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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抽象天命,你千古一帝 - 第98章 你們的皇帝回來了字體大小: A+
     
      第98章 你們的皇帝回來了

      「陛下呢?!」

      「陳伏甲,陛下呢?!!」

      廉漢升手上的刀都扔在了地上,揪著陳伏甲的衣領,啐了一口:

      「你們都好生生的站在這裡,那陛下呢?!」

      「有典褚護著,陛下水性又好」

      粗暴的動作掩飾不了廉漢升內心的慌亂,他甚至是在用這些動作,在掩飾著心中的複雜情緒。

      說著說著,他竟是就說不出話來了。

      當今陛下,讓他看見了漢室興復的希望。

      所以他即便七十高齡,毅然提刀上馬,再入沙場,憤然衝鋒在前。

      在萬古長夜之中,哪怕就這一束微弱的火光,亦會讓人奮不顧身的追求光明。

      而現在的一把大火,燒盡了東胡水師,火光已成連綿之勢。

      此戰之後,必然能引得東胡內亂,天下人心思漢。

      大漢可藉此機會,北上收復失地!

      甚至聯絡失地之中的舊漢將,從東胡後方舉事!

      雙管齊下,大事可期!

      可

      帶來那一束微弱火光的火種,居然滅了??!

      廉漢升不願意相信這種事情。

      如果說,坐在大位上的那個人,隨便換一個就行。

      他也不至於在世家重臣的攻訐下,心灰意冷到辭官的地步。

      大漢也不至於淪落到皇帝登基時,只有一座城的地步。

      那個位置,不是誰都能坐的,也不是誰都有那個能力的!

      「都跟老子下去找!」

      「今天要找,明、明天也找著,天天找!」

      「找不到你們也別上來!」

      甘文禁是個妥妥的行動派,意識到不對勁之後,也不多說。

      甲冑一脫,赤果著身子就喊弟兄們一同下海。

      這種時候埋怨誰都沒有用,人不見了,干站著責怪那個責怪這個,一點用都沒有!

      你踏馬要去找啊!

      他甘文禁已經是三姓之將了,再多一個?

      不可能!

      下一個可能也姓劉?那也不行!

      隨著甘文禁的帶頭,而後便是撲通撲通的一陣陣落水聲。

      儘管連番戰鬥已經很累了。

      有些將士身上還有傷口,被海水那麼一染,更加疼痛。

      但無一人有怨言。

      這次燒毀近千艦船,徹底消滅東胡水師,前所未有的大捷,到底是誰帶來的,他們清楚得很。

      是將士們一刀一槍殺出來的嗎?

      如果不是皇帝一力主戰,朝中根本就不可能有戰心!

      皇帝本可以在府中等待消息,讓將士們上前衝殺。

      可偏偏將朝堂搬到了樓船上,晝夜不離海,冒著大海波濤下海游泳,鼓舞士氣。

      更是屢屢身先士卒。

      最後為了徹底消滅東胡水師,甚至是毅然決然,親自將座駕當做引火船,如同飛蛾撲火一般,撞向了東胡的救援船。

      同袍同澤同捐軀。

      「朕與爾等同戰,同袍同澤同捐軀!」

      無數將士們腦中都響起了這一句話。

      儘管那些海盜以及部分後來徵兆的新兵,沒有親耳聽過,卻也聽軍中弟兄們提起過。

      皇帝可能弒父殺兄,在海上劫掠之事,還砍了盟國國王。

      對世家以酷刑,屢屢偷襲群臣,血濺朝堂,以至於上朝都得多戴個頭盔。

      是的,沒錯,皇帝往日裡的種種行事,可能有些為人詬病,站在那些老夫子老先生老名士的角度上來看,私德上有所虧欠。

      但在這種事情上,敢說敢作,沒有欺騙三軍將士!

      以一國之君的身份,和三軍將士同生共死!

      呼——

      聽著耳邊的連綿落水聲,廉漢升也把陳伏甲放下。

      甘文禁說的對,現在最重要的是找人。

      他脫了盔甲,光著膀子,也要跟著下海去撈人。

      然而呼吸剛順暢過來的陳伏甲,卻一把攔下了老將軍。

      陳伏甲畢竟是在場智略最高的男人。

      早前在樓船上聽了皇帝的話後,心裡就有一定準備,因而現在心中雖然悲痛不已,卻也相當理智:

      「老將軍,陛下如今下落不明,可戰事還未了結,軍中尚需要有人來主持大局!」

      「還請老將軍先統率將士,將海上殘餘的東胡賊子清剿乾淨,若有受傷的將士,還需速速送上岸,加緊治療。」

      廉漢升哼唧一聲,嘴唇動了動,沒有反駁。

      他也知曉事情輕重,有甘文禁帶領一眾水性好的將士去撈人,就夠了。

      畢竟還有不少水性不怎麼好的步卒,要是這些人也跟著他們下海去搜尋,誰救誰還是個問題。

      而且確實得清剿殘餘的東胡賊子。

      如果陛下游回來了,恰好碰上偷摸著跑路的東胡人,那多麻煩?

      游在海里可不方便動手,水性再好也一樣,陛下要是因此傷著磕著,可就遭老罪了!

      當即廉漢升也冷靜了幾分。

      就是心中還是有些不快,他順手給了普六茹阿摩一個大嘴巴子,勉強好受了些,才再行去調度將士。

      隨著時間推移,戰事漸漸落下帷幕。

      就連戰場中央那燒著的近千艦船,火勢也在漸漸減弱。

      南風只有剛才那麼一陣子,現在風向又轉為了北風,而且小了很多。

      但將士們心中的風,卻大了不少。

      人人心中俱是慌亂不已,不知道該如何繼續下去。

      儘管廉漢升對外稱的是,皇帝受了些傷,暫時在修養,不便露面。

      軍中可能有傻子,但沒有瞎子。

      皇帝的座駕蓋海號,直接燃著火,朝東胡救援船衝過去了,那麼大的陣仗,人人都見到了。

      現在皇帝一直沒有出現,很可能

      哎

      時間如同海上的潮水,一波又一波的過去。

      將士們心中越來越不安。

      有些高層軍官想問一問具體的情況,可無一不是被御前侍衛們攔截,始終等不出一個結果。

      原本戰後清理戰場,應該是比較放鬆的時間。

      此刻卻變得更加緊張。

      好像在剛才的大戰之中,將士們的心情,也沒有如此沉重。

      等待仿佛變成一場煎熬,每個人都能感受到彼此心中的不安。

      就算真的心大,也得表現出不安,不然鐵定是東胡人的細作。

      如果說皇帝召請六丁六甲的時候,將士們只是將信將疑。

      心中有祈禱,也只是為了自己,為了皇帝召請的六丁六甲神,能夠護衛自己,保佑自己在戰場上不為敵軍所傷。

      而現在,卻是發自內心的一種信仰,希望皇帝能夠平安無事。

      如此一來,東胡士卒可就慘咯。

      那些將士們,索性把心頭悶氣,發泄在了東胡人身上。

      要是碰見的是東胡軍中的漢人士卒,那倒還好,長著一張漢人臉,將士們也不太好下手。

      而如果是特徵明顯的東胡士卒,輕傷變重傷,重傷變當場死亡。

      廉漢升也是睜隻眼閉隻眼。

      殺俘?什麼殺俘,完全沒有俘到啊!

      漢軍兵力有限,又有人得下海搜救,更是捉襟見肘。

      人手不夠用,只能任東胡人在海上多漂了會兒,海水一泡,傷勢變重了,怎麼還能怪漢軍將士呢?

      噗通。

      就在這時,一個人影露了頭。

      「典將軍?!」

      渾身濕透的典褚找了艘船,登了上去。

      本在統計著戰損的陳伏甲連忙迎了上去:

      「典將軍,陛下呢?」

      典褚只是搖了搖頭。

      他哪知道?

      本來他在掰斷鐵索之後,是要回甲板上護衛皇帝的。

      但船隻猛地加速,堂堂一艘樓船巨艦,快得跟艨艟似的,他根本沒準備好,都還沒登上甲板。

      猛烈加速之下,他腳底不穩,就掉出船外了。

      即使手裡拽著鐵索,但樓船一路猛衝,愣是給他甩下去了。

      「那個是」

      典褚沒見著皇帝,心中也是焦急不已,他沒什麼動腦子的想法,只是笨笨的探著頭,四處張望著。

      忽然看到海面漂來一個長條狀物。

      陳伏甲循聲望去,愣了愣:「那是桅杆?」

      典褚點了點頭,瞪大了眼,興奮道:

      「之前被我插在船上,斷掉的那根桅杆!」

      陳伏甲臉上多了幾分驚喜,立即下令:「來人,速速去桅杆附近搜尋!」

      他記得這根桅杆就插在船舵附近的地方,既然桅杆沒事,也沒什麼燒壞的痕跡,那麼皇帝可能也沒被火勢波及,說不定真沒事。

      火勢太大,可以下到海里躲著。

      若是受了點傷游不了泳,也可以用桅杆當做漂浮物,順著水漂。

      這麼一想,風吹斷了桅杆,哪裡是什麼不吉利,分明是大吉大利!

      只是在桅杆附近搜尋了一陣,還是沒找著。

      陳伏甲臉色又變得不太好了,廉漢升統率著將士的同時,也是不由得閉眼緩了緩心中情緒。

      典褚見此,更是極為自責,大嘆一聲,對著自己腦門錘了一拳,還真挺疼。

      迷迷糊糊之間,他好像看到了三艘小船,正在緩緩往這邊駛來。

      「是是陛下??!」

      ——

      劉恪在撞船的極限時間,跳船了。

      而且還提前脫去了甲冑衣物,就剩一件單衣,直接把【果泳館】的泳技拉滿。

      哪有人想死,他就是賭命,也得盡一切能力,給自己創造足夠大的勝率啊!

      不得不說,他的運氣也還不錯,那種情況下,只是磕著了桅杆,沒受什麼傷。

      但一夜以來,勞心勞神,而且等南風的時間太過緊張耗費心力,實在是太累。

      成功落入海中,也沒有幾分力氣遊動。

      因而他只是一襲白衣,雙手交叉放在胸腔,平躺著仰面朝天,在海上漂著。

      眼中是一望無際黑壓壓的天空,身旁海面微微波動,能聽到不時有浪花拍打在耳邊。

      海水清清涼的,比之剛才如火如荼的水戰,還真有一種自由放鬆的感覺。

      如果可以,劉恪還真想多躺會兒,偷偷懶。

      這可是難得的休息機會。

      不過他知道自己這個皇帝如果不在,將士們肯定會慌亂一時。

      待稍微攢了些力氣,他便翻過身,準備游回去。

      通——

      冷不防一個大浪打來,直接把他給吞了進去。

      等到大浪退去,劉恪又變作仰天平躺的模樣,還吐了道沖天水柱出來。

      算了,不遊了,沒力氣。

      就這麼慢慢漂吧,反正有【海漂】天命保底,淹是很難淹死的。

      劉恪索性躺平,心中頗為感慨。

      趙昺的【海漂】,只能在復國無望後跳海,漂起屍骨。

      他的【海漂】,硬生生在復國有望的時候,救了自己一命。

      「天命,真是個神奇的東西。」

      「將軍,那邊好像有人!」

      就在這時,劉恪好像聽到遠遠有聲音。

      一艘僥倖逃生的艨艟上,張淮陽滿臉灰黑,頭盔都不知道掉到哪兒去了,只有手中大可汗的馬刀,還死死緊抱著。

      刀柄被他的手抓得緊緊的,甚至在手指被海水泡得腫脹的情況,下仍不肯放棄。

      他只想要牢牢抓住這個唯一的依靠,來激勵自己,唯有這柄陪伴著大可汗征戰南北的馬刀,才能給帶給他生存的力量。

      張淮陽的眼神沒有了往日的豪情,取而代之的只有疲憊和蒼涼。

      剛才那場慘烈的戰鬥,使他徹底不一樣了。

      他身上甲冑之下的貼身衣物,已被撕裂得千瘡百孔,血跡斑斑。

      甚至整個人都隨時像要倒下異樣,卻因手中的馬刀而扶住身軀,勉強撐著。

      聽到士卒的聲音,他才舔了舔嘴唇,順著小卒所指的方向望去。

      見著海上確實有個人在漂著,便道:

      「多半是我軍士卒,救起來吧,此番大敗,全軍覆沒,我東胡水上兵馬盡去,能救回一兩人,也是好的。」

      言語間透露著幾分死志。

      大可汗的一生心血,連帶著普六茹部的水師,全都付之一炬了啊!

      此戰之後,天下人心思漢,本就延續千年的大漢,再度擁有了人望。

      反觀東胡內部,八部貴族必然因此生亂,大可汗如今年老體衰,有病在身,只怕自顧不暇!

      再以當今大漢皇帝那神鬼莫測的能耐,只怕要不了幾年,就能反攻中原!

      劉恪被救上了艨艟,還以為是自家人。

      正要一番忽悠收收人心,然而看著船上的東胡人,忽然愣住了。

      又見著為首一將身長七尺,儀表出眾,只是長須燒了半截,神態表情都顯得極為狼狽。

      張淮陽?

      壞了,上賊船了。

      東胡將士們一時半會兒還沒發現有什麼問題,畢竟東胡軍中也有漢人將領、士卒。

      「大漢皇帝?!」

      反倒是張淮陽瞪大了眼睛,拄著馬刀站起身來,心底湧出了一股力量。

      什麼叫天無絕人之路啊?

      儘管丟了水師,但把大漢的皇帝抓了個正著!

      只是一想,便明白過來,只怕剛才帶著樓船撞向東胡救援船的,就是大漢皇帝!

      他在心底也不得不佩服。

      大漢皇帝確實是一代聖主之姿,能打敢打,而且不是坐在後方等著別人打,會自己衝上去打!

      可現在落在了他的手裡!

      「速速將其拿下!」

      張淮陽火速下令,只要拿下大漢皇帝,哪怕水師全滅也無妨!

      皇帝如果換個人,大漢早就亡了!

      見著東胡將士們挺槍舉戈,劉恪根本不帶怕的。

      就這潰軍能有幾分士氣?

      而且他在海上躺平漂了一陣子,已經恢復了不少力氣。

      64的武力不足以一人奪船,但足夠他轉身跳海遊走了。

      就以他現在一身單衣的泳技,飛魚也只能跟在後面吃尾氣。

      要是還嫌慢,這不是身上還有最後一件衣物嗎?

      不過劉恪沒有急著跳海,他看上張淮陽手上的馬刀了。

      這玩意兒,看著好像很不一般。

      張淮陽身上連佩劍都沒有,鬍子都燒了,頭盔也掉了,整個人精氣神都沒有,卻還是抓的那麼死。

      而且其他東胡人看著那把刀的眼神,也不一樣,帶著恭敬,這是一個連連大敗的張淮陽,所不能做到的。

      張淮陽是第一個沖向劉恪的,沒辦法,其他的士卒根本不為所動。

      他們早就被那突然轉變的風向給嚇著了,林場悟道的聖人天子,肯定有天命在身的。

      就算沒有這些玄乎的東西,大漢皇帝單殺宇文拜,萬軍之中斬殺乞顏車兒、乞顏構,還能帶著八百人追著一萬人打,這些總是事實。

      他們這種小兵,怎麼會是這等猛男的對手?

      俗話說得好,兩馬相交,生死只在錯身的那一瞬間。

      張淮陽也是本著一擊必殺的勢頭而去,高舉馬刀。

      活著的皇帝固然有大用,但死了的皇帝最穩妥。

      兩人錯身之間,張淮陽猛然一愣。

      我刀呢?

      「伱的刀不錯,現在歸我了!」

      劉恪手上拿著馬刀,看著馬刀上刻著的「乞顏思烈」幾個字,他就知道偷對了。

      東胡大可汗的馬刀,這要以後平了東胡,他直接雞占鵲巢!

      話不多說,劉恪轉身就要跳入海中,偷的過打不過,除非突然發現張淮陽是他異父異母的異姓兄弟。

      跑了跑了。

      就算偷了刀,他這菜雞武力絕對不是張淮陽的對手。

      而且船上還有大量東胡士卒,等他們反應過來,跟著張淮陽一起殺來,肯定擋不住。

      「何方宵小,休傷吾主!」

      就在這時,一支箭破空穿雲,直直射向張淮陽。

      張淮陽因為手中莫名一空,心下不解,而沒來得及躲閃,被這一箭正中手臂。

      緊接著船身便是一陣劇烈的晃動,一艘艨艟直直撞了過來。

      一員亮甲銀槍的小將,縱身一躍,仿佛一頭猛虎撲向船上,穩穩噹噹的擋劉恪身前。

      他挺立著身子,透著一股英武之氣,手臂微微彎曲,銀槍橫截,槍尖帶著寒光:

      「大漢趙子義在此,爾等準備受死!」

      東胡士卒一時間被震得倒退一步,張淮陽也是凝神皺眉。

      望著莫名其妙出現的趙寧,劉恪心中安定了十分。

      不跑了,干他。

      張淮陽的武藝,肯定不如武力值高達97的猛男趙寧。

      更不用說,張淮陽的馬刀被偷了,手頭上沒兵器。

      反觀趙寧,則正處於一個護主的狀態。

      等到艨艟上的其他迷路漢軍士卒,也登上船,船上一干東胡潰軍,只做了些象徵性的抵抗,便束手待縛。

      張淮陽亦是被生擒。

      「把船開回去,和大軍匯合。」

      劉恪下達指令,船隻緩緩開動。

      但他心中有太多不解,稍稍頓了頓,便轉身面相趙寧,問道:

      「子義啊,朕聽元常說,半月前你聽聞瓊州某處密林之中,有東胡耳目,便率兵去追。」

      「為何會出現在海上?」

      趙寧的表情異常自然,毫不掩飾自己的認知,甚至顯得十分自信,不覺得有任何羞愧:

      「末將在密林里沒找到東胡人的耳目,可走著走著,走出了密林,到了海邊。」

      「正好碰見三艘艨艟,看著上面的將士穿著我軍甲冑,便上前詢問。」

      「沒想到他們竟是因為天氣原因,一時不察,與船隊走散。」

      「末將索性便帶著他們,來尋船隊,沒想到正好碰上了陛下。」

      看吧,這次肯定不是他的問題。

      以前迷了路,可能是他的問題,可這次在密林里,密林里都是樹,長得大差不差,迷了路也很合理吧?

      在海上的時候,應該也迷了會兒路,不然也不至於耽誤到現在才走到漢軍水寨附近。

      可這些水師士卒都能在海上迷路,他一個沒出過海的將軍,在海上迷路了,很正常吧?

      劉恪拍了拍趙寧的肩頭,若有深意的點了點頭,一切盡在不言中。

      反正有功勞,如果不是趙寧帶人趕到,他只能順走大可汗的馬刀,張淮陽還是能活。

      就算張淮陽之後會被東胡大可汗問罪,或者在多方壓力之下自裁,也是東胡人自己內部的事情。

      現在卻不同,將之生擒,將東胡南軍的大將生擒,意義無比巨大。

      許許多多的漢軍士卒,都曾敗在南軍手中。

      那些士卒的兄弟,也是被東胡南軍士卒親手斬殺。

      冤有頭債有主,將士們不可能把仇怨具體到東胡南軍之中的某個小卒身上,直接砍了張淮陽最直接。

      將張淮陽斬於漢軍士卒面前,士氣的提升,人心的歸附,不可估量!

      對東胡一方,也是極大的打擊!!

      沒過一會兒,三艘艨艟就靠近了水寨附近。

      劉恪還能看到有許多士卒潛入水中撈人。

      他不禁搖了搖頭,這群憨批,真可愛。

      他可是永不沉沒的皇帝啊!

      不少人也發現了這邊的情況,看見船隻先是下意識的警戒起來。

      但隨後就看見了一襲白衣,在趙寧護衛下,傲然立於船頭的皇帝。

      「陛下,是陛下!!!」

      有一名眼尖的士卒,十分激動的大聲呼喝著。

      甘文禁從水中浮出,露出頭來,吐出一口海水,好似不相信一般,揉了揉眼睛。

      壞了,眼睛被海水染著了。

      廉漢升弓箭無雙,目力異於常人,也是一眼望著了船頭的皇帝。

      他激動得猛地拍掌,七十多歲的老頭子硬是像個孩童一般,興奮地順手給了普六茹阿摩一巴掌。

      普六茹阿摩這次倒是有所準備,險險躲過。

      旁邊一個負責看守他的御前侍衛,則是遭了災,挨了這一巴掌。

      那侍衛心裡有些不爽,以往都是皇帝扇他巴掌,別人可不能扇!

      不過他也不計較,皇帝回來了,扇他的人回來了!

      劉恪見著群情激動,心中百轉千回,可最後都化作了一句話。

      他搖著手臂,【叫門天子】嗓門拉到最大,仰天一聲吼:

      「漢家兒郎,你們的皇帝回來了!」

      聲浪在空氣中擴散,響徹整個海面。

      就如同雷霆巨響,讓將士們心中久久不能平靜。

      這一聲嘶吼,和那海中紅蓮大火一樣,無異於在昭告天下。

      興盛千年的那個大漢,又又又要回來了!

      這章六七千,早上起晚了,晚上努努力,今天也有希望一萬更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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