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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身養魂 - 第96章字體大小: A+
     
    第96章 鳩罪┃只要你要,我全都給!

      回公寓的路上,喻臻一直在埋頭整理思路。

      恢復了上一輩子的記憶,他已經知道豐老口中的爺爺算出有大煞之人現世的話是真的,而且那個大煞之人就是自己。

      如果他之前的一番猜測全部是真,那麼“煞”組織裏應該也有人算出了這一點,所以才會這麼多年一直對爺爺和他的下落緊追不放。

      “可他們要抓大煞之人是為了什麼?正道追殺邪魔這很好理解,這群邪修又是為了什麼?按照修真界常識,大煞之人不該是和邪修一夥的嗎?”

      他想不通,也把疑問問了出來。

      “大煞之人和普通的邪修不一樣。”殷炎回答,把車開入公寓地下停車場停好,解開安全帶側身看他,伸手摸了摸他的臉,“天生帶煞的人如果修魔道,實力會比普通的邪修強大十倍不止,身體也能更好的容納煞氣,並帶有一定的偽裝效果,在遠古時期,曾有天生邪魔偽裝修為騙過天道成功飛升的例子。”

      喻臻意外,沒想到大煞之人還有這樣的自帶能力,忍不住又內視了一下自己的丹田,問道:“所以那些邪修尋找我,是想拉攏我嗎?為自己的組織增加實力?”

      “不是,他們對你有惡意,鎖煞陣並不是一個友好的陣法。”殷炎幫他解開安全帶,說道:“多思無益,他們有什麼目的,抓來問問便知。”

      喻臻想起那群在蓮花溝村作祟的邪修,皺了皺眉,點頭。

      兩人回到公寓安頓好後立刻縮地成寸去了道觀後山,掩下身形守株待兔。

      在他們離開的這段時間,三兒又去村裏看了看情況,大家恢復良好,老人們已經又重新談起了兒女經,孩子們快樂玩耍著,到處洋溢著即將過年的喜氣。

      天慢慢暗下,邪修遲遲沒有出現。

      喻臻有些擔憂:“會不會是咱們下午破陣的動靜打草驚蛇了?”

      “不會,那些陣法是成品陣法,與佈陣人並沒有聯繫,他們不會察覺。”殷炎安撫,又幫他攏了攏圍巾,把神識往遠處鋪了鋪。

      彷彿等候了一個世紀那麼久,就在喻臻差點靠著樹睡著時,後山山頂上傳來了動靜。

      “來了。”殷炎喚醒喻臻,帶著他直接縮地成寸。

      山頂某處比較平坦的空地上,三男一女四個陌生人從一個奇怪的板狀飛行法器上走了下來,滿臉鬱色,其中最高的一個人不停罵道:“這鳥不拉屎的破山村什麼都沒有,長老到底怎麼想的,非讓我們留守在這,去省裏吃口好的都不讓。”

      打扮文靜的嬌小女人看他一眼,抿唇一笑,說道:“有本事,你把這話當著長老的面再說一遍。”

      高個男子一噎,瞪她一眼,聲音小了下去:“你個死賊婆,一天不盼著我死就不痛快是不是?笑笑笑,就知道笑,殺起人來比誰都狠。”

      “別吵了。”看起來最年長的男子訓斥了他們一聲,收起飛行法器,遠望了一下山下蓮花溝村的情況,見裏面煞氣彌漫,比上午離開前又濃了一些,稍微放了心,說道:“正事要緊,煞陣就要成了,都注意著點。”

      “就是可惜了那些老人和小孩的命。”最後一個長相富態的男子滿是遺憾地開口,舔了舔唇,說道:“老孟,村民暫時不能動,要留著養成煞勾清虛子的後人回來,那這座山的小山神可以動嗎?那可是神,雖然弱了點,但如果吸收了……嘿嘿。”

      老孟略帶嫌惡地看他一眼,擺手說道:“隨你,等找到了清虛子的後人,你愛吃什麼吃什麼,只要長老答應。”

      “不過你們不覺得奇怪嗎。”最開始說話的高個男再次開口,很是鬱悶的樣子,“這座山這麼小,卻生出了山神,山下那些村民雖然都是普通人,但咱們就是破不開罩在他們身上的福澤金光,搜尋到他們的記憶,為此長老還不得不扮作算命先生去套話。那已經去世的清虛子就這麼厲害?死了都還能護住一方百姓?而且咱們來這已經有一陣了,居然一直找不到他的墓,真是邪乎。”

      “畢竟是那位都忌憚的人,可不能小瞧了。”嬌小女人仍是笑模樣,柔柔看他一眼,攏了攏肩上的皮草披肩,看向老孟問道:“孟哥,咱們今晚還要繼續入夢,搜索村民的記憶嗎?”

      “繼續搜。”老孟回答,指了指高個男子和富態男子,說道:“你們負責搜村民,我去搜那位明顯知道什麼的黃主任,杜鵑留在山上,守著那個小山神。”

      眾人領命,身形一閃消失在了原地,山頂上很快只剩下了名叫杜鵑的嬌小女人一人。

      隱在暗處的喻臻看得滿目驚異,飛行法器、縮地成寸,這群邪修的實力比他想像中的強大太多。

      “只是一群靠爐鼎催灌起來的‘大能’,不用太過忌憚。”殷炎安撫,側頭看他,問道:“要分開行動嗎?”

      邪修有四人,分了三波,他們一個一個抓的話,實在太慢。本來他們原計劃是把邪修一鍋端,但誰也沒想到邪修會縮地成寸,一眨眼的功夫就散開了。

      喻臻已經取出了桃木劍,回道:“分開行動,我負責那個老孟。”

      從剛剛的情況來看,老孟的實力應該是幾人中最強的,也應該是知道資訊最多的。

      殷炎心裏一動,看著他認真的神情,沒有反對,說道:“那剩下三人交給我。”

      “好,注意安全。”喻臻囑咐一句,不再耽擱,身上靈氣湧動,身形一閃,朝著老孟離開的方向追去。

      蓮花溝村是喻臻長大的地方,憑藉對地形的熟悉,只一分鐘不到的時間,他就追到了正在用縮地成寸小距離趕路的老孟,也不講究什麼偷襲不君子了,隱在樹後,對準老孟後背就是一粒種子彈出。

      砰。

      種子砸到老孟後心,頓了一下,然後直直穿過老孟的身體,落到了地上。

      “哪里來的無知小輩想偷襲你爺爺我。”

      老孟的聲音從另一個方位傳來,同時被種子砸中的老孟突然慢慢淡了身形,消失在了原地。

      身體化煞,果然有點本事。

      喻臻眼神一冷,手上桃木劍一轉,鋪開偽仙氣,開了明辨,對準聲音傳來的方向就是一劍。

      轟!

      龐大的靈氣和仙氣裹夾在一起,掀起一陣颶風,吹飛了林中落雪,也吹散了一個隱在樹後的黑色影子。

      “好奇怪的力量,殺氣還這麼重……我猜猜,難道你就是那個總是躲著不出現的清虛子的後人?”

      唰唰唰,十幾個相同的黑色影子出現在林中,把喻臻包圍在了裏面,說話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再無法辨明方向。

      居然是分煞,還是十幾個。

      喻臻握緊桃木劍,毫不猶豫地舉劍朝著面前的一個黑影直劈而去,一副毫無理智不管不顧的模樣。

      “年輕人果然沉不住氣,你猜猜看,哪一個才是我的本體?”被他劈開的黑影散掉,然後更多的黑影生出,仍把喻臻牢牢困在包圍圈內。

      喻臻一擊不成立刻收劍,反身朝著另一個黑影又是一擊。

      “錯了錯了,不是這個。”

      被劈散的黑影在遠處聚集到了一起,還複製出了好多個。

      “桃木劍,據傳清虛子使用的武器就是一把桃木劍,年輕人,你和清虛子是什麼關係?”

      老孟的聲音如影隨形,帶著嘲笑和輕視,試圖挑起喻臻的怒火,引他消耗更多靈氣。

      喻臻也一副上了當的樣子,劈了一劍又一劍。

      “這麼氣急敗壞,被我猜中了?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本來以為要引你來還得再費一番心思,結果居然這麼容易。那王達義果然廢物,明明很簡單就能逼出來的人,他卻硬是找了十幾年。”

      唰!

      又是一劍,仍然劈空。

      黑影不斷複製,只這一會的功夫,黑影就已經比最開始多出了一倍有餘,喻臻幾乎被黑影淹沒在了裏面,能活動的範圍越來越小,揮劍的力道也越來越弱。

      “劈吧劈吧,越用力越好,你釋放出的力量越多,我能造出的煞影就越多。”

      大概是覺得戲弄夠了,也或許是覺得抓人胸有成竹,所以得意忘形了,所有黑影突然一起做出了陶醉快活的模樣,然後齊齊抬手,五指成爪,朝著喻臻一起撲去。

      “啊,這就是天生煞氣產生的力量嗎,真是太美味了。在把你獻給尊上之前,先讓我來嘗嘗你的味道。”

      有破綻!

      一直沉默演戲的喻臻手腕一轉,身上金光突然暴漲,極限轉身,在金光的遮掩下朝著一棵大樹橫劈而去,同時丟出了一座朱紅寶塔,冷笑:“故弄玄虛,三兒,困住他!”

      大樹在被劈的瞬間就化成了老孟的形象,口吐鮮血倒在了地上,同時周圍所有的黑影消失。

      老孟捂住被傷的胸口,臉上自信的笑容滑稽定住,眼中滿是不敢置信,還不等回神,一座氣息危險的寶塔突然憑空出現朝他直壓而下。

      他心裏一驚,正要想辦法脫身,肩膀就被一隻咧嘴怪笑的嬰靈按住了。

      “老妖怪,竟然膽敢垂涎我的主人,找死。”

      陰風呼嘯而來。

      “啊!”他的眼睛被陰氣啃噬,痛叫一聲用煞氣護住了自己。

      氣息危險的塔、帶著功德的古怪嬰靈、輕易識破他本體的力量,老孟終於意識到剛剛不是他在耍喻臻,而是他被喻臻耍了,手腕一轉,一條血鞭出現,朝著三兒用力抽去,同時他的身影再次化為煞氣,慢慢變淡。

      “想跑?沒那麼容易。”喻臻上前一步用桃木劍擋開血鞭,手上靈氣一轉,把即將淡掉的黑影吸了過來,牢牢抓住,偽仙氣蠢蠢欲動,冷冷說道:“你知不知道,在一片暖光裏,你弄出來的那些黑影是多麼的可笑和愚蠢!”

      攻擊之前,他還以為這次要有一場硬仗要打,結果沒想到這老孟居然修的是化煞法術,在他擁有明辨的情況下,任何和化煞有關的法術都是開了燈的暗夜舞蹈,一舉一動都一清二楚。

      老孟散到一半的身影被迫凝實,心裏震驚又忌憚,知道要不好,神魂一動就想往外遞消息。

      喻臻反手就是一粒種子探入他的額頭,手中靈氣一震,把表情變得空白的他丟到懸浮在前的朱紅塔中,身形一閃,朝著殷炎的方向行去。

      殷炎那邊也剛剛搞定三個邪修,見他回來,先掃視了一下他的身體情況,確定沒受傷後才問道:“人呢?”

      “塔里。”喻臻把朱紅寶塔遞過去,掃一眼他身後昏迷過去的三個邪修,問道:“他們有沒有透露什麼?”

      殷炎搖頭,接過朱紅寶塔,說道:“我準備搜魂。”

      喻臻眼尖地發現暈倒在地的女邪修在聽到搜魂二字時手指動了動,手中桃木劍一轉,朝著女邪修就是一劍過去,直直插在了女邪修手邊,把她試圖放出的一縷淡薄煞氣散了個一乾二淨。

      女邪修見自己暴露,身形一閃化成一隻小狐狸,鑽出衣服就想跑。

      殷炎回頭看去,手指一彈,一縷靈氣飄過去把小狐狸纏起來,探入了它的額頭。

      “居然是妖修,這次倒是我疏忽了。”殷炎把狐狸吸過來,手挪到了它的頭頂,輕輕一抓就抓出了它的魂體,放出了真火,問道:“你可是‘煞’的人?”

      狐狸痛苦掙扎,尖嚎不答。

      殷炎不再廢話,直接開始搜魂,狐狸的魂體慢慢變淡,最後化成青煙消失。

      喻臻皺眉,側過了頭,停了兩秒,又逼自己看了回來。

      有些東西即使殘忍,也是必須要面對和學習的,不能逃避,一旦逃避,日後說不定就會因為今日的逃避吃虧。

      殷炎把他變化的神情看在眼裏,放慢了搜魂的動作,讓他能看得更清楚。

      四個魂體,殷炎抓的三個邪修腦子裏都沒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只能確定他們確實是“煞”的成員,這次是隨著一個名叫鳩罪的人過來找人的。

      他們算是“煞”的中間層人員,直接上司是老孟,平時多在國外活動,負責建立窩點和給窩點的邪修小頭目發放物資,這次是他們幾十年來第一次回國執行任務。

      和他們一起隨著鳩罪過來的邪修還有另外六個,在兩天前被鳩罪帶離蓮花溝村,去出其他任務了,不知詳細去向。

      根據他們腦內提供的資訊,“煞”的高層組成結構逐漸清晰。

      “煞”組織的老大叫無煞,已經有幾十年沒在人前露過面,平時發佈命令是通過他的四個長老,“煞”平時也是由四個長老在管理。

      四個長老分別名為竹恢、杜鼇、烏什、鳩罪,鳩罪是資歷最淺的一個長老,也是最常在其他組織成員面前露面的長老,所有跑腿的活都是他安排人在辦。上面的烏什和杜鼇很少在組織內走動,多負責對外事宜,分別擅長煉器和煉丹。竹恢地位特殊,擅長陣法,神龍見首不見尾,也已經很多年沒在人前露過面,他最得無煞倚重,此次鳩罪帶過來佈置的各種陣法,就是他的作品。

      這五人就是“煞”的全部高層人員,其下幾十邪修皆為中層人員,平時聽四位長老調遣。

      “居然是個長老。”喻臻回憶了一下山神遞過來的片段畫面,用魁元鏡還原出那個算命先生的長相,翻過去給殷炎看,說道:“這是那個鳩罪的長相。”

      殷炎掃一眼算命先生平凡普通的外貌,搖頭說道:“這種資歷的邪修在俗世行走肯定不會用真實外貌,這個沒有參考意義。”

      喻臻遺憾地收回了鏡子。

      殷炎用真火燒掉三個邪修的屍體,把朱紅寶塔拿在了手裏。

      只剩這個老孟沒被搜魂了。

      殷炎揮手在四周布下一個結界,靈氣鋪開,打開了寶塔。

      塔內的老孟一出來就立刻震盪起了體內力量,試圖自爆,殷炎伸手把他吸過來,直接抽出他的魂體,阻止了他的同歸於盡攻擊。

      老孟沒想到外面還有一個比抓他的人更強大的修士在,神魂被抽出後痛苦地看向殷炎,還來不及看清他的長相,就被一抹靈氣侵入了神魂。

      “不……”

      他痛苦掙扎,隨著魂體被搜索,七巧突然開始出血。

      殷炎發現不對,稍微收回靈氣,然而已經晚了,一陣紅光憑空出現,纏過老孟的魂體,老孟連掙扎都無法,魂體就直接被紅光散掉了。

      殷炎收手,震散紅光餘韻,眼神稍沉:“他被下了禁制,一旦搜魂,就會魂飛魄散。”

      “可能是那個長老,那咱們該怎麼辦?在這裏等鳩罪回來嗎?”

      殷炎搖頭,放出真火燒掉老孟的屍體,說道:“不用,我大概能猜出他的下落。”

      喻臻眼睛一亮,問道:“在哪?”

      “不要偷懶不動腦筋。”殷炎敲他額頭一下,牽住他的手,把他攏到了懷裏,縮地成寸,“好好想想,在這世上,除了蓮花溝村的村民,和清虛子有聯繫的人,還有誰?”

      和爺爺有聯繫的人?

      喻臻思考了一下,腦中突然閃過了一個人名——林鄒偉!那個鄒城景剝奪麻姑的子女運生下的孩子!現在確定和爺爺有關係的人,也只剩下他了!

      B市,某棟別墅裏,林鄒偉眼睛亮亮地看著面前高深莫測的英俊男人,問道:“真的?你能讓我成仙?讓別人再也無法欺負我?”

      “當然可以。”身穿昂貴西裝的男人慢聲回答,手輕輕一揮,一個木箱憑空出現在了桌上,哢噠一下打開,露出了裏面一盆徐徐散發著靈氣的仙草,“這個,是見面禮。”

      林鄒偉受鄒城景影響,對修真有些瞭解,看到藥草眼睛立刻亮了,伸手想去拿,伸到一半又猶豫著放下,皺眉說道:“可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不對,你是不是我爸的仇人,這麼誘惑我,是想害我?”

      英俊男人輕笑一聲,看他一眼,說道:“你一個失去父親,又被外公家排斥的落魄少年,哪值得我去害?要不是看你還有些資質,我也不會一時興起開這個口,罷了,看來你和我沒什麼緣分,你繼續休息吧,我走了。”

      “別!”

      見他要走,林鄒偉忙撲過去抱住桌上裝著靈草的木箱,想起自父親死後自己迅速變糟的生活和家族地位,糾結了一會,到底扛不住誘惑,表情突然一狠,看向英俊男人,咬牙說道:“我信你一次!你若真能幫我,我當牛做馬報答你!”

      他話音剛落,靈草就化成一道白光沒入了他的眉間。林鄒偉只覺得精神一振,身體似乎都輕了許多,驚喜地站直身看了看自己的手,開心說道:“剛剛那是什麼?我現在覺得體內有用不完的勁,我、我是不是已經得道了?”

      英俊男人站起身,臉上的笑容突然變得危險,說道:“契約已成,我不需要你當牛做馬報答我,只需要你交給我一點微不足道的東西。”

      林鄒偉被驚喜衝昏了頭,問道:“什麼東西?只要你要,我全都給!”

      “當然是……”英俊男人閃身貼近他,手掐上他的脖子,表情冷下來,身上散開一股濃重煞氣,沉沉說道:“要你的命!居然耗了我三天才答應契約,不愧是和清虛子有關的人,真是狡猾又難纏。”

      林鄒偉被掐得騰空,臉漲得通紅,渾身血液突然激烈沸騰起來,心臟像是被什麼東西逼著一陣一陣快跳,讓他十分難受。

      “你放、放手……”

      死亡的感覺越來越明顯,但更明顯的,卻是一種牽引感。躁動的血脈似乎在呼喚著什麼東西,而那個東西也越來越近。他意識到什麼,艱難挪動眼珠朝著窗外看去。

      “救、救……”

      英俊男人發現他的動作,手中湧動的紅色力量暫時變弱,也跟著朝著窗外看去,微微眯眼。

      “怎麼,原來這血脈獻祭禁術起效這麼快的麼?竹恢果然沒有騙我。”

      呼——

      一陣颶風撞破窗玻璃直灌而入,一隻白貓張牙舞爪登場。

      英俊男人表情一僵,意識到什麼,身形一閃就要離開,身後卻傳來一道勁風,一柄看起來十分沒殺傷力的桃木劍比在了他的脖頸上,同時一道清潤好聽的聲音響在了背後。

      “鳩罪,你準備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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