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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獻祭惡神後,我有了老攻 - 第55章 沈汀雨字體大小: A+
     
      沈汀雨的腦子裡只剩下一個念頭,把阮落搞到手,什麼事都解決了。

      生靈看著沈汀雨,目光幽怨。他不敢附到那人身上。他身邊的那人太厲害,他連靠近阮落都不敢。

      「你快點去幫我,我為了你,整個人都毀了。」沈汀雨咬牙切齒地說,「明天晚上你把他帶過來。」

      生靈飄了出去。他不敢去找阮落。他身邊的那人連樹林裡的異類與怪物都能囚禁起來。他去找阮落,只是自尋死路。

      想到森林,生靈向那邊飄了過去。那裡的東西不會像沈汀雨一樣嫌棄自己。那裡有些東西像他一樣低等,他可以和他們對話。

      ......

      《枕中人》迎來了第一次媒體專題採訪。

      劇組在阮落與周霽的共同推辭下,把這個機會給了沈汀雨。沈汀雨作為代表接受採訪。

      採訪利用拍攝中間的休息時間進行。因為昨天的事件,沈汀雨有些心不在焉,但依然面帶微笑,對記者的提問侃侃而談。

      他已經很久沒有接受過記者採訪了,有一瞬間,他像是回到了自己的鼎盛時期。

      就在沈汀雨有些感慨的時候,眼角一個紅影一閃,一身紅衣的裴不度慢慢從那邊跺了過去,悠然地在記者旁邊,另一張空椅子上坐了下來,笑吟吟地看著這個採訪。

      沈汀雨心裡十分不悅,極力去忽視裴不度,但兩人離得很近,裴不度那雙漂亮的眼睛又一直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沈汀雨有些沉不住氣了,眼神好幾次都瞟了過去。

      採訪他的女記者,不禁順著沈汀雨的目光看向自己旁邊。

      沈汀雨和顏悅色地說,「我採訪的時候,有其他人在場會干擾我。」

      女記者不禁又看了看身邊的椅子,連攝影師的鏡頭都不禁跟了過去。

      沈汀雨就直說了,一指裴不度,「能不對讓那人離開。」

      女記者左右看了看,臉色有些微妙,「那人是誰?」

      「素人。」沈汀雨也不好把阮落牽扯出來,「把他拍進去不太好。」

      攝相機對著女記者旁邊的椅子。

      「你是說坐在我旁邊的人?」女記者聲音有些發抖。當然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興奮。來之前她做了不少功課,知道很多匪夷所思的事。知道圍繞惡神新娘,各種都市傳說與匪夷所思的事情。沒想到自己哪來的運氣,居然趕上了靈異直播。

      攝影師十分配合地把鏡頭對準了她旁邊的空椅子。

      「不是他還有誰?」沈汀雨心裡十分嫌棄,面上還在笑。

      「他穿什麼衣服?長什麼樣?」女記者邊手都在發抖。

      沈汀雨這兩天不在狀態,也沒多想,「一身紅衣。長得.....」他看著裴不度那張妖精似的臉,「空有皮相。」

      說到這兒,沈汀雨才反應過來,「你們自己不會看嗎?」

      女記者:「我們的確沒看到這裡有什麼人。」

      沈汀雨怔了怔,「你們在開什麼玩笑。」

      女記者:「我們沒有開玩笑。」

      沈汀雨臉沉了下來,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可笑。

      女記者指指攝影師,又指著沈汀雨,「這裡除了我們三個,沒有任何人。」

      攝影師也跟著點頭。

      如果是在昨天,沈汀雨一定會被嚇得半死。但裴不度沒死,在大庭廣眾面前穿梭行走,整個劇組都見證了他的存在。助理,四小姐,以及還和他有說有話的阮落。

      沈汀雨站了起來,「如果你們還要繼續開這個玩笑,那這個採訪你們找別人好了。」

      女記者忙阻止,「沈先師,您等等。」

      沈汀雨不打算等了,兩個人就在原地爭執起來。他的助理遠遠看見,跑了過來。「哥,這是怎麼了?」

      「那人一直在旁邊干擾我,你把他弄走。」沈汀雨壓低了聲音。

      「哪個人?」助理左右看了看。

      「還能是誰?那個裴不度。」沈汀雨忍著氣,手指一指。

      助理一臉莫名其妙,「可是他不在這兒呀?」

      沈汀雨:「他不是坐在椅子上嗎?」

      助理看著他的眼神,忽然就變得和女記者一模一樣。三分同情,五分好奇,以及兩分詭異的興奮。

      助理小聲說,「你是不是這幾天沒休息好?」頓了頓,「他不在這裡啊。」

      沈汀雨身體一搖,眼前的東西有些搖晃。「這裡沒人?」

      「沒人。他今天都沒過來。」助理說。

      「你昨天不是看到他了嗎?」沈汀雨的聲音變了調,像是被壓扁了一樣。

      「可那是昨天。」助理說。

      沈汀雨抓住一個從身邊經過的工作人員,「你有沒有看到椅子上坐著一個人??」

      「哪有?」工作人員也是一臉莫名其妙,

      攝影機正對著沈汀雨的面部,無聲地記錄他全部的微表情。

      血液從沈汀雨的皮膚里一點點消失,讓他的臉色由蒼白過度到極至的灰暗。一向被管理到位的表情,開始失控,然後一點點走向崩潰。眼睛大張,放大的瞳孔里毫無生機。嘴角時不時地抽搐,似乎想說什麼,但一個字說不出來,只能看到歪斜的嘴角。

      沈汀雨看著離自己不到三米的裴不度,好整以暇地地坐在椅子上,一臉悠然。

      但是除了自己,沒有人看到他的存在。

      所以這人到底死了沒有?或者是昨天沒死,今天又死了?

      沈汀雨扶著椅子起來,第一次他想要離開這裡。但剛一邁腳步,就帶帶翻了椅子。椅子倒地的時候,又掀翻了旁邊的茶几。上面用於造氣氛的茶碗,跟著一起打翻在地。

      所有的人都向這邊看了過來。他們在沈汀雨的臉上再一次看到那種失魂落魄的死灰色。連朴建都多看了他兩眼,眉頭緊皺。沈汀雨的狀態比昨天有過之而無不及,他不想再浪費時間了。

      沈汀雨知道自己是被導演嫌棄了,機械地走到朴建旁邊,他全身是汗,還是艱難地咧了咧嘴角說,「朴導,下場戲....」

      他的話還沒說話,朴建看也沒他一眼,「今天你先回去休息一天。」

      「我沒問題的。」不讓自己拍戲比要了他的命,還讓沈汀雨難以忍受,「撲導……」

      「小落,今天調整通告。先拍你和影帝的戲,沒問題吧?」朴建拿著喇叭沖阮落喊。

      正和周霽有說有笑的阮落聽了忙應了聲,「沒問題。」

      周霽也舉起了OK的手勢。阮落與周霽都沒有向沈汀雨多看一眼。

      沈汀雨忽然覺得全身沒一點力量,像是站都站不起來。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

      窗外雨聲敲打在窗欞上。沈汀雨死氣沉沉地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已是兩個小時。手機被他扔在一邊,他沒敢多看。今天所有的熱點與推送,都是他上午的那段採訪。

      「你沒看到身邊有個穿紅衣服的人?」每個視頻都是他一臉張皇與恐懼地發問。下面的回貼卻是截然相反的氣氛。嘻嘻哈哈,像是過節一般熱鬧。

      現在他在人的眼睛裡是小丑,是笑話,還有人把他和江子豪聯繫在一起,對他進行各種猜測。還有在猜測他什麼時候會到醫院。

      沈汀雨把自己關在屋裡,連助理也不讓進。沈汀雨揉著太陽穴在想,自己怎麼會落到這個田地。

      那個裴不度的,他真的是出現了幻覺?

      他不信。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了篤篤的敲門聲。沈汀雨沒動,但那敲門聲十分執著。不輕不重,卻又持續不斷,像是不開門就一直要敲下去的樣子。

      沈汀雨站了起來,走過去,呼地拉開門。一陣夜風夾雜著雨水撲面而來。沈汀雨的呼吸停了停,下一刻,他一掃臉上的陰霾,眼裡露出狂喜的光彩。

      門外的人全身都濕透。頭髮、衣服都滴著水,十分狼狽。正是阮落。但他看著沈汀雨的眼神卻和日常的阮落不同。幽幽的,沒有絲毫光亮。

      沈汀雨按住狂跳不止的心臟,「小落。」

      阮落那雙烏溜溜的眼睛只是注視著他,卻不說話。

      「好孩子,做得真棒!」

      沈汀雨明白是杜荷控制了阮落,把他帶到了這裡。沒想到這個生靈這麼管用。

      沈汀雨一下子來了精神,一掃兩日來的陰沉,把阮落拉到自己面前。他十分急切,也等不及讓阮落先去洗個澡,就去拉扯他的衣服。

      被控制住的這人,真如同玩偶一般,一動不動任憑沈汀雨脫掉他所有的衣服。沈汀雨把這個被控制的人就地按在了椅子上。沈汀雨興奮得呼吸都粗重了起來。

      把這人歸為已有。他的前途、事業,所有的所有似乎都得到了保障。

      什麼裴不度,什麼徐白,那算什麼。

      沈汀雨搖動起自己的身體。身下的人雖然不動,沒有任何迎合,但身體卻異常軟柔,任由他換了幾個姿勢。

      沈汀雨從沒有這麼興奮與快樂過。那雙一直幽幽看著他的眼睛,也漸漸有了熱度。雖然知道這雙眼睛是屬於杜荷的,但身體是阮落的。已屬於自己。這樣一想,沈汀雨更加用力。

      這人的身體更軟了,像是融化了一樣,往椅子下面溜滑了下去。沈汀雨去握那段纖細的腰肢,想把他往椅子上面提溜。但提了幾次,這個身體軟得像是沒有骨頭一樣。

      沈汀雨也不管了,又搖了幾分鐘。高漲的熱情讓他熏熏欲醉,汗珠從他額頭上滾落下來。

      間隙間,他抬起頭來,看到這人的上半身都癱軟在椅子上,像是被放了氣的玩偶。沈汀雨抬手去摸那張纖麗的小臉,那張小臉依然張著眼睛。手落在臉蛋上,沈汀雨怔了怔,覺得他的五官微妙地發生了變化。像是遇熱的蠟像,融化了一樣。

      沈汀雨眨眨眼睛,那個小巧的鼻子已塌陷了下去,變成一片平坦的地方。

      沈汀雨定住,一時間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身下的這個人繼續在融化。五官一點一點塌陷變形,那雙幽幽的眼睛也沒了,整張臉像是被抹平了一樣。

      沈汀雨再鎮定,也忍不住大叫起來。他要撤身,發現自己還被卡在裡面。身下的這個東西四肢、胸膛,五官都在消失,成為混混沌沌的不明物,但還是死死地卡著自己。

      沈汀雨如同無頭蒼蠅,就往外跑。那個東西像又是麵團一樣,被抽拉得很長,粘在他的腿上。

      沈汀雨跑到了院子裡,那東西被拉得細長,卻依然沒有斷開。

      沈汀雨聽到自己持續的叫聲,不知何時,他的院子裡來了很多人。

      朴建、許放以及周霽都撐著傘到了這裡。他們看到沈汀雨衣衫不整,在雨夜裡不停地大叫。聲嘶力竭。

      四小姐也趕了過來,但看到沈汀雨的模樣,「啊」了一聲,立即被助理捂住眼睛帶走了。

      這個情景無比辣眼睛,氣氛卻無比熟悉。朴建心裡咯噔一聲。許放在朴建耳邊嘀咕什麼,讓朴建的眉毛又糾成了麻花。助理一臉震撼地給沈汀雨拉上了褲子。

      沈汀雨終於安靜了下來。他看到了阮落。穿得整整齊齊,一張小臉也白白淨淨。給他撐著傘是正是裴不度,一雙狹長的眼睛微眯。

      沈汀雨呆呆地看著這兩人。

      剛才那個東西果然不是阮落。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變成了他的樣子。

      而裴不度到底死了沒死?沈汀雨糊裡糊塗地想。

      「怎麼了?」問他話的正是阮落,「遇到什麼了?」

      沈汀雨如同個木頭人。

      「可能遇到鬼了。」旁邊裴不度輕笑的聲音。

      「我沒事!」沈汀雨立即說。他死死地看著裴不度。

      這人沒死!大家都看得到他。

      那他白天看到的是什麼?

      「真沒事?」朴建說。

      那個視頻他也看了。知道沈汀雨明顯精神出了問題。現在才開拍沒多久,這個時候換人,損失不是太大。

      阮落現在是投資方,朴建心裡偏著他,就有心為阮落省著點的打算。

      「我知道你惜才,但他現在的狀態太差。這樣下去,一定會有損進度。」朴建的言下之意很明顯:換人。

      「不要換我。朴導,我會認真拍戲的。」沈汀雨拉著朴建的袖子,腿一軟,幾乎想給朴建跪下。他不能失去這個機會。

      沈汀雨忙不迭地說,「我喜歡這個角色,我為他準備了很長時間。導演你不能換了我。你換了我.....」

      如果現在把他換了,他的事業真完了。

      「你現在應該去醫院就醫。」朴建說。

      「我沒病。我就是累了,休息休息就好了。」

      朴建看向阮落。徵求他的意見。

      「小落,你給我個機會。」沈汀雨可憐地說。

      阮落微微一笑,「朴導,沈哥幾年沒進組了。再給他一些時間。」

      朴建點頭。

      裴不度攬著阮落的肩頭,轉身離開。一側臉的時候,像是猛獸看到獵物一樣,不自禁的,舌頭微微探出來,舔了舔嘴唇。

      阮落的餘光看到他哥的樣子,小聲問,「哥,你餓了?」

      「有點。」

      沈汀雨進了屋。難道剛才那些都是自己的幻覺。像是白天一樣。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他看到屋裡地板上有個東西,很大的一團,像是只大果凍,蠕動的樣子,又像個巨大的鼻涕蟲。那隻鼻涕蟲蠕動著,地上還有些水跡。

      他慢慢地直立起來,如同泥人,一點點被捏了出來,直到最後的眉眼出來,顯出幾分阮落的樣子。

      他剛才「上」的就是這個東西。這隻噁心的蟲子一樣的東西。

      沈汀雨的胃像是翻江倒海一樣,他跑到衛生間抱著馬桶吐了起來。

      吐完了,那個鼻涕蟲一樣的東西還在看著他。忽然張開嘴,輕聲喚道,「汀雨。」

      沈汀雨沖了上去,瘋了一樣,拿著把水果刀在那個鼻涕蟲上劃拉。

      沈汀雨頭髮凌亂,目光猙獰,神情瘋狂。

      生靈從無相蟲身上抽離出來,有些害怕地注視著他。

      ……

      阮落和裴不度回到了屋裡,阮落臉色不太好。

      「這麼生氣,還留下他。」裴不度說。

      「我要找到杜荷,告訴他真相。」阮落說。

      張真誠找到了杜荷所在的醫院。在病床上看到了依然處於昏迷狀態的杜荷。旁邊還有個二十不到的女孩。

      女孩一直在哭。張真誠幾乎沒費什麼勁就套出了她的話。

      女孩是杜荷的妹妹。杜荷跟了沈汀雨五年,辭了工作,卻連個名份都沒有。瞞著家裡所有人。現在躺在這裡,人不人,鬼不鬼。送來的時候,說是自殺。

      但女孩說杜荷雖然溫柔,不怎麼說話,但對生活充滿了熱情,怎麼會突然就自殺了。

      自殺的時候,沈汀雨不在?張真誠問。

      說是在書房,所以很晚才發現。

      妹妹一臉的意難平。

      但這女孩還不知道他哥為什麼自殺。

      張真誠把杜荷的手機帶了來。

      阮落用沈汀雨的生日解了鎖,在杜荷的手機里,找到了他自殺的原因。

      杜荷的來電顯示電話只有一個人。一直停留在自殺那一天。

      聊天記錄里也只有沈汀雨的對話。杜荷甚至沒有朋友,這五年除了春節極少數問候幾句家人,剩下的都只有和沈汀雨的聊天記錄。

      最後的聊天記錄,也停在杜荷自殺的那天晚上。記錄里有大量照片。

      這些照片讓阮落的手有些發抖。

      不用想就知道是什麼情況。杜荷一看就是不正常的狀態下。他被人下了藥,還拍了照片。照片到了他愛人沈汀雨的手裡,但這個愛人非但沒有寬慰他,反而在杜荷的傷口上,又割了一刀。

      看不到一線生機的杜荷,最終自殺的。因為對沈汀雨執著的愛,讓他在暈迷的時候成了生靈,還要留在沈汀雨身邊。

      裴不度指著照片上的徐白,「這人是沈汀雨的朋友。這都是沈汀雨一手策劃的。」

      「我知道。」阮落捏著手機的指節發白。

      「如果杜荷知道了真相,他會怎麼樣?」裴不度有些好奇。沈汀雨如此之渣,杜荷卻對他死心踏地。

      「不知道。但如果是我,我一定要這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阮落氣鼓鼓地說。他也擔心杜荷愛得太卑微,太下賤。

      「如果是我呢?」裴不度忽然低聲問。

      阮落猛地一抬眼皮。

      「我自然不會如沈汀雨這麼無恥,喪盡天良。但如果我因為一些原因騙了你。你會怎麼樣?」裴不度問。

      阮落那雙烏溜溜的眼睛落在裴不度臉上,「那要看你騙我什麼。如果是騙財騙色,我就不追究了。但騙了我,又要離開我。我就把你撕成一片一片,再把你鎖在我身邊,讓你做鬼都離不開我。」

      裴不度把阮落抱了起來,讓自己埋在阮落的脖子裡。

      「哥,你是不是騙過我什麼?」阮落問。

      「我從沒騙過你。」裴不度說。

      曾經他為了阮落的安全,想讓他遠離自己,試圖找個謊言去騙阮落,但還沒開口,就已被識破。

      他知道自己這一輩子都無法對阮落說出半個字的謊言。

      「那你是不是打算騙我什麼。」阮落問。

      「嗯,騙身騙心。」裴不度舔向阮落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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