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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身養魂 - 第56章字體大小: A+
     
    第56章 秋後算賬┃“燈關一下,太亮了。”

      喻臻的表情總是柔和的,看人的時候毫無攻擊性,溫暖又善意。他幾乎是個完全沒有鋒芒的人,哪怕是生氣,身上的氣息也是柔軟的。

      但現在,他面無表情地站在鄒城景面前,身上的冷意明顯得一眼就能看出來。

      本來坐在後面閑閑看林鄒偉上演憋屈道歉戲碼的殷樂從椅子上站起身,眉頭皺起,眼含擔憂地看著喻臻,上前走到了他身邊。

      “喻哥,你……”

      殷炎按住他的肩膀,示意他不要說話。

      “殷家人?”

      鄒城景與喻臻對視,面上仍保持著和善斯文的面具,像是沒注意到喻臻的冷意一般,表情微微疑惑,客氣說道:“我常年在國外,對國內的情況不太瞭解,聽說殷家這一輩只有兩個兒子,不知你……”

      這鄒城景敢讓兒子偷殷樂的東西,怎麼可能沒打聽過殷家的情況,不知道喻臻就是殷炎的伴侶。

      現在他這樣說,明顯是在拐彎抹角地諷刺喻臻不是殷家人,沒資格撂狠話。

      喻臻聽出了他的暗諷,看著他疑惑表像下藏著的探究和試探,把桃木劍收回,回道:“你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

      鄒城景露出一個長輩面對無禮晚輩時好笑中帶著包容的笑,點了點頭應道:“確實,我太忙,一些細枝末節的不重要小事確實沒怎麼關注。”

      這是在說喻臻只是不重要的“小事”,不值得人注意,罵他自視甚高,太把自己當盤菜呢。

      林鄒偉顯然十分懂自家老爹罵人的套路,忍不住低頭笑了一聲,滿是諷刺和不屑。

      殷樂表情一沉,罵道:“沒家教的小偷!”

      林鄒偉不笑了,抬眼看著他,手握拳,身體緊繃,一副要打架的模樣。

      鄒城景的表情也淡了,殷樂這句話可是把他也罵進去了。

      喻臻並不擅長這種不帶髒字的罵戰,他過往的生活環境太過單純簡單,沒機會也沒地方去學這種東西。他只知道不能讓殷家人被欺負,特別是在這場挑釁是由他開場、對方身份還十分特殊的情況下。

      手指微動,靈氣徐徐擴散,把他和鄒城景罩在了裏面,也隔絕了無關人員的探聽。

      “鄒先生,有一件‘小事’你肯定不知道,這把桃木劍,是我做的。”他開口,從襯衣口袋裏掏出一顆種子,慢慢在手裏把玩,“我能讓它驅邪避煞,就也能讓它引災誘鬼。”

      這話一出,鄒城景的表情終於變了,但他很快又掩飾了下來,微笑說道:“喻先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這不就是個小玩意嗎,什麼驅邪避煞,封建迷信可要不得。”

      “是嗎。”喻臻的視線落在他脖間,種子彈出,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又何必戴著個功德法器掩蓋自身的氣息?還是說,這也是你讓你兒子找什麼人‘掉包’的小玩意,你只是戴著玩玩?”

      嗖——

      發著金光的種子彈出,穩穩叩在鄒城景鎖骨中間,哢一聲,鄒城景戴著的玉牌吊墜出現裂紋,碎成幾塊掉到了地上。

      鄒城景的臉色肉眼可見地蒼白了下去,似乎他的生氣也隨著那玉牌一起碎掉了。

      “你到底是誰?”

      事情進行到這份上,面具已經不用再戴,鄒城景沉了臉,摸著脖子上空掉的紅繩,看著喻臻的眼神忌憚又陰森。

      B市修士有多少、各自是什麼身份、修為如何,這些他都一清二楚,喻臻這塊始料不及的“鐵板”完全在他的預料之外。

      這麼年輕,修為卻這麼莫測,還能獨立煉製法器,這人到底是誰?難道是殷家請回來幫忙的世外高人?或是哪個老傢伙的徒弟?

      “我當然只是一個你不會關注的小人物。”喻臻回答,手指再動,撞碎玉牌的種子飛到鄒城景面前,代替玉牌掛到了紅繩上,明明沒有結扣,卻死死連在了上面。

      這是喻臻第一次使用《農經》裏的攻擊囚禁術法,也是他第一次把種子用在這種地方,心裏並不好受,但他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來,仍是平靜淡漠的樣子,警告道:“不要再做惡,否則……滾吧,去洗清你身上的罪孽。”

      帶著靈氣的聲音鑽入腦海,鄒城景只覺得大腦一懵,掛在脖子上的種子突然開始發熱,之後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殷樂眼睜睜看著在自己罵出那句“沒教養的小偷”之後,鄒城景突然態度大變,不僅扯下脖子上的玉牌砸碎,說是賠他們的桃木劍,還壓著不敢置信的林鄒偉再次向他們道歉,並主動提出賠償,找員警和老師說明了情況。

      之前他的道歉還能明顯看出來只是在客氣和想大事化小,而在砸碎玉牌之後,他的悔過態度幾乎能列入“知錯能改”“回頭是岸”的教材範本了。

      殷樂目瞪口呆,實在受不了一個長輩不停給自己低姿態道歉,也看夠了林鄒偉不甘不願憋屈卻不能反抗父親意思的吃癟臉,心裏的惡氣出了,在詢問過殷炎和喻臻的意見後,打電話把事情丟給翁西平解決,拉著殷炎和喻臻火速離開了學校。

      “真是可怕,活的精分我還是第一次見,罵句沒教養的威力就這麼大?”車開出學校好久,殷樂仍是不敢置信的模樣,腦中閃過鄒城景後來道歉的樣子,受不了地搓了搓胳膊。

      殷炎通過後視鏡看他一眼,說道:“今天的事情,你處理得很失敗。”

      完了,秋後算賬來了!

      殷樂頭皮一緊,看一眼靠在副駕駛座上似乎很是疲憊的喻臻,老實道歉:“對不起,都怪我太馬虎,才會讓林鄒偉那個卑鄙傢伙偷走桃木劍……喻哥,對不起,我沒有保管好你送給我的禮物。”

      說著說著自己也低落起來,想起那把被折斷的桃木劍,蔫了。

      他也是才知道那把桃木劍內裏還有乾坤,要做得外表那麼渾然一體,喻哥肯定很是花了一番心思,結果他卻沒有保管好這份心意……

      “對不起……”他再次道歉,更蔫了。

      喻臻從自己的思緒中回神,回頭見他蔫答答的,心軟了,伸手摸摸他的頭,安慰道:“沒事,今天這事不怪你,而且你也努力想搶回桃木劍了。是我衝動,把木劍掰斷了,對不起,我以後再給你做個更好的。還有,下次別再打架了,木劍什麼的都是身外之物,你的身體更重要。”

      “喻哥……”殷樂抬眼看他,感動淚花眼。

      果然,他家喻哥最溫柔最好了。

      “既然要打架,為什麼不打贏?”殷炎大喘氣接話,語不驚人死不休。

      喻臻和殷樂情緒一收,齊齊看他。

      “既然決定動手,為什麼不打贏?林鄒偉身上只有淤青,還都在不要緊的位置,你卻出了血,殷樂,你為什麼要對敵人仁慈?”

      喻臻忍不住想掏耳朵。

      殷樂也傻了,結結巴巴回道:“我、我當時只是不想讓他跑了,想鬧點動靜拖住他,所、所以……”

      “所以你就讓他傷了你?”殷炎撥動方向盤,平穩拐入社區,平靜著一張臉說道:“這是你最錯的地方,下次如果遇到這種情況,不必留手,用全力打,別打死人就行,出了事我來處理。”

      臥……槽……

      殷樂沒出息地波動了,雙眼亮亮地撲到駕駛座扒住椅子,激動嚎道:“大哥!你就是我親大哥!我愛你一輩子!”

      太感動了,他大哥果然還是疼他的,看這護犢子的勁頭,看這爆棚的兄長力,看這——

      “我會給你報個暑假訓練班,你去學點真本事,下次再敢弄丟喻臻送給你的東西,我親自陪你練。”殷炎穩穩把車停到家門口,解開安全帶淡淡看他一眼,開門下車,繞過車頭牽下傻住的喻臻,頭也不回地進了別墅大門。

      殷樂:“……”他要離家出走!現在!立刻!馬上!

      下班時間還沒到,仇飛倩就回了家,明顯是從翁西平那聽說了殷樂出事的事情。

      “躲什麼躲,躲有用嗎?胳膊伸過來我看看!”仇飛倩揪住想往樓上溜的殷樂,皺眉沉臉,著急又生氣。

      殷樂老實了,伸胳膊給她看,把哄喻臻的那套說辭搬出來繼續哄她。

      “真是一天不看著你就出事,去坐下,把今天的事情好好跟我說說。”仇飛倩心疼地握握他胳膊沒受傷的地方,把包往沙發上一丟,坐過去擺出了長談的架勢。

      殷樂可憐巴巴地往喻臻那看,想求救。

      “你今天看誰都沒用,出息了,還知道打架了,小臻你去給我泡點蜂蜜水過來,我讓胡媽做了你喜歡吃的點心,也去拿點出來。”

      喻臻剛剛張開的嘴聞言又閉上了,遞給殷樂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起身拐去了廚房。

      殷樂心如死灰,不再掙扎,垂著腦袋老老實實把今天發生的事情交代了一遍。

      仇飛倩聽完直接炸了,氣道:“真是豈有此理了!偷你的東西,居然還敢把你打傷?鄒城景是吧,那個林家的入贅女婿是吧,不就是有個有點身份的義父嗎,居然敢這麼欺負咱們家,目中無人了簡直是!”

      喻臻聽得心裏一動,放下點心坐到了一邊。

      “媽,他已經道歉了,您別生氣。”殷炎換了壺降火的菊花茶出來,說道:“嘗嘗這個,喻臻自己做的。”

      “他那也算道歉?砸自己的玉牌,就算是道歉了?”仇飛倩越說越氣,還不忘接過殷炎遞過來的菊花茶嘗一口,誇道:“這茶味道好,比我以前喝的都香和潤。”

      “什麼香和潤?”殷禾祥接到消息也趕緊結束手頭的事趕了回來,進門剛好聽到這句話,見殷樂也在,皺眉說道:“給我說說,你今天在學校打架是怎麼回事?”

      殷樂哀嚎著拽過抱枕埋住自己,想死。

      喻臻見他實在難受,主動起身迎了殷禾祥坐下,代替他把事情說了一遍,並試探性地把話題往鄒城景身上引。

      “鄒城景。”殷禾祥坐下,手指點了點膝蓋,眉頭微皺,說道:“這人常年在國外,我也就見過幾次,頭幾年小樂他們大舅還想和他做生意,托我幫忙拉關係,我沒應,總覺得那人看著和善可靠,但太虛,不適合深交。”

      提到仇飛雄,仇飛倩表情複雜了一瞬,又很快掩飾過去,說道:“我怎麼不知道還有這回事,你瞞著我?”

      “主要那時候你和那邊關係還不太好。”殷禾祥解釋得含糊,仇飛倩立刻明白這事應該發生得比較早,那時候仇謝華還沒糊塗,她和家裏關係還不怎麼樣,殷禾祥不說,大概是不想她跟著鬧心。

      氣氛有些沉悶,殷炎突然開口,說道:“那個鄒城景和喻臻長得有點像。”

      這話一出,全家都愣了,特別是喻臻,幾乎是失態地側頭看他,手伸過去按住他的腿,隱晦搖頭。

      他並不想讓殷家人知道他有那樣一個糟糕的父親。

      【你現在已經和鄒城景對立,早點告知爸媽你們的關係,他們也能早做準備,免得以後不注意被鄒城景坑害。】

      喻臻按著他腿的手一顫,垂眼,慢慢收了回來。

      各種細節表明,鄒城景絕對不是什麼良善的人,今天他用術法教訓了對方,以對方的心性和手段,還真可能會報復殷家人。

      這是他不想看到的,是他想岔了,這種事情確實該早點讓殷家人知道。

      感應到他的默許,殷炎把他收回去的手抓回來,輕輕捏了捏,看向仇飛倩,繼續說道:“鄒城景的兒子林鄒偉,從某些角度看,也和喻臻有些相像。”

      這提示太過明顯,仇飛倩皺了眉,看一眼垂著頭看起來不太精神的喻臻,心裏冒出個不太美妙的猜想,遲疑說道:“小炎,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殷樂則直接嚷開了:“哪里像了,喻哥這麼帥,林鄒偉父子那麼醜,大哥你眼神也太不好了。”

      殷炎側頭看他一眼,殷樂一噎,不甘閉嘴,擔心地看著喻臻,小聲嘀咕:“是真的不像啊,喻哥這麼好看……”

      “爸,媽。”喻臻整理好情緒,看向仇飛倩和殷禾祥,收緊被殷炎抓住的手,認真說道:“其實我並不是父母早亡,而是被父母拋棄了,我父親名叫喻錦成,和鄒城景……很像。”

      錦成,城景,就只是顛了個個的名字,這線索實在太明顯。

      殷樂被震傻了,仇飛倩和殷禾祥則很快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鄒城景是林家的入贅女婿,如果喻臻真的是他在外面偷偷生的孩子……

      夫妻倆皺眉對視一眼,仇飛倩沉吟幾秒,說道:“小臻你先別多想,我和你爸先去幫你查查這個鄒城景,你放心,無論你是誰的兒子,身世如何,都不影響你是咱們殷家人,別有心理負擔,明白嗎?”

      其實喻臻不願意告訴殷禾祥和仇飛倩鄒城景的事,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怕他們會因為自己有那麼一個父親而和他產生隔閡。

      倒不是他懷疑殷禾祥和仇飛倩的人品,而是因為太過在意,所以患得患失。

      現在仇飛倩這完全不追問,貼心幫助,主動勸慰的態度直接把他動盪不穩的心安定了下來,他忍不住上前輕輕抱了抱仇飛倩,聲音微啞地說道:“媽,謝謝你。”

      “沒事,一家人說什麼謝謝,放心,媽在呢,都會沒事的。”仇飛倩還是第一次見到他這樣,忙回抱住他輕輕拍他的背,心簡直要化開了。

      生了兩個兒子,老大車禍前為了個女人一根筋和家裏鬧,老二跟只猴一樣,一點都不貼心,可憐她兩個兒子都長大成年了,才終於在喻臻這找到了點母子溫馨相處的感覺。

      殷樂仍處在震驚狀態中,不明白自己只是去打個了架,怎麼就把喻臻給攪和進去了。

      他忍不住側頭去看殷炎,滿眼求知欲和求安撫,希望他能幫自己捋捋。

      “少說話,多讀書,去休息。”殷炎一臉平靜地丟出九字敷衍真言。

      殷樂:“……”

      這什麼爛哥哥,可以換嗎?

      睡前,喻臻洗漱完一出浴室就被殷炎抱住了,緊接著額頭被親了一下。

      “抱歉,沒經過你同意就告訴了爸媽你的身世。”

      “沒關係,我知道你是為我好,那時候確實是說出我身世的最好時機。”喻臻搖頭,伸臂抱住他,把身體的大半重量都依靠在了他身上。

      當時仇飛倩和殷禾祥對鄒城景的不滿簡直衝破天際,殷炎用那樣一句暗示意味十足卻不明晰的話點出這件事,給了仇飛倩和殷禾祥充足的腦補空間,自然而然地把他劃到了鄒城景的對立面,讓仇飛倩迅速把他納入了保護圈之下。

      其實如果他當時沒被鄒城景這件事擾得心思不定,在冷靜的情況下,他也會選擇主動說出這件事。

      殷炎穩穩抱住他的身體,輕輕摸他頭髮,無聲安慰。

      喻臻埋頭蹭他肩膀,然後仰頭,吻他下巴。

      殷炎頓了頓,低頭回應了他這個吻,動作比以往更溫柔,帶著撫慰的味道。

      兩人很快倒在了床上,喻臻主動脫掉自己的上衣,在殷炎身上磨蹭。

      殷炎的動作卻很克制,手放在他肩上,不往下逾越分毫。

      “殷炎……”喻臻低低喚他。

      理智搖搖欲墜,殷炎看著他情緒低落急需安慰的模樣,長眉攏了攏,還是朝他壓了下去。

      一旦決定要親近,殷炎的動作立刻霸道熱情起來,喻臻很快癱軟在了床上,臉頰紅潤眼帶水光,再沒有低落的心思。

      殷炎順著他的臉頰摸到小腹,平靜四散潰逃,手指一勾,扯下了他的褲子。

      照例是先讓喻臻發洩了一次,殷炎抓住他明明累到不想動,卻仍在自己身上亂摸的手,輕輕吻一下,伸手,準備享用自己的福利。

      喻臻卻突然翻身,迅速塞了什麼東西到嘴裏,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撲過去吻住他,把抿在唇間的東西喂了過去。

      藥香彌漫,殷炎激動的身體迅速冷靜,身上隱隱冒出了“仙氣”。

      “雖然我理解你是為了我好,但不代表我不生氣,懲罰還是要的。”喻臻退開身,為自己的“捉弄”找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也不穿衣服了,直接光溜溜地躺到床上,被子一扯,翻身,閉目打了個哈欠:“很晚了,睡吧,晚安。”

      殷炎:“……”

      “燈關一下,太亮了。”喻臻十分不尊師重道地伸腿踢了殷炎一下,一截腿和肩膀手臂露在被子外面,比全露更加誘惑。

      殷炎眼神變深了。

      一顆丸子飄了過來,被一層靈氣托著。

      “要注意道心。”喻臻閉著眼睛“貼心”提醒。

      殷炎垂眼看他的後腦勺。

      一秒、兩秒、三秒……藥丸吧唧一下掉到了被子上,喻臻身體放鬆,秒睡。

      “……”

      殷炎撿起被子上的藥丸捏了捏,忍不住伸手抓住喻臻露在外面的腿,想懲罰性地捏一捏,等真動作了,卻只是輕輕摸了摸,把他的腿挪回了被子裏。

      平穩的呼吸聲規律響著,他彎腰,鋪開神識,聽了會喻臻安穩的心跳聲,垂頭親吻他裸露的肩膀。

      “……孽徒。”

      睡到後半夜,喻臻不安穩起來,丹田裏的小金芽輕微擺動著,似乎被什麼東西干擾了。

      殷炎睜開眼,坐起身看著喻臻睡得不安穩的模樣,透過夜色冷冷看了某個方向一眼,手一揮,一層靈氣罩到喻臻身周,隔開了牽引,也安穩了動盪的丹田。

      “虛無。”

      白團子出現,規規矩矩趴在床邊。

      “去看看。”

      虛無喵一聲,轉瞬消失在了空氣裏。

      目送它離開,殷炎彎腰把重新睡得安穩的喻臻抱到懷裏,忍不住輕輕拍了他一下:“居然用自己備用的修煉種子下術法,想被反噬嗎?”

      喻臻本就被異動騷擾得半醒不醒的,被拍後直接醒了,迷迷糊糊睜開眼,愣愣看著殷炎近在咫尺的臉幾秒,然後扭頭,看一眼他放在自己後腰和屁股交界處的手,臉上露出一個彷彿信仰崩塌的表情。

      這大半夜的,殷炎居然偷偷爬起來……打他屁股?

      空氣凝固,喻臻低頭,默默挪挪挪,挪出殷炎懷抱,把自己埋回被子裏,獨獨把屁股露了出來,紅著臉蚊子嗡嗡般說道:“你……你如果喜歡的話……打,打吧,我可以,你不用偷偷的……我會包容你的……”

      殷炎:“……”

      “我不會笑話你的!真的,有點特殊癖好很正常,你、你來吧!”喻臻扭頭閉眼,擺出了獻祭般的大無畏姿勢。

      殷炎:“…………”

      孽徒孽徒孽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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