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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獻祭惡神後,我有了老攻 - 第29章 一半真相字體大小: A+
     
      裴不度的坦誠相待,讓阮落心情不覺上揚,覺得和他哥的距離又拉近了不少。趁著這股勁,阮落兩眼發光:「哥,我們去道具室看看。」

      阮落的意思不言而喻。他心裡還是有些放不下江玉榮,想要找到她的遺骸。

      裴不度沉吟不語,他總不能告訴阮落,江玉榮那隻眼球被多手多腳怪吃了。

      阮落一雙溜黑的眼睛看著裴不度,意思很明顯:哥,你不陪我嗎?

      裴不度點頭。除了在床上,他很難對阮落說個「不」字。只是,現在床上的主導權似乎也漸漸被阮落奪了去。裴不度苦笑。

      此時已近凌晨,整棟大樓已進入深度睡眠狀態。走廊隔三岔五亮著的燈,也無精打彩,暈暈欲睡。與阮落的精神十足相反,由於害怕,他幾乎全身都縮在裴不度的懷裡,往電梯方向走去。

      兩人拐進電梯的時候,和其他助理打完遊戲的張真誠也剛好回去,就見阮落和一個男性緊緊偎著,向電梯方向走去。即便隔著老遠,張真誠一眼就斷定出,阮落旁邊那個身體修拔瘦挺的男性,是那個叫裴不度的。

      他不是和阮落分開了嗎?阮落又偷偷把他給叫來了,朝夕相伴。張真誠似乎理解阮落不怎麼使喚他和另一位女助理唐心了。

      難怪吳潔讓他盯著自己兒子,還真是不讓人省心。嘖嘖嘖,被其他人看到的話,網絡還不得癱瘓啊。

      想到這兒,張真誠不由用手去摸口袋裡的一個紅色錦袋。昨天吳潔過來時交給了他,並叮囑,回去的時候,天太晚,又是全程高速,讓他掛到車上避邪圖吉利。但張真誠手一摸,卻什麼也沒有摸到。他又摸向內口袋,還是沒有。

      這是,弄丟了?張真誠咳了一聲,心意到了就行。

      吳潔作息時間晚,加上他又擔心阮落真鬧出什麼事,張真誠給吳潔撥了電話,那邊只是傳來一串串盲音。響過幾聲後,張真誠便劃閉了通話。

      道具室的氣氛依然恐怖,阮落找的東西更是讓人毛骨悚然。他時刻提防著,一根手指頭,一縷頭髮什麼的就出現在眼前,只是阮落把裡面的東西幾乎翻了個底朝天,也沒什麼發現。

      現在只有一個辦法了......明天見到塗偉再說。

      「哥,江玉容的殘魂會一直跟著塗偉嗎?」阮落問。

      「回去後你讓你那師兄給她擺個道場,可以把她送走。」裴不度說。

      「那好。」阮落心裡才有些安慰。

      第二天最後一場直播結束後,節目組一起吃了飯,藝人們便各自回程。

      雖然短短几天相處時間,時延與阮落共同話題挺多,便互相留了微信。

      節目組也過來幫拎行李,塗偉這時向阮落跑了上來,「落落,你等著我啊,我們會馬上會再見的。」

      「江玉容,你認識嗎?」阮落直接說。

      塗偉臉上的笑一瞬間凝固,「不認識。」

      這就是阮落的辦法:打草驚蛇。塗偉知道自己知道了什麼,肯定會有所行動的。

      處於隱身狀態怕裴不度凝視著阮落:這人為了一個素不相識的人,不惜以身犯險.....只是他不會給阮落這個機會了。

      九點,保姆車發動,將在落陽高速行駛三個小時後,達到阮落所在的城市。上車的時候,阮落對司機報出了自己租住的小區的地名。

      「落哥,你不回家嗎?吳姐會擔心的。」張真誠說。

      「先回我那邊。」阮落也沒有解釋,到了後面的軟座上,拉起毯子。

      「哥,我想回家。」阮落對身邊的裴不度說。他所說的「家」,自然不是指吳潔那棟豪華別墅,而是自己租住的房間。裴不度記得阮落不久前說過,他那地方只能稱之為住的地兒。時隔不久,阮落卻稱之為「家」了。

      「睡吧。」裴不度這次沒有絲毫打擾他,只是輕握起阮落的一隻手,守候在他身邊。

      這個守候一直沿延到兩人回家,然後阮落上床睡去。

      .......

      施書華忙碌了一晚。他有些後悔當時猶豫。不是手像是被什麼擋了一下,他會直接要了吳潔的命。不過讓他感到高興的是,吳潔因為頭部受傷過重,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縱然醒過來,也會留有後遺症。就是施鑰這讓他倍覺心煩。他離開的時候,施鑰還縮在自己屋裡一角,一直發抖。施書華看著他蒼白的臉,這顆心臟大約也支撐不了多久就不行了吧。

      沒了吳潔,誰能再為這個弱小的,沒有絲毫生存能力的人,再弄顆心臟。

      施書華打了個呵欠,洗澡上床,只一會兒就睡死了過去。

      一覺到清晨五點,施書華才睜開眼睛,又眯了兩分鐘,翻身坐起。就見對面有個人,坐在他常坐的那個寬大沙發上,手裡翻著他們家的相冊。

      這人一身寬大紅色漢服,烏黑順滑的長髮半垂。體態身姿,即便和風影旗下的男藝人相比,也有過之而無不及。這人正是阮落那個名義上的哥哥,實則情人的裴不度。

      他是來找阮落的?只是他大概一輩子都找不到他了。

      施書華皺眉,他要好好交待老康,怎麼就這樣把人給放了進來。

      施書華坐床上坐了起來,沉聲問:「你怎麼進來的?」

      裴不度這才悠然地從相冊上抬起頭,「時間剛好。」

      什麼時間剛好?

      「你來幹什麼?阮落不在這裡。」施書華忍著氣說,這段時間,他脾氣見長。如果不是裴不度年輕高拔,他就要親自把他從這裡給薅出去。

      「我不是來找落落。」裴不度說。

      不是來找阮落,「你阿姨病了在住院。」施書華說。

      裴不度沒再說話,只是抬起手。在他的指縫間夾了一張黃色的符紙。日常符籙是用紅色硃砂所寫,但這張用的卻是人血畫成。符頭雖然不是日常的三清,符頭下面所請的神靈也很稀罕,裴不度聞所未聞。

      「這是你給吳潔的?」裴不度和氣地問。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老康老康,你人呢?這人怎麼就給我放進來了,還不把他弄走。」

      施書華說著,就要站起來,被迎面一股力量過來,一把將他推回到床上。施書華又試站起,但身體像是被綁在床上,無論如何也無法掙紮起身。

      施書華全身的血像是被一下子抽乾,又驚又涼,「你這是用了什麼邪術?」

      裴不度依然悠然和氣,「你還沒回答我。」

      「我不知道那東西。」施書華說著頓了頓,「可能是吳潔裝神弄鬼不知道從哪兒帶回來的。」

      「不是你給的?」

      「怎麼可能是我。」施書華肯定地說。

      裴不度繼續翻了翻相冊,裡面大多是吳潔一家三口的照片。從施鑰還是抱在懷裡的嬰兒,一直到現在的長大成人。

      「施鑰的心臟是誰下的術?」裴不度繼續問。

      「什麼術?」施書華理直氣壯,「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讓我走。你想知道什麼,我可以幫你去問。要不,你直接問吳潔。她病了。你也可以去問阮落,她可能什麼事都告訴了他。」

      沒有意外,阮落現在已死於一場車禍。施書華想,再有半天時間,這個消息才會傳到裴不度這裡。

      只是他怎麼找出這些東西的?他記得吳潔都收得好好的,連施鑰都不知道。

      裴不度微偏著頭,饒有興趣地看著施書華。這個男人如此平庸,身上的黑氣卻如同暗流洶湧,滾滾而至。

      同時,他發現一個極其有趣的事。施書華對施鑰沒有絲毫父子之情。

      只是不知道,他對另一個兒子是否也是如此?

      「要不你問問施偉?」裴不度說。

      施書華有當頭一棒的感覺。「你派人調查我?你是不是收了吳潔的好處,她給了你多少錢,我照樣給你……」施書華喋喋不休。

      裴不度開始有些不耐,但語氣依然平和,「你給他打個電話。」

      施書華盯了裴不度一眼,從床頭摸過手機,撥通電話。那邊傳來塗偉愉快的聲音,「爸,你是不是知道我要過去找你,你就對阿姨說一聲,讓我和你們住一起唄……我想和弟弟住一起……」

      裴不度發現了什麼,施施然起身,踱到施書華身邊:「咦,沒有圖像?」

      施書華覺得這人難以理喻,但他現在無計可施。便又重新撥了視頻,那邊塗偉一隻握著方向盤,一手拿著電話,「落落回去了嗎?我想見他……」

      施書華氣不打一處來。十年前,這個兒子看中了一個小姑娘,就把人拖到地下室,後來還弄出了人命。現在又要發什麼瘋......

      但裴不度卻注意到另外一樁事,輕聲一笑,「是我忘了。」

      說著,手指一抬,似乎從施書華的眼睛上滑過。施書華再去看視頻。

      因為太過震撼,他的眼前一黑,他以為出現的是幻覺,使勁眨眨眼睛,看到的東西依然沒有改變。

      只見一隻多手多腳的怪物盤坐在車頭窗玻璃前面。三隻手如同觸手一樣握住方向盤,正試著左右移動。

      塗偉絲毫不覺,依然興致勃勃,喋喋不休。

      施書華就像被人捅了個口子的麻袋,不管是草包,還是臟器都往外掉。

      「不要傷害我的兒子,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他是我唯一的兒子,求你了,不要傷害他。」

      「施鑰不是你兒子?」裴不度嗤笑。

      「他是我兒子,可他身上有外人的血。我的兒子只有一個,求你放過他。」

      諷刺的是,這還是施書華第一次表現出一個當父親的情感。

      「塗偉比落落和施鑰都大,你遇到吳潔時已有妻室?」

      施書華因為裴不度的問題,也因為視頻中塗偉的處境,滿臉都是汗珠,更顯得油膩平庸。

      視頻中,那幾隻如同觸手般的手已在慢慢的撥動塗偉的方向盤,塗偉一手拿著手機,依然毫無所覺。

      施書華覺得自己要哭了。他顛三倒四,磕磕絆絆,幾乎說了大半的真相。

      施書華來自西南一個小村莊,那裡地處偏遠,物質匱乏,又因為村里習俗,必須是同村人才能婚配,近親結婚相當普遍,致畸率提奇高的同時,後代智力也不高,教育嚴重欠缺,也不可能通過科技興村。

      但即便如此,他們也有讓族人發達的方法。施書華的妻子也是同村女子,結婚後,等他們有了兒子,但開始和村里其他人一樣,開始謀劃發展大計。

      所謂大計,便是如同寄生蟲一樣,找到一個能讓他們寄生的人,用村里流傳下來的巫術,如同降頭術一樣,讓對方喜歡上自己,然後和對方結為夫妻。

      被寄生的人非富即貴。為了得到對方所有財產與家業,他們會把對方有血緣關係的人一個一個消滅,最終篡奪所有的財富。

      偏遠的村落,通過這種方式,把自己的勢力擴展到全國各地。

      吳潔即是被寄生者之一。十八年前,施書華在自己兒子五歲時,在電視上看到滿面春風,氣質出眾的吳潔,就指著她說:說這個吧。

      然後進入了吳潔公司。在第一次見面後,吳潔即陷入了莫名其妙的愛情之中,不惜和她門當戶對的老公離婚,嫁給了施書華。並在第二年,送走了阮落。

      在施書華嘶聲力竭力一邊講述,一邊求裴不度放了自己兒子的時候,裴不度只是帶聽不聽,翻看照片。

      裴不度長直的手指停了下來,意外的,有張照片是吳潔和另外一個女性的合影。

      裴不度眼裡露出饒有興趣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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