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崢狠狠地揪住他的頭髮,道:「是你自己告訴我金身龍鱗在哪裡,還是讓我剖開你的腦袋瞧一瞧,你將金身龍鱗藏在了哪裡了。」
他說著,用力地一拽小弟子的頭髮,小弟子痛得咬緊牙關,額頭冷汗直爆。
雲崢抽出匕首來,就著他的頭皮,沿著他的頭皮一點一點地割裂開去,殷紅的血立即流出,小弟子痛得渾身發抖,面如死灰,眼前是頭頂留下來的鮮血,模糊了他的視線。
雲崢道:「剝掉了這層頭皮,剩下的就是頭蓋骨,敲開了頭蓋骨,就能看見你的大腦了,你說,我能在你的大腦里找到答案嗎?」
小弟子面如死灰,痛得眼睛通紅渾身發抖,咬牙道:「似你這樣的人,是永遠不可能得到金身龍鱗的。」
雲崢眉宇間是捲起的煞氣,用力地一撕,只聽見皮肉撕裂的聲響,小弟子身上的頭皮被硬生生地扯下來。
「啊——」一聲慘叫,宛如來自地獄。
驚得住店的人紛紛推開了窗戶,叫起來:「吵什麼吵?明天還趕不趕路了?」
雲崢拎著血淋淋的頭皮一扭頭,眾人見狀嚇得紛紛退回去,關上了門窗。
小弟子痛得身體劇烈地蜷縮成一團,渾身發抖地在地上像一隻蝦米一樣蜷縮著,嘴裡念念地念著。
雲崢俯身彎腰,抬起他的下巴,問:「你在說什麼?」
他側耳細聽著,卻聽見他在念道德經。
唾棄地將他甩開,雲崢站起來,陰冷地道:「看來想要知道答案,我就只能敲開你的腦袋了。」
他說著正要動手,遠遠地海東青帶著蘇蛋蛋而來,一邊飛一邊大叫:「就在這邊。」
蘇蛋蛋御風而來,落地,看見站在院子里的雲崢和滿臉是血的小弟子。
饒是海東青,見到眼前的這般慘像也驚得一聲大叫,捂住了眼睛:「我的媽呀,這是在做啥呢。」
蘇蛋蛋目光落在那小弟子的身上,雲崢直勾勾地看著蘇蛋蛋,忽然一抬腳,一腳下去,將小弟子的腦袋生生地踩碎,小弟子連哼一聲的機會也沒有,四肢癱軟地鬆開,趴在那裡一動不動,死了。
「蘇骨。」雲崢一伸手,血獸走過去,在他腳下繞來繞去踱步,血紅的眼睛卻始終盯著蘇蛋蛋。雲崢道:「父君恨透了汎冽,相信見到你的頭顱,他一定會很高興。」
來者不善。
蘇蛋蛋心念一動,腳下八荒獸蘇醒凝聚而出。
八荒獸與血獸相遇,就像兩個天敵重逢一樣,分外眼紅。
兇猛地盯著血獸,八荒獸喉嚨里發出野獸一樣警告的威脅聲,血獸如一隻狼一樣,渾身進入戒備狀態,盯著八荒獸,喉嚨里發出挑釁的聲音來。
雲崢道:「父君說,在沒有殺死汎冽之前他是不會允許我會東庭的,可我如果殺了你,想必他也一樣會感到高興的吧,」他說著,伸手,道:「血獸,共戰。」
血獸立即化作一抹緋紅的光飛入他的體內,一瞬間風雲變色,捲起的狂風中,蘇蛋蛋與八荒獸共戰,客棧里的人見狀嚇得紛紛逃了出來,飛快地逃離,叫喊的聲音驚動了四周居住的百姓,百姓紛紛驚叫著,朝著四面八方逃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