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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抽象天命,你千古一帝 - 第106章 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輩字體大小: A+
     
      第106章 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輩

      「陛下,普六茹部的使節求見!」

      大清早,劉恪剛開完了鎖。

      哪怕是天命在身,也需要更多的實操,才能積攢經驗,手法更加熟練。

      天命對他而言,只是工具,如何熟練使用這些工具,達成自己的目的,才是他能力的體現。

      「普六茹部的使節?那個天下聞名的名士虞讓?」

      劉恪輕輕皺了皺眉頭,手中動作停頓了一番:

      「虞讓到瓊州城有一陣子了,一直沒有提出交涉,應該是手中籌碼不夠。」

      「有化成雨負責監視,但是沒看到有什麼大動作,那麼就是在等消息,一個讓手中籌碼更有價值更為豐富的消息。」

      劉恪匆匆召來了簫元常、何坤、陳伏甲三人,在大朝會之前,先來了個心腹小議。

      賈無忌常規在牢里,岳少謙還在高州打仗,剩下智略不錯,且比較值得信任的,也就一個魏季舒。

      但魏季舒剛被舉薦入朝,就參與這種皇帝私會,抬得太高。

      一步登天不僅容易豎敵,也不利於其成長,因而劉恪沒有特意相召。

      「普六茹部的使節,今日請求拜見朕,諸位怎麼看?」

      「想來應該等到了籌碼,有了信心,不過既然對方求見,陛下肯定要見一見他。」

      簫元常稍作思略,心中已是有了些想法:

      「朝廷現在必須要獲得外界的支援,如今瓊州的存糧,已經不足以這麼幹耗下去。」

      劉恪輕輕點頭,簫元常說的沒錯。

      由於抄了幾個世家,又靠著綁架世家重臣賺了一波,還搶了盤踞南海多年的海盜,以及未受戰亂的夷州。

      朝廷現在金銀錢兩,倒是不怎麼缺,唯獨糧食有些不足。

      他登基半年,可以說這半年多都在打仗。

      大軍開撥,人吃馬嚼,帳里帳外都要糧。

      瓊州人口十一萬戶,算一戶七人,也就七十萬人。

      如今水師三萬人,禁軍五萬人,再算上各郡郡兵兵,數量著實不少。

      哪怕能買,也不可能從東胡治下,買來大批量的糧食。

      要麼走海路往南貿易,要麼另尋他法。

      要不是瓊州是產糧大州,之前東胡南軍的糧草還有不少囤積在振浦郡中,沒來得及帶走,漢軍早就斷糧了。

      何坤先看了眼劉恪,見皇帝點頭認可了簫元常的話,他才道:

      「陛下可以在交涉中,找普六茹部索要大量糧草。」

      「普六茹部就在江東,糧草運輸方便,走南海也不會被海盜截走。」

      「至於東胡其他部族,即便心中不滿,不願意資敵,也鞭長莫及,做不了手腳。」

      劉恪道:

      「只是普六茹部汗王,頗有能耐,虞讓也有些才名,必然也知道大漢糧秣不足。」

      「見他們容易,交涉中要他們答應送糧,乃至歲貢,也不算太難,可終究不是長久之事。」

      「事急從權。」

      簫元常手指在掌心比劃一陣,算了算收益,道:

      「南海幾乎已成我大漢內海,走海路不會出問題,等到秋收之後,便可渡過今年的困局。」

      「岳少保已取下康海郡,哪怕普六茹部供應的糧草,只夠勉強渡過今年,來年違約反悔,也足夠了。」

      「等到明年開春,糧秣豐足,岳少保領兵,配合甘將軍以水師登陸,拿下高州不難。」

      「兩州之地,再加上夷州以及海貿所得,供應大軍所需之餘,還能訓練新軍。」

      劉恪這次沒急著回應,而是用下巴點了點陳伏甲:

      「陳卿又如何看待此事?」

      陳伏甲一直皺著眉,他沒怎麼在意糧草,這不是他擅長的,而是在戰略方面,想的更長遠一些:

      「蕭大人所言,確實無所疏漏,糧草便是如今朝廷最缺的東西。」

      「只是普六茹部必然不會那麼輕易讓我們得逞,虞讓等到現在,也必定是手上有了足夠的籌碼,心中有了把握,才會提出交涉。」

      劉恪這才點頭道:「那陳卿認為,這籌碼出自何處?」

      「西方。」

      陳伏甲伸手指向了西面,仍然皺著眉:

      「陛下一把火,足以讓東胡人三年之內不敢主動來攻,臨近的普六茹部更是內憂外患,更加不會輕易動兵。」

      「如此,東胡大可汗必然會考慮他國,此乃驅虎吞狼之計。」

      「而西面的交趾國,與瓊州僅有一海相隔,甚至比夷州距離瓊州更近,且未受戰亂。」

      「如果交趾國在東胡的壓迫下,跨海來攻,或是派兵援助東胡,倒真是件難事。」

      劉恪問道:「那依照諸卿之見,倘若交趾國有意,朕又該如何應對呢?」

      簫元常拱手道:

      「交趾國本就是我大漢邦國,陛下可遣一能說會道的使節,令其交好遊說,並下重利,等到明年高州平定,糧秣豐足,可再做定奪。」

      陳伏甲則是傲然道:「臣願為使!」

      他出使出上癮了,在潁川陳氏的宣傳下,出使夷州的事跡已經傳遍天下。

      雖然還不像虞讓一樣,成了所謂的天下名士,但常人見了他,也得施上一禮,稱上一聲陳公。

      再出使一趟交趾,哪怕還得飽受屈辱,拿著石頭片子刮大腿,那也是名望蹭蹭漲,痛並快樂著!

      而何坤沒有急著表態,沒摸清皇帝的想法,他可不敢亂動。

      從皇帝強攻夷州來看,邦國也是可以打的。

      他知道自己的立身之本是什麼,要是一個不小心,和皇帝想法相逆,可就完蛋咯。

      劉恪聽了幾人諫言,心中已是有了些想法,便道:

      「有諸卿為朕分憂,朕心裡也有底了,那就先見一見普六茹部的使節吧!」

      「如果那虞讓敢提出一些無理要求,那就不要怪朕不客氣了。」

      啊?

      簫元常與陳伏甲俱是微驚,無不是想到了之前數次血濺朝堂。

      陳伏甲率先道:「陛下,兩國相爭,不斬來使,更何況虞讓是天下名士,不可輕動!」

      簫元常也是勸道:「陛下,普六茹部能為朝廷提供糧草,還請陛下等糧草送到,再另尋理由發難。」

      劉恪卻只是揮了揮手:「朕心裡有數,準備上朝吧。」

      唯有何坤齜著牙,果然沒錯。

      那陳伏甲和簫元常懂得出謀劃策,卻不懂陛下的脾性啊!

      虞讓若是收斂些,倒還好。

      若是他真敢在朝堂上,大言不慚,或是狗仗東胡勢,提出些冒犯大漢的要求。

      縱容是他國使節不可斬,天下名士不可辱,身上也必然缺幾個零部件。

      ——

      虞讓精神抖擻的跨入殿中。

      數日之前,他確實還有些擔心,諸多景象顯示,大漢氣勢已成。

      不僅連百姓,就連一些世家,也心向大漢,分散投資。

      但昨夜收到密信之後,他就有了信心。

      東胡內憂外患,大漢得了部分人心,難道就能一帆風順嗎?

      而且他此來的任務,不僅是要贖回普六茹阿摩,也要將大漢的帆杆,折上一根。

      要給大漢造成更大的困撓,為普六茹部爭取足夠的利益。

      唯有如此,他回到普六茹部,才能更受重用,說不定還能娶上汗王的女兒,從此更上一層樓。

      哪怕大漢已然起勢,有復興之象,他根本不擔心。

      等大漢收復高州要多久,打下江東,又要多久?

      以一州之地伐天下,何其難也!

      虞讓走入殿中,看見殿上還豎著個大屏風,屏風旁邊則立著是那隻金雞報曉玉雕。

      看著華貴無比,但和殿中陳設極不協調。

      必然都是前些日子世家貴族送來的賀禮。

      虞讓心道,皇帝果然是生在民間,沒見過市面。

      些許小禮,便放在殿中,迫不及待展示給他人觀看,暴發戶心裡。

      他心中不屑,但行為上沒有任何表露,也絲毫沒有東胡使節的架子。

      「下臣虞讓,參見陛下!」

      虞讓老老實實地以參見皇帝的最高禮儀,拜見皇帝。

      配合其名士的身份,以及自然流露的氣度,當真算是姿態十足。

      甚至手上的禮節,比一些朝中大臣,做的更要到位一些。

      這倒讓劉恪有些詫異,群臣也是如此,大為感嘆。

      真不愧是名士,即使身從東胡,為東胡出使,多半也是因為在其位謀其政,要保全百姓。

      當真是一位良才忠臣啊!

      「起來吧,虞讓之名,朕早年間便聽過,老太師生前,也讚嘆不已,今日一見,名不虛傳。」

      劉恪揮了揮手,示意虞讓起身。

      虞讓起身站穩,向上拱了拱手,道:

      「下臣些許薄名,當不得陛下稱讚。」

      殿中文武更是感嘆,不卑不亢不求名利,確實是名士風範。

      劉恪大大咧咧叉著腿,道:

      「你既然是為東胡出使,那朕也就不必繞著彎子說話了。」

      「直接一點,普六茹阿摩就在朕手中,普六茹部能出什麼條件?」

      而他這番開門見山,不多加掩飾的作態,讓虞讓心中更是多了幾分不屑。

      早前便聽聞如今的漢帝長在民間,今日一見,果然如此,聖明之君,不過是草莽之風罷了。

      往好了說,那是不拘小節,往大了說,那就是言行粗鄙。

      這可不是普通的朝會,更是兩國之間的交涉。

      縱然是東胡人,也知道講禮節。

      而漢帝卻顯得不怎麼在意,只怕是因為連連大捷,心中驕縱,這可是敗像啊!

      饒是如此,虞讓面上也沒有表露出心底想法,仍是恭謹道:

      「陛下,下臣不遠千里而來,足以見得普六茹部的誠意,我部汗王,縱然與陛下為敵,但也是十分欽佩」

      劉恪笑道:

      「那是自然,這普六茹阿摩為朕義子,那普六茹部汗王,自然也是朕的兄弟,愚蠢的弟弟欽佩有才能的兄長,豈不正常?」

      嗯?

      虞讓都愣了愣。

      殿下成漢帝的義子了?

      一個三十歲的普六茹部王爺,認二十歲的漢帝當爹?

      哪來的兒王爺?

      這件事他為何不知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普六茹阿摩的價值,似乎就沒有那麼大了,手裡能送出去的利益,也得重新估值一番。

      而劉恪不耐煩地打斷了虞讓的思索,繼續道:

      「不要說些虛頭巴腦的東西,朕不喜歡,直接說重點。」

      虞讓又是恭敬的一禮:

      「下臣知曉陛下事務繁忙,那便直說了。」

      「我部汗王,已知曉朝廷難處,雖說陛下驍勇,連戰連捷,但據下臣所察,糧秣已然告急。」

      「請恕下臣妄言,若是陛下不能籌措糧草,而是繼續征伐,只怕便要遭遇一場大敗了。」

      殿中稍微靜了片刻,搖曳的燈火,似乎都定住了一息。

      「一派胡言!」

      「皓首匹夫!」

      「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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