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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身養魂 - 第70章字體大小: A+
     
    第70章 雜魚┃什麼野男人都喜歡,成何體統!

      喻臻很困擾,非常困擾。

      他發現自己脾氣變壞了,但他卻控制不住自己。

      沒見到殷炎的時候,他滿腦子都是今天一定要好好和殷炎說話,不能再任性,可等見到了殷炎,之前下的決心就全忘了,腦子就跟不聽使喚了一樣,動不動就炸。

      這樣很不好,感情是很珍貴的東西,需要小心經營,他總這樣,殷炎遲早會累的。

      “其實用塔關一下王達義也沒關係,殷炎也是為了把空間騰出來給我進階,才把王達義挪出去的。”

      他盤腿坐在蓮池邊,對著已經長得有十幾米高的大樹自我反省。

      “八寶兔丁也不用頓頓都吃,明明以前沒那麼饞的。”

      大樹安靜不動,盡心的當著聽眾。

      “還有不讓殷炎上床睡的事,我怎麼能這麼過分……殷炎肯定很難過……”

      他身體前傾,額頭靠到樹幹上,沮喪面壁。

      太任性了,他自己都受不了了。

      該怎麼辦。

      蔫蔫呆了會,還是沒什麼頭緒,他突然又坐起身,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起身閃出轉盆,直接縮地成寸到了山神身邊,逼出了一朵偽仙氣小花在指尖,朝試圖躲起來的山神討好地笑:“山神,我用這個跟你換點東西好不好?”

      感應到仙氣,山神整棵樹都震了震,迅速收回準備挪走的根系,枝丫一陣搖擺,嘩啦啦瘋狂往下砸東西,試圖用各種寶貝把他淹沒。

      喻臻從人參花草寶石堆裏爬出來,仍然討好地笑,說道:“我要的不是這些。”

      山神停下砸東西的動作,枝葉揮了揮,一副讓他隨便提要求的樣子。

      “那個……”喻臻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摸上它的樹皮,說道:“我聽說山神的樹皮樹幹樹根樹脂全是上好的煉器材料,所以你看……”

      嗖——

      山神不見了。

      “……我沒說全要,你看著隨便給我一樣就行,真的!”

      山神再次出現,嘩啦拱出一塊黑木頭拋到他腳邊,虎視眈眈地“盯”著他。

      感應到山神釋放出的威脅氣息,喻臻忙把指尖的力量渡過去,然後寶貝地抱住地上這根滿是靈物氣息的山神樹根,心滿意足地笑了。

      告別山神,他縮地成寸回到苗圃,鑽入轉盆,從蓮池裏摘下一個蓮蓬,剝出蓮子,想了想,又到祖宗一號那里弄了點樹枝樹葉下來,然後在轉盆裏找了個比較空的角落打坐,開始奢侈地用偽仙氣蘊養這些材料。

      之前他說不給殷炎送禮物什麼的只是氣話,其實在去度假山莊之前,他就已經在琢磨著給殷炎煉製禮物了。

      這次他不準備煉小塔了,畢竟是七夕,他想送點有紀念意義的東西給殷炎。

      想起自己準備煉製的東西,他臉稍微有些紅,不自覺腦補了一下殷炎收到禮物可能會有的表情,把自己窘了一通,忙搖搖頭斂住心神,專心蘊養起材料來。

      忙完一天的工作,殷炎收拾好所有資料,和仇飛倩一起回別墅。

      “小臻今天也不回來?”仇飛倩關心詢問,說道:“苗圃整理起來太麻煩的話,可以讓西平找人幫忙,小臻自己一個人弄,別累到了。”

      殷炎轉動方向盤,從後視鏡裏看一眼後面跟著的車輛,說道:“沒事,我給他雇了幾個工人,不會累到,整理工作現在已經開始收尾了,小臻說等弄好了就接你和爸過去玩。”

      “還是小臻貼心。”仇飛倩感歎一句,安靜了一會,想到什麼,又說道:“林家的事情你聽說沒有,鄒城景失蹤了,林家到處在找人,沒找到,懷疑鄒城景是自個偷偷出國了,現在林家人都快急瘋了。”

      殷炎點頭,回道:“知道,王達義突然去世,還牽扯出了一些不好的事,他靠山倒了,怕惹麻煩,躲出去很正常。”

      說是這麼說,但其實他也在找鄒城景,那天他趕到王達義院子裏時鄒城景已經不見了,也掐算不出具體位置,十分蹊蹺。

      前段時間他注意力全在喻臻身上,這幾天才有空再去找鄒城景的下落,但依然沒什麼頭緒。

      就他猜測,鄒城景要麼是已經凶多吉少,要麼就是被人改了命盤,藏了蹤跡。他抓王達義也是為了這個,鄒城景是喻臻的父親,對喻臻來說就是個定時炸彈,必須搞清楚下落,掌握在手裏。

      仇飛倩認同了他這個猜測,皺眉繼續說道:“那王達義看起來和善,倒沒想到做了那麼多虧心事,也不知道鄒城景在裏面摻和了多少,可別連累了小臻。”

      山莊事故最後以客人遊玩時不小心墜崖這種性質結案了,死了的兩個人一個是王達義,一個是某外地來的富商,在B市沒什麼名氣。

      因為王達義的身份特殊,所以這次的事故後續處理被釋家那派系的人全盤接管了,他們調查時從王達義暫住的小院裏搜出了一些不好的文件,不小心把這次的意外鬧大了。

      不過這鬧大也只局限在了官場裏,和殷家這個商人家庭沒什麼關係。

      仇飛倩大概能猜到事情真相肯定不是釋家向她交代的那樣,但她識趣地沒有多問,對方說什麼她信什麼,官場上的糾葛,她可不願意沾惹。

      現在唯一讓她苦惱的是喻臻和鄒城景的父子關係,鄒城景現在被王達義連累得一身麻煩,要是讓他知道喻臻是他兒子,而且喻臻這次還救了豐家豐老爺子一行人,得了人家的恩情,那他指不定要來纏著喻臻求點什麼。

      真是越想越頭疼,她忍不住靠到椅背上揉了揉太陽穴。

      殷炎再次看一眼後視鏡,發現後面跟著的車輛已經消失了,收回視線,轉動方向盤把汽車拐入社區,安撫說道:“放心,林家和鄒城景不會發現喻臻的存在的。”

      就算發現,也永遠拿不到喻臻就是鄒城景兒子的證據。

      把仇飛倩送回家後,殷炎立刻告別父母出了門,開車朝著苗圃駛去。

      車行到大路上後,這幾天一直跟蹤他的人果然又跟了上來,只不過雞賊地換了一輛車。

      他收回視線,徑直把車朝著郊區開,待到偏僻的地方時利用障眼法拐入一條岔道,連人帶車一起縮地成寸到了苗圃裏,然後下車單獨縮地成寸回了岔道。

      此時跟在他後面的車輛失去了目標,正像是無頭蒼蠅一般在岔道裏找來找去,試圖找到他的身影。

      他隱去身形,縮地成寸,坐到了車的後座上。

      “該死,怎麼突然不見了!”高壯的中年司機煩躁地拍了一下方向盤,再次倒車回到岔路口,猶豫了一下,看向副駕駛的年輕人,說道:“李繼,該往哪走?”

      瘦巴巴的年輕人翻他一個白眼,說道:“我哪知道,你問我我問誰去,得了,撤了吧,咱們要找的是那個喻臻,跟著殷家少爺有什麼用。”

      “他們是夫夫,你說有沒有用,也是邪門了,那個喻臻都不用出門生活的嗎,哪哪都沒蹲到他,跑哪去了。”中年人皺眉嘀咕,望瞭望眼前荒涼的岔路口,表情突然一狠,說道:“要不咱們就按照之前的計畫,直接把殷炎綁了逼喻臻出來吧,我就不信喻臻能狠下心不管殷炎,一直躲下去!”

      年輕人皺眉,像是有些動搖,沒有說話。

      “反正只要把喻臻引到雇主指定的地方就行了,用什麼方法不是用,咱們直接把殷炎綁那裏去,還不怕喻臻不過去?”中年人繼續慫恿,語氣蠱惑。

      他是真的煩透了跟蹤找人這種磨磨唧唧的做事方式,浪費時間,還沒效率。

      年輕人被說動,一狠心一咬牙,說道:“一不做二不休,乾脆把殷家那個小的也綁過去,籌碼大一點,更保險。”

      “行!聽你的!”

      兩人終於敲定,扭動方向盤就想先撤,卻不想汽車突然失控,帶著他們徑直朝著路邊的樹林撞去,速度越來越快。

      年輕人大驚,大聲吼道:“你幹什麼呢!刹車!踩刹車!”

      中年人也是驚得不行,只這一會的功夫已經出了滿頭冷汗,著急說道:“我踩了!正在踩!刹車失靈了!”

      砰!

      汽車撞到大樹,被動停下。

      殷炎穿車而出,繞到駕駛座看了看裏面頭破血流的司機,用靈氣罩了一下他的額頭,找到自己想要的資訊,然後傾身取出他口袋裏的手機撥了報警和急救電話,身形一閃,來到了B市郊外的某個廢棄工廠裏。

      “困靈陣。”比王達義用的困靈符好一點。

      他邁步進入,手一揮,暴力破陣,讓陣法反噬施陣者。

      靈氣震盪,陣法被破時的反噬力量迅速朝著B市某處飄去,他身形一閃,追著那抹力量行去。

      “居然是圖書館。”

      他追著力量停下,現出身形,抬手一抹,外貌已經大變了模樣,身高拉長,身上屬於殷炎的衣服已經變成了一身有著現代衣物造型的法衣。

      清冷的眉目暴露在月光下,完美得不似凡人。

      他拾階而上,穿過圖書館的大門,走過長長的走廊,停在一個靠牆的書架前,抬手輕揮,書架消失,露出了一個向下的樓梯。

      “空間連接,技術不錯。”

      他再次向下,無視沿途種種幻象,準確停在一個類似雜物間的小門前。

      黑劍出鞘,輕輕一劃。

      靈氣破門灌入,掀翻了裏面嘴角帶血,滿臉驚懼的臃腫怪人。

      “你、你是誰?!”

      “我是誰?”殷炎開口,聲音也和平日有了些許不同,更低更涼了一些,還帶著一絲殺意,抬手用劍指向他,靈氣湧動:“我倒要問問你是誰,為何想傷我徒兒?”

      “你徒弟?你徒弟是誰?前輩,這裏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怪人被他身上散發出的威壓嚇得肝膽俱裂,邊往後挪邊試圖安撫,說到一半想到什麼,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說道:“你、你徒弟難道是、是……”

      殷炎逼近他,劍尖輕劃,反問:“這B市,最近渡了天雷劫的人,難道還有第二個?”

      “不!我並不知道喻臻是您的——啊!”

      乾脆俐落地收拾掉了雜魚,殷炎走出圖書館,恢復身體本身的外貌,縮地成寸回到了車邊。

      “殷炎!”

      熟悉的氣息撲了過來,他身上凜冽的氣息迅速緩和,張開雙臂把撲過來的人抱到了懷裏。

      喻臻被抱得一愣,然後立刻伸臂回抱,仰頭看他,問道:“你去哪了?我從轉盆出來只看到車沒看你,還以為你等我等得不耐煩,又回去了。”

      “不會不耐煩,我去收拾了一個邪修,他派人跟蹤我,想抓我和小樂逼你出來,殺你奪寶。”殷炎簡單解釋,取出一個儲物袋給他,“這是戰利品。”

      喻臻皺眉,並不接東西,退開身上上下下看他,說道:“你怎麼不喊我一起,萬一那邪修有什麼埋伏,傷到你怎麼辦?”

      “是我考慮不周,下次喊你。”殷炎摸了摸他的臉,轉而牽住他的手,邊帶著他往小樓走去邊說道:“我留了那邪修一口氣,讓他有機會把今晚發生的事傳播出去。今晚之後,除非你主動提起,或者豐老等人違背約定,否則不會再有人知道你和清虛子的關係。”

      喻臻愣住,問道:“這話是什麼意思?”

      “討伐邪修時我改換了形貌,告訴他我是你的師父。”

      師承有了,旁人也就不會再亂聯想了。

      改換了形貌?

      喻臻腳步一停,眼睛亮了,拉住他興奮說道:“你變成了什麼樣子,給我看看。”

      殷炎轉身看他,沒有動。

      “看看,是什麼樣子。”喻臻催促,好奇心爆棚。

      殷炎頓了頓,抬手一抹,改變了自己的外形。

      一個身高腿長的優雅大帥哥出現在面前,看起來不像是修士,倒像是哪家的大少爺。

      喻臻嗖一下鬆開了手,上下打量他一眼,說道:“原來你喜歡這樣的外貌……那、那你本來也是長這樣的嗎?嗯……也還行,我適應一下,應該也會喜——”

      唰一聲,殷炎變了回來,皺眉把他拉回來,說道:“不行!”什麼野男人都喜歡,成何體統!

      喻臻瞪眼:“為什麼不行!”

      說完發現自己又有了要生氣的苗頭,忙默默深呼吸克制住,緩下表情問道:“你這具身體的壽數有限,等百年之後,如果沒意外我們肯定都還正年輕,你難道不准備用回自己的身體嗎?”

      修士修煉到一定境界後,是可以重塑身體的,雖然機會只有一次,但以殷炎的實力一次機會也妥妥足夠了,有了自己的身體,殷炎就不用再被天道限制,也不用再應付身體主人的因果,會自由許多。

      殷炎沉默下來,想回避這個問題,但見他一直盯著自己看,還是開口回道:“暫時不行……重塑身體必須等魂魄補全之後。”

      而等魂魄補全之後,所有的一切就都再也無法逃避了。

      感應到他情緒的低落,喻臻心裏一緊,想起上次殷炎面對他補魂詢問時的沉默,大呼糟糕,忙抱住他安撫說道:“沒事,這具身體還可以用很久,一輩子也還長,咱們慢慢來,魂魄遲早會補全的。”

      殷炎把他抱到懷裏,低低應了一聲。

      遲早,多麼讓人絕望的詞。

      這一晚兩人之間的氣氛難得溫馨,殷炎久違地抱著喻臻入睡,沒有被推開。

      第二天喻臻放下苗圃,隨著殷炎一起去了祥飛總部。

      七夕將近,香水即將開售,他這個香水系列的製作者再不露面實在說不過去。

      “臻愛一生”系列的前期造勢做得很好,各項工作有仇飛倩盯著,也進行得很順利,再加上殷炎這幾天的幫忙,喻臻其實也沒多少要忙的,聽了聽各位負責人的彙報,和主負責人溝通了一下,今天的任務就算是完成了。

      趁著殷炎去開會的空擋,他摸到樓下,想去買點甜點帶回去給殷樂吃,結果剛出電梯就被跟著下來的劉仙仙給堵住了。

      “學長,我有點事要跟你說。”劉仙仙神情緊張,說話時還一直往四周看,像是怕被人看見。

      喻臻被她的反應弄得有些迷糊,問道:“仙仙你怎麼了,有人在跟蹤你嗎?難道你被人欺負了?”問著問著眉頭就皺了起來,也跟著扭頭往四周看。

      “沒有,我沒有被人欺負,是……唉,學長你先跟我來。”劉仙仙不好多說,示意他跟上自己,帶著他朝著公司外的一個小咖啡店走去。

      兩人到達咖啡店後,劉仙仙一反在公司時的緊張躲避,特意選了個靠窗的位置,朝喻臻笑得一臉老朋友相見的感歎喜悅。

      喻臻:“……”

      “學長,我這樣是有原因的。”劉仙仙掛著笑解釋,語氣和表情完全不搭,看起來十分彆扭。

      喻臻默了默,等服務員上好咖啡和甜點後開口問道:“你找我有什麼事?”

      “不是我找你,是有人想通過我找當初在大塢市上高中的喻臻。”劉仙仙借著撐手喝咖啡的動作擋住臉,快速說了一句後又放下手,重新擺上老友相見的笑容,詳細說道:“上次我和你在公司碰到後,沒過多久就有人跑來接觸我,明裏暗裏地打聽我以前的事,我剛開始沒多想,還以為對方是關心我,但是後來對方問得越來越細,還有意無意地把話題往你身上帶,我就覺得有點不對勁了,胡謅了一通,找了個理由疏遠了對方。”

      喻臻聽得皺眉,劉仙仙忙在桌子下踢了他一腳,使眼色讓他笑起來。

      喻臻:“……”

      “學長你配合一下。”劉仙仙著急。

      喻臻乾巴巴地把嘴角往上翹了翹,同時鋪開靈氣,居然真的在路邊一輛車裏發現了一個可疑的身影,正鬼鬼祟祟地拿著一架相機對著這邊拍。

      劉仙仙見他終於笑了,鬆了口氣,繼續說道:“那之後我以為那個人是看你成了殷家人,想通過我攀關係,我怕你鬧心,就沒告訴你這件事,但最近,我發現有人在跟蹤調查我。”

      “不止如此,我另外幾個大塢市的老鄉也陸陸續續跟我反應,說這段時間頻繁有陌生人出入大塢市的各大高中,查咱們前後幾屆的學生名單,重點找姓喻的人。”

      喻臻忍不住又想皺眉,想起外面監視的人,又硬生生把眉頭舒展開來,問道:“那些跟蹤你的人有傷害你嗎?”

      “傷害倒是沒有,我也不怕他們,但是學長,你到底惹上什麼事了,怎麼這麼多人在查你?對了,我聽說錦江那邊也有一個以前和你認識的人,指不定也有人查到他那了,我這邊是什麼都沒往外透露的,還到處宣揚你和我是在國外認識的,也囑咐了我老鄉們什麼都別說,但那邊你還是要注意一下。”

      喻臻想起錦江那個校友曹興東,點了點頭,說道:“謝謝你幫我隱瞞,跟蹤的事情我會儘快幫你解決,抱歉,給你帶來麻煩。”

      劉仙仙見他避而不提被人調查的原因,心裏冒出些不好的猜測,遲疑說道:“學長,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我聽外面都在傳,說你是從國外回來的有錢人家的少爺,咱們董事長似乎也對此深信不疑。現在有人查你的背景,是不是想坑你?要我說這事你還是和小老闆坦白一下比較好,夫夫過日子,最重要的就是坦誠和信任,如果他因為你不是什麼外國少爺,而是鄉下長大的孩子就嫌棄你,那……反正學長,我希望你過得好,你放心,我會幫你的。”

      如果不是她知道喻臻的為人,幾乎就要以為喻臻是用假身份騙了婚,現在快被人拆穿了。

      這樣不好,她不希望這麼好的學長生活在謊言和擔驚受怕裏。

      喻臻被她說得一愣,繼而就是窩心,笑著搖頭說道:“不是因為這個,殷家人都知道我的背景,想查我的是其他人,和我的身世有關,總之謝謝你。”

      “啊,是因為身世啊,我、我還以為……”劉仙仙臉紅,發現自己貌似多餘腦補了一些豪門狗血戲碼,不自在地抬手撥了撥頭髮,朝喻臻不好意思地笑笑。

      這烏龍鬧大了,真糗。

      喻臻被她的反應逗樂,臉上笑意加深,倒真有了點遇到老友的感慨模樣。

      咖啡店外,伍軒從車上下來,一眼看到這副俊男美女相對談笑的畫面,挑眉,樂了:“喲,殷炎這是在家門口被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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