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3章 哪冒出來的？
前斯塔克大廈，現復仇者大廈。
華麗的水晶吊燈灑下了柔和的光線，映照在精心布置的桌面上。銀質的殘局在燈光下閃爍著迷人的光澤，悠揚的交響樂聲在大廳里迴蕩，音符在空氣中漂浮。
這是自紐約之戰後復仇者們難得的再次齊聚。在此之前他們大多都在忙著各自的事務，每個人的日程表里都被塞得滿滿當當。托尼有差不多一打恐怖分子和山寨鋼鐵裝甲要應付，美國隊長時不時要去給神盾局干點雜活，錘哥總是在九界之間掄著錘子和各種生物干架，偶爾還有些巫師。
很多外人都以為復仇者們總是呆在他們的大樓里隨時戒備，但那只是他們的想像。像這樣的齊聚其實相當難得。
托尼端著酒杯和托爾吹了一會兒牛，話題大概是關於小辣椒和簡·福斯特哪個更牛逼。托尼認為小辣椒能獨自管理斯塔克公司這樣一個龐然大物很了不起，而托爾則覺得簡被提名的叫諾什麼什麼爾的那個他甚至記不清名字的獎肯定更強
酒過三巡，托尼端著酒杯，來到了吧檯處正一個悶頭喝酒的班納身邊。
「我確信剛剛娜塔莎給你送秋波了。」托尼背靠著吧檯，「什麼情況？」
「別想多了，她給每個人都送了。」班納笑了笑。
「那可說不準。」托尼打趣道，「信我，這方面我想我還是比較有經驗的。我的第六感向來很準。」
班納搖搖頭，喝了口酒，轉移話題道：「你找我可不是為了做情感諮詢問題對嗎？你還是沒放棄那個理論？」
「奧創，很正確。」托尼放下酒杯，像是立刻來勁了，「你也在紐約，你也親身經歷過那些。外星艦隊，蟲洞光是應付這些我們就竭盡全力了。
但跟著還有別的東西，某些我們更加難以理解的、超越我們所知生命形式的強大存在」
「那些？」班納皺眉，「你已經知道了不止有一個？」
他只在紐約之戰時見過那光輝的巨人。可聽托尼這麼說仿佛已經確信了還有更多。
「是的，我最近有一些新的經歷。我看到一些新的敵人，他們自稱和那巨人來自同一個世界。」托尼說。
班納嚇了一跳：「個個都那麼變態？」
托尼腦海中迅速回想起了那副「超獸沒有痛覺」的血腥場面，以及被揪出來後光速投降的艾斯殺手。
「嗯那倒也沒有，我們見到的那個巨人看起來還是最離譜的。」
「我想也是」班納舒了口氣。
像這樣的東西扎堆，那咱還折騰個啥啊？根本沒得打好麼？
「所以，你和那個巨人有過第二次接觸了？」班納喝了口酒，「你新的評價怎麼樣？」
托尼沉吟了一下。
「他給我感覺挺好的。他看起來似乎真的像是願意提供幫助。」
「那聽起來不是好事？」
「是啊，連我最近都開始這麼想也許他真的是盟友呢？也許宇宙里真的並不完全都是敵人和侵略者，也許某些非常強大、思維和道德觀都因為實力超脫而脫離了我們人類思維模式的存在，真的會為生命和和平而戰？」
班納有些搞不懂他的重點了。
「那如果真是這樣，那聽起來不是挺好的？」
「是的，但當我這麼想的時候，我就意識到問題了。」托尼嚴肅地道，「這是在將地球、人類的一切交付到某個我們完全不理解的存在手裡。」
班納盯著酒杯發了一會呆。
「我好像明白伱的意思了。」他摘下眼鏡，揉了揉鼻樑，「也許你是有道理。可你要知道，托尼，你提出的是遠超我們所處星球、所處時代的科技。
奧創它從我的視角來看幾乎就是個幻想，是不可能實現的。你對它期望太高了，我們創造不出那樣強大的東西」
「那可未必。我第一次對你提這個理論的時候，也許還只是個想法。但現在」
托尼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就像我說的，我最近遭遇了一些事。我給自己打了一種叫『絕境』的東西」
「你給自己打了絕境！？」班納差點從椅子上跳起來。
「哦，你聽說過？」
「當然，叫基里安的那個瘋子的設計，AIM的活體武器！」
「呃準確點說不是他設計的。但區別不大了。」托尼聳聳肩，「但別擔心，我做了改良。絕境沒有把我變成一個行走的人體炸藥堆，我獲得的是腦力上的提升。
我的大腦就像是鋼鐵俠的作業系統，這允許我直接和裝甲互動，同時也讓我獲得驚人的學習能力和算力。」
班納驚疑不定地打量了一下托尼。
「你是說你給自己注入了超能力。」
「不，我是說我給自己創造了超腦力。」托尼道，「當然，我本來就已經很聰明了。但現在我超越了人類的極限，所以我能做到人類做不到的事。」
「好吧」班納嘆氣，「那你覺得，藉助那個絕境，現在的你能做到了？完成奧創的構想？」
「有一些想法，但還不成熟。這也是為什麼我需要你幫助」
話正說到此處，燈光陡然熄滅了。仿佛有人給宴會澆了一盆冷水，氣氛戛然而止。
「嗯？斯塔克，你的火熄了？」托爾抬頭。
「不可能。」托尼皺眉，「大廈沒有使用城市電網，是斯塔克新能源獨立供電。絕不會出現賈維斯，什麼情況？」
沒有回話。
「賈維斯？」
托尼有非常不祥的預感。儘管現在他還不知這股預感來自何處。
緊跟著，門被人推開了。
有人走進了黑暗的聚會大廳。
不，不是人，而是機器。
形似鋼鐵俠盔甲的設計，但有著藍色和白色的噴漆，胸前還有一個復仇者聯盟的噴漆。它搖搖晃晃地走出來，歪著腦袋顯得有點呆傻，但冰藍色的眼睛卻讓人不寒而慄。
「你你們好。」
它發出了帶著機械化的聲音，聽起來就像在很生疏地學習說話。
「我我叫奧創。」
托尼：「？？？」
他整個人幾乎從座位上跳起來。
不是
他雖然是有奧創的想法，但壓根還沒動手來著？
這玩意兒哪冒出來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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