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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身養魂 - 第81章字體大小: A+
     
    第81章 失蹤┃還有救命之恩?

      喻臻使完壞就心情爆好的帶著檔和儲物袋去了樓上,上樓前還“貼心”地囑咐殷炎今天要好好上班,加油工作。

      殷炎明顯是不想去上什麼見鬼的班的,他跟著喻臻來到樓上的臥室,亦步亦趨的,繃著一張平靜的臉,不說話。

      “我等了你半晚上,困了,要補覺,你跟上來是要看我睡覺嗎?”喻臻抱胸站在床邊看他,又恢復了大佬凶凶的態度,只是這凶裏不再有怒氣,而是帶著一絲使壞的笑意。

      他說完就去掀被子,誇張地打了個哈欠,靠在床頭半睜著眼做出一副很困的樣子,說道:“你在這我會睡不踏實,畢竟你以前……算了,你快去上班吧,我睡了。”

      殷炎眼睜睜看著他閉上眼,然後頭慢慢歪下,身體一點一點往下滑,呼吸也放緩了,真的睡了過去。

      居然秒睡,不是說會睡不踏實嗎?

      殷炎看著喻臻稍顯彆扭難受的睡姿,心裏那點憋悶一點一點散去,心情柔軟下去,上前輕輕抱住他,把他放到平躺,給他蓋好被子。

      “前輩?”

      換了更舒服的睡姿,喻臻明顯睡得更熟了,自然沒有被他這幾乎沒有發出來的呼喚吵醒。

      殷炎保持著半彎腰的姿勢,懸在喻臻上方看著他的睡顏,良久,偷偷往下降了一點。

      “喻臻……前輩。”

      他不知道以前的自己是怎麼喚對方的,但現在,他想喚他的名字。

      “喻臻。”

      呼喚越來越熟練,他忍不住伸手,手指輕輕挪到喻臻鼻下,感應著他溫熱平緩的呼吸,心臟的跳動一點一點加速。

      他幾乎算是冷靜地任由自己的心跳隨著喻臻的呼吸一點一點加快,又像是個被心上人的氣息催得沒有理智的毛頭小子一樣,漸漸下壓,挪開手指,把吻朝著喻臻的嘴唇落去。

      呼。

      又是一道溫熱的呼吸輕輕撲過來,他停下,看著喻臻近在咫尺的睡顏,停頓良久,又慢慢直起了身。

      “前輩。”他再次伸出了手,卻只是輕輕碰了一下喻臻的頭髮,平靜的眼神早已被一些溫暖懵懂的東西取代,“你是特別的。”

      找不到原因的特別。

      他撚了撚喻臻的發絲,發現枕頭邊落了一根頭髮,伸手輕輕撿起,看了幾秒,直起身,把它塞到了那個禁制最多的錦囊裏。

      前輩的東西……要好好保管。

      他又看向了喻臻的睡顏,一秒、兩秒、三秒……直到天光徹底明亮,陽光直直灑到床上,他才像是從某種迷夢裏蘇醒,身體比思想更快一步地走到窗邊,小心拉上窗簾,隔絕了擾人的陽光。

      時間已經不早,他看一眼時間,又看一眼床上鼓著的小包,縮地成寸離開——要去一個沒有前輩的地方,好好思考這一晚的心情。

      年輕的宗主從來不做不確定的事,他把自己關在辦公室裏靜心思考了一上午,周全考慮了方方面面的事,最後確定,前輩果然是特別的,雖然他其實只和前輩剛剛認識幾天而已。

      確定這點之後,他找出有記憶的自己留下的三張紙條,一一看過,然後用真火把它們燒了個乾乾淨淨。

      那麼特殊的前輩,他當然知道要信任,要對他好,要給他做……他起身,決定現在就去買食譜。

      他出了辦公室,連飯都沒吃,邊拿著手機猶豫著要不要給前輩打個電話邊出了公司大門……然後他看到了和曹興東坐在路邊咖啡廳裏談笑風生的前輩。

      真的是談笑風生,前輩笑得很好看,特別好看,反正到目前為止,前輩還沒對他笑得這麼好看過。

      他放下手機,深深看了那邊幾秒,邁步靠近。

      喻臻補好覺之後先翻看了殷炎帶回的資料,然後立刻去了錦江,掐著中午下班的點堵到了曹興東,只用一個王猛的名字就把他拐去了咖啡廳。

      “還記得我昨天說的嗎,前一陣有人想找我麻煩,曾派人騷擾過我周圍的人,昨天我見你情緒不對,有些不放心,就讓人查了一下……抱歉,私自調查你的事。”

      喻臻先坦白了自己調查他的事,誠懇道歉,然後才說回正題,放緩語氣說道:“你被王猛威脅的事我已經知道了,你放心,他那邊我已經處理過了,以後不會再來騷擾你,抱歉,因為我曾經的一點疏忽,連累了你。”

      曹興東整個人都是懵的,有些反應不過來。

      “處理過了?你,還有王猛……”

      他語無倫次,心裏意外又震驚。

      昨天他還在被王猛威脅騷擾,情緒幾近崩潰,不知道該怎麼才能瞞住喻臻的下落,結果今天就……解決了?喻臻已經知道了?那喻臻是不是也知道了……

      他臉猛地一白,瞪大眼看著喻臻,手指緊握,全身發涼。

      喻臻見他表情驚慌,知道他已經猜到了,心裏歎息一聲,取出一個密封的小檔袋遞過去,說道:“這個是王猛用來威脅你的東西……首先說句對不起,我看到了其中一張照片,但我保證,後面的我全都沒有動。這些是原件,你放心,王猛再也沒法威脅你了。”

      他也沒想到王猛會喪心病狂成這樣,在哪里也找不到齊凱之後,居然根據記憶堵到了當時還沒畢業的曹興東,找他索要齊凱的聯繫方式。

      曹興東自然是拒絕了,結果卻被王猛打了一頓,還被強逼著拍了一套比較難堪的照片。

      看到了……

      曹興東的視線挪到他手下的檔上,先是瘋了一樣搶過來死死捏在手裏,過了一會又慢慢鬆開了,像是被人抽去了全身力氣一樣,向後靠在了椅背裏。

      “對不起……讓你看到了這種東西。”他低頭捂住臉,身體蜷縮下去,像一隻受了傷把自己縮起來的蝦米。

      喻臻看著他,想安慰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在絕對的傷害面前,語言總是顯得格外蒼白。

      曹興東卻又突然坐直了身體,用力搓了搓臉,朝他難看地笑了笑,重新握緊檔袋,說道:“謝謝學長幫我拿回這個……其實王猛在逼我拍下這個之後就被家人弄出國了,我並沒有被他威脅很久,我本來以為這事已經過去了,卻沒想到去年王猛突然又找上我,問我還記不記得學長你。”

      “當時我還沒碰到學長,自然是說不記得了,他也沒有過多糾纏,只又開始時不時騷擾我,找我要齊凱學長的聯繫方式,我想著他在國外,不會怎麼樣我,就一直推脫,怕齊凱學長也跟著我擔驚受怕,就也沒告訴他這件事。”

      “大概是上半年的時候,不知道他從哪里聽到了風聲,知道了我上班的地方也有一個喻臻,突然開始頻繁聯繫我,不再詢問齊凱學長的事,只讓我去確定學長你的身份,還……還又拿出了這套照片。”

      說到這他停了停,稍微壓了壓情緒,喝了口咖啡緩了緩才繼續說道:“後來‘臻愛一生’系列大爆,學長你的一些照片被流了出去,他看到了,就……抱歉學長,給你造成了麻煩,謝謝你幫我拿回這些,謝謝。”

      他深深低了下頭,是感謝,也是不願意讓喻臻看到他現在這副難堪的樣子。

      “是我該謝謝你才對,謝謝你一直默默保護我。”喻臻有些感動,伸手安撫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下次遇到事別自己一個人扛,被欺負也要說出來,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拍在肩膀上的手很好看,力道很溫柔,曹興東抬頭去看喻臻,觸及到他溫暖的眼神,心臟緊縮一下,又慢慢低下了頭。

      不辛苦……能為心裏藏著的人做點什麼,他覺得很開心。

      “好了,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事情了,咱們校友重聚之後還沒好好吃頓飯,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怎麼樣?我一會給池南打個電話,讓他給你放半天假,咱們去吃頓好的,你再好好休息一下。”

      喻臻順勢轉移話題,稍微把靈氣往他那鋪了點,想安穩一下他的情緒,剛準備喊服務員結賬,身邊光線突然一暗,緊接著座位旁邊的玻璃牆被人從外敲了敲。

      他應聲側頭,因為位置的關係,所以先看到的是兩條大長腿和被襯衣包裹的窄腰,視線往上,滑過寬闊結實的胸膛和修長的脖頸,才看到了一張看似平靜,實則黑漆漆的臉,那臉還十分巧合地和咖啡店玻璃牆上的小蛋糕貼紙重合了。

      於是殷炎平靜帥氣的臉上,多了兩個草莓蛋糕的卡通貼紙。

      “噗。”

      這畫面實在太搞笑,他忍不住笑出了聲。

      曹興東聽到聲音抬頭,看到牆外的殷炎,身體一僵,只覺得自己就像是個想偷人東西還被主人發現了的小偷,忙把桌上的文件夾收好塞入隨身的包裏,起身說道:“學長,吃飯的事情改天吧,我、我下午有個會,先走了。”

      說完急匆匆走了,像是後面有鬼在追。

      “誒,曹興東……”喻臻阻攔不及,眼睜睜看著他快步離開,忍不住側身瞪了玻璃牆外的殷炎一眼,說道:“都怪你,把人都嚇跑了。”

      隔著玻璃,殷炎並不能聽清他說的是什麼,只知道自己又被前輩瞪了,因為別的男人。

      他側頭,看向走出咖啡廳,幾乎是落荒而逃的曹興東,眼神深深。

      這個人對前輩似乎……

      “看什麼呢,傻兮兮的。”喻臻也從咖啡廳裏拐了出來,因為心裏鬱結散了,所以雖然還是凶巴巴的語氣,臉上卻帶著笑,說道:“你把我的客人嚇跑了,所以罰你中午陪我吃飯,走吧,我餓了。”

      只是客人。

      殷炎把視線挪到他身上,對上他帶笑的眼睛,身體語言不自覺放鬆下來,點了點頭:“好,你想吃什麼?”

      想吃什麼?

      這明明是個很日常的問題,喻臻卻愣住了。

      以前和殷炎在一起時,他似乎從來沒操心過這個問題,餓了殷炎自然會帶他去吃好吃的,地方是挑好的,點的菜是他喜歡吃的,他只用享受就好了,什麼都不用做。

      以前覺得理所當然的東西,現在想來,又哪里是什麼理所當然,裏面滿滿都是殷炎對他的照顧和遷就。

      自己到底是有多身在福中不知福。

      他臉上的笑容慢慢淡下來,表情帶上了一絲溫柔感歎的味道,眼神飄遠,明顯是回憶起了什麼。

      殷炎一直看著他,自然看到了他的表情變化,眉頭慢慢皺了起來。

      很明顯,前輩又想起了那個有記憶的自己,就因為他問了一句想吃什麼。

      可這個問題有什麼特殊的嗎?

      他突然有些煩躁,伸手幾乎算是逾矩的按住喻臻的肩膀,強逼著他面對自己,問道:“前輩,我就在你面前,你在想什麼?”

      難道大活人還比不上一段記憶?

      喻臻回神,略顯稀奇地看著他隱隱帶著憋屈的表情,忍不住笑了,伸手扯扯他的臉,笑哼一聲說道:“當然是在想從前的你有多麼溫柔體貼,走了,今天換前輩帶你去吃好吃的。”

      說完扒拉下他的手牽住,就這麼快活地哼著不成調的小曲,帶著他朝停車的地方走去。

      殷炎被動往前,看向自己被牽住的手,想再說些什麼,皺著的眉頭卻不自覺鬆開了,眉眼暖化,回握住了他的手。

      前輩這麼開心……算了。

      此時正是午休,下來吃飯透氣的員工不知凡幾,他們看著傳說中正在鬧矛盾還大玩起失憶梗的小老闆夫夫手拉手甜甜蜜蜜地招搖過市,滿腦袋問號。

      鬧矛盾?失憶?婚禮要黃?喵喵喵?傳謠言的人是不是腦子壞了?或者眼睛瞎了?

      喻臻直接帶著殷炎去了B市的大學城,找到一家全國連鎖的速食店,帶著殷炎走了進去。

      “這家店的菜又好吃又便宜,我上大學的時候除了食堂,吃的最多的就是這裏。”喻臻熟練點餐,一點不在意他和殷炎的穿著打扮在這小店裏有多格格不入,點好自己的飯之後掃一眼功能表,又側頭看一眼身邊的殷炎,自作主張地給他點了這裏最貴的海鮮飯。

      殷炎看著他臉上的笑,忍不住問道:“你以前有帶我來這裏吃過嗎?”

      “哼,幼稚鬼。”喻臻冷哼,接好餐票,抓住他的手牽著他朝視窗走去,說道:“放心,沒有,這是第一次。”

      第一次。

      殷炎握緊他的手,心裏終於舒坦了。

      小店的飯菜肯定沒有大餐廳和自己在家裏做的好吃,但因為有了回憶和第一次的美味加成,所以兩人都吃得十分開心,吃完喻臻還帶著殷炎嘗了點周圍的小吃。

      兩人像是普通的大學生情侶一樣,吃吃逛逛,說著些沒營養的話,足足消磨了兩個小時才回公司。

      “好好上班,賺錢養家。”喻臻給殷炎整理一下襯衣,然後嫌棄地把他趕下車,揮手說道:“我去苗圃了,你下班之後直接去苗圃找我。”說完點火起步,瀟灑離開。

      殷炎目送他離開,摸了摸襯衣領口,嘴角勾了勾,轉身回了公司。

      回辦公室後,年輕的宗主大人用一個小時完成了工作,然後用剩下的時間,看了三本菜譜。

      年齡和閱歷不代表一切,前輩想要的東西,他也可以給,比如八寶兔丁。

      下班後他躊躇滿志的來到苗圃,剛走進去,就感應到了兩股陌生的靈氣,眉眼一利,剛準備縮地成寸去喻臻身邊,就被突然蹦出來的虛無糊了一臉。

      “喵喵喵!”不能縮地成寸!豐老和釋清元在,一縮地成寸就暴露了!

      殷炎險險停住了腳步,把激動的虛無從身上撕下來,皺眉問道:“豐老和釋清元是誰?”

      虛無朝著他一通瘋狂喵喵叫。

      “……”

      殷炎按住它的頭,懷著一種莫名的心情,沒有提醒它兩人是可以意識交流了,也努力適應著它現在的形態,說道:“我明白了,我會注意遮掩的。”

      虛無放鬆下來,身形一閃,又跑回去繼續守著喻臻了。

      殷炎感應到它的離開和這個苗圃內的重重陣法,心情突然有些複雜。

      陣法全是自己的手筆,上面有自己的氣息,但這裏很多陣法的改良和佈局,是現在的他無法做出來的。

      他現在無法給前輩以前的自己能給前輩的東西。

      低落只是暫時的,他很快收起這些突然冒出來的情緒,邁步朝著小樓的方向走去。

      豐老和釋清元是突然找上門的,喻臻也有些意外。

      “我們先去了公寓,你不在,想著你大概在這,就冒昧找過來了。”釋清元解釋,謝過他遞過來的茶水,看一眼不遠處正在打電話的豐老,繼續說道:“抱歉,沒有提前電話通知,實在是有點急。”

      喻臻聞言疑惑,問道:“是出了什麼事嗎?”

      拐去露臺接電話的豐老剛好回來,聽到他的問題,皺眉回道:“確實出了事,我們派去境外查探消息的修士有兩個失聯了,懷疑是境外邪修作祟,我和清元買了今晚的機票,準備過去看看情況。”

      喻臻皺眉,問道:“有什麼我能幫上忙的嗎?”

      “這就是我們這次找過來的目的,你比較會煉器,我這裏有那兩位修士留下的靈氣氣息,想問問你有沒有相關的法寶,可以根據它們定位失蹤修士的方位。”事態緊急,豐老也不跟他客氣,直接表明了來意。

      也怪他們平時太過依賴現在的電話通訊,現在突然碰到同伴失蹤,一圈人找了半天,居然沒一個人有比較好用的定位法寶,這才不得不厚著臉皮來麻煩喻臻。

      原來是為了這個。

      喻臻立刻點頭,起身說道:“有是有,不過需要和兩位元失蹤修士的貼身物品或者靈氣做一下感應連接,需要一點時間。”

      豐老鬆了口氣,忙掏出兩個玉瓶遞過去,說道:“這是兩位修士的靈氣,你不用急,飛機晚上起飛,還有時間。”

      “我會儘快。”喻臻接過玉瓶,剛準備起身去內室,就見殷炎跨步走了進來。

      他眼睛一亮,忙朝殷炎招了招手,說道:“你來招待一下豐老和清元,我去弄下這個。”說著示意了一下玉瓶,匆匆去了內室。

      清元?稱呼這麼親密。

      殷炎心裏撥起了小算盤,側頭朝室內的兩個陌生人看去。

      一個老人,修為只是普通,不用在意。還有一個年輕人,修為也只是普通,但是……天生佛體,還隱隱要動紅鸞心,歷次劫。

      他身上氣息一凜,視線黏在了釋清元身上。

      “殷先生好。”釋清元見他看著自己,順勢起身禮貌打招呼。

      豐老也跟著打了個招呼,手機突然又響了起來,是國外的電話,忙道了句失陪,又拐出去接電話了。

      室內只剩下了殷炎和釋清元兩人,殷炎坐到釋清元對面,視線掃過他面前的花茶,放在膝蓋上的手指點了點。

      前輩親手泡的茶,到目前為止,他還沒喝到過。

      “聽說殷先生前段時間身體不適去了趟醫院,現在身體可有好些了?”釋清元率先開口,禮貌關心。

      殷炎在心裏猜測著他和喻臻的關係,保守回道:“好多了,只是記憶受了些影響,有些事情不太記得了。”

      釋清元聞言一愣,點了點頭寬慰了一句。

      兩人相對沉默,氣氛隱隱有些尷尬。

      豐老一直不回來,釋清元覺得這麼沉默下去實在太奇怪,想了想,再次主動挑起話題,說道:“謝謝喻臻特地送過來的幾套香水,我家人很喜歡。”

      居然還送過香水?

      殷炎放在膝蓋上的手指收緊了,點頭應了一聲,說道:“無需感謝,喻臻對周圍人一向親和,一點禮物而已,並沒什麼特別。”

      這話怎麼有點怪怪的。

      釋清元疑惑,不著痕跡地打量一下殷炎,發現他似乎對自己有些敵意和防備,心裏嘀咕起來。

      為什麼會有敵意?難道殷先生還在氣上次山莊的事情?

      想到這,他忙又道歉說道:“上次喻臻在山莊救了我和大家,我十分感激,本該是我送禮道謝才是,卻反倒收了喻臻的禮,實在慚愧。”

      山莊?還有救命之恩?

      殷炎嘴角拉平,表情越發“平靜”了。

      看來這個釋清元和前輩有不少故事……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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