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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身養魂 - 第57章字體大小: A+
     
    第57章 父親節┃“續命。”

      屁股當然是沒打成的,喻臻被氣勢全開的殷炎按著親了一通,直親得眼泛水光身體激動,腿蠢蠢欲動地想往殷炎身上搭,試圖趁著夜色再做點什麼不和諧的事,卻不想殷炎突然用被子裹住他,塞丸子。

      喻臻毫無防備,丸子入口,身體和大腦一起被動冷靜,窩在被子裏看殷炎,一臉麻木。

      “穩住道心。”

      殷炎又伸臂過來抱他,卻只是把他抱得半坐起來,然後抬手輕揮,一面銅鏡出現在兩人面前,穩穩懸浮在半空。

      喻臻立刻認出來,這是當初他進入殷炎芥子空間時,虛無讓他看的那面銅鏡,似乎有隔空窺探的能力。

      “鄒城景剛剛試圖通過你用在他身上的種子反影響你,虛無已經去打探情況了。”殷炎簡單解釋,見他滿臉被動冷靜後的懵傻,忍不住敲了他額頭一記,訓道:“下次切莫再用和你丹田建立過聯繫的種子施放術法,有反噬的危險。”

      喻臻消化了一下他話裏的資訊,終於搞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想起白天的事情,不由得心虛起來。

      白天他太過生氣,只想著要好好教訓一下鄒城景,讓他別再大放厥詞,就腦子一熱,順手把準備給三兒用的種子取了出來。

      平時他用的種子上都只有功德和靈氣,威力中等,隨用隨仍,毫無後顧之憂,而專門給辛小小和三兒準備的種子卻不一樣,全部是他提前與丹田建立過聯繫的,威力更強,可以有效壓制住鬼侍身上的煞氣,也有一定的反噬危險。

      以前因為這些種子都是給鬼侍在用,而鬼侍是不會反抗主人的,所以他差不多已經忘了還有反噬這回事。

      總之,這次是他疏忽了。

      “所以你之前打我……”

      殷炎靜靜與他對視,一字一句問道:“你犯了這麼低級且危險的錯誤,不該打嗎?”

      “……該。”

      喻臻扯起被子捂住下半張臉,心虛又羞愧,想找個洞把自己埋進去。

      所以殷炎並不是有什麼怪癖,而是因為關心他,半夜被鬧起來幫他擋了鄒城景的騷擾,然後氣他太馬虎才小小教訓了他一下。

      結果他卻誤會了,誤會的方向還那麼不和諧。

      轟。

      臉和脖子這下全紅了,他低頭,羞得腦袋都快要冒煙了。

      怕他用被子捂死自己,殷炎伸手把他抱過來,扯下他捂臉的被子,又敲了他額頭一記,沒再就這個話題說他,而是塞給他一顆丸子,轉移話題說道:“不能有下次,看銅鏡,虛無已經到了。”

      喻臻第一次無比感激丸子的存在。

      受藥丸影響,他的情緒立刻從羞窘中掙脫了出來,聽話地朝著銅鏡看去。

      鏡面上不知何時已經顯示出了虛無周圍的景象,它身影半透明,在夜色中快速奔跑著,徑直停在了一棟建于湖邊的龐大別墅樓邊,後腿一蹬越上圍牆,靈活閃了進去。

      “別墅裏有陣法。”殷炎開口,同時畫面中的虛無突然停下,像一隻真正的小貓一樣這裏嗅嗅,那裏聞聞,然後下蹲,撒尿。

      喻臻:“……”

      “它是靈體,無需排泄,現在放出的是空間裏餵養靈獸用的晶水,可以破除邪障。”殷炎解釋,不知何時攬著他靠在了床頭,姿態閒適,彷彿在看電影。

      “……”那為什麼一定要“尿”出來,用嘴吐出來不行嗎,喻臻默默地想,突然想吃爆米花。

      殷炎手上一動,憑空變出一盒點心送到他面前,說道:“別吃太多,影響休息。”

      ……這下真的成看電影了。

      喻臻伸手接點心,看著虛無的尿尿表演,毫無壓力地取出一塊點心啃了一口。

      嗯,鹹口的,他喜歡。

      “尿液”澆過之後,銅鏡裏的畫面扭曲了一瞬,又很快恢復正常。虛無甩甩尾巴,繼續靈活地朝裏靠近,然後瞅准方位,順著別墅靠裏一處的外牆,嗖嗖爬到二樓某個窗簾拉得密不透風的房間外,伸爪子,劃。

      被劃過的窗玻璃和窗簾布慢慢透明,直至露出一個拳頭大小的洞。

      虛無收爪,輕輕蹦了進去,洞口隨即消失,窗戶和窗簾恢復正常。

      “義父,怎麼樣?”

      鄒城景的聲音傳了過來,喻臻吃點心的動作一頓,稍微坐起了身。

      “有高人在幫他,聯繫斷了。”一道溫厚的聲音響起,氣息很足,語氣很緩,聽起來就像是個沒什麼脾氣的老好人一般。

      房內的畫面變得清晰,只見空蕩蕩只鋪著地毯和幾個坐墊的寬敞房間中央,兩個中年男子相對盤坐,一個親和斯文,一個富態溫厚,若不聽他們正在商談的內容,還會以為是兩個好朋友在正常敘話。

      鄒城景臉色仍有些蒼白,眉頭皺著,語氣隱有不甘,說道:“義父,這年輕人如此囂張,咱們就真的拿他沒有辦法了嗎?那護身玉牌可是您苦煉多年才製成的寶貝,現在就這麼被他毀了……我,我不甘心!”

      “不甘心又如何,你行事無忌,就算這次不踢到鐵板,等到下一次,你照樣逃不過。我早跟你說過,B市修真界並不只是你表面看到的樣子,做事前要斟酌再斟酌,三思而後行。”

      富態中年人哪怕是在說著責怪的話,語氣也仍是緩緩的,聽上去帶著點苦口婆心的意味。

      鄒城景聞言卻一副被嚇到的樣子,低頭露出可憐的樣子,解釋道:“義父,那桃木劍小偉早就發現了,我也有提前打聽過殷家的情況,是確定了不會出問題才會讓小偉動手的,只不過沒想到……明明打聽到的消息是那喻臻只是個從國外回來的孤兒,到B市後也一直養在殷家,沒什麼出彩的表現,可怎麼……義父,抱歉,這次是我不謹慎了。”

      富態中年人不說話,手指點著膝蓋,似乎在想事情,過了好一會才說道:“那個桃木劍,真的有你說的那麼好?”

      “真的,不然我也不會冒險!小偉身上的靈器一碰到那木劍就開始瘋狂震動,後來我親自上手摸了一番,發現那木劍上不僅有靈氣,還帶有功德,且自帶蓮香,聞過之後神情目明,是絕對的好東西!”

      富態中年人又不說話了,眯眼思索起了什麼,鄒城景見狀忙斂住不自覺激動的情緒,安靜等候。

      “你丟棄的那個孩子,找到了嗎?”

      幾分鐘後,富態中年人終於開口,說的話題卻變了,喻臻聞言一下子坐正了身體,表情變得嚴肅。

      殷炎也跟著坐起身,取走他手裏的點心,細細幫他擦手。

      提到這個,鄒城景的眉頭皺了起來,搖頭回道:“沒找到,那個老東西以前住的道觀已經沒了,光禿禿一片,問附近的村裏人,村裏人也都是鋸了嘴的葫蘆,似乎知道什麼,卻不說,我派過去的人連那孩子的名字都沒打聽出來,老頭子的墓地也十分邪乎的沒找到,明明村裏人說就在村裏的墓地裏。”

      “一個說的都沒有?”

      “沒有。”

      鄒城景說到這心情有些糟糕,抱怨道:“那老頭子是故意防著我呢,死前估計還對那孩子說過什麼,老頭子一死,那孩子轉頭就把戶口給遷走了,也不知道遷去了哪里,一點頭緒都沒有。”

      “居住地和戶籍都查不到資訊,那學校呢?孩子總要上學生活。”

      “查不到,蓮花溝村的小學在前幾年因為漸漸沒了生源,索性和鎮上的小學合併了,學生資料亂七八糟的,十幾年前的東西根本查不到。周圍可能的中學我也全查了,倒是有一個比較像是那孩子上過的,但巧合的是那學校在前幾年發生了一場火災,學生資料沒了部分,線索斷了。”

      鄒城景越說越鬱悶,也越恨那個處處和他作對的老頭子。

      這世上哪有那麼多巧合的事,活生生一個人,在一個地方固定生活了二十多年,卻一點線索沒留下,怎麼可能。

      老師不記得自己教過的學生,村裏人不記得道觀老頭是不是有一個大孫子,記得的人不是去了外地,就是被兒子女兒接去其他省養老去了,找不到人。唯一找到的一個村主任卻像是被人囑咐過什麼一樣,一問三不知,只會裝傻。

      “難不成那孩子已經死了?或者根本沒上學?畢竟是個傻子,活著只會浪費糧食。”鄒城景說得氣急敗壞,毫不掩飾對傻兒子的厭惡。

      喻臻手指握拳,唇緊緊抿著,看著鏡中鄒城景的眼神直勾勾的,像是想看穿他的外皮,看看他的心是用什麼做的。

      “你身上的血緣線是兩根,繼續找,那孩子沒死。如今你護身玉牌碎裂,再不儘快找到那個孩子,我也沒辦法再繼續給你續命了。回去吧,我累了。”

      富態中年人說完就閉上了眼,不再看他。

      鄒城景被他這話說得臉色一暗,看了看自己沒什麼血色的手掌,起身離開了這間屋子。

      待他離開後,富態中年人又睜開了眼,從口袋裏取出一個連著種子的紅繩,捏了捏上面已經失去光澤的種子,眯眼喃喃:“喻臻,也姓喻……是巧合,還是……”

      殷炎手指微動,鏡中安靜不動的虛無突然暴起,閃電般朝著中年人撲去,也不現出身形,直接一爪子朝著他眼睛撓去,之後是脖頸,然後輕巧落地,抓走那根紅繩,再次退回了角落。

      中年人慘嚎一聲跌倒在地,門外沒有走遠的鄒城景聽到他的聲音,心裏一驚,忙轉身奔了回來。

      “義父!”

      倒在地上的中年人左眼攏拉,脖頸帶血,身上靈氣一陣一陣蠢動,十分不穩。鄒城景嚇得不輕,忙上前把人扶住,張嘴就想喊人叫醫生。

      “等等。”

      富態中年人卻按住他的手,扛著脖頸上的傷口嘶啞出聲,先給自己吞了顆藥丸,然後手一揮,身形立刻佝僂蒼老,頭髮變得花白,轉瞬間變成了一個老人的樣子,這才放心說道:“喊家庭醫生過來,不要驚動旁人。”

      鄒城景似乎已經習慣了他改變樣貌的行為,快速點頭,扶他躺下後轉身跑出門去喊家庭醫生了。

      喻臻則被他的變化震到了,說不出話來。

      “只是簡單的外貌幻化法術。”殷炎解釋,手一揮,鏡中畫面消失,銅鏡掉落在被子上。

      他托過喻臻的臉,摩挲一下他的臉頰,看著他的眼睛問道:“他們在找你,你想如何?”

      這話問出來,帶著點“你說什麼我就做什麼”的無底線縱容意味,喻臻心裏一顫,像是試探,也像是靈魂深處真的這麼想的一般,說道:“殺了他們,他們會打擾爺爺的安眠。”

      殷炎眼神一動,應道:“好,我幫你殺了他們。”

      本就是大惡之人,殺了也就殺了,沒什麼妨礙。

      喻臻卻又立刻搖頭,伸臂抱住他,說道:“不要,不能髒了你的手,你是殘魂,更要注意不能沾染殺孽,這是我的因果,我來處理。”

      “你想怎麼處理?”殷炎抱住他,安撫地摸他脊背。

      怎麼處理?

      喻臻自己其實也是亂的,信息量太大,他一時半會還沒消化完,感應到殷炎的安撫氣息,直覺說道:“我……想回去看一看。”

      他和爺爺在蓮花溝村的生活並不閉塞,雖然因為道觀的位置比較偏,和村裏人交集較少,但點頭之交還是有的,旁人去問,不該什麼都問不出來才對。

      鄒城景說的那些有些蹊蹺,他想弄清楚是怎麼回事。

      半個小時後,兩人縮地成寸,來到了道觀後山的半山腰。

      本來長著桃樹的地方空蕩蕩一片,沒了山神的身影。

      “你別躲著我,我這次不找你要東西了,真的。”喻臻蹲在空地上,手指摸著土地,往裏渡功德。

      一秒、兩秒、三秒……唰一聲,一株桃樹憑空出現,滿身不情不願的氣息。

      喻臻看到故人,心情好了一點,站起身摸著樹幹,邊喂功德邊說道:“是你在保護我對不對?”

      一截樹枝掉下來,砸在他頭上,帶著點賭氣的意味,又像是在罵他就是個大禍害,專會給人添麻煩。

      “對不起。”喻臻摸摸頭,朝桃樹笑了笑,繼續喂功德,說道:“幫我遮掩這麼久,很累對不對?辛苦了,謝謝。”

      道觀後面的山並不大,連帶著山神的力量也不太強,能讓鄒城景的調查斷在安陽鎮上的中學裏,對於它來說肯定很吃力,畢竟再往外,到了市里,它就實在鞭長莫及了。

      這次山神沒再用樹枝砸他,晃了晃樹葉,主動吸收了一點他的功德,然後再不吸收了。

      這意思是它已經收了“幫助費”,所以兩人扯平了?

      喻臻又摸了摸樹幹,笑著說道:“謝謝你……不過如果他們再來查的話,你就當不知道吧,修煉不易,你還太小,要加油長大。”

      山神又開始掉樹枝砸他,氣急敗壞的。

      “好好好,你不小,你最厲害了。”喻臻抱住腦袋躲開樹枝,等它不砸了才伸手抱了抱樹幹,說道:“不過你看,我已經變厲害了,可以保護好自己了,而且就算我不行,也還有他呢。”

      說著指了指站在一邊的殷炎。

      桃樹不動了,安靜讓他抱著。

      “所以你可以好好歇歇了,我可不想等下次我再回來看你的時候,你已經把自己累成了一截枯木。”

      桃樹又不滿地晃了晃,卻沒再發小脾氣,樹葉隨著夜風飄動,枝頭突然長出大片大片桃花,花瓣落了他滿身。

      喻臻忍不住親了一下樹幹,然後嗖一下,桃樹消失了,連地上的深坑都沒有遮掩,只留下了滿地花瓣。

      “我會再回來看你的!”喻臻忍不住笑出聲,朝著山裏喊了一嗓子,心情徹底好了。

      殷炎上前按了按他的嘴唇,抱住他,帶著他縮地成寸來到了村裏墓地。

      喻爺爺的墓還在原地呆著,安安穩穩的,沒有被人打擾的痕跡。

      喻臻鬆了口氣,上前掃了墓,拜了拜,然後取出一顆菩提蓮,用自己煉製的小寶塔法器裝著,埋入了墓碑下。之後殷炎上前,在墓地周圍擺了一個保護隱藏陣法。

      打點完村裏的事情,他們又瞬移去了鎮上和市里,讓虛無和三兒遮掩身形潛入所有喻臻曾經長時間呆過的地方,把他活動過的痕跡一一抹除了。

      “紙面的記錄痕跡可以抹除,人類的記憶卻不可以。”

      做完一切後,喻臻站在高中母校的後操場上,懷念地環顧一圈,輕聲感歎。

      如果鄒城景轉換思路從市里的高中開始查起,那麼沒了山神的記憶遮掩,通過過去的老師和同學,他的身份被挖出來其實也只是遲早的事情。

      而且就算不查過去,只查現在身為殷家大少爺伴侶的修士喻臻,他的身世照樣很容易被發現。當初韓雅為了“奪回”殷炎,可是偷偷往外散過他的背景的,只不過那一陣仇家的事鬧得正熱,所以那些傳聞沒有被大範圍傳開。

      喻臻,來自H省鄉下,家裏只有一個過世的爺爺,自己本身還是修士,只這幾個資訊,要確定他的身份就已經是綽綽有餘。

      之前鄒城景估計是在錦江打聽的關於他的消息,誤信了公司亂傳的“海外貴族少爺”的說法,才會沒有對他的身份產生聯想。

      殷炎站在他身側,安靜陪著他,沒有說話。

      喻臻自顧自發了會呆,突然側頭看殷炎,問道:“你說,鄒城景突然找我是想幹什麼?”

      “續命。”殷炎立刻給出了答案。聽了鄒城景和他義父的對話,要推測出這個結論並不難。

      “這可真是個糟糕的目的。”喻臻長出口氣,伸臂抱住他,把臉埋在他肩上,悶聲說道:“回家吧,我困了。”

      殷炎回抱住他,帶著他離開了這間空蕩蕩的學校。

      之後的幾天殷家一切如常,喻臻照舊每天去工地報導,查看功德植物的養護情況。最忙的時段已經過去,閑得無聊的他甚至試著自己培育了一些新品種的花出來。

      說是新品種,其實只是他偷偷用虛無從空間裏帶出的不知名藥草和現有的常規花草雜交培育出的變種,大部分都保留了常規花草的特徵外形。

      當初他超級想賺錢的時候,殷炎曾給他想了個培育高端花卉的賺錢法子,結果如今苗圃買了,花草也培育出來了,他卻已經不缺錢了,也沒了賣花的心思。

      把一株白粉漸變的新品種玫瑰搬出來整了整枝,然後小心剪下幾朵放到精緻的長盒裏,他仔細做著這一切,神情專注。

      這是他為仇飛倩準備的母親節禮物,上個月母親節的時候仇飛倩在出差,沒能慶祝成,趁著今天父親節,他就多準備了一份禮物,準備把仇飛倩的禮物給補上。

      小心把花束整理好,然後放入提前製作好的香水精油花茶等全套手工禮物,蓋上盒蓋,紮上潤白色的緞帶,最後細心系出一個蝴蝶結,禮物就算是正式弄好了。

      “完成了?”殷炎不知何時站在了他身後,適時開口。

      喻臻回神,扭頭朝他笑了笑,低應一聲後把盒子抱了起來,說道:“走吧,去媽的公司。”

      殷炎掃一眼那株被剪下三分之一花朵的玫瑰花樹,點了點頭,上前牽住了他的手。

      汽車穩穩停在了仇飛倩公司樓下,喻臻全程抱著裝花的盒子,用靈氣護著,免得盒中的花在移動中磕碰到了。

      兩人來之前給仇飛倩打過電話,用的是接她一起去給殷禾祥過父親節的理由,所以仇飛倩早早就派人在公司大堂等著了,一見他們進門,立刻引他們去了最高層仇飛倩的辦公室。

      到的時候仇飛倩似乎剛剛結束一個會議,陸續有人從她辦公室離開,喻臻抱著盒子和殷炎等在一邊,等人走完了才邁步準備進去,卻意外地聽到有人在喚自己。

      “喻臻學長?”

      他腳步一頓,側頭看去,就見喚他的人是最後一個出辦公室的年輕小姑娘,手裏抱著一大堆文件,似乎是跟著上司過來彙報工作的。

      “真的是喻臻學長?你、你怎麼會在這裏?”年輕小姑娘稍顯激動地上前,看著喻臻的眼裏滿是驚喜。

      喻臻卻滿頭霧水,歉意說道:“抱歉,請問你是……”

      “我、我是劉仙仙,高二三班的,我們是同一個英語老師,總是一起幫老師整理作業,你忘了嗎?”

      眼前穿著時尚的女孩子漸漸和記憶中戴著眼鏡紮著馬尾的內向女孩重疊,喻臻恍然,臉上露出一個笑容,招呼道:“沒忘,你變化太大,我一時半會沒認出來,我記得你高中沒讀完就出國了,這些年還好嗎?”

      劉仙仙被他這樣笑看著,明顯拘謹起來,臉也紅了,回道:“我、我挺好的,其實你變化也很大,比以前更……你呢?你這些年好不好?你也在這裏上班嗎?”

      “不是,我今天是……”

      “喻臻。”殷炎突然伸手攬住他的肩膀,稍顯親昵地幫他整理了一下襯衣領口,示意門內:“媽出來了。”

      喻臻扭頭看過去,果然見仇飛倩找了出來,忙側頭朝劉仙仙笑了笑,取出一張名片說道:“我媽找我,有空再聊,這是我的名片,很開心又遇到你。”

      說完朝她點了點頭,順著殷炎的力道迎著仇飛倩去了。

      辦公室的門關閉,也隔開了喻臻的身影。

      劉仙仙捏著名片,嘴巴微張,不敢置信。

      剛剛喻臻喊董事長什麼,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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