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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身養魂 - 第53章字體大小: A+
     
    第53章 強拆┃暴力強拆成就二達成。

      夜幕降臨,喻臻窩在花圃裏用作居住的小樓房間裏,不自在地扯了扯身上的衣服,看著蹲在面前小小一隻的虛無,問道:“殷炎真的喜歡這個?”

      虛無甩尾巴:“喵~”

      “好吧,我相信你!”

      喻臻伸手把它抱起來,站直身看著穿衣鏡中一身白色寬袖長袍的自己,摸了摸與衣服格格不入的短髮,壓下心裏的緊張和羞恥感,躺到了被子裏。

      十幾分鐘後,殷炎的身影出現在了房內,手裏還提著一個點心盒子。

      喻臻立刻丟掉手機扯了扯被子,遮住自己身上的衣服,主動招呼道:“你來啦,辛苦你幫我買點心,這邊沒什麼吃的,我突然嘴饞……”

      殷炎邁步過去,十分自然地彎腰在他額頭一吻,把點心盒子遞過去,說道:“不能吃太多,會影響休息。”

      “……嗯。”喻臻克制住撲過去回吻的衝動,在被子裏把寬大的袖子往上擼,確定不會露出來之後,“矜持”地伸出光溜溜的胳膊去勾點心盒子。

      殷炎垂眼看他露在被子外的胳膊,又掃一眼他身上蓋得嚴實得過分的被子,默默把視線挪回來,盯著他的眼睛。

      “……”

      糟糕,好像太刻意了。

      喻臻心虛臉,突然有些後悔用想吃點心這種理由忽悠他晚點過來,假作無事地挪了挪身體,儘量自然地把胳膊往回縮。

      啪。

      殷炎把他的胳膊握住了,聲音突然變低:“你……沒穿衣服?”

      “???”

      喻臻瞪眼,懵了一秒,然後腦子立刻炸了,紅著臉羞怒說道:“你才沒穿衣服!你、你齷齪!”

      殷炎眯眼,垂頭咬了他一口,說道:“亂說話的懲罰。”

      這一口咬得很輕,完全夠不上懲罰的級別,簡直就是撩撥加調戲!

      喻臻腦子一熱,反握住他的胳膊把他往身前拉了拉,稍顯磕巴地說道:“你、你就是齷齪,居然懷疑我沒穿衣服,我、我為什麼要不穿衣服。”

      說完眼巴巴盯著他的嘴唇,暗搓搓地期待再來一次“懲罰”。

      這種對戀人毫不掩飾的渴望,是比“我愛你”更加直白的愛意表達。

      殷炎沒被握住的手抬起捧住他的臉,如他所願地吻了下去。

      唇齒交纏,身體越靠越近,喻臻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了白色衣袍的精緻斜領。

      他索性也不再遮掩了,抬臂抱住殷炎的肩膀,長袖滑落,衣領半斜,半遮不露的,本是清冷禁欲系的白袍,硬生生被他穿出了一種天然誘惑的風情。

      然而殷炎看到白袍後的反應與喻臻預估的完全不同,他眼裏本來波動的情緒居然瞬間淡去,退開了身體。

      身前的溫暖消失,喻臻睜開眼,見他直直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又緊張起來,扯了扯歪掉的衣領,問道:“你、你不喜歡嗎?你以前生活的環境大家應該都是這麼穿的吧,我想著也許你會懷念以前玉冠長袍的時候,就……”

      身體突然又被抱住了,很緊。

      喻臻話語停住,敏感地發現殷炎的氣息有些不穩,還隱隱感應到一股壓抑難過的情緒從對方那裏傳遞過來,想仰頭看他的表情,身體卻被抱得太緊無法動彈,擔心起來,伸手輕輕環住他的背,扯了扯他後背的衣服,小聲問道:“殷炎,我是不是讓你想起什麼難過的事情了?”

      殷炎不答,只把他抱得更緊了。

      喻臻更擔心了,還有些懊惱。

      是他疏忽了,殷炎會成為殘魂,肯定是經歷過什麼糟糕的事情,萬一他一點都不懷念以前的日子,甚至還有什麼人生陰影,那自己現在的行為簡直跟挖人傷口沒什麼區別。

      “對不起,我做蠢事了。”他順著殷炎的脊背,感同身受的難受起來,安慰道:“我以後再也不亂來了,你別難過,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以後有我陪著你。”

      還是沒用,濃得幾乎要把人壓垮的壓抑情緒以摧枯拉朽的姿態掃蕩胸腔,喻臻的鼻子莫名發酸,甚至有一股彷彿來自靈魂深處的自厭情緒升起,他想抗拒,卻完全抗拒不了。

      他甚至分不清這些情緒是自己的還是殷炎的。

      心底有道聲音在詢問,你為什麼總是什麼都做不好?你為什麼連遞到眼前的幸福都抓不住?要搞砸一切你才開心嗎?

      難怪沒人喜歡你,難怪大家都避你如蛇蠍,難怪沒人願意幫你說話。

      你看,你就是個廢物,你——

      “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很狼狽,非常狼狽。”

      即將墜入深淵的思緒陡然被這道微涼的聲音拉回,喻臻抬眼,看著慢慢鬆開他的殷炎,手忍不住收緊,不想他離開身邊。

      殷炎也並不退太開,只退到能看清他表情的距離,手抬起摸著他的臉,臉上平靜的表情化開,眼神彷彿帶上了溫度,把喻臻的心一點點暖了回來。

      “旁人都說你傻,說你笨,說你……”他頓了頓,又摸了摸他的臉,繼續說道:“但我不覺得,你很優秀,很聰明,也足夠努力。於我來說,這世間千千萬萬個人,只有你,是最特別的。”

      喻臻聽得手指一顫,緊緊拽住了他的衣服。

      特別。

      這話的意思是不是,在殷炎心裏,他喻臻是獨一無……

      “你是獨一無二的。”殷炎重新抱住他,低頭與他額頭相貼,側頭慢慢下壓,“喻臻,比你這身袍子,我更喜歡為我穿上這身袍子的你。”

      喻臻突然覺得滿足,還有一種彷彿被救贖了的感覺,從身到心都放鬆下來,閉上眼迎了上去。

      十分自然地親吻交纏,兩人倒在床上,這一晚喻臻如願地摸了殷炎,也十分幸福地發現殷炎對他的身體還是很感興趣的,雖然他又再次不幸地在發洩一次後秒睡,沒能做到最後。

      淩晨夜色最濃重的時候,殷炎從床上起身,手一揮一件墨色長袍上了身,明明他也是短髮,但穿著長袍卻一點不顯違和,反而有種不同於平常的淩厲。

      花圃中的這棟小樓做得比較簡陋,他撿起地上的白色長袍,走到陽臺關上落地窗,喚道:“虛無。”

      白團子出現,恭謹地趴俯在地,瑟瑟發抖。

      靈寵與主人靈魂相依,能感應到主人的部分情緒,它現在就很明顯地感應到,表面看起來平靜的主人,現在很生氣。

      “這件衣服,你從哪里拿出來的?”

      虛無仰頭看他一眼,接觸到他偏冷的視線,嚇得再次埋下頭,低低喵了一聲。

      殷炎淡淡看著它,手指摩挲著白袍衣擺內部繡著的“問天”二字,真火升起,轉瞬就把那兩個字燒成了兩個洞。

      “我確實很希望他能重新穿上這身宗門弟子服,以我徒弟和道侶的身份站在我身邊,接受所有人的跪拜,找回他曾經在那裏失去的一切。”

      白袍落地,正正砸在虛無面前。

      “但他不喜歡,他上輩子到死都不願意再穿上這身衣服……虛無,沒有下一次。”

      靈氣若有如無地飄在脖頸後,虛無沒出息的噗嗤一聲變回黑塔本體,等比例縮小後顯得細細長長的,一點沒有小寶塔們的圓潤可愛。

      “自己去領罰。”

      黑塔在地上滾了滾,化為一股黑煙消失在了空氣裏。

      “把弟子服帶走,燒掉,全部。”

      黑塔抖抖索索再次出現,把地上的白袍吸進身體,再次消失了。

      夜風吹過,殷炎站在黯淡月光下,黑髮黑衣,幾乎融進了夜色裏。

      【師父,你這麼厲害,肯定是大宗門出來的吧。】

      【師父,那些所謂的名門大宗都喜歡給弟子穿白色的袍子,道貌岸然的……不是,師父我不是在說你,你穿白色很好看,比所有人都好看。】

      【師父,你怎麼換黑袍了?那我要穿白袍,一黑一白,多麼配。】

      【只是純白色不好看……繡點金線吧,白配金,低調又華麗!】

      【師父,你怎麼不說話?我是不是吵到你了?】

      【師父?】

      【師父!】

      “沒有。”他從回憶中抽回神,隔著落地窗看著房內安穩睡著的喻臻,想起他睡前那滿是幸福羞意的眼神,心臟窒息般的痛了起來,喃喃出聲,“你不吵……你很好……為師……”很喜歡你……

      喻臻這一覺居然直接睡到了中午,醒後在發現外面太陽已經升到正中時自己都驚呆了,掀開被子就想下床,卻發現身上光溜溜的,還帶著一點曖昧痕跡,臉一紅,又忙把自己蓋住了。

      昨晚的記憶回籠,他想起自己在殷炎身上笨拙亂摸,卻一點都沒讓對方舒服到的行為,窘得腦袋都要冒煙了。

      結果根本沒“回報”到,反而又讓對方“回報”了他一次。

      真沒用。

      轟!

      外面突然傳來一陣房屋倒塌的巨大聲響,喻臻滿腦子黃色廢料被嚇沒了,隨手扯過床邊的睡衣套上,大步衝到陽臺朝聲音傳來處望去。

      隔壁堆放雜物的活動板房此時已經成了一片廢墟,殷炎站在廢墟前,手裏的黑劍在陽光下反射著低調的暗光。

      喻臻震驚臉,問道:“你在幹什麼?”

      殷炎聽到聲音側頭看來,手一動把劍收起,平靜臉回道:“房子太破,推倒重建。”

      “……”這就是你一大早暴力強拆的理由?

      殷炎邁步走到陽臺下,張開雙臂:“下來。”

      喻臻目測了一下二樓到地面的高度,吞口水:“下去?怎麼下?這裏又沒梯子。”

      “直接跳下來。”殷炎理所當然臉。

      苗圃的房子比較舊,層高比普通房子要高,哪怕只是二樓,離地面也有三四米,跳下去絕對會摔斷腿。

      喻臻的腦子雖然被戀愛糊住了部分,但不傻,用力搖頭,不敢相信這種偶像劇般的腦殘要求居然是殷炎說出來的。

      殷炎手指微勾。

      熟悉的靈氣纏過來,喻臻瞪大眼,不敢置信地發現身體不受控制了,被動朝前一步,翻過陽臺欄杆,跳。

      身上纏著的靈氣在身體騰空的瞬間消散,喻臻的驚呼噎在嗓子裏,眼看著就要慘烈撲地,殷炎的聲音突然直接在腦內響起。

      【運行靈氣,沉心靜氣,放鬆身體。】

      這聲音彷彿帶著魔力,喻臻本能照做,丹田一暖,下墜的速度立刻緩下,然後穩穩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裏。

      “你現在雖然還不能禦劍飛行,但稍微用靈氣行走還是可以的。”殷炎放他落地,隨後取劍,對準身前的小樓就是一劃。

      轟隆隆。

      暴力強拆成就二達成。

      喻臻已經震驚到麻木了。

      “這個也太破,還有前任主人的氣息。”殷炎收劍,終於滿意了,說道:“趁著苗圃需要重新整理,這裏可以順便重建一下。”

      喻臻扭頭看他,想咬人。

      “想咬我?”殷炎回視,稍微低頭湊近他,抬手點他額頭,“壞孩子。”

      糖衣炮彈。

      喻臻抿緊唇,看著殷炎平靜臉逗弄自己的樣子,偷偷掐自己。

      瘋了。

      被掐的地方很疼,心裏卻隱隱有種自虐般的開心雀躍。

      要麼是他瘋了,要麼是殷炎瘋了,或者是這世界瘋了。

      他本來以為殷炎已經夠有魅力了,但沒想到當兩人變得更加親密之後,這個人還能變得更有魅力。

      夏天肯定已經到了,他想著,不自覺放輕呼吸。

      夏日的陽光太熱烈,熱烈得讓他控制不住心裏對殷炎的喜歡,眼睜睜看著那點心思慢慢膨脹沸騰,直到徹底把他淹沒。

      住的地方沒了,喻臻沒法再藉口整理苗圃留宿,只能隨著殷炎回公寓。

      苗圃才整理了一小半,移栽的花也需要看護照料,喻臻有些放心不下。

      殷炎看出他的小心思,說道:“你當初說過,即使買了苗圃,也不會把精力過多的放在上面。”

      “……可小小他們沒實體,只能幫忙守一守苗圃,沒法照看花草,工人也沒來得及雇,所以只能我暫時多忙一點。”喻臻垂死掙扎。

      殷炎無情掐滅他的小心思:“你從轉盆裏移栽出的花草已經在菩提蓮的影響下部分變異,不適合雇外人看管照料。”

      這點身為花草主人的喻臻絕對比他更清楚。

      喻臻噎住,心虛地不說話了。

      好不容易有了自己的苗圃,他確實想多在裏面耗一耗。

      殷炎把車平穩開過十字路口,側頭看他一眼,話語一轉,說道:“雇工的問題我會幫你解決,苗圃這裏你可以定期過來看,我陪你,但不能一直住在這裏,修煉也不能落下。”

      喻臻腦袋抬了起來,眼睛亮亮地看著他。

      “也不許再自己偷偷做壞事。”

      “我沒有做壞——”喻臻反駁到一半想起昨晚失敗的白袍誘惑,默默閉嘴,乖乖目視前方坐好,老實了。

      幾天沒回公寓,喻臻其實也很想這裏,一回家就紮入了轉盆。

      這幾天他都是通過虛無從轉盆裏轉東西出來,沒法親自進去照料。

      蓮花池邊的小樹已經保持十片葉子的狀態很久了,他有些苦惱,問虛無,虛無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跑去問殷炎,殷炎只說隨緣,讓他不要太在意。

      他無法,還是儘量每天進來給小樹喂功德,保證小樹雖然不長葉子,但最好也別掉。

      工地那邊的綠化工程也正式開始動工了,需要的植物喻臻早已經全部在息壤上培育完畢。開工後,他帶著人去各大苗圃按種類大張旗鼓地購置了一批植物回來,然後全部丟進轉盆,把自己培育的掉包了上去。

      沒辦法,他自己的苗圃還沒弄好,為了不顯得可疑,只能用這種笨辦法。

      運花苗和樹苗的貨車一輛接一輛地開進工地,被燥熱天氣弄得有些心浮氣躁的“種花”工人們在聞到植物的清香後稍微精神了一些,起身聚了過來。

      “接下來就要辛苦各位了。”喻臻從第一輛貨車上下來,和領頭的工人打招呼。

      “沒什麼辛苦不辛苦的,喻先生和殷先生願意雇我們這些殘疾老兵和困難工人過來工作,還給這麼好的福利,是我們的幸運。”

      領頭的獨臂中年人說著,表情雖然天生嚴肅,但眼裏卻帶著感激。

      喻臻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沒有多說客套話,招呼眾人開始卸貨分配種植區域。

      這些請來的特殊工人不是專業的種花匠,喻臻必須把每種植物的移栽注意事項給他們詳細講一遍。工人們聽得很認真,明明都是大老粗,做起事來卻細心又穩當。

      喻臻沒有像別的老闆那樣當甩手掌櫃,而是全程參與到了花草的種植上,還時不時偷偷給有些蔫掉或者搬運時傷到的花草補點功德。

      殷炎帶著豐原等人過來時,看到的就是喻臻混在一群工人中間埋頭挖坑的樣子。

      他雖然是修士,但畢竟是血肉之軀,這麼曬了一天,臉早已被曬紅,襯衣上有汗,臉上還有兩道泥痕,也不知道是怎麼沾上去的。

      “這些花草都是小臻選的?”

      豐原蹲下身摸了摸地上的小樹苗,側頭問殷炎。

      “是他聯繫的管道,親自選的貨。”殷炎回答,招呼殷禾祥的助理金凱幫忙招呼豐原等人,然後道了聲失陪,朝著仍在挖坑的喻臻走去。

      等他離開後,豐林也跟著蹲到豐原身邊,假裝低頭看樹苗的樣子,壓低聲音問道:“爺爺,你看出什麼來沒?”

      豐原搖頭:“殷炎身上的氣息雖然奇怪,命格也古怪,但只是個普通人,而且似乎並不知道喻臻是修士。”

      博修也跟著蹲下,頭湊頭:“豐老,今天要繞過殷炎和喻臻搭下話嗎?最近B市各種動靜應該都和他有關,就算只是為了B市修真界的穩定,咱們也必須和他建立聯繫。”

      豐原卻仍是搖頭,還是那句話:“再看看。”

      這次不等博修說話,豐林先急了,著急說道:“爺爺,您到底想要看什麼,現在殷炎普通人的身份已經確定,喻臻沒有用邪術蠱惑他的事情也確認了,而且喻臻還幫忙解決了這個大煞場的問題,確定是個向善為民的好修士,您還要看什麼?”

      博修也看著豐原,顯然和豐林的想法一樣。

      豐原猶豫了一下,手指微動暫時模糊掉周圍人的聽覺,說道:“我要看的不是這些,其實……當年我碰到清虛子時,曾和他有過交談,他告訴了我一件事。”

      “什麼事?”豐林迫不及待地詢問。

      這實在不是個好說話的地方,但豐原也不知為何突然不想再瞞下去了,詳細說道:“當年清虛子說他算出了將有大煞之人出世,卻算不出大煞之人的所在,懷疑會應在自己身邊,就決定找個地方隱居,儘量避免大煞之人出現。這麼多年了,清虛子果然再沒出現過,大家只知道他隱居在H省,卻誰也找不到他。”

      如今清虛子的名號重新出現在修真界,這由不得他不多想。

      博修腦筋轉得飛快,立刻明白了他的顧慮,皺了眉,看一眼不遠處正在和殷炎說話的喻臻,說道:“豐老,您是懷疑清虛子的話真的應驗了?這喻臻……”

      “可爺爺,你不是說喻臻身上的功德很濃厚嗎?帶煞的人可留不住功德。”豐林卻是直線思維,發現了矛盾的地方。

      豐原難得認同了一次他的說法,回道:“所以我才說再看看。喻臻獨身來B市,清虛子沒有跟隨,這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清虛子可能還在隱居,大煞之人也還沒出世。另一種則是清虛子已經……且大煞之人已經出世,而喻臻是清虛子為了應對大煞培養的接班人。我現在比較傾向於後一種猜測,結合B市最近的動盪和邪魔現世現象,我懷疑那大煞之人就在B市,在喻臻身邊。”

      在喻臻身邊……據他們所知,喻臻到B市後就只跟殷家人有比較多的接觸。

      豐林和博修的視線忍不住落在了殷炎身上。

      說起來……這個殷家大少爺的命格是真的很奇怪啊,聽說前幾年還一直在對個女人要死要活,現在卻突然改變性向和喻臻結婚,

      而且這個殷家大少爺年前才在H省發生了車禍,也是在那時候認識的喻臻。

      邪魔現世徵兆出現的時間,也好像就在殷炎回B市後不久……

      可疑,太可疑。

      巧合,太巧合。

      一個善良修士為了化解修真界危機,犧牲自己的色相接近大煞之人,捨身入狼口伺機解決危機的故事慢慢在腦中成型。

      豐林和博修又忍不住把視線挪到了喻臻身上,看著他對著殷炎滿臉笑意和掩不住喜愛的模樣,深深歎氣。

      如果事情真的是這樣,那真是苦了清虛子的後人了……好孩子,真是個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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