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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身養魂 - 第99章字體大小: A+
     
    第99章 叮叮叮┃這是不要命了嗎!

      杜鼇和烏什被竹恢一鞭子甩到了陣法邊緣,聞言大驚,起身就想先衝出陣法之外以免被關門打狗,結果身體剛接觸到陣法邊緣的光芒,皮膚就像是被火灼燒了一般,劇烈疼痛起來。

      “啊!”杜鼇忍不住縮回了身體。

      烏什悶哼一聲,不信邪,還想繼續往外衝,結果卻慘叫一聲,被陣法光芒彈回了戰場中間,狠狠砸落地面,側頭吐出一口血來。

      “烏什!”杜鼇表情大變,看著面前一陣一陣發著金色符文光芒的陣法,滿心驚駭。

      她和烏什修行多年,雖是邪魔,卻已經不太懼怕功德佛光等力量,面前這個陣法明顯是用功德為基繪製,應該對她和烏什造不成很大的傷害才對,可現在是怎麼回事?

      “兩個被催灌出來的‘大魔’,一個自甘墮落的器靈。”

      殷炎一擊不成並不收手,立刻又朝著竹恢攻了過去,劍勢淩厲,另一手靈氣化刃,朝著仍躺在地上的烏什攻去。

      直接被點出底細,竹恢心內巨震,握著鞭子的手收緊,知道對方這次是有備而來,自己恐怕不敵,滿臉凝重地再次後退。

      在陣法邊緣的杜鼇看到竹恢只退不攻,忙取出一面血紅色的羽毛扇,凝聚煞氣朝著殷炎所在的方向就是一扇,高聲朝著地上的烏什提醒道:“烏什!快躲開!別躺著了,滾起來殺人!”

      烏什在地上一個側滾躲開攻來的靈氣,半蹲起身抹掉嘴角的血跡,瘦小的身體緊繃著,仰頭看著半空中被杜鼇釋放出的煞氣稍微攔了一下的殷炎,手指詭異地顫抖起來。

      “是鮮血的味道……想吃。”

      唰。

      他突然原地化影消失了蹤跡,杜鼇見狀忙奔到竹恢側後方,與他一起對上殷炎。

      颯!

      羽毛扇化成無數把血紅短劍,帶著不詳的煞氣朝著殷炎衝去。

      竹恢見杜鼇過來幫忙,不再後退,揮鞭朝著殷炎反攻而去。

      殷炎攻勢不退,身上靈氣暴漲衝開所有羽毛短劍,徒手握住竹恢甩來的鞭子,手中黑劍翻轉後刺。

      噗嗤一聲。

      偷偷在他身後顯出身形的烏什被這一劍直接刺中心臟,雙目瞪大噴出一口鮮血,眼珠挪動著不敢置信地朝著胸口看去。

      唰。

      殷炎抽回黑劍,揮手用靈氣把他甩到陣法死門處,確定他被陣法死死困住,傷口無法癒合,身體也沒法再動彈之後,看向竹恢,握著鞭子的手釋放出真火,問道:“你們的尊上是誰?”

      嘩啦啦,被衝開的血紅短劍碎裂落地,居然直接廢掉了。

      三個人的合攻居然被一擊打敗,還折了一個人進去,杜鼇心裏不止是驚駭,而是恐懼了。

      和尊上長得一模一樣,實力卻比尊上還強大,擅陣法,以玄鐵黑劍為武器……

      “竹、竹恢,他、他是……”

      “閉嘴!”竹恢厲喝一聲,發現鞭子抽不回來,還引來了真火,乾脆脫手放棄,又取出一柄長劍迎上殷炎的後續攻擊,朝著杜鼇吼道:“去抓下面那個人!他功法奇怪,應該就是大煞之人!快!”

      杜鼇被喊回神,看一眼被殷炎護在後方的喻臻,知道這次如果不全力抵抗估計就要死在這了,牙一咬,克服恐懼朝著後方正在閉目招靈的喻臻衝去。

      殷炎眼神一冷,突然身形一閃消失在了竹恢面前。

      杜鼇只覺得耳邊風聲一響,緊接著心口一涼,一股被火焰灼燒的痛感後知後覺升起,燒斷了她體內運轉的煞氣,也燒幹了她心口的血液。

      “不……”

      她低頭,看著刺出心口的一截黑色劍尖,艱難扭頭,對上殷炎面無表情的臉,抬手朝後探去:“尊、尊上……我是杜九……你、你為什麼要殺我……”

      唰。

      殷炎收劍,把她丟去了和烏什作伴,側身架劍,接住了竹恢的全力一擊。

      “太弱了。”他開口,揚劍把竹恢揮開,再次前衝,“只剩你一個了。”

      竹恢滿心驚恐,額頭滲出冷汗,拼盡全力抵擋著殷炎霸道淩厲的攻擊,看著殷炎面無表情的臉和隱隱帶著殺氣的眼神,握著劍的手越來越緊,心臟跳如擂鼓。

      幾乎只是一個照面的功夫,烏什和杜鼇就徹底被廢,任憑他們平日裏多麼呼風喚雨,手裏有多少詭譎手段,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也只有狼狽被制的結果。

      不行,這樣下去會死,一定會死。

      哢。

      他拿出來備用的長劍受不了如此高強度的戰鬥,出現了裂紋。

      真的會死。

      額頭冷汗滴落,當死亡的結果無比清晰時,他突然冷靜了下來。

      死可以,但不能白死。這個和尊上長得一模一樣,卻實力強大到可怕的人,必須讓尊上知道。還有那個被保護在後方,似乎和虛靈建立了聯繫的人……要確定對方到底是不是大煞之人,這點很重要。

      “你在看哪里?”

      明明攻勢是從正面過來,讓人心臟緊縮的微涼聲音卻是從側面傳來,竹恢心中警鈴大作,迅速朝著側後方快速退去。

      唰。

      劍尖貼著他的胸膛劃過,差一點就刺穿了他的心臟。

      竹恢大口喘氣,捂住胸口試圖癒合傷口,卻發現喚靈的法術失了效果,想起似乎和虛靈堅定了聯繫的喻臻,心裏發沉,先就地一滾躲開殷炎的後續攻擊,邊跑邊朝著喻臻那邊看去。

      不行,他和杜鼇等人的虛靈體內含有召喚尊上的術法,不能讓對方成功聚靈。

      必須想辦法阻止。

      他握緊劍,沒有躲開下一波攻擊,手指微動,突然消失在了原地。

      殷炎一擊落空,掃一眼空蕩蕩的四周,沒有盲目尋找,而是直接回轉,落到了喻臻身邊。

      喻臻在聽到杜鼇那聲呼喚後沒多久就被綠柳的動靜拉回了注意力,此時正在專心幫綠柳聚靈,絲毫不能分心。

      外界戰況如何他並不知道,他只是本能地相信著殷炎。

      聚靈的過程比他想像中的更難,不同于綠柳的情況,其他三個虛靈已經隱隱有了獨立的意識,是被人強行灌輸的。它們對旁人的力量十分抗拒,甚至連同源血脈綠柳的力量也十分抵觸。

      面對他的招靈和綠柳的呼喚,它們雖然回應了,卻不願意過於靠近,對喻臻釋放出的偽仙氣也表現出了不喜的態度。

      只有徹底被煞氣影響的魔物才會不喜歡靈氣功德等等正面的力量,喻臻心裏發沉,知道要想收攏它們,必須先除掉它們體內的煞氣。

      偽仙氣裏慢慢浸潤上了一絲功德,他沉心靜氣,不再強硬招靈和聚靈,而是慢慢放鬆身周氣息,溝通綠柳,讓它開始釋放本體力量。

      雖然被煞氣魔氣侵蝕,但虛靈對本源的力量還是不會排斥,徘徊遲疑一陣後,它們試探著朝著綠柳飄了過去。

      綠柳開心地扇動翅膀,釋放出了更多力量。

      喻臻也心裏一喜,小心用偽仙氣和功德把幾個靈體包裹在一個獨立的空間裏,取出一枚由靈草製成的香珠,用靈火烘出味道,把香味一點一點融進功德裏。

      不管體內力量如何變化,屬於樹靈喜愛植物的本能絕對不會改變。

      虛靈聞到香珠的氣息就像是狗狗聞到了肉味,悶頭就朝著味道傳來的方向撞了過去。

      唰。

      偽仙氣立刻把撞進來的虛靈包裹住。

      虛靈掙扎了一瞬,很快被香珠的味道和綠柳釋放出的力量迷惑,懵裏懵懂地就把混著香味的偽仙氣和功德吸入了體內。

      喻臻見計畫成功,越發小心,一點一點利用功德,幫虛靈除煞。

      叮。

      一道古怪鈴聲突然響起,殷炎掃一眼空蕩的四周,取出一座防護小塔把喻臻罩進去,並在外罩了一個小型陣法。

      叮叮。

      鈴聲持續響起,一道古怪的氣場在陣內彌漫,帶著一絲不詳的力量。

      殷炎注意到在陣法死門裏,已經失去意識的烏什和杜鼇隨著鈴聲的響起突然動了動,忙揮手又是一道靈氣過去,分別給了兩人一擊,把他們的異動打落下去。

      山谷裏的風停了。

      叮叮叮。

      外圈陣法突然開始一陣一陣波動,似是被什麼東西干擾了,殷炎淡淡掃一眼,丟出一座小塔,罩住了杜鼇和烏什。

      他顯然不是一個配合的對手,重點絲毫不會偏移,任憑陣法和死門如何波動,鈴聲如何詭異,都牢牢站在原地不挪一步。

      之前還很縹緲的鈴聲突然大作,在山谷裏回蕩,彷彿能震碎人的神魂。

      罩住杜鼇和烏什的小塔開始劇烈震動,護著喻臻的陣法也開始一陣一陣扭曲。

      “原來你的本體是一枚陣旗。”

      殷炎像是完全聽不到山谷中回蕩著的鈴聲一樣,突然仰頭看向半空,靈氣出體,朝著上方若隱若現的一枚掛著鈴鐺的古樸陣旗狂卷而去:“想故意顯露身形聲東擊西?你的教導者似乎教給了你一些很無用的東西。”

      轟——!

      靈氣卷到半空撞到一層無形結界,四散爆開。

      同時護在喻臻周圍的陣法外突然出現一道模糊的影子,直直朝著陣內小塔攻去。

      殷炎頭都沒回,反手就是一劍甩過去。

      噗!

      竹恢吐出一口血,倒在了剛剛能觸碰到陣法的距離。

      殷炎轉身朝他走去。

      竹恢卻突然笑了起來,搖頭說道:“不,我的教導者教給我的東西很有用……越強的人,越容易輕敵,咳!尊上現在應該已經收到消息了,你這個冒牌貨,遲早得死。”

      護住喻臻的陣法突然冒出陣陣黑煙,裏面的小塔劇烈震動,隱隱要爆開。

      殷炎卻看都沒看那邊一眼,上前踢翻竹恢,抽出他胸口的劍,冷冷說道:“所以我才說,你學的都是一些無用的東西。”

      所有能站到最後的人,都不會是輕敵的人。

      黑劍離體,竹恢身體一震,又是一口血吐出,被他的話說得愣住,想到什麼,心裏一驚,猛地扭頭朝他剛剛毀掉的陣法看去。

      他噴到陣法和塔上的血跡還在,也正在發揮作用慢慢侵蝕影響著陣法,但與他預想的不一樣,陣法雖然在扭曲,卻始終沒破,小塔看起來要爆開,卻不是因為上面的血跡,而是裏面似乎有某種強大的力量在震動。

      “低等級的陣旗,無論如何也影響不到高階的陣法,你的力量用錯了地方。”

      噗!

      殷炎又是一劍落下,這次直接刺中竹恢的眉心,靈氣刺入。

      竹恢表情迅速扭曲,掙扎一陣後身形閃動,突然潰散,變回了原型。

      轟——!

      罩住喻臻的小塔突然爆開,偽仙氣夾雜著功德四散鋪開,同時鋪開的,還有一股十分溫和的純淨力量。

      翅膀已經補全的綠柳開心地仰頭長鳴,聲音柔軟清亮,彷彿來自大自然的溫柔低喚。

      喻臻後退兩步,虛脫地坐倒在地,手剛要往後撐,就被突然靠近的殷炎彎腰抱了起來,帶離了原地。

      “怎麼了?”喻臻疑惑,想起聚靈前見到的畫面,忙扭頭朝四周看去,邊看邊問道:“那幾個長老呢?你解決他們了嗎?有沒有受傷?”

      殷炎把他到處扭的腦袋側回來,回道:“解決了,他們比我預估的弱。”

      山谷裏空蕩蕩的,已經沒了那幾位長老的影子,陣法邊緣倒是多了一座封鎖塔。

      喻臻放了心,剛準備說話,一道破空聲突然傳來,他眉眼一利,想也不想就取出桃木劍反手刺去,動作間頗有些殷炎的影子。

      哢。

      劍尖撞到了什麼東西,一聲輕微的碎裂聲後,一枚掛著鈴鐺的小旗子掉落到了地上。

      “這是什麼?”喻臻疑惑,收劍下地,朝著小旗子走去。

      “那是‘煞’的大長老竹恢,他本體是一枚陣旗,之前試圖趁亂攻擊你,被我逼回了原型,剛剛又被你碎了本體。”殷炎上前,先他一步把地上的陣旗撿了起來。

      喻臻聞言嗖一下縮回了準備去摸陣旗的手,震驚說道:“我碎了他的本體?就剛剛用桃木劍揮的那一下?不會吧,他這麼脆弱的嗎……”

      普通邪修都不會只被他用劍刺一下就完蛋,可這個傳聞中的大長老怎麼這麼弱……

      “陣旗不屬於攻擊型的靈器,本體扛不過你的一擊很正常。”殷炎解釋,把碎掉的陣旗關在一個困靈結界裏,帶著喻臻朝著關著杜鼇和烏什的小塔走去。

      喻臻有種不真實感,感覺就是一睜眼一閉眼的功夫,幾位長老就全被殷炎收拾掉了。

      他看向把杜鼇和烏什連人帶塔一起收起來的殷炎,心臟蹦得有些過於歡快。

      師父果然很厲害,哪怕是在魂體還沒補全的情況下,也依然沒人能打過他。

      幾乎算是速戰速決地解決了三位長老,兩人聯繫了一下豐老,在得到對方一句匆忙的“正在戰鬥”的回復後,撤掉山谷中的陣法把山谷恢復原樣,登上飛行法器朝著“煞”的基地快速行去。

      路上殷炎把杜鼇和烏什挨個拎出來搜了下魂,毫無意外地碰到了毀滅禁制。虛無不在,暫時無法用幻陣窺探他們的記憶,殷炎只能又重新把他們關了起來。

      “他們喊你尊上,所以那個無煞應該和你長得一樣……”喻臻盯著桌面上關著杜鼇和烏什的小塔,眉頭擰成了疙瘩,“這情況太詭異了。”

      殷炎也看著小塔,手指點著膝蓋,沒有說話。

      “竹恢是器靈,也可以搜魂嗎?”喻臻期待詢問,希望能從竹恢那得到一點線索。

      殷炎搖頭:“他本體受損,意識重創,又無魂體,更加無法搜魂。”

      所以還是等和虛無匯合之後,讓虛無用幻境挖這些人的記憶。可虛無暫時要幫著豐老等人戰鬥,在清剿完“煞”的基地之前,肯定沒空。

      喻臻皺眉,十分苦惱。

      真的很在意杜鼇他們喊的那一句“尊上”,無煞如果真的和師父長得一樣,那說不定這個無煞也是從上輩子輪回過來的。

      也是從上輩子過來的,還和師父長得一樣……

      他突然想到一種可能,激動地坐直了身,問道:“那個無煞會不會是你的殘魂?你我魂魄都不全,他和你長得一樣的話,會不會是你散落在外的魂體?”

      殷炎伸手彈他額頭一下,說道:“不可能,你我的魂魄並不是散落在外,而是被業火灼燒殘缺,你一直以來做的,是用修為和功德補魂,而不是收魂,這兩者之間有著本質的區別。”

      人類的三魂七魄十分特殊,哪怕魂體殘缺,只要主導意識和生機的主魂仍在,那麼經過漫長的休養,也仍可以補全。其中如果魂體分散,那麼也只有主魂一脈可以正常輪回,產生意識,其他兩魂是無法進入輪回的。

      這些是天道規則,任何人都無法獲得特例。

      喻臻也想起了這些幾乎是常識的魂體知識,表情一垮,看著小塔皺眉說道:“那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單純只是長得像?”

      “也不可能。”殷炎回答,想起杜鼇曾經在恐懼下說出的話,若有所思,“這個無煞,或許真的和我們上輩子有關。”

      喻臻忍不住又想坐直身,殷炎忙按住他的腦袋,取出一瓶丸子放到了他面前。

      “你聚靈消耗過大,不要多思,先補足靈氣,穩住丹田。關於無煞的事情,等到了‘煞’的基地或許會有新的發現。”

      喻臻聞言內視一眼自己稍有些動盪的丹田,乖乖伸手把瓶子拿起,倒出丹藥吞下,開始穩固修為——戰鬥還沒結束,他還不能放鬆心弦。

      到達基地前,豐老那邊陸續又傳了幾次消息過來。

      基地週邊的陣法已經突破,在虛無的幫助下,眾人一路朝著基地內部推進,戰鬥進行得很順利,現在他們正準備突破基地的第二重陣法。根據已清剿邪修提供的消息,第二重陣法內是基地長老的地盤,裏面放著很多機密物品。

      “注意安全。”殷炎囑咐一句,看一眼已經穩住丹田開始收勢的喻臻,補充說道:“我們很快就到。”

      “好,我讓清元去接應你們。”

      電話掛斷,喻臻也剛好睜開了眼睛。

      “豐老那邊情況怎麼樣?”

      “還算順利。”

      喻臻站起身伸了個懶腰,看了眼外面碧藍的天空,問道:“還有多久到?”

      “最多半個小時。”

      “嗯,半個小時。”喻臻點頭,突然轉身按住殷炎的肩膀,把臉湊到他面前,說道:“半個小時足夠我們講很多故事了,現在我丹田已經穩固,你別想轉移話題,你之前說無煞或許和上輩子有關的推測是怎麼來的,講清楚!”

      殷炎垂眼看著他,沒說話。

      喻臻張嘴就準備一哭二鬧三上吊。

      “當初你差點消散在業火路上,為了留住你最後一絲將散的魂魄,我強行突破,引來了天雷。”

      喻臻張開的嘴僵住了,不敢置信地看著他。

      上輩子殷炎作為問天宗宗主,修為距離飛升只有一線之隔,強行突破引來的天雷,那不就是飛升的九重雷劫?

      業火加九重雷劫,這是不要命了嗎!

      殷炎安撫地抱住他,繼續說道:“天雷劈散了業火,我趁機收攏了你的魂魄,但你當時太過脆弱,隨時有消散的危險,為了幫你穩住魂體,我自廢部分修為避免飛升,進入了虛無塔內閉關。”

      喻臻忍不住抓緊了他的衣服,心狠狠揪了起來。

      迎著天雷自廢修為,光是想想都覺得是九死一生的事情。他還以為殷炎是隨他一起走了業火路,當時就一起輪回了,結果原來事情並沒有他想的那麼簡單,後來還發生了很多事情嗎?

      “……那後來呢?”他詢問,咽下了湧到喉頭的道歉,抓著殷炎衣服的手放鬆,慢慢滑下,改為抱住了他的腰。

      “後來我終於養全了你的主魂,決定隨你輪回,便出關回到問天宗,碎了自己的宗主玉牌。”殷炎低頭看著他,摸了摸他的臉,“這期間發生了一些事,問天宗幾位長老對我命定的下一任問天宗宗主十分不滿,當時我已看清問天宗的問題所在,所以幫新宗主清理了門戶。其中有幾位罪不至死的長老心懷怨恨,表面認錯自廢一半修為,卻暗地裏跟蹤於我,趁我幫你輪回時偷襲,虛無為了護住你我魂魄重傷。最後你我雖然輪回成功,但我魂體受創,輪回後意識模糊多年,沒能好好陪你長大。”

      喻臻聽得心臟心縮,滿心心疼和愧疚。

      長老們廢了一半修為還敢偷襲,當時的殷炎肯定處於重傷虛弱的狀態,不然那些人怎麼敢。

      殷炎低頭親吻一下他的額頭算是安撫,聲音緩下來,說道:“所以我懷疑無煞和那幾位偷襲的長老有關,當初虛無為了護住你我耗盡了力量,體內的獨立空間法則影響了輪回通道,也許有長老也和我們一樣,輪回到了這裏。”

      又是長老。

      喻臻想起那一群道貌岸然卑鄙無恥最該碎屍萬段的傢伙,收緊了抱著殷炎的手。

      那群陰魂不散的傢伙,怎麼輪回轉世了還有他們的戲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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