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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格沃茲之我的同學是伏地魔 - 第五百零八章 我自首!字體大小: A+
     
      清冷的街道上,一團桃紅色的漩渦正在空氣中迅速消失,隱約能夠看到一張即將消散的男人扭曲的臉。

      黑色的杖尖從漩渦內探出,在幻影移形的最後一秒,他伸出魔杖,指向了同伴的後背。

      向店內走去的男人臉色驀然一白,他深色的長袍背後突然出現一道貫穿後背的割裂破口,緊接著,皮開肉綻,鮮血飛濺,無形的風刃向他毫無防備的後背切去,瞬間就留下了密密麻麻、相互堆疊的猙獰傷口。

      他的腮幫子用力地鼓了起來,蒼白的臉上生出憤怒的怨懟,下一秒,一口氣鬆懈,暗紅色的血液從嘴角湧出,將淺色的地毯染成了黑色。

      「你這傢伙……」

      男巫的眼神中並沒有一絲一毫的難以置信,作為黑巫師,作為黑巫師的同伴,他明白這樣的結局完全處在情理之中,胸口傳來的濕熱感令他的眼珠緩緩地向下移動,果然,那裡已經被鮮血浸染,胸前的長袍莫名地鼓動著,仿佛有什麼東西要破體而出。

      緊接著,男巫的眼前一黑,一道從背後襲來的風刃穿透了他的身體,將臟器攪得一團糟,接著不做停留地撕碎胸膛,細小的風刃猶如閃電一般直擊狼人的額頭,從它的前額刺入,下一秒從後腦處飛出,狼人渾濁瘋狂的眼睛頓時失去了神采,胸膛劇烈地起伏著,沒過多久,就徹底安靜了下來。

      「一下殺死兩個人……」

      男巫的嘴角抽動著,四處流淌的鮮血已經為他戴上了一副鬼臉一般的面具,那些隱藏在店鋪暗處的冷漠眼睛好奇地注視著這一切,甚至閃動著眨了眨眼睛,似乎在好奇為什麼這群不速之客會這樣自相殘殺。

      他沒有注意到,一道明亮的銀光從某一隻紅眼中射出,向著妖艷男人消失的漩渦飛去,它的速度快極了,快到在空中若隱若現,仿佛越過了某些必須經過的路程,在幻影移形的漩渦消失的最後一霎那,這道銀光沖了進去。

      突然,男巫緊閉的眼睛瞪大,求生的欲望掙扎閃爍著,那名逃離的妖艷男人並不知道,正是這一道風刃,讓男巫袖中的魔杖滑到了他的手中,他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攥住魔杖,使出渾身解數,竟暫時擺脫了店內不知名魔法的束縛,僅僅用了不到一秒的時間,金色的甲蟲在魔杖的指揮下從口袋裡鑽了出來,猶如一枚金色飛賊一般,在空中懸停了一瞬,猛地扎進了男巫胸口的貫穿傷中。

      他的眼球整個變成甲蟲般明亮的黑色,仿佛罩上了一層昆蟲的硬殼,鋸木般嘈雜的噪音在他的胸口響起,取代了原本微弱到難以察覺的心跳,他如同虛脫一般顫抖起來,毛孔中分泌出粘稠的汗水,很快凝結在了他前胸後背的可怕傷勢上,形成一層猶如昆蟲鞘翅似的透明亮片,以鱗甲的姿態排列在他的身體上。

      這些亮片越來越多,襯得他更像一隻巨大的甲蟲了。

      ……

      「呼,安全了……」

      妖艷的男人從空氣中掙脫而出,他的半條胳膊呈現出皮肉撕裂的慘象,這種慌亂之中的幻影移形讓經驗豐富的他出現了罕見的分體症狀,一整塊皮膚被留在了裁縫鋪門口,他緊閉雙眼,捂著胳膊跌跌撞撞地向著記憶中床鋪的方向走去,但地上的雜物將他虛浮的腳步打斷,他失去平衡,重重地砸在地上,珍視的臉蛋和落滿灰塵的地板來了次親密接觸。

      但他來不及喊痛,多年來逃亡的經驗讓他迅速地將耳朵貼在地面上,等了好一會兒,除了不知道哪裡的滴滴答答的水聲,並沒有什麼腳步聲傳來。

      「看樣子這兒的麻瓜沒聽到……」他長舒一口氣,前幾分鐘那電光石火的一切重新浮現在他的眼前。

      那個店裡的麻瓜女人在狼人的威懾下竟然放棄了抵抗,頭一歪地昏迷了過去,就在他以為這個女人已經成為那頭野獸的盤中餐時,異變陡生,狼人的手臂消失了,只有他看得真切,那間可怕的店鋪,那些陰暗的角落中,刺眼的紅色光點亮起,迸發出強烈但短暫的光束,它們聚焦在一個點上——正是狼人的手臂,它連痛苦都感受不到,整條手臂便被聚焦的高溫燒成了灰燼。

      「究竟是從什麼時候?」豆大的汗水從額角滑落,滴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響聲,他喃喃道,「究竟是什麼時候來的?」

      但很快,他的心中有了分辨,那些光束並非向巫師一樣充滿敵意,反倒是精確而漠然,就仿佛有人觸發了什麼開關一樣——原來如此!記憶的碎片瘋狂地湧入他的大腦,就在狼人的指甲即將碰到那個女人的瞬間,之前有一次它差點兒傷害到她,那些光束並沒有出現,原來是因為同行的男巫阻止了狼人的動作。

      這種刻板的條件讓他想起了一段不好的回憶,那是幾年前,他和幾個膽子大的黑巫師同伴想要去紐蒙伽德的魔法工廠撈點兒快錢的時候。他本以為坐落在紐蒙伽德邊緣的魔法工廠會疏於防守,畢竟那些時刻在城中巡視的巫師並不會跑這麼老遠,他猜對了,也猜錯了——那裡果然沒有一個巫師守衛,但在他們打洞鑽進工廠的地下管道時,打頭的幾位同伴就是這樣經過了一張看不見的網,很快變得神志不清甚至只想快點兒去找格林德沃自首,仿佛靈魂被那條幽深的隧道直接吞噬了一般。

      時至今日,他再次品嘗到了這種恐懼,那明明是一間小到不能再小的小店,卻能夠直接把他帶回隧道中的那個晚上,小小的店門像一張大口,等待著獵物自投羅網。

      「該死的康德……這就是你準備的陷阱嗎?」

      他不認為路德維格有本事製造出這樣的陷阱,應當是他通過某些渠道知道了那個地方,才刻意地把自己一行人引向那裡。

      「果然,和我們打交道多了,這個可愛的小伙也變得老奸巨猾起來,嗚嗚……」妖艷男人情緒劇烈地變化著,不由得慟哭起來,他捂著胳膊,為那兩個被他親手除掉的「同伴」流下了真摯的眼淚,「你們真可憐,嗚嗚……但是為了不暴露我,只能委屈你們了……」

      這種猛烈的情緒轉換,除了入戲的演員,恐怕也只剩下瘋子才會有,他的臉上涕泗橫流,很快將濃烈的妝容攪得一團糟,哭了好一會兒後,他的情緒終於穩定下來,手臂的痛苦也小了些,他吃力地翻了個身,用手中的魔杖指向鮮血淋漓的手臂,血色和長袍的桃紅色混在一起,看起來鮮艷極了。

      魔杖輕輕划過傷口,伴隨著一陣陰冷的綠光,失去的皮膚迅速地自行生長,妖艷男人睜開眼睛,想要找到自己的床和行李。

      「該……該死,這兒是哪兒?」

      磕磕巴巴的聲音在空曠的房間裡迴蕩,這是一間沒有門窗的正方形房間,仿佛被人鎖進了箱子裡,簡單的白色牆壁在無光的環境下呈現出令人壓抑的黑色,房間的一角有一個安在牆上的水龍頭,地上有一張托盤,托盤裡放著一塊不知道放了多久、已經干到可以直接當柴燒的黑麵包。

      在和水龍頭正對著的另一角,一個被油紙蒙住的柜子正安靜地佇立在那裡,他轉過身,看向剛剛絆倒自己的東西,那是一副被隨意丟在地上的沉重鐐銬,這間房間似乎是一間密不透風的囚室,他慌忙地揮動魔杖,身體在旋轉中扭曲消失,但下一秒,他再次幻影移形到了一開始出現的位置。

      看著房間中的陳設,他的心中升起了一絲不祥的預感。

      但坐以待斃又怎麼是跑路高手能做出的行為呢?他不斷地嘗試幻影移形,又一次次地出現在了房間的中央,他甚至都不確定自己究竟還在不在這個世界上,因為牆壁之外的東西,他已經無法接觸到了。

      他開始瘋狂地破壞著房間中的一切,一道道鋒利的風刃從魔杖中湧出,接連不斷的攻擊和身上的傷勢讓他筋疲力竭,魔咒的威力巨大,很快將牆壁乃至房間中除了水龍頭的一切弄得破破爛爛,但每當他疲憊地開始歇息,水龍頭就會自行打開,銀色的液體從龍頭中流出,蔓延整個房間,將所有被毀壞的地方都修復如初。

      甚至因為流出的銀色液體越來越多,這間本就狹小的房間變得更加逼仄壓抑了。

      「呱!」

      一隻融化了一半的巧克力蛙從柜子里跳了出來,嘲弄似的瞪了他一眼,跳到了那塊黑麵包上,把自己塗了上去。

      ……

      不知過了多久,店內的男巫幽幽地醒來,他睜開眼睛,原本眼球的形狀已經徹底變得和昆蟲一模一樣,瞳孔和眼白的界限變得模糊,取而代之的是排布整齊的六邊形網格,烏黑的復驗令人看著頭皮發麻,他捂著胸口,劇烈地咳嗽了幾聲,吐出了幾塊早已凝結的血塊,直起腰,發出昆蟲口器摩擦一般尖利的聲音:

      「還好,這個蠢蛋,真覺得我是布斯巴頓畢業的。」

      這位德姆斯特朗畢業的黑巫師抬起手掌,感激地看著覆蓋在手背上的甲殼,他曾經有多麼嫌棄這隻入校時選到的沒什麼用的甲蟲,現在就有多麼愛它,甚至想要在手背上親兩口。

      他用複雜的表情看了看腳邊面帶痛苦的狼人,它因為痛苦變化成了狼的形態,卻在死去時永遠地失去了人的資格,狼人的身邊沒有一點兒血跡,那道摧毀它手臂的魔咒乾脆利落,甚至連斷面都封死了,而他們的同伴從背後射來的風刃也同樣狠辣,簡單的貫穿,便摧毀了它簡單的大腦。

      男巫上前一步,想要觀察觀察狼人的傷口,但隨之而來的是一道一閃而逝的紅光,它從他的腳面划過,將靴子乃至裡面的襪子都削去了半截,男巫感覺到腳下傳來一陣涼意,他低下頭,看到露在外面的五指正在狠狠地嘲笑著他。

      他僵硬地抬起頭,那些紅色的眼睛正在齊刷刷地盯著自己,沒有發出一點兒聲音,仿佛害怕驚擾了女孩的美夢,但這幅場景對男巫而言卻再恐怖不過,他趕忙舉起雙手,想要丟下自己的魔杖,卻發現手中早已空無一物,魔杖正安安靜靜地躺在一堆疊好的絨布上,如同一件被擺出展示的商品。

      他高舉雙手,等待著這些紅色的眼睛對他的處理,但它們只是一眨不眨地盯著他,雙方都沒有發出什麼聲音,在僵硬的氣氛中默默地僵持著。

      直到他的胳膊舉到酸痛,僵硬到放不下來,急促的腳步聲才從店外響起。

      「裡面的巫師——」

      一個喘著粗氣的男人發出公式化的警告,但卻被迫不及待的男巫打斷了。

      他飛快地轉過身,一雙黑亮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屋外的傲羅,咧開嘴欣喜地說道:「你來得真晚。」

      來人正是自稱去了北愛爾蘭短時間內不會再回來的奧格登,他身上的長袍皺皺巴巴的,還散發出一股很長時間沒洗的臭味,他眯起眼睛,適應著店內的空氣,卻突然看到了一個長得像只蟲子的怪人。

      奧格登舉起魔杖,厲聲警告著男巫,在看到他背後沒有動靜的瑪莎與地板上那條只有三條腿的狼人後,他倒吸一口涼氣,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

      他一面維持著持杖的姿態,一面從口袋中掏出一枚小銀球,向魔法部匯報著這裡的情況,狼人和這種從未見過的怪物居然同時出現在了這樣一間小店裡,情況已經是萬分緊急。

      「你是什麼東西?」

      在確認男巫手中沒有魔杖後,奧格登厲聲問道,但他心裡的警惕並沒有減少半分,畢竟甲蟲一般都有六肢,誰知道他有沒有藏起來兩條胳膊——或者兩條腿,但此刻他心裡最關心的還是躺在工作檯上的瑪莎,他緩緩地向男巫靠近,口中默默地念著自己最拿手的咒語。

      男巫在心裡醞釀了無數的說明,但隨著奧格登的逼近,他意識到自己的辯解可能會帶來更多的麻煩,於是心一橫,用最大的聲音、最標準的英語喊道:

      「我自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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