以免被海盜尋得可乘之機,因而請求我軍回航!」

      「請求陛下諒解。」

      劉恪與陳伏甲對視一眼。

      還真給他們猜中了,交趾選擇示弱。

      理由充分的禁海,還是為了保護百姓,搶先一步占據道德制高點。

      而且交趾這邊禮節做的挺足,是以下邦的姿態,低聲下氣請求大漢回航。

      「陳卿有什麼辦法嗎?」

      劉恪面露幾分惱意,問向陳伏甲:

      「再這麼執意前行,朕可是要背上個攻打邦國的罪名了。」

      陳伏甲狠言厲色,果斷道:

      「先表面上妥協,迷惑他們,再遣甘將軍以小船快速奪取港口。」

      「交趾水師僅八千,我軍又攻其不備,定能速勝。」

      「等到拿下頭頓港,臣便往交趾郡走上一趟。」

      「臣聽聞,那交趾王素來怯懦,東胡大可汗僅僅以威壓,便能令其出兵。」

      「我軍一旦登陸頭頓港,其人必然駭然恐慌。」

      「加之陛下威名傳天下,臣只需一席話語,定教其拱手來降!」

      陳伏甲的提議,沒什麼大問題。

      只要交趾國降了,就不怕什麼背盟啊、攻打邦國的壞名聲。

      到時候隨便翻翻,就能找著交趾國勾結東胡的證據,搜羅出雙方的往來書信。

      說不準還能抓著東胡使節。

      再不濟,捏造不就行了!

      當然,一切的前提,是陳伏甲真能說服交趾國國王。

      不然,在完全攻下交趾國國都之前,該挨罵還是挨罵,該背盟還是背盟。

      劉恪自然不想挨罵,萬一被東胡人借題發揮,弄得失了些人心,就不妙了。

      而且他不確定陳伏甲能不能勸降成功。

      強攻交趾三郡,也不知道要花費多少時日。

      太多的不確定了。

      劉恪思索一番,忽而一陣鬼魅湧上心頭,道:

      「之前清剿的是瓊州以東的海盜。」

      「咱們這次出航,是在瓊州以西的海域,也逮著了不少海盜吧?」

      陳伏甲點頭:

      「合計約有五千之數,大小船隻近五十艘。」

      皇帝這騙海盜上鉤的技術,越來越好了。

      不僅偽裝成商船,還用石塊壓沉了吃水線,裝成一副大量載貨的樣子。

      偏偏船上的將士們各個歪七倒八,時不時發出一聲呻吟,船上也沒有人眺望警戒,更也沒有人鼓帆,看著就像是染了惡疾。

      假設他是海盜,他也盯著這樣的船搶啊!

      「那就好。」

      劉恪臉上的笑意都有些止不住了:

      「那群海盜的衣服,沒丟吧?」

      「那是自然,按著陛下的叮囑,只把人丟了,衣服全都留著。」

      陳伏甲心裡一直奇怪著呢。

      漢軍很有海盜精神,占了海盜船,殺了海盜,搶了物資,就連衣服也不放過。

      劉恪滿臉都寫著為國為民,大義凜然:

      「這些衣物,雖說破舊,還沾滿血腥。」

      「但稍作清洗,便可穿戴。」

      「拿去賑濟那些一年到頭,都捨不得換件新衣服的百姓,也是好的。」

      了了兩句話,陳伏甲不僅感到心中羞愧。

      自己出身名門,不知人間疾苦,確實對這些破衣服沒什麼感覺,未曾想陛下竟是時時刻刻想著百姓。

      「把衣服都發放給甘文禁手底下的水師將士。」

      「啊?」

      剛剛還說分發給窮苦百姓,這怎麼就直接給將士們了?

      水師將士們雖然原本都是海盜,但朝廷的待遇也不差,還不至於和窮苦老百姓們搶衣服穿吧?

      忽而,他像是想到了什麼,嘴角抽了抽,露出一臉古怪之色:

      「陛、陛下的意思是」

      「做人不能忘本哪!」

      「讓他們乾乾老本行。」

      劉恪理所應當道:「換上衣服,打上那些海賊的旗號,去頭頓港走一趟。」

      「是」

      陳伏甲低頭退下,自己怎麼就想不到這種辦法呢?

      劉恪捏著頜下短須,望著陳伏甲離開的背影,罵了甘文禁一句:

      「哪有水師大將暈船的道理,朕坐著飛雲號樓船,他就死活不敢上船。」

      「傳達些細緻點的軍令,都要遣專人換船去說,扣俸祿,必須扣!」

      ——

      頭頓港。

      吳銅是交趾國水師大將,長得有幾分英俊。

      以他不到四十的年紀,能獨自統率一軍,可見其能力。

      在探明漢軍船隊意圖在頭頓港登陸後,吳銅便率領水師,在頭頓港沿岸列隊防禦。

      他還特意調遣了不少投石車,置於岸邊,以便抵擋強大的漢軍水師,專門對著大船砸。

      吳銅眺遠望海面,海天一色,湛藍的海水在遙遠處與天空融為一體,營造出浩瀚無盡的畫面。

      「真讓漢軍走了大運,近些日子海上都沒什麼大風暴,不然還沒靠近港口,就被卷的船毀人亡。」

      「當真是可惜了。」

      吳銅感嘆之間,見著遠海的地方,逐漸顯現出一條巨大的樓船。

      而後便是無數船隻,船上的風帆鼓滿,正往頭頓港的方向行進著。

      這就是那支全滅普六茹部水師的大漢水師嗎?!

      看起來確實氣勢如虹啊!

      「漢軍,來了啊」

      之前的美景蕩然無存,吳銅登時心頭一緊,他趕緊喚來人道:

      「你帶人乘一艘快艇,告知漢軍,我國禁海,不得靠岸。」

      待手下將士遠去後,他稍微等了等。

      很快吳銅就發現,那遠處的船隊,停了下來。

      「就就這麼停下了?」

      吳銅也是愣了愣。

      他還以為漢軍會不管不顧強攻,都有惡戰一場的準備了。

      沒想到漢軍真的這麼講禮貌,停船準備回航了?

      他又等了會,漢軍的船隊連風帆都收了起來。

      吳銅一時間有些恍惚,心中不解,但還是認可了這個結果:

      「我還以為漢軍怎麼樣,也就這樣!」

      「滅了普六茹部水師又如何?依然被我遣人一言,就不得不回航!」

      「不對!」

      吳銅猛地搖了搖頭,絕對不可能這麼簡單。

      大漢要是因為顧及國體,不想在道德上被人攻訐,真的回航,也就罷了。

      可都遠航來此,很難真就這麼撤走。

      而且此次是漢帝率軍親征,如此狼狽撤走,皇帝威信何在?

      「回航多半是以退為進。」

      「必是為了麻痹我軍。」

      「想來之後要麼趁著夜色,夜襲頭頓港,要麼另尋他處港口登陸。」

      「不能掉以輕心啊!」

      吳銅對著浪潮啐了一口。

      明面登陸交趾國的港口,自然為人詬病。

      但暗中登陸,遮掩一番,還是有一定操作空間的。

      漢帝竟然和海盜一樣狡詐奸猾。

      可他剛抬起頭,就見著海面上又有數十條船朝著頭頓港駛來。

      「不對啊,不是要回航嗎?」

      「難道真要冒著個「攻打邦國」的惡名,強攻頭頓港??!」

      吳銅頓時勒令將士們嚴陣以待,心中冷笑。

      若是如此,漢軍可就中了高相國之計,交趾國自此占據了道德的制高點。

      後續征戰,交趾將士們是為了保家衛國,而漢軍則是邪惡侵略者,不怕將士們不效死力。

      而那些交趾土著,也定然會對漢軍多加戒備,不斷阻撓。

      再聯合東胡,以此為由打擊大漢的聲譽,此戰可定!

      「將軍,是海盜殺過來了?!」

      那不斷來報的小卒,也有點疑惑。

      船上怎麼打著海盜的旗號呢?

      看服飾衣著,船上的人,似乎也都是海盜呀?

      那邊「海盜」的船隊卻已經逼到極近,沒有一艘大船,全是小型船隻。

      近五十艘小型船隻,就像工蜂離開蜂巢,乘風破浪向頭頓港撲來!

      「臨近交趾的海域,哪來這麼大群的海盜?」

      吳銅只覺得奇怪,他只是跟漢軍講沿海有海盜而已,又不是真的。

      交趾附近的海域有些狹窄,沒什麼大型商隊,會在交趾貿易。

      交趾也不是海貿大國,基本靠著自給自足,航路不肥,自然沒什麼大海盜。

      可他沒時間深入思考,四五十艘艘快船,如蜂如蟻,迅速逼近。

      「航速這麼快,當真沒問題嗎??」

      吳銅趕緊調動艦船布防,可見著遠海的海盜船,心中卻又是更加奇怪。

      這群海盜都不考慮這片水域,哪裡有潮汐、哪裡有礁石、哪裡海浪猛、哪裡海浪緩嗎?

      這麼匆匆來攻,還未掌握水文條件,不管不顧全速前進,只怕路上就得有好幾艘船觸礁沉沒!

      「當真怪事。」

      果不其然,就和吳銅預料的一樣。

      那近五十艘快船,因為開的太快太急,沒有考慮風浪、礁石,還沒靠近頭頓港,就已經沉了四艘。

      不過即便如此,也會有不少船隻靠近,交趾水師還是得做出抵禦的。

      吳銅立時打出旗語:

      「投石車,聽我號令,裝石,砸!」

      這些投石車都是為了對付漢軍的大船,準度太差勁。

      現在用來對付全速航行的小型船隻,根本沒用,完全打不中。

      而且射程不遠,只有兩百步左右。

      不過吳銅並不是要用投石車砸那些全速航行的小船,而是為了影響小船的航線,減緩航速。

      哪怕砸不中,那些在船上掌舵的海盜,見著巨石落入海中,海水四濺浪花高漲,怎麼也得多幾分懼意。

      畢竟本來就是海盜嘛,劫掠商船就是,犯不著和正兒八經,配備有甲冑、精良器械的官軍為敵。

      要是砸中了,一砸一條船,自然更好。

      以吳銅的經驗,在投石車的震懾下,組織力本就不強的海盜,很快就會化作鳥獸四散。

      「」

      投石車還在砸。

      又有幾艘海盜船翻船沉沒了。

      但沒有一艘船退卻,減速的都沒有。

      吳銅都有些懷疑人生了,這支海盜怎麼看怎麼不正常好吧!

      不過他還是冷靜著發號施令。

      「弓箭手準備!聽我將令!」

      交趾國的將士們缺少戰鬥經驗,還沒見過這麼悍勇的海盜。

      不少人都被投石車猛砸下,依然悍不畏死衝來的海盜,給驚到了。

      就連吳銅的親衛,見著越來越近的海盜,也不由得輕輕喚了聲:

      「將軍」

      眼見海盜船已經進入射程,但還未到殺傷力最高的區間。

      吳銅硬生生忍了下來,力求第一波最強最密集的箭雨,儘可能更多的殺傷海盜。

      畢竟他是為了抵抗漢軍水師才駐防在此,要是給海盜拼死了幾個弟兄,豈不是虧大了?

      兩百丈!

      一百丈!

      五十丈!

      近了!

      就在此時!

      吳銅的戰意高漲到了極點,猛然間大喝一聲:

      「就是現在,放箭!!」

      嗖嗖嗖——

      箭雨破空落下,即使那些小型船隻都在高速行進著,難免也被波及。

      海盜沒有甲冑,弓箭造成的殺傷很大。

      立時便有不少海盜落水,更有甚者,直接哀嚎著匍匐在地。

      或是索性一點傷沒受,就畏懼得躲進船艙、跳入海中,以躲避箭雨。

      「什麼玩意???」

      本來還戰意高漲,準備酣戰一場的吳銅,又懵了。

      看著這群海盜全然不顧水文條件,強行全速沖向頭頓港,本以為是群難對付的嗜血兇徒。

      沒想到一波箭雨之下,就已經亂了?

      前後完全不搭,太踏馬詭異了啊!!

      不過該打還是打,眼見著已經有數艘海盜船靠近了。

      「接戰!」

      吳銅指揮有序,霎時間弓箭相對,刀光劍影。

      交趾國的水師雖然沒有太多實戰經驗,但怎麼說也是正規軍,早有準備。

      只待海盜船靠近,便展開了接舷戰。

      「這倒是不錯的作戰經驗。」

      「有了抵禦海盜的經驗,且大勝一場士氣高漲,即便漢軍趁著夜色來攻,又有人數優勢,我軍也不一定會輸。」

      吳銅不斷打著旗語,調換船隻陣型,將之當成了一場實戰訓練。

      畢竟交趾這地方,水師能實戰的機會並不多。

      水師將士們也不負期待,漸漸打得有模有樣。

      但凡有海盜船靠近,便能很快組織起防禦。

      迅速將一艘艘海盜船逼向了合圍的包圍圈,迫使其只能進一退一。

      海盜們奮起搏殺,殺得不行了,便躍入海中逃生,似乎真的沒有什麼死戰之意。

      叮鈴鈴——

      忽而一陣鈴聲傳來。

      吳銅還在疑惑,這大海上哪來的鈴鐺聲,就見著一個粗眉毛不修邊幅,穿著開襟大衣的大漢,從海盜船上躍下。

      大漢極為張狂放肆,手中大刀一揮,竟是連斬兩人。

      那群海盜見此,也是士氣高漲。

      「海盜之中還有這種壯士?」

      「若是能招安」

      招安的話贏了再說,吳銅見壯漢如入無人之境,高舉長槍,陡然暴喝道:

      「怕什麼?不過是一群賊寇罷了!」

      「我交趾王師,便是連大漢水師都不敢輕易冒犯,只得無奈回航,難道還怕一群不入流的海盜嗎?!!」

      說漢軍漢軍就到。

      只見那已回航的漢軍水師,掉了頭,又回來了。

      「我大漢乃天朝上國,怎能坐視水匪欺負邦國?!」

      「交趾國既為我大漢邦國,定要幫上一幫!」

      看旗艦樓船上打著的進攻、和平等旗語,漢軍心裡應該是這麼個想法。

      吳銅完全傻眼了,真的假的啊?

      他也不管漢軍此時正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下意識想要投石車發石阻攔。

      但投石車方才為了延緩海盜船的行進速度,投擲了不少巨石。

      一時間儲備的巨石沒那麼多,對漢軍水師的行進,並沒有起到多大的阻撓速度。

      而大漢水師已經對海盜展開了攻勢,一支支火箭自艦船上射出。

      吳銅暗罵了一聲,你打海盜歸打海盜,可海盜正在和交趾水師接舷戰,這麼一射,就是兩邊一起挨射!

      火勢一起,燒了海盜船,也會引燃交趾的艦船啊!

      可這還不算,等到大漢水師逐漸靠近,到了射程之內,竟還有不少火箭直接射向了岸邊的投石車。

      笨重又難以快速移動的投石車,成了絕佳的活靶子。

      一波火箭便能摧毀一架,只聽得噼里啪啦一陣爆響,岸邊火光沖天。

      再一眼望去,已經沒剩幾架投石車完好了。

      而因為突然又多了一方勢力加入,交趾水師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是打海盜還是打漢軍呢?

      還是兩個一起打?

      整個頭頓港亂成了一鍋粥。

      以至於吳銅打著的旗語也有些混亂。

      他索性親自上前,兩邊一起打。

      管他什麼海盜什麼漢軍,現在這種情況,有區別嗎?

      只是原本就實戰經驗不足的交趾水師,已經有了亂象。

      而劉恪更是在亂軍之中,從樓船上居高臨下,對著吳銅所在的方向猛砸棋盤。

      天地為證,不是真想砸他啊,主要是吳銅和海盜靠的太近了。

      幫助友軍剿滅海盜,這叫道義,這叫大國氣象。

      只是刀槍無眼,無意間誤傷了友軍,這也很正常吧?

      今天一萬了,球球月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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