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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就是這樣的漢子 - 第212章字體大小: A+
     
    第212章 收服鎮國將軍(十二)

    那是對的,但不是想要的。

    姬明遠的話敲在徐清澤心頭。姬明遠是他一生中唯一的意外,就像那一次罕有的遊歷一樣。

    在夢裏,他餘下的人生都是父母所期望的,成家立業、兒孫滿堂,好不美滿。過完那樣的一生,他心中是沒什麼遺憾的。

    他這樣的人,可不就適合這樣的生活嗎?

    重來一世,他也該是那樣循規蹈矩地活下去。

    只是這一世,姬明遠這個意外變得更難以捉摸了。

    要說喜歡,姬明遠不像夢裏那樣喜歡他,喜歡到願意放棄一切與他共赴黃泉;可要說不喜歡,姬明遠卻又比夢中更為瘋狂、更加肆無忌憚。

    這樣的姬明遠,比夢裏更讓他束手無策。

    徐清澤說:“那又如何?”

    姬明遠靜靜地看著徐清澤。

    是啊,那又如何?即使知道那不是自己想要的,徐清澤就會變嗎?不,徐清澤不會,徐清澤永遠不會把自己擺在第一位,他心中有父母、有天下,獨獨沒有他自己。

    姬明遠說:“不如何。”他俯身親吻徐清澤的額頭。這個人不心疼自己,他心疼。夢裏那種輾轉反側的牽念,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再次在心裏悄然紮根、發芽、生長,等他發現時,它已經根深葉茂,再也無法拔除。

    那就不拔。

    他又不是徐清澤,想要不能要,想做不能做。

    姬明遠說:“我可不像你這麼傻。”他伸手握住徐清澤的手掌,“我想要的,使盡所有手段都要得到;我想給的,誰都別想往外推。”

    徐清澤耳邊嗡嗡響。

    姬明遠這話是什麼意思?

    姬明遠說:“雖然我也不知道你想要的是什麼,但你不想要的我會幫你避開。”他頓了頓,“比如娶妻什麼的。”

    徐清澤氣得不輕:“姬明遠!”

    姬明遠哈哈大笑。他親了親徐清澤的臉頰:“難道你還想娶妻?我不會答應的。”

    徐清澤望著姬明遠:“難道你不娶?”

    姬明遠說:“當然,你看我像娶妻的人嗎?”

    徐清澤:“……”

    這人浪蕩成性,荒唐不堪,哪里像是會成家的人。

    回想起來,“夢裏”姬明遠確實到死也不曾娶妻。

    姬明遠說:“怎麼?公平吧?”

    徐清澤懶得回他。

    徐清澤越是這樣,姬明遠越是高興。他最不喜的就是徐清澤的敷衍應付,每每徐清澤喊他一聲“王爺”他都恨不得狠狠地將這人教訓一番。如今徐清澤在他面前放肆起來,他反倒覺得開懷不已。

    姬明遠說:“戰事將起,我讓你瞧瞧我的本事。”

    徐清澤有些莫名。

    下午的時候他看不見姬明遠,出了營帳一問,才知姬明遠竟讓鎮國將軍給了他一支人馬,悄然深入敵後,準備夜襲敵營。

    徐清澤心中一緊。

    他有心再問,卻又想到陣前變化難測,再問也得不到什麼答案,唯有回到營帳呆著。

    百無一用是書生,到了這種時候他什麼都做不了。

    徐清澤靜靜地坐了片刻,拿起案上的書翻看起來。他心不在焉地翻了幾頁,又想起這書都是姬明遠讓人搜羅來的,一時竟再也無法往下看。

    是夜北疆風起,烏雲蔽月,四野瞧不見一絲光亮。

    是夜襲的好時機。

    徐清澤本沒有睡意,躺在床上卻不知不覺合上了眼。他沒有做夢,半夜卻還是醒來了。

    他第一次這般清晰地意識到,一切都與“夢中”不一樣了。

    天色一亮,徐清澤就起來了。

    他厚著臉皮去見主帥魏鐵川,在主營中等候消息。

    魏鐵川還在,身邊的副將卻不在了,營地也空了大半,看來都起得比他早。見徐清澤來了,魏鐵川也不意外,招呼徐清澤坐下,讓人奉上飯食。

    魏鐵川爽朗一笑:“清澤,我與你父親也算相識,你既然來了我帳中,可得好好吃飯,免得你回去瘦了,你父親肯定會跟我急。”他仔細端詳徐清澤,“我瞧著清澤你好像清減了許多。”

    魏鐵川是個很有親和力的人,不像個大將,倒像個鄰家叔叔。徐清澤緊繃的心神放鬆下來,也笑了起來:“爹爹可不能將這賴到魏叔叔頭上。”

    正說著,外頭傳了傳訊兵的聲音:“將軍,勝了!勝了!”隨著聲音由遠而近,營帳內的布簾也被掀起,傳訊兵站在那兒,“將軍!”

    魏鐵川笑駡:“都把門簾掀開了,進來吧。”

    傳訊兵高興地進來稟報。

    原來昨夜姬明遠一出發,這邊便準備著了,天還沒亮,幾位副將就出發了。據說他們還向魏鐵川保證滅了他們就回來用早飯。

    此時夥兵將飯菜端上來了。

    戲言還是真應了。

    看來夜襲相當成功。

    徐清澤長長地舒了口氣。

    魏鐵川心情頗佳,當下就坐回原位,招呼徐清澤:“來來來,清澤,聽到這等好消息,值得多吃一碗!”

    長輩這樣說,徐清澤自然不會推拒。

    兩人吃完,便陸續有人歸來。這次北蠻人派了五萬人過來攻這一路,還有些人分散在各處騷-擾,北疆十三州都損失不小。

    魏鐵川是防禦好手,但不善強攻,此次主動出擊還是頭一回。得了個開門紅,魏鐵川的心情自然好到極點。他吃過早飯,帶著徐清澤去親迎歸來的將士們。

    徐清澤站在魏鐵川身邊,在人群之中搜尋。令他失望的是,他沒在其中找到姬明遠的身影。

    難道姬明遠受傷了?徐清澤心頭一跳。

    魏鐵川仿佛看出了他的想法,笑著說:“知道你與三王爺感情好,去找他吧。他受了點傷,腿中了箭,不便行動,落在了後邊。你想早些見到他就去吧。”

    徐清澤一怔。感覺自己與姬明遠之間的種種都落入了旁人眼中,他面上有些窘迫。不過在他們看來,大抵不可能猜出他與姬明遠真正的關係吧?

    畢竟他這人素來最是守禮,這回若不是父母見他因祖母的逝世而哀痛至極,也不會提出讓他出來遊歷。

    誰都不會想到,他這個從不會讓人操心的人,竟會與姬明遠攪合在一起,而且越纏越緊,再也難以分開。

    知道自己和姬明遠的事不可能會被看破,徐清澤坦然說:“那我去了。”

    魏鐵川點頭,命人為徐清澤領路。

    徐清澤繞到傷兵那兒,卻發現姬明遠也不在。他找了一會兒,便見姬明遠身邊的親衛過來了:“徐公子,王爺說等他傷好了自會尋你。”

    徐清澤:“……”

    徐清澤懶得想姬明遠在玩什麼把戲了,轉身就往回走。

    魏鐵川見他這麼快回來,有點驚訝。一問,魏鐵川哈哈大笑:“他是不想瘸著腿見你吧,那孩子從小最好面子,第一次真正上陣就傷了腿,他哪好意思在你面前出現。”

    徐清澤:“……”

    魏鐵川也就順勢和徐清澤說起姬明遠一些事。比起姬禹,他與姬明遠其實更熟悉些,姬明遠從小是個什麼樣的人,魏鐵川比誰都清楚。

    徐清澤聽著聽著,莫名有些羡慕。姬明遠從小就是個張揚肆意的人,從來不曾在意過別人的看法,別人是忌憚是惋惜,都影響不了姬明遠。

    姬明遠敢拔朝中老臣的鬍子,也敢騎到先皇肩膀上撒野。他是京中少女最愛慕的人,也是同齡人中最瀟灑任性的。

    若不是見過姬明遠失控的模樣,徐清澤也許會以為姬明遠永遠不會在意任何事。

    是因為明白即使在意也改變不了什麼,姬明遠才讓自己活得更放肆吧?

    這時候的姬明遠,與少年時的姬明遠到底是不一樣了。

    徐清澤歎了口氣。

    又過了一段時日,魏鐵川清掃了北蠻殘兵,將大捷的消息往回報。徐清澤一直留在軍中,跟著魏鐵川學了不少東西。在他以為就要這樣輕鬆愉快地學到回京的時候,姬明遠卻又再次出現在他眼前。

    姬明遠還是如往常一樣衣錦戴玉,姿容非凡。他腿腳已經顯然已經恢復了,眉目中滿含笑意,笑吟吟地問:“多日不見,清澤你可曾想我?”

    徐清澤一見姬明遠這模樣,便想起魏鐵川說的那些話。既然姬明遠無恙,他也收起了初時的憂心。

    徐清澤說:“想了。”

    姬明遠一愣。他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徐清澤,覺得今日的徐清澤與平時不大相同。饒是他向來鎮定,遇到什麼事都能從容自若,聽徐清澤這般認真地說出“想了”二字,還是著著實實吃了一驚。

    驚訝過後,耳根便慢慢紅了。

    連姬明遠都沒想到,自己竟會被這麼簡單的一句話弄得臉皮發燙。眼前這人總是這般狡猾,每每他以為自己已經完全攻陷了,這人偏又給他看到不同的一面,讓他感到新鮮而有趣,捨不得就這樣放手。

    姬明遠說:“我也想了。”他定定地看著徐清澤,不讓徐清澤發現自己耳根發燙,“我夜夜都在想你,想得難以入眠。”

    徐清澤一笑:“只是因為好面子,不想讓我看到你瘸著腿的樣子,才不願意馬上出現在我面前?”

    姬明遠:“……”

    幾日不見,他的清澤竟叫人給教壞了。

    不過瞧見徐清澤眼底顯而易見的笑意,姬明遠竟覺得又無盡的甜意在心底泛開。

    真不知道徐清澤到底給他下了什麼咒,他居然因為聽到徐清澤這樣一句調侃而歡喜不已。

    他與徐清澤糾纏了三輩子,這一刻他才覺得自己與徐清澤靠近了一些。

    徐清澤不再透過他看著“嚴明遠”的影子,他也不再為兩次身死而不甘。

    姬明遠說:“徐清澤,你可真會折磨人。”

    徐清澤說:“我從未想過折磨任何人。”

    姬明遠說:“也是,你只會折磨你自己。”這人素來是最隱忍的,若不是與姬瑾榮重逢,在“那個世界”裏徐清澤恐怕會蟄伏一輩子。

    沒什麼喜歡的東西,沒什麼想做的事,擺脫了曾經牢牢套在身上的枷鎖,徐清澤卻沒有更快樂一些。

    這樣的傢伙,永遠知道怎麼折磨自己折磨到讓他心疼。

    徐清澤笑了起來:“不會了。”

    那天夜裏,大周大敵當前,將士在陣前浴血奮戰,而他只能在營帳裏輾轉反側。這種感覺他嘗過很多遍,選定的君主病逝,繼任的君主瘋狂,再重逢時他也只能守在後方等著前方的消息。

    百無一用是書生啊。

    以後不會了。

    徐清澤仰頭看著姬明遠:“你教我練武吧,不須到殺敵制勝的程度,只要能自保就可以了。”

    姬明遠心頭一跳。

    他也笑了起來:“你莫不是想當我的隨軍軍師?”

    徐清澤說:“也無不可。”

    姬明遠這下是真的訝異了。他說:“你是見我有絕世之才,怕我威脅到你選定的那小子,想到軍中盯著我?”

    徐清澤一臉自然:“對啊,就是這樣。”

    姬明遠說:“好吧,我答應你。”他親了親徐清澤的額頭,“誰叫我喜歡你。”

    *

    京城。

    姬瑾榮被姬禹抱在膝上,姬禹看奏章,他也看。姬禹察覺了也不在意,反倒問:“阿瑾看得懂嗎?”

    姬瑾榮煞有介事地答:“懂。”

    姬禹哈哈大笑。

    他指著奏章上的一句話說:“念給父皇聽聽。”

    姬瑾榮乖乖照念,一個字都沒念錯。

    姬禹也不訝異,宮中的一切都瞞不過他的眼睛,別人都卯足勁想把太子拉下去,大的小的,個個都想盡辦法往他跟前湊。只有阮靈韻和姬瑾榮,他不召,他們就不來,阮靈韻照常練槍,姬瑾榮則忙著念書和帶著那群小孩玩兒。

    這孩子像他母親。

    姬禹越想越喜歡。他根本沒去想,有哪天他不召阮靈韻和姬瑾榮?總是不下召人來,他也會特意過去瞧瞧。

    別人求不來的東西,姬瑾榮和阮靈韻需要求嗎?

    姬禹繼續抱著姬瑾榮看奏章。

    瞧見北疆的奏報時,姬禹特意挑出來,說道:“你魏叔叔真是大膽,竟讓你皇叔領著人去夜襲。”

    姬瑾榮目光一凝,仔細地看了起來。看完以後,他像個小大人似的誇道:“皇叔做的不錯,這場夜襲真精彩。若不是他取了敵營,魏叔叔可能沒那麼快拿下對方五萬大軍。”

    姬禹說:“哦?阿瑾懂得真多,這都看得出來?”

    姬瑾榮指著奏章上最後一段話:“上面是這樣寫的啊。”那是魏鐵川誇姬明遠的。

    姬禹:“……”

    他莞爾。

    也就魏鐵川那種直脾氣的傢伙,才會這樣誇姬明遠。換了別人,早就避而不談了吧?而且讓姬明遠上陣,著實大膽至極!

    比起他,姬明遠少有才名,不管是學文還是學武都是第一的。若不是他占了個“嫡”字,他這位置恐怕輪不到他來坐。

    他從太子一直忌憚到登基,病體漸弱,幾次在鬼門關徘徊,許多事倒是想通了。有時他都想著若是姬明遠真的想搶,叫他搶了去便好。可幾番試探,姬明遠竟都像無意如此。

    倒是底下的人見他如此猜疑,當下都與姬明遠劃清關係。原本姬明遠交遊廣闊,一到這種時候便沒人願意再與他往來。

    敢這樣在奏報裏誇姬明遠的,也只有魏鐵川這傢伙了。

    姬禹早已厭倦了爾虞我詐的日子,魏鐵川這樣反而讓他舒心。他說道:“你魏叔叔說得對。等你皇叔回京了我宣他進宮,讓他和你多說說夜襲的事。”

    姬瑾榮說:“好!”

    姬禹有些倦了,宣來太醫替自己按摩。

    姬瑾榮被安排在一邊,和他一起享受太醫的按摩。

    一大一小兩個人並排趴著,瞧著竟真有點父子相。

    大半個時辰後,姬瑾榮才被內侍送出來。

    魏霆鈞一直等在外面,見姬瑾榮出來了馬上迎上去。他彎腰抱起姬瑾榮,嗅見姬瑾榮身上沾著姬禹的氣息,心裏有點暴躁。

    姬禹越發疼愛姬瑾榮本是好事才對,他卻還是想把人從姬禹那搶回來。

    姬瑾榮和魏霆鈞相處那麼久,哪會看不出魏霆鈞在想什麼。他摟著魏霆鈞的脖子:“魏將軍,你沒別的事幹嗎?”每天這樣守著他,魏霆鈞難道什麼都不用做?

    魏霆鈞說:“我有做事,出了宮我一直都在忙。你看北疆那邊不是形勢大好了嗎?”

    姬瑾榮無話可說。

    魏霆鈞說:“你那三叔是有大才能的,多用用他,我們會省心很多。”

    姬瑾榮說:“你想用他就會讓你用?”

    魏霆鈞說:“那是自然。”

    姬瑾榮:“……”

    提到姬明遠,他免不了又會想起徐清澤。他望了魏霆鈞一眼,說:“你莫不是瞞著我做了什麼?”

    魏霆鈞說:“當然沒有。”他只是寫信給姬明遠傳授一些經驗而已。

    姬明遠有耐心和徐清澤耗那麼久,足見他對徐清澤是真的上了心。

    可上了心不等於能吃到嘴,能吃到嘴也不等於能追到人。從底下的人那裏得來姬明遠幽禁徐清澤的消息後,魏霆鈞就知道姬明遠完了,這傢伙再這樣下去指不定會鬧出挽回不了的局面。

    魏霆鈞“好心”地寫信給姬明遠,悉心“指點”了姬明遠幾句。

    有時候明知道會被利用,許多人還是會去做。

    比如如今的姬明遠。

    魏霆鈞倒是不缺姬明遠一個“助力”,他覺得棘手的是徐清澤。這徐清澤是姬瑾榮的好友,他沒法把徐清澤弄走,只能靠別人了。

    得知姬明遠與徐清澤近況,魏霆鈞十分滿意。他語氣愉悅:“我命人從南方送來一些鮮果。南邊氣候暖和,冬日裏也有不少果蔬,今日剛到,還算新鮮,我們回去嘗嘗。”

    姬瑾榮是什麼人?他與魏霆鈞相處了那麼久,豈會看不出魏霆鈞的古怪。想到這人一貫的作風,姬瑾榮不由為徐清澤憂心起來。

    他說:“我先給清澤寫封信。”

    魏霆鈞:“……”

    所以徐清澤就是很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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