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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獻祭惡神後,我有了老攻 - 第27章 「冷。」字體大小: A+
     
      直播結束後,阮落與其他藝人和劇組人員一起吃了飯。才傳過來的消息,今天播放量喜人,特別是小花被嚇暈那兩分鐘,甚至刷新了節目的最高流量記錄。整個團隊磨拳擦掌,期待明天再大幹一場。連原本蔫噠噠的小花,都興高彩烈起來。

      就是時延頭痛,精神不好,提前回了自己的休息室。他對地下室發生的一切,什麼都不記得了。阮落只能在心裡對他說了抱歉。

      飯畢,阮落一出電梯,就對亦步亦趨跟著他的唐心與張真誠說,「現在也沒什麼事,你們趕緊地回去睡吧。」

      兩人喜出望外,別人都是生怕伺候不周,就他們這位主子剛好相反,似乎很怕兩人打擾到他的私人空間。

      阮落向自己休息室走去。這邊房間大,安靜,就安排了他一人,相當**。只是沒走幾步,就見塗偉站在走廊里,向他迎面走來,「惡神新娘,我在等你。」

      阮落又困又乏,想著裴不度還在屋裡等自己,本著有話快說的態度,停了腳步。

      「我有好東西給你留著,一起去看看。」塗偉興奮地說。

      「不用了,我們幾個都是同一組,成績也一起算的。也別特意為我留著。」阮落笑著說。

      塗偉興奮地搓搓手:「不一樣。你去看看吧。」

      「今天我累了,要回去休息。」阮落已在下逐客令了。

      塗偉搓了搓手,阮落明顯的疏遠與冷淡,似乎完全對他沒有影響。

      他上前兩步,湊近阮落。同為男性,這個距離也並沒什麼,只是阮落覺得塗偉對自己的熱情已讓他感到不適,不由往後退了一步。

      塗偉興奮地說:「我有個秘密要告訴你。」

      阮落心頭一跳,「什麼秘密?」

      塗偉似乎想到什麼高興的事,又不想現在就暴露,使勁憋住笑:「算了,晚點再說。到時候給你一個驚喜。」

      阮落看著塗偉的背影,覺得自己像是漏了些什麼重要信息。但那個信息,只是浮光掠影地從腦中一閃而過,還沒等他去把握理解,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阮落回到自己休息室,剛邁進去,就見裴不度手裡持著一枝柳條,在門口等著他。裴不度風姿飄逸,神態悠然。手裡縱然拿著已枯得沒點綠色的柳條,也還是神仙模樣。

      阮落多看了幾眼,「哥,你這是幹什麼?」

      「從那裡出來,要除除晦氣。」說著,裴不度拿著柳條,對阮落上上下下輕拂幾下。

      迷信啊……哥……

      阮落心裡想,嘴上說:「哥,那我也給你除除。」

      於是阮落握著枝條,也為裴不度刷刷。其實這些動作,象徵意義大於實際意義,阮落也就掃了兩下。放下柳條,阮落就進了浴室。這一天活動豐富,經歷曲折,他現在只想一頭扎進床上,立即去見周公。

      確定阮落進了浴室,裴不度的身影也跟著一起消失。

      外面夜霧濃重,有著獨屬於冬季的寒洌與肅殺。四下除了一些常綠灌木,其他已是樹葉凋敝。地上的野草也大半枯黃,上面結了層淺淺的白霜。

      裴不度紅色的衣角輕拂過帶著水氣的枯草,濃重的夜霧裡,對面那隻怪物在不遠處和他靜靜對峙。

      喝了符水的裴不度和他,原本是獵物與狩獵者的關係,現在卻完全相反。他的一舉一動都被裴不度所控制。

      現在,裴不度對於控制這隻怪物頗有心得。這隻怪物能力特殊,似乎還通曉人類的感情。

      通過幾晚的觀察與各種試探,裴不度發現這隻怪物窺視人的各種記憶,並不僅僅作為一種武器使用,更接近一種自發的需要。在這種窺探中,他似乎也會取得感情上的愉悅。

      暗沉沉的濃霧中,那隻無處可去的獨眼女鬼江玉榮忽然誤闖了進來,怪物浮在空中的手,不由如同枝條般揮動,就要有所行動。

      這個怪物吃大大不小的鬼。

      吳潔供奉小鬼的地方會那麼乾淨,也是拜他所賜。

      這次,裴不度淡然輕笑:「這個,你不能碰。」

      怪物果然沒動。

      裴不度扔過去一個道具娃娃,怪物手手腳腳的,幾乎下意識地接了過來,撈在手裡。與此同時,對面那個對他有著泰山壓頂般威懾力的裴不度也就此消失。

      頂層道具室。塗偉手裡拿著一隻娃娃。即便未完成,也可看得出這個娃娃明艷奕麗。只是身上的衣服似曾相識,和阮落在《惡神》中新娘嫁衣十分相像。塗偉一針一線地繡著鳳凰。弄好了,他準備送給阮落當禮物。

      就在這時,窗戶一響,從半關的窗戶中,幾縷夜霧飄了進來。

      塗偉抬起頭,手裡的針也跟著停了下來,和夜霧一起飄起來的,還有江玉容。

      塗偉看著眼睛眼前這個,明顯一愣,想要站起來,卻還是一屁股坐了回去:「你是鬼?你不是魂飛魄散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的確,這十年來,他還是第一看次看到江玉榮的鬼魂。

      塗偉這樣說,聲音還是有些緊,喉頭上下直動。

      「把我的眼睛還給我?」江玉容向塗偉伸出手。

      塗偉磨磨蹭蹭站了起來,從一堆道具中,拿出只陰氣沉沉的娃娃。把衣服剪開,裡面掉出只乾癟的球狀物。塗偉把眼球拿了出來,扔出去。

      「我有新玩具了,也不稀罕你這玩意。」

      江玉容接了過來,放進嘴裡,像是吃豆子一樣,咬得咔嚓響。

      塗偉這才真被嚇到了,有點想逃的**,瞪著眼前的江玉容,「你到底是不是江玉容?」

      「當然是啊。」怪物回答。

      塗偉不知道自己怎樣跑出了道具室。一回頭,那個江玉容並沒有追出來,這才鬆了一口氣。

      他看不到的是,此刻裴不度站在道具室里,看著那個還未完成的娃娃。又氣,又嫌棄。衣袖一揮,娃娃便燃燒起來,不一刻便成為一堆灰燼。

      裴不度回去的時候,阮落並沒有睡,而是抱著小毯子坐在沙發上,一看就是在等裴不度。一見裴不度,阮落立馬就站了起來,聲音比平時也高了幾度,「哥,你去哪兒了?」

      「一個人不敢睡?」裴不度眼神促狹。

      確實有這個原因,經歷了江玉容那一出,阮落有點不敢一個人呆著。但這只是一個方面。

      阮落還有點擔心裴不度。這樣一想,阮落就意識到,裴不度完全沒有能讓自己提心的地方。與其擔心他,還不如擔心明天自己直播會不會順利,台詞有沒有記熟。只是裴不度出去時間一久,阮落卻又有些莫名牽掛。

      「哥,我忽然想到一個事。」阮落說。

      「什麼?」裴不度饒有興趣,眼睛裡含著細碎的笑意。

      「一直在這裡徘徊的江玉容,我在想她應該屬於地縛靈一類。」

      想到他哥可能不知道什麼是地縛靈,阮落又普及了這個外來詞彙的含義。

      「所以我想是不是因為她的身體就在這裡,所以她才一直在這裡遊蕩。還有,你記得她說過一句話嗎?兇手行兇時,挖了她的眼珠,說是要裝點他的玩具。像這樣的,一般就屬於獵奇殺人。這類反人格最重要的作案手法,就是會把受害者身上某樣東西留下來,或者是手飾類,或者是身體的一部分,做為自己的狩獵證據。」

      裴不度眼眸中閃著光,凝視著阮落。沒想到阮落從另一條道路,也接近了目的。

      阮落說:「我就想,她身上的某樣東西可能被留了下來,甚至就在這個大樓里。如果我們找到了,就可以去報警……只是該如何去找呢。」阮落自語。

      這都是十年前的事了。想要找到遺骸,即便是警方也要花大力氣,更何況現在只是他和裴不度兩人。

      裴不度說:「我知道辦法。」

      阮落眼睛一亮。這是個裴不度高光的時刻,現在,他就是個讓阮落十分信賴,完全可靠的絕世好男人。

      「什麼辦法?」阮落問。

      只是下一句,裴不度便自毀了形象。

      他伏身在阮落耳邊輕語,「到床上我告訴你。」還順便咬舔了一口阮落的耳廓。

      就……知道……

      阮落擁著被子靠坐在床頭,雖然心裡犯嘀咕,但還是滿懷期待。他實在很感興趣,他哥有什麼辦法能找到江玉容的遺骸,否則他現在已鑽進被子,讓自己睡死過去。

      等待中,洗完澡的裴不度從浴室里出來。他已換下了自己的衣服,穿上那件阮落買給他的唯二運動套裝。

      半乾的頭髮隨意垂落在肩上,靸著拖鞋,向阮落走來。他這個樣子有著日常居家的隨意溫和,阮落看得有些愣神。

      等裴不度坐在床頭,阮落卻又把身體向被子裡小小地滑進去兩分。

      「哥,你有什麼辦法能找到江玉容的身體?」

      「塗偉。」裴不度輕吐出這兩個字,阮落當即愣住。

      阮落本以為他哥會告訴自己如何找到受害者遺骸,沒想到他哥連犯罪嫌疑人都給他找了出來。

      「他的道具上有江玉容的殘魂氣息。」

      裴不度擔心阮落害怕,說得相當簡單。阮落還是覺得噁心。他能想像裴不度所說的「道具」指的是什麼。

      阮落半晌才能開口,「向江玉容施術的也是他?」

      「另有其人。」裴不度說。

      十年前,施塗也不過才十幾歲。

      下一刻,阮落就想到了什麼。江玉容清清楚楚地說過,那個人叫施偉。但裴不度也不可能弄錯,所以只有一種可能,「他改了名。從施偉改成了塗偉。」

      「可為什麼?」阮落不由問。

      裴不度輕笑。漂亮的眼眸瞬間涌動出一絲狩獵者的光芒,看起來無以言說的妖邪。

      他的聲音卻低沉柔和,落在阮落耳邊里,酥酥麻麻。「以後會知道的。現在太晚了,睡吧。」

      裴不度既然說了,再問也沒有什麼結果。阮落身體往下一滑,整個人就窩進了被子裡。

      燈光熄滅,裴不度在阮落身邊側躺下去。兩人之間依然隔著一床被子,這就是他與阮落之間的楚河漢界。

      裴不度的手從被子裡伸了進來,像以往一樣攥住阮落的手,就要一覺天明。

      幽暗散亂的光線中,裴不度半乾的頭髮散落,面容更顯清瘦。阮落鬼使神差,嗚咽般問道:「哥,你冷嗎?」

      即便只被裴不度一隻手握著,阮落也明顯感到裴不度的呼吸節奏瞬間發生變化。

      現在雖然是初冬,但屋內溫度適宜,即便穿著單衣,也不會覺得冷。阮落這句話一問出,自己都覺得別有用心。麵皮薄的阮落臉開始有些發熱。

      剛才一瞬間,他居然覺得睡在外面的裴不度有點孤單可憐。

      可是這種想法本身就有問題。孤單暫且不說,他哪裡可憐了?被他莫名糾纏上無辜的自己才可憐。

      下一刻,阮落也覺得說自己可憐,實在太矯情。

      過了一會兒,他聽到裴不度低啞的聲音,「冷。」

      自己給自己下的套,再痛苦也要往裡鑽。以裴不度的一慣行徑,這個問話完全是自己引火上身。阮落硬著頭皮把身體往旁邊挪了挪,給裴不度空出大半床的被子後,便迅速地背過身,如同只鴕鳥一樣,把自己縮成一團。

      似乎只要團成一團,裴不度就不會過來一樣。

      耳朵里是細細簌簌衣服摩擦的聲音。裴不度像是脫了那身唯二的運動衣後,才一撩被角,就要側躺下來。與此同時,阮落腦子裡「嗡」的一聲,一片空白。腰眼被裴不度那高漲發燙的東西一戳,但下一刻就離開了。似乎裴不度躺下的時候,因為調整自己的睡姿引發的這個意外。

      阮落意識到是這個問題,就要鬆口氣的時候,大腿又被狠燙了一下。阮落被戳成了化石,全身硬硬的,一動不動。

      於是在裴不度徹底側躺好之前,阮落被連戳幾次,才在他身後側躺好。

      同一床被子的兩人一時間都沒再動,也沒說話。被子裡的阮落背上居然出了汗,身後的裴不度終於有了動作,被子一動,似乎就要伸手過來,阮落急道,「哥,我好累,要睡覺。」

      身後那具侵略性十足的身體果然一頓,不再向這邊入侵。阮落擁著被子,這才輕輕地呼出一口氣。

      裴不度確實沒再向阮落靠近。因為再靠近一分,他的高漲滾燙就要把自己與阮落一起掀進情動的火海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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