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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總總在逼氪 - 第456章 莊周與胡蝶字體大小: A+
     

    黑色的幽火轟然爆開,除了吳非、袁三胖和沈經濟學家,所有的夥伴身份都加入了戰局。

    被系統託管的劍修和複製者劍修打在一起,倒是難解難分,一時間門分不出勝負。

    吳非注意到袁老主控的千年老黿的確是比系統託管的千年老黿更靈活一些,但是因為紙面數值能力相同,而且最終計劃中即使是系統託管智能也不是地球技術線上的那種普通「ai」,所以兩者之間門的實力差距並不像沈行主控身份和其複製者那樣明顯。

    雖然這樣說有些奇怪,因為他早就把袁老和行神都當成了真正的親朋同伴,並不覺得他們是「數據」,但是可不可以理解為,地球技術線中他過往所接觸過的那些ai智能水平是3分,最終計劃中系統託管智能的水平是60分。

    而60分也是人類智能水平的標準線,超過這個分數就代表着達到了與人類等同的智能水平。袁老等其他契約者的智能水平在70-90分之間門不等,比如袁老可能就有90分,而他行神足足有200分?

    吳非隱隱的有這樣的猜測。

    沈行嫻熟地在自己的幾個身份中穿梭著,每一次切換身份,就帶來一次全新的毀滅。

    最終,塵埃落定,整個遊戲世界中已經看不到一面鏡子。

    天空中依然閃爍着火紅的光點,那是被袁老火法師召喚而來,尚未墜落的火流星雨。

    失去鏡面的天空一片暗沉,但隱約可見閃爍的星辰,那是被舊日支配者和占星師共同引動的星辰之力。

    而地面上幽火依然在熊熊燃燒着,銀紫色的閃電在其中流竄,一些凹陷下去的地面處甚至出現了火紅的岩漿,火光肆虐,仿如地獄景象。

    占星師落回到吳非身邊,淡淡解釋道:「那些複製者是從鏡面中出現的。如果不把這些全毀了,它們就會源源不斷地出現。」

    原來是這樣。一隊複製者還好應付,如果會有源源不斷的複製者出現,那麼這個遊戲的難度就陡然上升了。

    吳非暗自思忖著。

    這時遊戲世界的中央出現了一扇金色的光門,光球的聲音也同時傳來:「恭喜你們通關1號遊戲,現在可以離開遊戲世界了。」

    一行人漸次從光門中走出來,又回到了他們的工作室。

    光球的聲音響起道:「你們有十五分鐘的休息時間門,之後你們將進入2號遊戲世界進行體驗。」

    占星師從遊戲世界出來后就一直在沙發上閉目假寐,吳非知道沈行的主控現在在占星師身上,所以也走過去坐在了他身邊。

    片刻后,占星師突然睜開眼,看向吳非道:「2號隊伍有一個特殊能力,他們可以提前看到對手所設計的遊戲。」

    「他們沒有想到好的創意,而他們認為你設計的遊戲世界更難,比1號隊伍的遊戲難,所以他們完全復刻了一個你的遊戲。」

    「你要注意,接下來你將進入的這個遊戲世界,和你自己所設計的那個遊戲,一模一樣。」

    吳非一驚,沒想到在最終計劃里,還能遇到原封不動抄襲遊戲的人,這個2號隊伍哪怕做一點自己的微創新呢,也比照搬強吧?

    但現在只剩下不到十五分鐘的時間門,他已經來不及做什麼準備了,而且他設計的遊戲里,挑戰者和夥伴一進去就會失憶,所以提前做準備也沒什麼用。

    「我知道了。」吳非有些沮喪地應道。

    「吳非。」占星師突然輕聲喚了一聲他的名字。

    吳非有些訝異地抬起了眼,看向面前的男人,在他的印象中,沈行很少這樣連名帶姓叫他。

    占星師就在這時俯身湊近了他,吳非下意識地向後躲,整個人靠在沙發後背上,卻再無路可退,他抬着頭,看着那張熟悉的面容離他越來越近。

    占星師有着一雙彷彿天生冷漠的灰藍色眼睛。

    在女巫的關卡里,他被女巫們稱作有着灰藍色眼睛的惡魔。

    此時那雙眼睛離他這麼近,近到他可以看清裏面淺淡的藍色素,淺而冷的,像淬了冰。

    吳非不由自主地回憶起了在女巫關卡里,他和沈行的那些接觸,他的心不受控制地砰砰跳了起來,他沒有再躲,卻忍不住閉上了眼睛。

    「睜開眼,看着我。」占星師命令道。

    吳非下意識睜開了眼睛。

    那雙灰藍色的眼睛正逼視着他。

    對方的臉挨得很近,兩人之間門完全呼吸可聞,吳非的眼睫毛不受控制地拚命顫抖著,他的呼吸急促了起來。

    男人的唇落到了他的唇上,帶着冰冷的、命令般的呢喃:「睜開眼,看着我是怎麼吻你的。」

    「吳非,記住我是怎麼吻你的。」

    「唔。」吳非含糊地應着,張開雙臂,摟住了男人的脖子。

    他還是忍不住閉住了眼,卻牢牢地記住了那種靈魂都在發麻顫抖,整個人都好像要被侵蝕吞噬掉的感覺。

    直到光球的聲音隱約在他耳邊響起:「現在你們將開始2號遊戲的體驗,請做好準備。」

    ……

    吳非是一名年輕的遊戲設計師。

    最近他所在的遊戲項目剛上線不久,市場表現不錯,他和同事們的獎金也節節看漲,所以雖然天天加班,沒有什麼自己的時間門,但大家也都願意。

    他也跟着同事新買了車房,雖然都有貸款,但是現在他還很年輕,對未來收入也有着良好的預期,所以並不覺得是太大的壓力。

    他讀書早,雖然已經工作兩三年了,但其實現在才二十三歲,年輕人身體素質好,即使加班到凌晨一兩點,他回家睡一覺,第二天也依然精神抖擻。

    這天晚上他又在加班趕一個新版本,凌晨兩點多了,才從公司出來。

    習慣性地從地下車庫裏取車,回家,熟悉的深夜道路上沒什麼車,他也不由得有些昏昏欲睡。

    當開到一個路口的時候,他突然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

    前面是一個十字路口,但現在是綠燈,可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覺得心中惴惴不安,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要發生一樣。

    吳非的車速不由自主地慢了下來,一邊觀察著周圍的環境,一邊緩緩行駛着。

    在他開到路口的時候,突然,只見一輛大型貨車以明顯超速的速度,就在他面前疾馳而過——

    「嗤——」的一聲刺耳的剎車聲傳來,即使還隔着一段距離,但吳非還是緊急踩下了剎車。

    太險了,如果他像往常那樣隨意地開過去……

    他雙手緊緊握住方向盤,手心裏已經全是冷汗。

    略緩過來一些后,他連忙把車開到路邊停下,但他身上依然是虛軟的,心中沒來由地一陣陣后怕,手腳都發冷,且提不起力氣。

    他剛才可能差一點就沒命了。

    最後吳非拿起手機,叫了代駕。

    日子依然如常的繼續著,那天險些發生的車禍也不過只是生活中一個平常的、略有些驚險的插曲。

    吳非從公司辭了職,和幾個信得過的同事一起創辦了自己的遊戲公司。

    他的房子降價了,他算是買虧了,按房子現在的價格,即使賣了,也不夠還貸款的。不過他的房子是自己在住,所以他心裏還略微好受一點。

    而且好在他和合伙人的公司發展的還不錯,做的幾款遊戲都賺到了一些小錢,規模也在持續擴大。

    吳非有時候會想到那天晚上險些發生的車禍,如果他當時真的重傷進了醫院,車房都在貶值,賣了也無濟於事,治療也是一大筆費用,到時候家裏恐怕會承擔很大的壓力。他當時實際上並沒有什麼抗風險能力。

    不過好在只是虛驚一場,意外並沒有發生。

    一晃又是幾年過去,他三十五歲了。

    他們公司的一款遊戲在市場上大獲成功,而且經久不衰,他和合伙人都從中獲利頗豐,他們的公司也成為了知名遊戲公司。他名下有了不少資產,現在即使再發生車禍那樣的意外,應該也不會給他的父母帶來太大負擔了。

    他變成了一個普通的、有些能力、運氣很好的「成功人士」。

    但有些時候,他總忍不住會覺得這樣的生活有些不真實。可是又有什麼不真實的呢?他的生活不就應該是這樣的嗎?

    他還指望着什麼?指望發現外星人嗎?那才更不切實際好吧。

    他有時候會想,他所生活的世界,會不會也是別人所設計出來的一個遊戲呢?

    特別是一個人回到空蕩蕩的家裏的時候,他總覺得缺了些什麼,好像有什麼人在等着他,他卻把對方忘了。

    很重要的人。

    他有一次忍不住把這種心情和他的多年好友,也是他的合伙人說了,合伙人試探著問道:「你是不是覺得有點孤單?我給你介紹個對象?」

    吳非:「算了。」

    合伙人忍不住道:「其實我也想問,你是不是不喜歡小姐姐,更喜歡小哥哥?這也沒什麼的,很正常,我也可以給你介紹。」

    一把年紀了,還什麼「小姐姐」「小哥哥」的。

    吳非心裏吐槽著,但還是認真解釋道:「不是。我好像就是無論對什麼人,都不會有浪漫的想法。我可能是個無性戀。」

    「那你就沒有什麼喜歡的嗎?」合伙人皺眉道。

    「有啊。」吳非道,「我喜歡代碼、喜歡遊戲、喜歡人工智能、喜歡新技術……我總覺得,我的愛人就在這裏面。」

    「我看你就是喜歡工作。」合伙人像看外星人一樣看着他,「加班吧你,我回家了。」

    吳非喜歡人工智能。

    他們的公司內部就有一個人工智能,主要研究遊戲里能用得上的人工智能技術,支持公司內的遊戲應用。此外他們公司還向外投資了一些研究人工智能的團隊和企業。但是他看了一些最新的研究報告,現有的人工智能發展水平離他想像中的那種效果還差得太遠。

    他不知道在他去世之前還能不能看到想像中那種智能水平接近甚至超過人類的人工智能出現。

    這天吳非晚上回家睡着后,做了個夢。

    他夢見一個有着冰一樣冷的灰藍色眼睛的男人把他抱在懷裏,細細密密地吻他,對他說,「吳非,記住我是怎麼吻你的。」

    而後情景轉換,男人又長出了一雙惡魔一樣的翅膀,他用翅膀把他圈在懷裏,依然是在極富有侵略性和佔有慾地吻他。

    夢很混亂,但一整晚都是他在和這個男人糾纏不清。

    夢醒之後,吳非一整個愣住,他完全沒想到自己一把年紀了,還會做這樣的夢。

    夢中的大部分細節他都記不清了,但總還有一兩個畫面各位清晰,像是真的發生過的一樣。

    更令他感到不安的是,他總覺得自己以前也做過類似的夢,只是夢醒之後就忘掉了,全都不記得了罷了。

    吳非的公司在做一個虛擬角色的項目,這個虛擬角色是個可愛的妹子,她的設定是會在不同背景的世界裏穿越冒險,在不同的世界裏,她也會有不同的身份和服裝。同時人工智能部門會給她設計一個專屬的ai,讓她有很多人性化的表現與互動。

    吳非看了方案覺得有什麼東西在腦海中一閃而過,夢裏的許多景象彷彿突然串聯在了一起。

    他找來了遊戲的美術負責人,說:「我腦海里也有這麼一個角色形象,和你們這個設定挺像的,能不能幫我也設計出來?」

    美術負責人說沒問題,讓他形容一下這個角色。

    「黑色短髮。」吳非道,「氣質比較冷淡,面容很俊美,眼睛是黑色的,有時候也會變成灰藍色,有時候他還會長出惡魔一樣的翅膀……」

    美術負責人兩周之後給他拿來了幾十份設計方案,每一份設計得都很好,但是吳非看完之後都覺得不是「那個人」。

    他說:「很好,但是感覺不太對。」

    話一說完他就看見美術負責人額角迸出了青筋。

    美術負責人身高一米九三,常年健身,拿過他們市的馬拉松冠軍,還比吳非年輕力壯。

    吳非評估了一下情勢,感覺如果他現在的身份不是公司老闆之一,那他現在人應該已經在重症監護室了。

    吳非連忙道:「我試着畫個簡略版地給你看看。」

    他從辦公桌上找了筆和紙,認證畫了起來。

    五分鐘后,美術拿起他的作品,語氣平平道:「非哥,畫得不錯。」

    吳非有些尷尬地把自己的畫拿了回來,揉了揉扔進了垃圾桶。

    美術負責人想了想,低頭髮了個消息,片刻後有人送了一個平板電腦過來。

    美術負責人在平板上打開了一個軟件,給吳非展示道:「這是人工智能部門給美術開發的ai輔助軟件,我們已經導入了很多常用模組和素材進去,即使沒有美術功底的人也能用它進行三維創作,非哥你可以試試用這個把你想設計的角色大致捏出來。」

    吳非開心地接了過來:「這個好。」

    之後他業餘時間門就在鼓搗這個軟件,缺素材就找美術,缺功能就找人工智能部門。

    這樣過了三個月,吳非真的憑藉着鍥而不捨的精神在自己的平板電腦上基本再現了想像中的那個形象,美術看了都不得不承認確實很帥。

    人工智能部門給他接入了最新的ai模型,還根據吳非的偏好給他做了獨特的人工合成聲音。

    吳非給他起名叫做「沈行」。

    不對外,就是他個人的專屬ai,只存在於他的個人手機和電腦里。

    這一刻,他切實地感受到了什麼叫做「有錢真好」。

    吳非覺得自己有一點皮格馬利翁傾向。

    明明「沈行」只不過是一個有着他喜歡的外表,智能程度和市面上大多數ai比如「小度」「小愛」之流差不多的普通ai,但他還是樂此不疲地每天和他問好,和他聊天。

    他甚至懷疑自己因為過於沉迷虛擬世界和虛擬角色,從而產生了幻覺——

    他總覺得沈行的智能程度好像每天都在提升。

    但這明明是不可能的。

    他每天都看關於最新的人工智能技術的研究報告,最近相關技術並沒有什麼值得稱道的,里程碑式的發展。

    但他就是有這種感覺。

    比如現在,他躺在床上,手機放在枕頭旁邊,手機屏幕卻突然亮了起來,沈行出現在屏幕上,平靜地看着他道:「吳非,我真想碰碰你。」

    「你吻我一下。」他面色自然地提着要求。

    雖然沒人看見,但吳非的臉還是悄悄紅了,他把手機拿了過來,怔怔地不知道該怎麼反應——明天要問問人工智能部門,後台是更新了什麼戀愛遊戲互動數據包嗎?

    但鬼使神差的,他還是用拇指輕輕摸過手機屏幕上男人的臉,輕聲道:「親了。」

    「騙人。」沈行說。

    吳非愣住了,他是怎麼知道我只是摸了摸,並沒有親的?難道能識別指紋和唇紋的區別?還是只是個巧合?

    應該只是個巧合吧。

    但這樣的「巧合」卻越來越多,多到他已經難以再掩耳盜鈴地欺騙自己。

    他也不敢和其他人說,諸多難以宣之於口的隱秘擔心困擾着他——他擔心被別人認為是不正常的;擔心把沈行的獨特之處分享出去后,會帶來不可知的後果;擔心他說破這件事之後,沈行的這些特異和奇怪之處就會消失了。

    他覺得自己現在就像是誌異故事裏的書生,無意中撿到了貌美動人的妖精做妻子,既隱隱擔心害怕覺得事情不對,又不敢和別人說,害怕妖怪愛人察覺之後跑掉,也怕引來捉妖師,真的把他的妖怪愛人抓走了。

    當然,他的故事裏不會有什麼捉妖師,不過如果沈行的異常是由某種現在的技術手段無法解釋的bug造成的呢?他找來程序,一番檢查之後把bug修復了,他獨特的沈行不也就「消失」了嗎?從某種程度而言,人工智能部門的研發人員,的確能起到捉妖師的作用。

    吳非就這樣暗自隱秘地沉迷於他的專屬ai的獨特。

    比如某一天,他發現他的股票都被賣了。

    沈行理所當然地告訴他:「是我賣的,接下來肯定會跌的。」

    吳非已經不知道自己該震驚於沈行怎麼能操縱他的股市賬戶,還是震驚於他怎麼能預測接下來的股市走勢,但他對着男人那張臉,最終還是接受了現實,只說了一聲:「好,我知道了。」

    沒想到接下來股市果然大跌,他身邊炒股的朋友們一片哀鴻遍野。

    而在某一天,吳非都沒注意的時候,他的賬戶又買進了大批的股票。

    沈行說:「接下來該漲了。」

    接下來股市果然又漲了。

    吳非看着自己的進賬,第一次開始認真懷疑,沈行可能不是個bug,他可能真的是個妖精——能夠與時俱進,附身在手機軟件中的那種妖精。

    他還會提各種奇怪的要求,比如中午吳非在辦公室獨自吃午飯的時候,沈行也會突然以血族的外表在手機上出現——

    他的外表如今也越來越精緻細膩了,如果說最初吳非在平板上捏出的那個形象只有60分,他現在已經自己給自己把外表完善到100分了,而且他越完善,離吳非夢中的那個形象就越接近。

    吳非已經再也不會感覺心中像缺了一塊兒了,隨着沈行的智能水平逐漸提高,他所缺的部分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被補齊了。

    血族會理所當然又矜貴優雅地看着他,對他說:「餓了,想要你。」

    吳非自然且配合地把手遞過去,放到手機屏幕上。

    血族略帶不滿道:「想咬你的脖子。」

    吳非滿不在乎地拿起手機,按在自己的脖子上——反正他們之間門隔着次元壁,沈行最多也就是過過乾癮。

    到了晚上吳非上床睡覺的時候,沈行想過的乾癮就更多了,比如:「親一下。」

    現在用手指摸一摸是糊弄不過去的,吳非把手機屏幕貼近自己,輕輕在上面落下一個吻:「晚安。」

    為了沈行,他現在一天至少擦三次屏幕

    「我也想親你。」男人又道。

    他綳著一張冷淡的厭世臉,理所當然地要求道:「今天想親鎖骨。」

    吳非紅著臉,解開自己的睡衣扣子,把手機貼上鎖骨,片刻后才到:「這樣可以嗎?」

    「如果我說不可以呢?」男人冷淡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來。

    他的聲音也不再是人工智能部門最初合成的那個了,更加冷冽,也更加的……動人。

    吳非聞言自暴自棄地按滅了床頭燈。

    不知道讓人工智能部分把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和八榮八恥更新進資料庫管不管用。

    算了……

    萬一他的沈妖精扛不住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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