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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身養魂 - 第73章字體大小: A+
     
    第73章 摺扇┃真開心!

      鄒城景被找到了,在C市。

      這消息一出,林家立刻派人趕了過去,但可惜他們看到的是一具屍體,和情緒崩潰發現屍體的韓雅。

      鄒城景活著的時候大部分時間都在國外活動,和韓家沒有交集。韓雅又是小輩,兩人此前應該是不認識的。

      但偏偏就是韓雅發現了他的屍體,他屍體出現的地點還在韓家剛剛定居不久的城市。

      失去親人的悲痛還沒散,林家和韓家的關係就變得微妙起來,哪怕韓雅拼命解釋,還取出了無名信件自證清白,但法律放過了她,不代表多疑的林家人願意放過。

      不止韓家,信件上提到的殷炎和喻臻也成了林家懷疑的對象。

      但他們懷疑也沒用,鄒城景死的時候喻臻和殷炎還在B市,而且根據信件上的內容推測,明顯是鄒城景對殷炎和喻臻心懷不軌,試圖勾結韓雅做壞事,殷炎和喻臻只是無辜的受害者。

      B市商圈因為鄒城景的死亡又熱鬧了一陣,不明真相的人暗笑鄒城景真是小氣,只因為兒子和殷家小少爺打了一架,就對殷家人耿耿于懷,試圖算計,結果自己害人不成,反倒暴斃在了外面,惹人笑話。

      稍微猜到點真相的,比如伍軒,就覺得這事耐人尋味了起來。

      鄒城景在去C市前,可是在喻臻老家H省呆過一陣的,那鄒城景絕對不是因為殷樂而和殷家結的怨,而是想要針對喻臻。

      不過真相到底如何,他自認為身為殷炎的朋友,能難得糊塗就難得糊塗吧,有時候生活不需要過得太明白。

      同樣在猜測真相的,還有能掐會算的豐老一行人。

      C市在鄒城景死後連續下了好幾天的雨,有當地的修士和B市這邊聯繫,表示C市的雨下得有些蹊蹺,像是邪魔引發的異象。

      又是邪魔,豐老聞訊立刻趕過去偷偷調查了一番,結果這一調查,就調查到了鄒城景死亡的小旅館上。

      借命借運和禁術的術法痕跡實在太過明顯,豐老一眼就看出了不對,再仔細感應,居然還感應到了一股邪魔自爆過的氣息。

      鄒城景的死有問題。

      豐老斷定,再一聯想到他和王達義的義父子關係,態度越發慎重了幾分。

      就在豐老準備就著這條線深挖的時候,喻臻主動找上了他,坦白了自己和鄒城景的父子關係,並表示鄒城景之所以會自爆,是因為奪自己的舍不成,被術法反噬了。

      豐老大驚,又忙趕回了B市,和喻臻面對面深談了一次。

      喻臻按照殷炎的交代,把當初忽悠豐老的“大煞之人”那套說辭,全部套給了鄒城景。

      他說得含糊,豐老卻腦補得很全。

      原來鄒城景真正的身份是清虛子的養子,喻臻的親生父親。

      豐老沉吟,當初清虛子猜測大煞之人會應在身邊,這鄒城景可不就是他身邊的人麼?只不過這人比預估中的出現得早,入魔卻比預估的晚。

      這樣就說得通了,真是造化弄人,清虛子謀劃一場,結局竟是父子相殘。

      不過鄒城景已死,大煞之人這塊石頭,總算是可以落地了。

      豐老長出口氣,看一眼喻臻,感應到他身上的力量更精純了一些,又是欣慰又是感歎,說道:“還是小臻有辦法……只是難為你了,鄒城景畢竟是你的父親……”

      “在我心裏,他從來不是父親。”喻臻回答,不太想多談鄒城景的事情。

      見他如此,體諒他剛剛被親生父親算計,心情可能不好,豐老識趣地結束話題,話語一轉,說道:“小臻,有些事我本來不想讓你知道,但既然鄒城景和你有這麼一層關係,那我覺得還是跟你說一聲比較好。”

      喻臻疑惑,王達義和鄒城景全死了,還能有什麼事?

      “是這樣的,王達義自爆之後,我們立刻派人搜了他暫住的院子,查了他的住所,還清點了他的儲物工具,這期間,我們有了點發現。”

      豐老的表情又變得嚴肅起來,說道:“王達義年輕時曾經做過錯事,被我們廢掉一半修為趕出了B市,外出了一些年數才又回返。你也知道,他那副蒼老的模樣是變出來騙人的,但以他當時被廢了一半修為的情況,理應是無法保證外表的年輕的。”

      修士的外貌和修為掛鈎,修為越高的,老得越慢。王達義被廢掉一半修為後,外表應該迅速蒼老下去才對,就算他在外出的那些年裏修為又漲了,但也不會年輕到只是中年人的樣子。

      喻臻聽懂了他的意思,問道:“所以您是認為,他在外出的那些年曾有過什麼奇遇?”

      “或者碰到過什麼人,受了些指點和恩惠。”豐老補充,繼續說道:“我們在搜他住宅和儲物工具時發現他似乎和境外有點聯繫,鄒城景身為他的義子,這些年也大多在境外活動,這一深思,就顯得十分可疑了。只可惜我們能力有限,手還沒法伸到外面的地界,弄不清楚他們在境外都幹了些什麼。”

      境外?

      喻臻皺起了眉,意識到事情可能沒他想像中的那麼簡單。

      “你剛剛說鄒城景是大煞之人,這給我提供了一個思路。”豐老邊自己理著思路,邊說道:“王達義在回B市時,身邊就已經跟著鄒城景了,之前的鄒城景只是一個普通人,是在和他接觸之後,才……所以,為什麼是鄒城景?會不會和他大煞之人的身份有關?”

      大煞之人?

      喻臻愣住,可大煞之人什麼的……是他胡謅的。

      他不自在地動了動,張了張嘴想坦白,想起呆在小書房裏的殷炎,又默默閉上,沉默地聽著豐老繼續推測。

      豐老沒發現他的不自在,自顧自說道:“我現在就是擔心會不會真的有境外修士在想對國內這一畝三分地圖謀什麼,畢竟咱們這塊地人雖然多了點,但好地方還是不少的……”

      這倒是個大實話,修真本就是起源于東方,華國在這一塊有著天然的優勢,這片古老土地上埋藏的寶藏遠比其他地方要多得多。

      如今修真界沒落,境外的修士會覬覦這裏,十分正常。

      “這些年華國有我們這群老頭子守著,倒也平安無事了一陣,現在突然冒出境外的動靜,我就有點擔心了。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清虛子能算出有大煞之人降世,或許境外也有人算了出來。萬一王達義只是一顆他們尋找和清虛子有關的人的棋子,而鄒城景就是他們尋找到的人,並特地通過王達義的手培養……總之,大煞之人這個身份能做的文章太多,不好說。”

      豐老越說越覺得自己的猜測十分靠譜,語氣都肯定了起來,看向喻臻認真囑咐道:“現在鄒城景死亡,王達義這個釘子也沒了,如果真有境外勢力操控,對大煞之人有所圖謀,那你身為清虛子的養孫,鄒城景的兒子,很可能會成為境外勢力的下一個目標,畢竟當年清虛子也只推測出大煞之人會應在身邊,不確定是誰,他們很可能也是如此。總之,你和鄒城景的父子關係決不能讓外界知道,能瞞就瞞,我這段時間會抓緊派人去境外打探,爭取多找些線索。”

      喻臻簡直目瞪口呆。

      這一通胡謅居然還能圓起來,簡直是……他滿心亂草,見豐老直勾勾看著自己,不敢開口亂說,僵硬點頭應下了他的囑咐。

      豐老說完就起身告辭了,一副急著要去找修真界老友們商量這一“重大發現”的模樣。

      喻臻親自送他離開,回公寓後立刻上樓找到窩在書房裏的殷炎,默默看著他不說話。

      “豐老說的話有道理。”殷炎在他的注視下抖了抖檔,表情還是該死的平靜。

      喻臻憋不住了,衝上前按住他的文件,說道:“咱們就要一直這麼騙豐老嗎?他對我們挺好的,也沒有再懷疑你什麼,你看咱們是不是找個時間坦白一下?”

      “一旦坦白,懷疑就會緊隨而至,現在還不是時候。”殷炎索性放下檔,繼續說道:“境外這個線索很重要,必須查清楚。”

      啊?

      喻臻瞪眼:“你也被自己弄出的謊言騙到了嗎?”

      “鄒城景是大煞之人這件事是謊言,但王達義和境外有牽連這件事卻不是,他為什麼獨獨收鄒城景為義子這點確實十分可疑。”殷炎起身,突然傾身吻了一下他瞪大的眼睛,話題自如切換:“晚上要吃兔丁嗎?”

      喻臻被親得閉眼,又唰一下睜開,和他平靜的眼神對視幾秒,心裏鼓著的氣噗呲一下消了,知道他說得也有道理,垮下肩膀回道:“吃,我還要吃烤兔腿。”

      “我給你做。”殷炎又親親他的額頭,邁步朝著廚房走去。

      喻臻目送他離開,看一眼書桌上的日曆,視線掃過已經十分接近的七夕,臉一紅,扭頭也跟著出了書房。

      夏天最熱的時候,七夕終於到了。

      七夕當天,“臻愛一生”系列香水全球同步上架,限量五千套。

      仇飛倩覺得五千套太少,如果不是香水系列價格定得高,可能都不夠回本。喻臻卻覺得太多了,畢竟是新嘗試,怕賣不完。

      兩人一大早就聚到了公司,親自盯著各個地區的銷售情況。

      上午九點,香水正式開售。

      B市作為主場,仇飛倩偏心地分了兩千套在這裏。

      開售兩個小時後,這兩千套賣完了。

      喻臻目瞪口呆。

      因為走的是高大上的路子,所以雖然這套系列香水幾乎不費原料錢,只有包裝和宣傳成本,但定價卻比普通香水高了好多倍。

      這居然賣完了?那麼高的定價,居然賣完了?

      “名人效應和廣告效應。”仇飛倩把掌上電腦翻過去給他看,點了點上面某個大牌女明星的微博,說道:“她是G區某個富商的太太,以前是影后,比較喜歡香水,我記得B市有個珠寶商和她關係不錯,帶過我送的香水給她試,她很早就開始在微博上和圈子裏免費幫我們推廣了。”

      每個圈子都一樣,喜歡攀比,你有的東西我必須也有。商人圈是一個圈,電影圈是一個圈,名媛圈是一個圈,粉絲圈也是一個圈,就這麼一圈套一圈,兩千套香水,還真的不太夠分。

      B市這兩千套香水仇飛倩就沒擔心過會賣不完,只擔心賣得太快。

      她把另一台電腦翻轉過去給喻臻看,說道:“所以盯B市的銷售情況沒用,甚至看整個華國的銷售情況都沒用,想評估香水的市場接受度,得看國外的情況。等這波資料分析出來了,咱們下一次的香水系列就可以做得更完善一些了。”

      還有下一次?

      喻臻開始擔心苗圃裏的花不夠用了,激動又緊張地把視線挪到了電腦螢幕上。

      從上午蹲到晚上,兩人午飯都是草草解決的,甚至還自願加了下班,直到國內三千套香水全部賣完,只有國外還剩一半多沒賣完時才決定下班回家。

      “別灰心,國外的宣傳力度不夠,又不過七夕,香水的定價也確實高了一些,賣得慢很正常。”仇飛倩安撫,進入電梯後按了地下停車場的按鈕,曖昧問道:“今晚跟媽回別墅,還是回你們的小公寓?”

      喻臻臉紅,回道:“回公寓,我今天一天沒理殷炎,他該生氣了。”

      “就他最小氣,也不知道過來幫幫你。”仇飛倩一點不心疼自家兒子七夕節卻獨守空閨,反而嫌棄他不夠體貼,見電梯到了,先一步邁步出去,說道:“司機會送我回家,你回公寓吧,路上開車小心。”

      喻臻點頭,堅持著把她送到車上,囑咐了司機兩句才轉到自己的車位前去開車。

      記掛著留在家裏的殷炎,喻臻幾乎是小跑著跑到車前,迅速開鎖拉開車門進去,邊系安全帶邊拿出了手機。

      “開車不能看手機。”

      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喻臻嚇得手一抖,扭頭朝後看去。

      殷炎四平八穩地坐在後座,表情平靜,淡定回看,說道:“飯做好了。”

      喻臻覺得胸口疼,被嚇的。

      有時候大變活人也不是那麼好玩的。

      “吃飯時間要規律,加班是不對的。”殷炎繼續說教。

      喻臻終於緩過神了,又看他一眼,問道:“你怎麼在我車裏?”

      “不要誤會,我只是過來看看你忙完了沒有。”殷炎繼續平靜臉,補充道:“畢竟菜要涼了。”

      “……”

      這理由誰信誰傻!

      喻臻瞪他一眼,轉身發動汽車,邊把車往外開邊說道:“你躲好了,停車場裏到處都是監控,你可別被拍到了。”

      “放心,他們拍不到我。”殷炎看著他的後腦勺,忍不住囑咐:“開慢一點。”

      喻臻有些想笑,知道他大概是在家坐不住了,故意說道:“剛剛是誰說菜要涼了的,我很餓,要趕回去吃飯,慢不了。”

      殷炎沉默。

      喻臻把車拐上大路,開始加速。

      “涼了還可以再熱,安全更重要。”殷炎忍不住開口。

      喻臻抿唇笑,稍微把車速降下來了一點。

      一片安靜,就在喻臻懷疑殷炎已經縮地成寸回了公寓時,他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依然平靜。

      “香水賣得怎麼樣?”

      喻臻也故作平靜,回道:“不錯,國內的三千套都賣完了。”

      “前期廣告投入很足,又是七夕,這個銷售速度很正常。”殷炎的語氣還是平靜的,就是咬字有些奇怪,在七夕這兩個字上稍微停頓加重了一下。

      喻臻差點沒忍住笑出聲,怕殷炎感應到,忙偷偷吃了顆丸子,也繼續平靜的語氣說道:“嗯,辛苦你和媽了,有這樣的成績全靠你們。”

      “主要還是你的產品好。”殷炎強調,頓了頓,又說道:“當然,七夕節對銷售速度也有一定的幫助。”

      又是七夕。

      喻臻深呼吸,十分矜持地:“嗯。”

      車內又安靜下來,喻臻在心裏默默數秒。

      一、二、三……十。

      “國外銷售情況怎麼樣?”殷炎又問。

      喻臻忙給自己又塞了顆丸子,回道:“還行,沒有國內理想。”

      “正常,國外不過七夕。”

      喻臻發誓,這是他第一次聽到殷炎這麼囉嗦地拉家常。

      他實在忍不住咧嘴無聲笑了一會,然後才回道:“嗯,媽也這麼說。”

      熟悉的氣息突然靠近,耳朵被捏了捏,殷炎的聲音響在耳畔,低低問道:“你很開心?”

      喻臻差點沒忍住給車來個蛇形,索性也不再遮掩了,用力點頭,直接笑出了聲,說道:“當然開心,香水賣得好嘛,這也是對我能力的一種肯定。”

      說完為了顯得更自然一點,還故意問道:“我這樣是不是特別幼稚膚淺?你說過,修士要看淡俗世的權利金錢,但我目前還做不到。”

      沉默,很長的沉默,滿含鬱悶氣息的沉默。

      “不會,你開心是因為獲得了肯定,而不是獲得了金錢,不影響。”殷炎又靠了回去,再不說話了,似乎已經死了心。

      空氣中幾乎飄出了怨念的氣息,喻臻假裝沒感覺到,一路平穩地開回公寓,然後催殷炎先一步縮地成寸回公寓,自己則慢悠悠地從電梯上樓。

      走出電梯監控範圍後,喻臻停步,從轉盆裏取出早早弄好的花束,小心整理了一下,又取出一個紮著緞帶的小木盒,一起抱住,壓下壞笑,走到公寓門口,按門鈴。

      門內傳來腳步聲,他不自覺挺直了脊背。

      “怎麼不直接進來,沒帶鑰——”

      “七夕快樂!”

      門打開,喻臻直接把花和木盒塞到殷炎懷裏,擠開他進了門,也不看他,直接往廚房的方向跑,高聲說道:“我聞到烤兔肉的香味了,好餓好餓……哇,全兔宴?”

      本來只是故意做樣子的喻臻在看到桌上的食物後驚了,撲過去看了看,確定真的是全兔宴,忍不住露出一個笑容,又轉身朝著門口跑去。

      殷炎還保持著被擠開的姿勢站在門口,懷裏抱著花,一手是被拆開的小木盒,另一手拿著一把系著同心結的古樸小梳子,手有些緊,低著頭看不到表情。

      “殷炎!”喻臻開心地跑過去,直接從後面抱住他,把下巴擱到他肩上,笑眯眯說道:“你怎麼沒說你還做了全兔宴,如果你說了,我肯定早早回家!”

      原來不止自己,殷炎也準備了禮物……真開心!

      殷炎被抱得身體前衝了一下,又很快穩住,先伸手關了公寓的門,之後側頭看他,摩挲了一下手裏的小梳子,說道:“這個……”

      梳子,同心結,這代表的寓意……

      “啊,這個……”看到自己做的禮物,喻臻有些害羞,解釋道:“我聽說在古代,夫妻之間會互相贈送梳子,表示要與對方白頭偕老……我能弄到的煉器材料都是木質的,用來做梳子正好,雖然咱們都是短頭髮,用不太上……不過這個是法器!也還是可以用一用的,我特意把它的本體做得比較小,你可以隨身攜帶。”

      雖然男人隨身帶著把梳子有點奇怪,但這個寓意真的太好了,他、他想和殷炎白頭偕老,很想。

      “我還做了一把摺扇,古代講究什麼君子謙謙……反正就是那個意思,扇子的扇面還是空白的,我不會畫畫也不會提詩寫毛筆字,所以就留給你自己發揮了。”

      他說著就去伸手夠小盒子裏縮小的小摺扇,想拿出來給殷炎看,卻不想殷炎突然收手把小盒子收入了空間,懷裏的花也全部收了進去,身體一轉,一手抱住他的腰,一手捧住他的臉,直接吻了下來。

      喻臻反應不及,被吻了個正著。

      殷炎吻得激動又急切,喻臻睫毛顫了顫,很快就沒有心思想別的了,閉上眼睛,慢慢軟在了他懷裏。

      良久,一吻畢,殷炎把喻臻按在懷裏,低頭,親吻他的耳朵。

      “好。”他說,聲音微啞,平靜潰敗,情緒一覽無餘,“我們白頭偕老。”

      由愛人許諾的一輩子,這是他收到過的最好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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