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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論食用狗糧的正確姿勢 - 第19章字體大小: A+
     
    ☆、草莓味的學霸攻(19) 第十九章

    作者有話要說:  早安喵。

    作者君傷心地發現,一旦雙更或三更,除了最後一章,全都只有個位數的小爪子留下,乃們這些吃了一抹嘴就潛水的壞蛋~不開心,碼字機亦已買好了去星空的船票,今天晚上湊出發!窩跟乃們縮,這樣尊的會失去窩的!!!ε(┬┬﹏┬┬)3

      何家。

      讓何家父母不用忙著端茶遞水的招待,時宇沒有多費口舌,直說來意:“叔叔阿姨,我今天來拜訪,是想請你們關注何琳的精神狀態。在她沒有康復前就讓她入學,對不知情的同學來說,未免太危險。”

      何琳甜美的笑臉一僵。

      何矜去世後,她的精神狀態十分不穩定,一方面是真的承受不住目睹雙胞胎死亡的打擊,另一半的原因何在,恐怕只有她自己心裏清楚了。

      因此,她也和時宇一樣在家休學了一年,接受心理醫生的輔導和開解。

      直到兩個月前,聽說時宇要複學,何琳才在新學期伊始時重返一中。

      時宇對她十分不耐煩,乾脆俐落地轉學了。原以為能夠就此躲開她——在何矜的葬禮上,時宇就直言警告何琳往後少去給何矜掃墓,免得髒了她的黃泉路。卻沒想到他還是低估了何琳,在他就學樂城後,她依然裝作若無其事地跟著轉學過來。

      時宇爸媽和何家的兩位長輩顯然都沒想到他要說的竟然是這件事,廳內一靜。

      何琳眼裏浮起淚花,嬌弱可憐地說:“時宇哥哥,你怎麼了,為什麼這麼說我……是我做錯什麼讓你生氣了嗎?”

      時宇看也不看她,拿出兩份資料遞給何家父母,說:“叔叔阿姨,這些你們應該不陌生吧?”

      他們當然不陌生。

      ——這是何矜的屍檢報告和病例,是他們不敢去觸碰卻一個字都不曾忘記、夜夜折磨他們的存在。

      何琳媽媽立時有些激動起來,忍怒問:“小宇,你到底想說什麼?”

      何琳爸爸則把兩份資料倒扣起來,邊安慰觸物傷情的妻子,邊詢問地看向時宇,眼裏也帶著不贊同。

      夫妻倆想到過世的女兒心中便滿是傷痛,都沒有注意到何琳在看到檔袋上的標題時,臉上的血色霎時褪了乾淨。

      “何矜生前因各種各樣的原因住院五十七次,但最嚴重的兩次,是她五歲時發高燒引發肺炎,和十三歲因心臟供血不足休克入院。”

      時宇說:“不過,我想你們大概不清楚,何琳在這裏面扮演了什麼角色。”

      “她因為不願意被你們獨自送到外婆家,就計畫要在出發的前一天讓自己生病,不巧那天何矜因為捨不得長時間和她分開,和她睡在一起。哪怕她也清楚,你們這麼做是因為要帶何矜長期住院,準備接受心臟手術,但她還是這麼做了。”

      “第二次,是她故意穿走何矜的衣服,裝成何矜靠近我。她的表演很拙劣,我一眼就認出她了,只是我沒想到何矜會因為衣服上的常備藥被拿走,而在病發的時候休克險些喪命……”

      何琳的父母驚駭地睜大眼睛。

      時宇續說:“這些事何矜不願意和她計較,但我想你們知情權。不過,這不是我今天過來的主要目的。”

      “叔叔阿姨,”他停頓了一會兒,才說:“你們知道,何矜的真正死因嗎?”

      苟梁之前就聽時宇說過,時宇此時的陳述更具體,更可怕的細節被掀開。

      “……何矜被她推開後,我就想將何琳交給其他人去抓住她,何琳不肯配合,還故作害怕地干擾阻止我。我只好帶著她一起游向何矜,原本我就要拉住她了,但是——”他閉了閉眼睛,口吐冷鋒:“何琳踢開了她。”

      他把屍檢報告上所寫著的何矜腹部曾經受過撞擊的地方指給他們看。這處創傷和何矜身上的其他傷口一併含糊地並判斷成石頭撞擊致傷,誰又能想到是人為的呢?

      而上面清清楚楚地寫著,這一處撞傷比她身上其他傷勢都要嚴重。可見,傷她的那個人該有多用力,下了多大的狠心!

      “我很確定,做這件事的時候,何琳的頭腦很清醒。”

      時宇說。

      “不、不是這樣的,時宇哥哥你為什麼要這麼說——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妹妹是被水淹死的,不是我,我沒有做過這些,我沒有!”

      何琳慘白著臉跌在沙髮上,驚恐之餘她眼睛裏全是抗拒——她只是單純地不願意面對,不接受事實被揭開,沒有心虛也沒有愧疚。

      她的父母呆呆地看著時宇完全沒了反應,而時宇的父母則吃驚地在兒子和何琳之間來回看,一時也失了聲。

      時宇的話卻還沒停。

      “以前何矜曾和我說,何琳做這些事情的理由,是因為她喜歡我,愛而不得。我不接受這樣的藉口!”時宇冷笑了聲,“她只是嫉妒,僅此而已。就算她真的喜歡我,這一點,除了讓我噁心之外沒有任何意義。”

      “何矜生前不願意將這些事情告訴你們,是因為她認為自己活不了多久,你們還要靠何琳養老。我本來也沒有立場插手管這些事,但是何琳一再挑戰我的底線。”

      時宇終於看向何琳,“我警告過你,不要試圖傷害戚程。我想,你也應該明白一個道理:不是每一次犯錯,別人都有義務寬容你。”

      “該說的話我也帶到了,叔叔阿姨,希望你們能正視這個問題。我想要的結果很簡單,不要讓她再來打擾我的生活。”

      最後時宇說:“我不是何矜,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寬恕她的惡毒。”

      走出何家,時媽媽聽見身後何琳母親崩潰的尖叫聲:“時宇說的是不是真的?是不是你害死了你妹妹!是不是?!”,也不由跟著掉下眼淚。

      “小宇,你……”

      “媽,何琳的事與我們無關。”

      時宇打斷了她,對身後分崩離析的家庭置若罔聞——苟梁勾了勾嘴角,這才是時宇的真面目,冷靜到近乎無情。

      【聽見他的笑聲,系統疑惑:主人,何琳倒楣很值得高興嗎?】

      【苟梁:她與我何干?只不過……我發現,我們的小目標真是越來越可愛了。】

      【銘記某主咬牙切齒地說要撕掉小可愛的微笑.JPG的系統:……呵呵。】

      *

      第二天,時宇早早等在了苟梁家門外。

      苟梁欣賞了大盲點幾分鐘,這才哼著歌起床開門,拉開門對他笑眯眯地說:“喲,親愛的男朋友,咱們這算是心有靈犀嗎?”

      微涼的清晨,微醺的陽光,微笑的你。

      大概這一瞬太過美好,時宇抬手揉了揉苟梁亂糟糟的頭髮,不由自主地展露歡顏。

      【叮,目標好感度更新,當前好感度:+93!】

      苟梁眼睛噌地亮了,仰頭給了他一個響亮的麼麼噠。沒有嘗到甜蜜的滋味,入口仍然是夾帶負魂力的私貨,他翻臉不認人地擋住了想要索吻的時宇,鼓著臉說:“我還沒有刷牙呢。”

      心裏則嘀咕著:氣性真大,這是變相的禁食嗎禁食嗎禁食嗎!

      系統:我真不想吐槽這是誰的鍋。

      早餐,藉口甜食可以讓心情變好實則暗搓搓地報禁食之仇的苟梁,偷偷換了食譜↓↓

      蜂蜜土司(甜度plus),糖水蛋(甜度plus),香蕉牛奶果汁兒(甜度plus)——看著時宇乖乖的吃下去,苟梁笑盈盈地掃了一眼窗外:嗯,今天的天氣真好。

      他和時宇說:“同桌,昨天說好的要求,你不能抵賴哦。”

      時宇看著他嘴唇上一圈奶鬍子,深沉的眼眸也多了一分暖色:“你不先問問我想要什麼嗎?”

      苟梁:“像我這麼牛掰的人有什麼辦不成的?你只要記住我的要求就好了。”

      時宇:“噢,是什麼?”

      苟梁一臉顏色:“從這一秒開始,你的腦子裏不許再裝那些無關緊要的人,只要想著我,保持好心情。哦,對了,更重要的是,週六之前不許打手槍,到時候我會親自驗收的。”

      時宇:“……”

      明白他的目的的時宇眉心一跳,抿著嘴唇矜持地點了點頭。

      “那你呢?”

      苟梁有點期待他提出比自己更“有追求”的要求,卻沒想到時宇說:“我……想帶你回家。”

      “……啊?”

      見他一臉懵逼,時宇笑了起來,重複地說:“我想帶你回家,見爺爺奶奶還有爸媽。”

      隨即,他挑了挑眉說:“願賭,服輸嗎?”

      苟梁:……這個激將法,我服!

      *

      苟梁和時宇踏入教室時,朗朗的早讀聲驀地消音了。

      原本時宇是想等風波過去再和苟梁回校,不過苟梁卻很堅持。他說管不住別人的嘴,難道就得管著自己的腿?與長舌婦鬥的決勝點就在於狹路相逢勇者勝,而他最不缺的就是勇氣。

      但真正面對這些探究的目光,時宇還是沉了臉。

      反觀苟梁,他臉上的笑容不變,甚至擴大了兩分,揚揚手說:“大家早啊,我沒改名叫國旗,不用這麼嚴肅地對我行注目禮吧。”

      哪怕大家心思各異,也有笑點低的同學被他逗著了。

      凝固的氣氛因為他的笑容輕而易舉地被打破——班上絕大部分同學都吃過苟梁的獨家專供,所謂吃人的最短,哪怕有私底下說的很難聽的,當面卻也不會對苟梁開嘲諷。也有人大著膽子問他沒事吧,苟梁坦然地接受這樣的善意,微笑回應。至於那些目光閃躲或是探究的眼神,他只做不知。

      “阿程,你還好嗎?”

      李霖鈴小心翼翼地問。

      陳李白拉了拉她,想提醒她別戳人家傷口——他覺得苟梁要維持現在的雲淡風輕也十分艱難,他們作為朋友要做的就是全心全意配合好他的“我不care”即興表演。

      苟梁並不介意,反而問她怎麼眼睛紅紅的。

      李霖鈴尷尬地笑了下。

      昨天事情發生後,她和張筱這兩個感情充沛的妹紙抱頭哭了很久,晚上都沒睡好,現在兩人都頂著一對金魚眼。

      陳李白見他真的不介意被談起此事,這才壓低聲音問:“照片上的地方是實驗樓的廁所吧?”雖然照片很快被人黑掉了,但他還是認出來了。

      “阿程,是誰對你做這麼過分的事?你說,我喊上幾個兄弟幹不死他丫的!”

      陳李白的表情不是在開玩笑。

      苟梁有些詫異,見他義憤填膺又覺不需要太意外。

      這小子年少衝動又最講義氣,當初人家詹學霸當著全校同學的面都沒敢做什麼有失風度的行為,反而是他挺身而出打了自己一拳頭,不就是最好的例子?想到這裏,他翹了翹嘴角,不懷好意地看著陳李白:“你真的想知道?”

      陳李白直點頭,只要苟梁指認,他就和對方誓不甘休。

      苟梁嗤笑了聲,臉上的笑容突然收了乾淨,冷漠地說:“我恐怕你幫不上這個忙了。”

      陳李白吃驚,還要追根究底,但苟梁卻像是被觸怒了一樣,再不給他好臉色——甚至比他一開始找自己麻煩的時候還不如。那時的苟梁雖然橫眉冷懟,但卻很好接近,但這一刻陳李白卻覺得自己被完全地排斥在外。

      陳李白能在年級前十保有一席之地,足見他不是一個蠢人。

      他很快意識到,自己被遷怒了。

      而被遷怒的理由……

      他下意識地,難以置信地看向自己另一手邊的位置——詹永哲。

      全班都在明裏暗裏關注著這個角落,他們跟隨陳李白的目光看去,只見詹學霸的臉色忽紅忽白,表情竟是心虛。

      看到這裏,他們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他們震驚,怎麼也沒想到那麼欺負苟梁的竟然會是詹永哲!

      ——哪怕僅僅只是看到一張照片,但那觸目驚心的被定格的瞬間,就足以證明原主曾經遭遇過多麼難堪的傷害,詹永哲的做法已經不是洩憤或警告,而是最沒有人性的羞辱行為!

      這樣一想,眾人都覺不寒而慄。

      其中陳李白感觸最深。

      雖然他在原主的日記被公開的那天對苟梁惡言相向並大打出手,但在那之後,他之所以能夠很快地摒棄前嫌接納苟梁,並非因為苟梁智商超群或做的東西好吃。

      而是因為他很清楚,同班這一年多的時間裏,就算戚程暗戀詹永哲,也從來沒有打擾過對方,也沒有做過對不起詹永哲讓他難堪的事。甚至於,他都沒有聲張過,若非被有心人爆料,所謂“戚程暗戀詹永哲”的爆炸性新聞就和水底的泥土一樣,不礙著誰。

      至於他的日記被公開,那已經查明是和詹永哲有仇的吳勇故意為之。

      真要計較起來,反而是原主因為詹永哲的緣故受了無妄之災,在全校同學面前丟了大臉,誰是因誰是果分說不清。

      在他看來,雖然有過膈應,但原主也沒有錯。而苟梁是個非常有人格魅力的人,陳李白扭轉第一印象真心把他當做像詹永哲一樣能夠肝腦塗地的朋友,並不值得意外。

      那麼,在原主這麼安分的情況下,詹永哲僅僅因為發現對方喜歡自己就做出這樣的事,那就不僅僅是過分了。

      陳李白看向詹永哲的眼神驀地變了,一時竟覺初中時就開始同窗的詹永哲無比陌生起來。

      李霖鈴是個火爆脾氣,這時候第一個忍不住拍案而起:“詹永哲,居然是你!!你、你……”

      她眼中火山爆發,卻因過度激動而說不出話來。

      詹永哲難堪地低下了頭。

      苟梁冷笑了聲,隨即從書包裏拿了一盒自製的牛奶果凍放她手邊說:“沒必要這麼大動肝火,坐下,之前我就說過了,我不欠他的。從前的事,不管是我,還是他,是恩是怨全部一筆勾銷。”

      李霖鈴張了張口,突然抱著食盒哭了起來。

      苟梁:“……”

      時宇:“……”

      陳李白小小聲:“喂,這麼多人呢,你能不能忍一忍?”

      李霖鈴根本不理會他,兀自哭得專心。苟梁對陳李白的求助眼神視若不見,拿過時宇放在桌面上的書看起來,倒是詹永哲的養氣功夫不足,繃著一張臉走向苟梁,說要和他單獨談談。

      苟梁靜靜地看著他,倏然而笑,站起身來。

      時宇拉住苟梁,後者問他:“你也要一起來?”

      時宇果然站了起來,詹永哲有心想要拒絕第三人的干涉,最終還是沉默地走在了兩人身後。

      他在心中反復地預演已經糾結了一天一夜的道歉,只顧著想著該怎麼開口求得苟梁的原諒,等停下來才注意到他們來的地方竟然就是實驗室廁所——這個裝滿原主不堪回憶的地方。

      詹永哲臉色大變。

      苟梁撇下他們兩人,自顧地站到了他醒來時的那個位置,語氣沒有絲毫起伏地說:“就在這裏。那天我就虛脫地坐在這裏,你們全都走了,沒有一個人在意我傷得有多重,也沒有一個人想過,我還有沒有力氣從這裏逃生。”

      “等我從昏迷中醒過來,渾身痛的已經沒有知覺。”

      “我很冷,咳嗽的時候吐出來全是血絲。後來,醫生說,我當時內臟出血,隨時可能喪命。”

      “我的家人,我的同學老師……沒有人知道我在這裏,也沒有人關心我遭遇了什麼,會不會就在這裏死掉。要不是……那個星期一,也就沒有所謂轟動全校的告白事件,而是某個清潔工、老師或者隨便一個什麼人,終於在這裏發現我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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