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贊帶着自家小弟小妹們不停地在西海到處遊盪,每到一個有人的島嶼就停留一陣子,一是讓莫奈和佩羅娜去學習學習知識,二呢卡贊這邊帶着兩個弟弟也在找船匠不斷的加工自己的小船。
這樣子的旅程很花時間,船匠們加工船就要浪費幾天,在海上飄一次又是大半個月過去,這期間卡贊的實力增長的相當緩慢,至於小弟小妹們由於有他這個更強的哥哥做陪練,所以還算保持着原本的成長速度。
西海,某個最為貧困的島嶼。
「確定西海最有名的船匠在這種地方了嘛?」
「嗯!這裏的小動物們都說有個很厲害的老頭,應該沒錯了。」
馮克雷化身的鳥兒盤旋在卡贊周身回答著。
「那麼,去拜訪一下吧。」
到了新的島嶼,還是老樣子,卡贊直接帶着馮克雷和貝拉米打算去親自上門請求幫忙。
他們現在的小船經過數次的改造已經升級為了中型的單桅杆帆船,船體也還算是夠硬,卡贊唯一不滿意的地方就是速度。
有了之前海軍軍艦的對比,卡贊覺得現在的船就是龜速,在海上浪費的時間大大增加,以後如果碰上軍艦估計都沒法避戰,畢竟這船速根本就跑不掉。
三人兜兜轉轉來到一個普普通通的木頭房前,門前站着個身材壯碩的老頭在砍柴。
老頭瞥了一眼走來的卡贊三人,也沒什麼特殊表現:「你們怎麼知道我在這裏的?」
「我的弟弟擁有與動物交流的能力,天上的鳥兒告訴他的。」
卡贊毫不避諱的告訴了對方原因,同時指了指天上偶爾飛過的幾隻海鳥。
老頭輕輕點了點頭,看了看卡贊的那一雙紅眼:「造船還是改船?」
「改船。」
「可以,材料自備,普通的材料我不做,而且還有準備兩倍的量,我要留一半自己玩兒。」
「沒問題,還需要什麼其它條件嗎?」
卡贊覺得只是這種程度的話完全可以接受,材料自備是理所應當的,多準備一倍的量也不是什麼難事,反正都是一次的功夫。
就是找稀有的材料這件事情稍微有點麻煩,卡贊對於這個完全沒有頭緒,但他肯定是會去找的,畢竟是自家的船,肯定要用好一點的材料才行。
「...你知道『紅髮』香克斯嗎?」
「...知道,怎麼了?」
「以後如果你碰上的話,幫我把他鑲在他手槍上的兩顆珠子扣下來給我。」
「...呃。」
卡贊有些不明所以,腦袋裏面就像突然卡殼了一樣想不明白這中間有什麼亂七八糟的關係,而且香克斯有手槍嗎???
「別想的太複雜,只是我給他造船,他卻坑了我兩顆寶珠而已,也不是什麼太貴重的東西,但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老頭看起來毫不在意的樣子,估計也就是隨口一說,顯然不是那麼在乎那兩顆珠子,當然,更多的可能是對『卡贊能從紅髮海賊團手裏扣下他們船頭兩顆珠子』這件事情並不抱希望吧。
「好,這個活我接下了。」
關於香克斯有沒有過手槍、手槍丟沒丟、手槍上有沒有珠子等狼銜一套的事兒可以等之後見到了香克斯再說,現在卡贊並沒有注意老頭那隨意的態度與口氣,他反而更在意的是這個老頭為紅髮造船這件事情本身。
紅髮海賊團是綜合實力極強的海賊團,後來更甚至被稱為四皇裏面的鐵臂海賊團,
全員的實力都非常強大,而這個全員裏面自然也包括了他們的船,那也是他們的同伴。
雷德·弗斯號,一艘將會陪他們征戰幾十年的海賊船,期間當然也經過了數次的改造加工,但一開始最基礎的構架決定了它以後發展的潛力,想想以後的雷德·弗斯號就能看得出來這個老頭的造船實力大概達到了一個什麼樣的水準。
或許四海已經找不到比他更有水準的船匠了,就是偉大航路的前半段估計也只有七水之都才有這種實力的船匠。
「所以,材料呢?」
「...我們還沒準備好。」
「那就去準備,船先留在這裏吧,你們就在我肢解它那些沒用的地方時去準備材料吧。」
「好,感謝您。」
卡贊帶着馮克雷和貝拉米鞠了一躬,然後轉身離去。
路上,卡贊特意讓馮克雷化身海鳥去問了問這座島上常年居住的其它海鳥們,這個老頭是否曾經為一個紅髮草帽的男人造船。
海鳥們的回答亂七八糟,讓馮克雷有些難以理解,不過最終還是確定了是有這麼一件事。
當天晚上,卡贊和兩個弟弟三人就坐着一條漁船即刻出發了,這一次卡贊沒有帶妹妹們,在海上航行了這麼久肯定已經很累了,就讓她們在這裏休息著吧。
至於造船的材料要去哪裏準備,這一點卡贊還暫時不知道。
但是沒有關係,西海的海賊數量少了,但黑幫數量急劇增長,卡贊相信這些黑幫肯定知道哪裏有上好的造船材料。
如果在海賊或者黑幫的手裏,那就直接搶嘍,說不定還有別的一番收穫。
如果在正經商人的手裏面呢,那麼到時候再臨時殺幾個有懸賞的山賊或者黑幫頭子讓馮克雷用模仿果實的能力去換貝利,順便把他們的家底抄了,到時候貝利的問題肯定不用擔心。
說來也是可笑,因為小漁船的地盤低,三人可以用船槳直接划船,全力划船之下,這小漁船的速度竟然一點都不比自家原本的小船速度慢,反而還快了不少。
附近的海域內就有一座擁有不少小黑幫的島嶼,之前怪物海賊團從那裏路過沒有停靠,想不到竟然還要折返回去,不過也沒關係,要不了三四天就能到那個地方。
三天半后,卡贊領着馮克雷和貝拉米上了島。
砰。
嗙!
剛踏入島上的小鎮,一顆流彈就直接朝着卡贊飛來射在他的腿上。
不過卡贊常年用鋼鐵化給自己的全身做負重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以這樣的方式鍛煉自己的敏捷與體力,他幾乎每時每刻都保持着鋼鐵之軀,所以流彈打在鋼鐵的腿上直接被彈飛。
「這...有種在北海的既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