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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身養魂 - 第72章字體大小: A+
     
    第72章 清一色┃“你在猶豫什麼?”

      銅錢總共有五枚,喻臻先把它們合攏在手心,然後輕輕朝著上空拋出,靈氣一卷,搖晃幾圈後收回靈氣,讓銅錢做自由落體運動。

      嘩啦啦。

      銅錢落地,三個在面前,兩個滾遠了,喻臻把它們全部吸過來,數了數,朝殷炎笑著說道:“我有三個正面,到你了。”

      殷炎收回視線,學著他的樣子把銅錢卷到空中,晃都不帶晃的,直接收回靈氣讓它們自由落體。

      又是一陣嘩啦啦,銅錢落地,兩正三反。

      “我贏了!我比你多一個!”喻臻興奮得不行,先一步幫他把銅錢撿起來,笑看向他,眼睛亮亮的,問道:“你選真心話還是大冒險?”語氣中滿滿的躍躍欲試。

      殷炎掃一眼他手裏的銅錢,礙于身上的長輩包袱和心裏有一大堆不能說的東西,回道:“大冒險。”

      “我就知道你要這麼選。”喻臻撇嘴,把銅錢在手裏倒騰來倒騰去,眼珠子一轉,說道:“那你換身裙子,給我跳一段舞。”

      裙子?跳舞?

      殷炎皺眉,喚道:“喻臻。”

      “這是遊戲,願賭服輸的!”喻臻瞪眼,瞪完之後又立刻做出一副大度好說話的樣子,說道:“不過看你是新手,我再讓你一次,你重選一下,是大冒險還是真心話?”

      殷炎靜靜看著他,感應到他心裏的期待和得意,終究還是順了他的意,回道:“真心話。”

      “這次選了可不能再重選了啊!”喻臻立刻拍板,調整了一下姿勢,力求隨意地說道:“你這輩子的事情我都知道,沒什麼好問的,那我問點你上輩子的事情。咳,是這樣的,你是修士嘛,上輩子肯定活了很長,那你……上輩子有沒有喜歡過什麼人?”

      陷入戀愛中的人,總是會對愛人的前任十分在意,喻臻早就十分好奇殷炎上輩子的事情了,但無奈殷炎是個悶葫蘆,什麼都不說,他又不好意思主動打聽,所以一直到現在,他對殷炎上輩子的瞭解都還是一片空白。

      現在機會正好,殷炎答應了玩遊戲就肯定不會說謊,不問白不問。

      殷炎聽到這個問題睫毛一顫,抬眼看向他,停了幾秒,回道:“有。”就在面前。

      居然真的有?!

      喻臻眉毛豎了起來,惡狠狠問道:“是誰!是不是你那個徒弟!”起名叫狗繩的法器都一直留著,殷炎和他徒弟果然有貓膩!

      “你只能問一個問題。”殷炎被他凶巴巴的模樣逗樂,眉眼舒展開來,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臉。

      “見異思遷的傢伙,不許摸我!”喻臻也不掩飾自己的醋意,氣呼呼地扒下他的手,再次把銅錢拋向空中,磨牙,“你等著,我一定要把你的小秘密全挖出來!”

      嘩啦啦,銅錢落地,四正一反。

      喻臻舒爽地用鼻孔噴了口氣,虎視眈眈地看著殷炎。

      殷炎看他一眼,把銅錢吸過來,直接卷到半空丟下。

      嘩啦啦,五個正面,一個反面都沒有。

      喻臻驚呆了,不敢置信地看了看地上的五枚銅錢,又看看殷炎,半天才憋出一句:“你是不是作弊了?”

      “贏你不需要作弊。”殷炎伸手敲他額頭一記,問道:“你選什麼?我可以讓你反悔一次。”說話間已經是一副對遊戲十分熟練的樣子了。

      喻臻憋屈地看他一眼,光棍說道:“真心話。”

      他是在殷炎的眼皮子底下長大的,自認為坦坦蕩蕩什麼秘密都沒有,完全不怕問。

      殷炎看穿了他的小心思,想了想,問道:“上次在山莊你求我儘快結束時,喊了我什麼?”

      山莊?儘快結束?

      喻臻先是疑惑,然後猛地反應過來他指的結束是什麼結束,臉蹭一下紅了。當初兩人一做做幾天,他後來實在受不了了,為了讓殷炎儘快結束,就、就故意說些羞人的話刺激他,比如學著古人的稱呼,喊他夫君什麼的……

      “換換換,大冒險,我選大冒險。”他沒想到殷炎居然會問這個,臉皮到底薄,沒法在正常的情況下對著殷炎喊……反正喊不出口!

      “反悔的機會只有一次。”殷炎突然傾身拉住他的手,把他拉到自己懷裏,說道:“你的大冒險是……取悅我。”

      取悅?

      喻臻抬眼看他。

      殷炎垂眼,視線落在了他的嘴唇上,微微傾身。

      氣氛突然曖昧了起來,兩人這段時間過得亂七八糟的,已經很久沒有好好親密一下了。

      殷炎這幾乎就是明示了。

      喻臻心臟噗通噗通亂跳了起來,抬眼迅速瞟他一眼,伸臂抱住他,側頭吻住了他的唇。

      取悅嘛,他會!

      殷炎回抱,閉目回吻。

      分不清是誰的心跳聲,兩人纏纏綿綿地吻了一通,最後還是殷炎稍微找回了點理智,鬆開喻臻摸了摸他的臉,啞聲說道:“不錯,我很滿意。”

      喻臻癱在他懷裏,好一會才喘勻了氣,又羞又開心,知道一會還有正事要辦,不能放縱,乖乖後蹭一點退出他的懷抱坐好,故意板著臉做出認真嚴肅的樣子,說道:“上把是你贏了,這把你先扔。”

      殷炎伸手摸摸他的臉,用靈氣把銅錢卷到了半空。

      嘩啦啦,只有一個正面。

      “哼哼。”喻臻得意,吸過銅錢,用靈氣隨便一卷。

      嘩啦啦,清一色,全是正面。

      “運氣來了擋不住。”喻臻把銅錢一收,看向殷炎,說道:“這次可沒機會反悔了,選哪個?”

      不想真的穿裙子跳舞,也想多看一點徒弟吃醋的模樣,殷炎這次猶豫都沒帶猶豫的,回道:“真心話。”

      “狡猾。”喻臻嘀咕,抿了抿被親得有些發紅的嘴唇,突然不想再去問那些影響心情的上輩子的事情了,畢竟那只是上輩子,這輩子更重要。

      他清了下嗓子,習慣性地把銅錢在手裏倒騰來倒騰去,壓下害羞,問道:“你是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

      這也是他好奇已久的一個問題,從相遇開始,殷炎就一直對他很好,好到他分不清對方的心意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化的。喜歡總有個過程,他想知道殷炎喜歡上他的這個過程。

      或者說,他只是想要聽一聽殷炎的表白。

      這個問題對於其他情侶來說,很簡單,但對於殷炎來說,卻十分難。

      他沉默下來,看著喻臻臉頰薄紅,羞澀又喜悅的樣子,心臟慢慢緊縮。

      什麼時候喜歡上的?應該是在上輩子。

      可應該是上輩子的什麼時候?

      不知道,或許是在第一次見面,或許是在以朋友的身份在虛無之塔里邊休養邊穩固心神的時候,或許是在收徒的那刻……相處的時間那麼短,可供回憶的瞬間卻那麼多。

      但那麼多那麼多喜歡的時刻,對這輩子的喻臻來說都太過不公平。

      那些瞬間喻臻現在還不記得,他是玉貞,但他也只是喻臻。

      當他只以喻臻的身份問出這個問題時,他給不出答案。

      “對不起。”他對上喻臻的眼神,發現自己居然再次做了一個卑鄙的人,卑鄙地單方面哄騙了這輩子喻臻的感情,還沒法剖出另一個全新完整的自己,去回應他純粹熱烈的愛。

      喻臻滿心的期待羞澀被他這句道歉說懵了,臉猛地白了下去,說道:“你說對不起是什麼意思,難道你壓根就沒有……”後面的話他說不出來,那簡直是他碰也不敢碰的噩夢。

      “這個問題我會好好想的。”殷炎握住他的手,表情和語氣難得的鄭重,“你美好的瞬間太多,我會鄭重地選出最好的一個時刻,然後再來回答你。”

      他愛的是這個美好的靈魂,無論他有著什麼樣的生活背景和成長經歷,他靈魂裏的東西都不會變。再等等,等一切塵埃落定,這個問題,他會好好為它尋找一個答案。

      殷炎很少說情話,但每一次說,都能給喻臻暴擊。

      喻臻愣住,面色慢慢恢復正常,又害羞起來,掙開他的手低頭倒騰銅錢,小聲說道:“什麼叫美好的瞬間太多……算了算了,我再放過你一次,下一把可不許再這麼狡……唔!”

      他身體突然一僵,銅錢落地,抬手捂住了額頭。

      周圍的防護陣法開始發光運轉,殷炎表情一變,伸臂扶他打坐坐好,手一揮一層靈氣朝著他籠罩而去,同時喂了顆丸子過去,說道:“鄒城景開始借命了,穩住道心!”

      丸子入體的瞬間大腦一清,喻臻立刻冷靜下來,盤腿打坐,斂息靜心,開始仔細感悟身上的血脈變化。

      那是一種很玄妙的感覺,就像是有一滴不屬於自己的血液透過什麼無形的東西鑽入了身體裏,慢慢在身體裏遊走,試圖融合自己的血脈,傳遞走裏面的養分。

      喻臻把意識沉入丹田,默背了一遍殷炎之前教給他的法訣,把靈氣聚于丹田,旋轉一番後逆流,朝著筋脈血管倒湧而去。

      靈氣倒流的感覺並不好受,但為了把鄒城景引入丹田,也只能如此。

      在經脈中歡快遊走的血滴很快和充滿偽仙氣氣息的靈氣相遇,停頓一秒後,幾乎是急切地朝著靈氣融入進去,直接開始吸收壯大。

      它壯大用的都是從喻臻血脈裏搶走的力量,喻臻皺眉,克制住反撲的欲望,小心引著對方朝著丹田行去。

      偽仙氣的誘惑是巨大的,已經變成血球的血滴毫不猶豫地跟著靈氣走了,到後面大概是嗅到了丹田裏大片仙氣的誘人氣息,居然化被動為主動,主動朝著喻臻的丹田鑽去。

      喻臻為了不讓鄒城景起疑,意思意思地推拒了兩下,然後才裝作不敵的樣子把血球放入了丹田。

      由偽仙氣化成的花海美得讓人炫目,血球直撲而入,死死扒在一朵花上,貪婪吸收。

      喻臻不再管它,轉而把意識沉入花朵之下的黑團之中,稍微放鬆了對它的壓制。

      一根黑線悄無聲息地滲透進花朵根系,染到花朵之上,然後被血球吸收。

      成了!

      喻臻精神一振,立刻誘出了第二根。

      瑩白色的花白慢慢從根系往上發灰變黑,血球毫無所覺,仍吸收得歡快。

      第一朵花被吸收完畢後,血球意猶未盡,立刻朝著第二朵撲去。喻臻轉移意識,開始讓黑團污染第二朵花。

      意識之外,殷炎盤坐在喻臻面前,靈氣細密罩著他,緊盯著他丹田的動向,準備一發現煞氣有反撲的跡象,就迅速驅走鄒城景,幫他壓制。

      放鬆煞氣污染丹田是一件很危險的事,不能掉以輕心。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丹田裏的花已經少了五朵,底下的黑團也已經悄無聲息地少了淺淺一層。

      鄒城景修為不高,此時已經到了他能吸收的極限,但他明顯不甘於如此,膨脹了好幾圈的血球在丹田上方遊走幾圈後,突然放鬆變大拉伸成了一塊布的樣子,兜頭朝整片花海罩了下去。

      鄒城景居然想奪舍!

      殷炎眼神一利,手一動就想把鄒城景的血脈揪出來燒掉,但又很快冷靜下來,滿含殺意地朝著C市的方向看了一眼,手腕翻轉,取出一座朱紅寶塔,從裏面放出了被禁制困住的王達義。

      被關了這麼久,終於重見天日,王達義起身就想跑,卻發現四肢僵硬無法動彈,身上靈氣也全部被制,就連五感都被封閉了,內心慌到了頂點。

      殷炎看都不看他,把朱紅寶塔一收,取出一根發著光的紅線,分別纏到了喻臻和王達義的手腕上。

      被血布罩住的瞬間,喻臻全身的靈氣短暫凝滯了一瞬,但他很快冷靜了下來,意識上浮,不再小心翼翼,咬牙把丹田內的力量全部虛化,穿過血布逼入四肢,迅速遊走一圈後回返。

      這是很危險的動作,他的丹田異于常人,力量一空,底下的煞氣沒有壓制,很可能會直接反撲誘他入魔。好在他動作夠快,此時丹田裏又有一個試圖奪舍的“二主”“幫忙”,才沒鬧出大禍來。

      就這麼一走一回的過程裏,血布少了吸收的物件,朝下滑落,還不等它反應過來,失去偽仙氣壓制的煞氣就朝他撲了過去,然後瞬間,倒灌回來的偽仙氣兜頭罩了下來,和煞氣一起把它夾在了中心。

      “噗!”

      身處C市的鄒城景吐出一口鮮血,終於發現了被花海掩蓋的煞氣,震驚又憤怒。

      “該死的!居然有煞氣!果然是個禍害!”

      他要的是一具正統修道的身體,可不是一個和自己一樣被煞氣入了心的定時炸彈!

      在心裏連道幾聲晦氣,他手上法訣變動,準備只借完命就走,不再奪舍了。

      然而進來容易出去難,被偽仙氣壓著,他那點血脈力量又如何掙脫得了,只能被動當了被煞氣侵蝕灌入的容器。

      不——

      他無聲驚呼,調動全身力量抵抗煞氣侵蝕,不知不覺間把之前吸收來的力量全部用了出去,卻不想他吸收的力量裏也有煞氣,外面的煞氣感應到同伴的氣息,瘋狂的朝血布湧了過去,想和他融合。

      不、不可以!

      他目呲欲裂,手上法訣連動,身周法寶不要錢一樣的用,卻仍抵擋不過,心一狠,乾脆用了王達義教的禁術,準備吞噬血脈,強行求生。

      喻臻察覺到了他的反撲,剛準備壓制,腦中就響起了殷炎的聲音。

      【放他出去,糾纏無益。】

      鬥得有些發熱的大腦冷靜下來,喻臻收攏靈氣,故意製造出一個缺口,放鄒城景逃了出去,然後迅速收攏意識,專心壓制被鄒城景刺激得激動起來的黑色氣團。

      禁術發動到一半,發現了一線生機,鄒城景到底捨不得真的耗費修為用禁術,倉皇逃生,順著最好走的一條血脈通道衝出了喻臻身體。

      本以為衝出之後立刻就能回到自己的身體,卻不想居然又撞入了另一個人體內,他正疑惑,一股熟悉的靈氣突然朝他罩來,試圖借他的力量掙扎脫困。

      “義父?!”

      城景?!

      兩人很快認出了對方,齊齊停滯幾秒,王達義的靈氣突然繼續朝著鄒城景罩了過去,用的是吞噬的殺招。

      鄒城景大驚,連忙抵抗。

      殷炎切斷喻臻手腕上的紅線,用真火燒掉,掃一眼正在和鄒城景內鬥的王達義,用一個困鎖陣法把他困住,繼續為喻臻護法。

      躁動起來的黑色氣團並不好壓制,喻臻有些吃力,連吃了好幾顆殷炎適時喂過來的丸子才終於把比之前小了一圈的它們給壓制住,長出口氣收勢,睜開眼正準備詢問一下鄒城景那邊的情況,就被旁邊陣中王達義七竅流血的屍體震住了。

      “他、他怎麼……”

      殷炎也收了勢,伸手擋住他的視線,把王達義的屍體收走,解釋道:“剛剛鄒城景試圖奪舍於你,我用王達義的身體給他偽造了一條逃生路,引他進了王達義體內,讓兩人內鬥。王達義不敵,被吸乾力量,身死道消。他們是義父子相鬥而死,與你無關,你不會沾染上因果。”

      喻臻緩過神,拉下他的手,掃一眼已經沒了王達義屍體的地方,皺眉問道:“可王達義不是比鄒城景修為高深一些嗎,怎麼會鬥不過鄒城景。”

      “鄒城景剛剛吸收過你的力量。”殷炎回答,拉他起身,“王達義不是鬥不過鄒城景,而是鬥不過你。”

      偽仙氣加龐大的煞氣,此時的鄒城景比此界任何一個邪修都要厲害,但可惜,等他把這龐大的力量帶回體內,就會因為承受不住這股力量,立刻爆體而亡。

      喻臻摸了摸自己的丹田,內視了一下裏面已經消退了一小半的黑色氣團,心情有些複雜。

      雖然已經預料到了這個結果,但等真的做了,心裏多少有點過不去。

      “鄒城景那邊需要善後,邪修爆體而亡的力量足夠炸毀一棟大樓。”殷炎引回他的注意力,朝外喚了聲虛無。

      白貓出現,一起出現的還有麻姑。

      身為侍從,麻姑立刻發現喻臻的力量變得輕快放鬆了許多,鬆了口氣,臉上露出一個笑來。

      殷炎丟給虛無一個法器,說道:“去善後,別讓鄒城景再出岔子,傷到無辜的人。”

      虛無叼住法器收入體內,恭謹喵了一聲,身形一閃消失在了空中。

      “小臻,我去幫忙,很快回來。”麻姑連忙開口,緊隨著虛無消失在了空氣中。

      喻臻阻攔不及,想起麻姑和鄒城景的恩怨,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召回她,隨著殷炎的要求再次盤腿坐下,吃下幾顆菩提蓮,開始穩固丹田。

      C市,一個滿身黑煙的血滴懸浮在鄒城景的身體前,遲遲沒有進入。

      鄒城景不笨,知道這吸收了喻臻體內的力量加煞氣,又吞噬了王達義的血脈一旦收回,自己十有八九會爆體而亡。

      不能回,得想想辦法,或許可以先轉嫁一部分力量給別人,再或者試試奪別人的舍,反正不能回自己的身體。

      “你在猶豫什麼?”

      熟悉的女人聲音再一次憑空出現,鄒城景一驚,還不得反應,一個紅裙女人的身影出現,五指成爪虛抓住他的血脈力量,朝著他的身體強硬逼入。

      “這可是你親自求來的東西,怎麼可以不要呢?”

      血脈被迫回歸,鄒城景身體一震,睜開眼,表情扭曲地看向麻姑,身上力量和煞氣狂暴湧出,臉迅速漲紅,掙扎出聲:“你、你不得好、好……”

      麻姑上前扇了他一巴掌,然後擦了擦手,勾唇輕笑:“謝謝你送我的不得好死,讓我能長長久久的陪在小臻身邊,還能永遠這麼年輕漂亮,永別了,垃圾。”

      不、不——

      鄒城景掙扎,身體倒地,迅速膨脹。

      麻姑臉上的笑容消失,淡淡看他一眼,化為白煙消失在了空氣裏。

      “喵。”

      一個防護法器憑空出現,罩住了鄒城景的身體。

      砰。

      一聲悶響,大團黑煙擴散浮空,又很快被法器吸收淨化。

      虛無現出身形,收回法器看著地上炸開的人體血肉,嫌棄地甩甩尾巴,清掉汙跡,唰一下丟出一個和鄒城景長得一模一樣的傀儡,帶著麻姑揚長而去。

      第二日,韓雅戴著墨鏡和口罩,全副武裝地出現在了信紙背面所寫的地方。

      那是一個管理混亂的小旅館,她按照門牌號找到走廊最裏處的一間屋子前,敲了敲只是虛掩的門,沒人應。

      她不耐皺眉,又敲了敲,還是沒人應,怕站在走廊上太久惹人懷疑,直接伸手推開門走了進去,不耐說道:“我來了,你——”

      門吱啞開啟,窗簾緊閉光線昏暗的破舊房間裏,一具屍體瞪大眼看著門口,面容青紫,雙眼凸瞪,死不瞑目。

      韓雅陡然停步,直愣愣與屍體對視兩秒,腿一軟倒在地上,後退捂臉,尖叫出聲:“啊——!死人了!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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