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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身養魂 - 第42章字體大小: A+
     
    第42章 大能┃那不就是摸來摸去?

      殷炎側頭看他,走到他面前,把外套給他披上,看著他的眼睛說道:“喻臻,這是我們的結婚戒指。”

      兩人一站一坐,殷炎又站得近,這麼垂眼看下來,顯得壓迫力十足。

      喻臻被他看得有些緊張,磕巴回道:“所、所以?”

      “所以除非再結一次婚,否則這戒指,我不會換。”殷炎彎腰,抓起他的胳膊套進外套,繼續說道:“喻臻,他人的眼光也好,身外的錢財也好,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這裏。”

      修長的手指挪動,點到了他的胸口。

      “修者修心,你太容易被他人的話語影響情緒,這不好,對修行無益。”

      殷炎挪開手,幫他把另一隻手也套進外套,然後攏了攏衣襟,從上往下一一扣好扣子,直起身,輕輕敲了敲他的腦門,說道:“你參與專案的目的是化解工地煞氣,而不是改變旁人的想法,你也不需要去改變旁人的想法。記住,你和他們的路不一樣,未來所站的高度也會完全不一樣。”

      雖然很殘酷,但修者與凡人之間,確實存在著不可逾越的鴻溝。

      站到了強者的位置,就要學會無視來自弱者的質疑和否定。

      “別去聽那些無關的人在說什麼,多聽聽你自己心裏的聲音。”殷炎收回手,看著他的眼睛,問道:“喻臻,告訴我,你喜歡這個戒指嗎?”

      喜歡嗎?

      喻臻垂頭,摸了摸手上的戒指,浮躁的情緒慢慢沉澱下來,點了點頭:“喜歡。”

      這是他送給殷炎的第一份禮物,承載著兩人婚姻,是他們命運相連的關鍵,他怎麼可能不喜歡。

      “那你想我戴著它嗎?”殷炎把手伸到他面前,說道:“如果不想,你可以摘下它。”

      喻臻心裏一顫,反射性握緊他的手,突然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仰頭看著他,搖頭答道:“不要,我不要摘下它。”

      是他鑽牛角尖了,感情是兩個人的事,外人的想法又有什麼要緊,他需要在意的不是旁人如何,而是殷炎開不開心。

      想到這,他忍不住捏了捏殷炎的手,稍顯忐忑地問道:“那你喜歡這個戒指嗎?如果不喜歡,我、我可以去學煉器,親自再給你煉一個。”

      對,就是這樣,要根據他的喜好,主動去為他做什麼,而不是因為旁人的看法,而自以為是的讓殷炎去做什麼。

      黃金戒指又如何?只要殷炎喜歡,那它就是這世界最好的戒指。旁人如果因此看輕殷炎,那只能是旁人眼拙。而且他相信以殷炎的能力和性格魅力,這個戒指不會成為他的困擾。

      至於鄉村少年配不上豪門少爺什麼的……不是已經想好了嗎,大家都是殘魂,本質上其實都是一樣的,差的那些,可以努力補。

      而且……他看著兩人交握的手上戴著的同款戒指,心裏泛起一絲隱秘欣喜。

      就算不配,他和殷炎現在也已經是合法夫夫了,還命運相連,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其實已經配上了,絕配。

      殷炎看著他問完問題後突然自顧自偷樂的模樣,眼神微動,也不喚他回神,彎腰牽他起來,帶著他朝外走去。

      此時差不多是下班時間,外面來往的職員很多,殷炎依然完全不避諱,牽著喻臻招搖過市,在無數八卦的視線下一臉平靜的離開了公司。

      想通了部分事情的喻臻一回家就鑽進了轉盆,開始就“如何讓殷炎開心”和“如何追求殷炎”這兩件事偷偷做起了準備。

      首先,要全力配合殷炎的工作,不給他拖後腿,添麻煩。

      下午開會的檔拿出來,初步的綠化規劃圖拿出來,適合的植物種類圖鑒拿出來,古往今來無數優秀的綠化案例拿出來,工期也要算起來,得計算著時間開始蘊養功德種子,培育植物。

      其次,要積極修煉,做個不讓殷炎操心的乖徒——

      喻臻在紙上寫寫畫畫的動作一停,把紙上“徒”這個字打了個圈,輕輕點了點頭,然後默默劃掉了。

      他現在的目標可不是徒弟,而是伴侶。稱呼的話,按照修真界的說法,應該是師娘?不不不,還是師爹吧,師爹這個稱呼比較適合他。

      紅著耳朵寫下師爹兩個字,他眼神閃閃地看了幾秒,突然用力搓了把臉,把這兩個字也劃掉了。

      太不要臉了,他怎麼能這麼不要臉。

      循序漸進,要循序漸進。

      他把這張塗得亂七八糟的紙塞入寶塔,也沒了繼續列追人計畫的心思,在下一張白紙上認真寫下“對他好”三個字,然後打了個大大的感嘆號,滿意地看了幾秒,起身收拾好東西,衝出了轉盆。

      “殷炎,飯做好了嗎?我來打下手了!”

      殷炎聽到聲音側頭,見他衣服上沾著泥痕衝進來,手上還有筆印,沉默,視線上移,挪到他滿是期待喜悅的眼神上,稍微往旁邊讓了讓,說道:“洗手,幫忙剝蒜。”

      喻臻聞言看一眼自己的手,見拇指和食指黑乎乎的,不好意思地走到水槽前仔細洗好手,然後站到案板前,用餘光看一眼和自己並排站著的殷炎,美滋滋拿蒜。

      真好。

      雖然不知道好什麼,但就是真好。

      感應到他格外飛揚的情緒,殷炎側頭看他一眼,思索幾秒,把視線落到了手裏正在醃制的兔肉上。

      心情這麼好……是因為靈兔肉?

      只是為了兔肉。

      心裏突然有些發酸,他側跨一步,平靜著一張臉開火,倒油,丟配料。

      挑食可不好,這世上可不止兔肉這一種好吃的肉。

      他這樣想著,伸手把醃制好的兔肉唰一下全部倒入鍋裏,差點放出了真火。

      飯桌上,喻臻對靈兔肉給出了毫無底線的誇讚,順便拐彎抹角地誇了誇獎殷炎的廚藝,想哄他開心。

      然而殷炎的表情始終平靜,甚至在最後來了一句:“空間裏的食用靈獸很多,下次我們換一種吃。”

      “……”

      怎麼好像馬屁拍到了馬腿上,殷炎似乎生氣了,為什麼?

      “那……下次我來做?我想做飯給你吃。”他小聲挽救自己的討好加拍馬屁大業。

      殷炎伸出去的筷子一頓,看他一眼,把盤子裏最後一條兔腿夾到了他碗裏,說道:“多吃點,你正在長身體。”

      語氣隱約溫柔。

      喻臻看著碗裏這條他特意留給殷炎的兔腿,眨眨眼,乖乖埋頭開始啃。

      奇怪,怎麼殷炎好像又開心起來了,為什麼?因為他說了下次由他做飯?

      難道殷炎其實很不喜歡做飯?

      他精神一振,自覺抓住了重點,回想了一下,發現兩人住在公寓時,確實大多時候都是殷炎在做飯,心裏一虛,偷偷看一眼殷炎,默默唾棄自己。

      墮落!太墮落了!

      要改!

      睡前,喻臻十分自覺地走到殷炎身前,伸臂抱住他的腰,還私心地把腦袋擱在了他肩膀上,低聲說道:“走吧,我們去……”

      殷炎絲毫沒有準備,被他抱得一僵,心跳唰一下加快,想也不想就把人從懷里拉了出來,壓根沒聽清他說了什麼,轉身走到床邊掀被躺下,說道:“很晚了,睡吧。”

      “……”

      喻臻一臉麻木地收回胳膊,默默看著他,問道:“可你不是說今晚要去博力大廈佈陣法嗎?”

      ……忘了。

      投懷送抱被拒絕,喻臻側頭,轉移話題,試圖緩解尷尬:“你是不是困了?那我們明天再……”

      嗖——

      眼前一花,身體一暖,然後天旋地轉。

      兩人再次落在了博力大廈的天臺,殷炎鬆開懷抱,趁著喻臻沒回神偷偷服下一顆丸子,說道:“到了。”

      喻臻:“……啊欠!”

      初春的天氣,早晚溫差大,天臺上還有風,突然從溫暖的室內來到冷冽的室外,只穿著睡衣的喻臻給出了人類對於寒冷最本能的反應。

      殷炎:“……抱歉,我帶你回去穿衣服。”

      “不用了。”喻臻忙搖頭,湊到他身邊握住他的手,側頭朝他笑了笑,說道:“剛剛只是一時沒適應,修士本來就不太怕冷,你渡點靈氣給我,我暖暖。”

      殷炎直接用靈氣給他弄了個罩子,等他手上溫度恢復了才鬆開手,環顧一圈這個天臺,說道:“你之前討來的種子,拿十顆出來。”

      喻臻依言照做。

      “按照我教你的法訣,把功德和靈氣渡上去。”

      喻臻繼續動作。

      “在這等我。”殷炎拿走他掌心開始散發金光和靈氣的種子,喚出虛無陪他,之後身形一閃,消失在了原地。

      喻臻摸了摸懷裏的虛無,歎氣:“我還是太弱了。”如果更強一點,就可以和殷炎一起去佈陣了。

      “喵~”虛無甩尾巴,歪頭蹭他,無聲安慰。

      喻臻微笑,擼了一把它的小身子。

      殷炎動作很快,只離開了兩分鐘不到就回來了,然後立刻抱著喻臻回了公寓。

      博力大廈中層的某間屋子裏,正在打坐的豐原突然睜開眼,快步走到窗邊朝外看了看,之後埋頭掐算了一下,皺著的眉頭鬆開,歎了口氣。

      住在隔壁房間的中年儒雅男子推門進來,快速說道:“前輩!大廈的氣場變了,清虛子可能來了,我們快去天——”

      “不是清虛子。”豐原擺手打斷他的話,又望一眼窗外,說道:“博修,通知大家,天臺也不用去了,高人已經走了。”

      被稱作博修的中年男子聞言意外,說道:“不是清虛子?可除了清虛子,還有誰能單獨破解鬼修的陣法,還保證無人傷亡。”

      “絕對不是。大廈氣場已經變了,這證明陣法已經布成。哪怕是清虛子,也做不到在我們毫無察覺的情況下布好陣法,再悄無聲息的離開,博修,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有大能現世了。”

      大能現世?

      博修心驚,表情突然變得凝重,遲疑說道:“前輩,修真界平穩這麼多年,如今突然有大能現世,會不會和年前那股詭異的斜煞之氣有關?”

      豐原聞言也凝重了表情,看向窗外夜空,沉默下來。

      回公寓後,喻臻怕自己晚上又控制不住地做這樣那樣的夢,不等殷炎反應就先一步拐去了客臥,像剛住進公寓時那樣,和殷炎分房睡了。

      殷炎目送他進門,安靜守了一會,確定他睡著後才轉身回房休息。

      第二天一早,殷炎起床後來到廚房,發現喻臻居然已經起了,還做好了早餐。

      “你今天要去工地,那邊吃飯沒個點,早餐最好多吃點。”喻臻說著,把蒸得白胖可愛的豆沙包和幾碟小菜擺到桌上,另外還擺了一碟煎得金黃可口的蛋餅上來。

      “都是比較扛餓的東西,鍋裏還有粥,牛奶和豆漿都是熱的,別喝咖啡,早上喝咖啡不好。”

      喻臻邊念叨邊擺好碗筷,身上還穿著圍裙,看起來十分賢慧。

      殷炎看得有些晃神,不動聲色地退後一步,緩了緩才上前接過他手裏的碗筷和他一起擺,問道:“你不和我一起去工地?”

      喻臻搖頭:“不去了,綠化的工作量主要在後期,我得先等劉部長髮正式的規劃圖給我才能繼續工作。這幾天我準備去周邊的花卉市場和成型的苗圃看一看,到時候綠化要出貨,肯定是從我手裏拿,我得完善一下出貨管道,免得被人懷疑。”

      這是他昨天想到的,功德植物的培育肯定全得過他的手,由他安排處理所有事情。休閒館是殷家的項目,他得把這些都處理好了,不給殷家惹麻煩。

      殷炎放下碗碟,抬眼看他:“這些我可以處理。”

      “我先自己做著試試,如果搞不定,再麻煩你。”喻臻抬頭送給他一個燦爛的笑容,拍馬屁:“你工作那麼辛苦,我沒你聰明,所以哪怕只是這麼一點點你動動手指就能解決的小事,如果我能幫你分擔了,那對我來說也很棒了。”

      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

      喻臻一愣,疑惑低頭。

      殷炎唰一下站直身,轉身大步朝廚房走去,說道:“我去倒牛奶。”

      喻臻:“???”

      可牛奶就在桌上啊,沒看見?

      脫離殷炎陪伴獨自做事的第一天,喻臻開車來到B市最大的花卉市場,深吸口氣,一頭紮了進去。

      華國很大,橫跨多個緯度,H省偏南,B市在北,兩地氣候差別很大,導致兩地的花卉市場也存在著很大的差異。

      喻臻一進入工作狀態就完全忘了外界的事情,這裏看看,那裏問問,偶爾還找花草大戶買點種子花苗之類的,完全忘了昨天才決定要好好追求殷炎的事。

      殷炎那邊卻一天都過得心神不寧,工作之餘時不時喚出虛無問問喻臻那邊的情況,擔心他碰到不好的事情,或者被人欺負。

      如此,白天分開,晚上匯合,吃完晚飯還分房睡的生活不知不覺過了好多天。

      喻臻樂不思蜀,整天拿著本子研究B市花卉市場和各大苗圃種植園的情況,研究完就抱著電腦畫休閒館的綠化設計,工作熱情十分高漲。

      殷炎吃著他做的飯,聽著他時不時冒出來的“甜言蜜語”,卻無限被他冷落,心情猶如過山車,終於在週末喻臻還準備出門時,忍無可忍地在心裏暗罵一句“孽徒”,把人捉住塞入了汽車。

      “週末不許工作,要勞逸結合。”殷炎為自己的擄人行為找著冠冕堂皇的藉口。

      喻臻乖乖點頭,自覺系安全帶,問道:“那我們現在去哪?你工作一周肯定很累了,晚上我給你按摩一下?”

      按摩?那不就是摸來摸去?

      殷炎心臟猛跳,抽出車鑰匙,開門下車。

      喻臻:“???”

      “這車要送去保養,換一輛。先回家,爸媽和小樂這兩天也休息。”

      好像確實很久沒回別墅陪爸媽了。

      喻臻瞭解點頭,乖乖下車,繼續討好和拍馬屁:“還是你想得周到,你最厲害了。”

      殷炎側頭,默默深呼吸。

      “你怎麼了?”喻臻疑惑,語含關心。

      孽徒!

      殷炎回看他,問道:“你想要什麼?”

      喻臻一愣,理所當然回道:“要你過得開心啊。”

      “!!!”

      孽徒孽徒!

      殷炎取出一個玉瓶倒出一粒丹藥吃下,然後手上一動,又出現了一個塔狀法器,變小後隔著汽車丟給他,說道:“裏面初階煉器所需的材料秘笈方子,你感興趣可以看看。”

      說完走到不遠處的另一輛車前,拉開車門說道:“上車,該回家了。”

      喻臻接住這個同樣圓乎乎,卻通體瑩白的小寶塔,愛不釋手地把玩了一下,眼睛亮亮地衝過去,雀躍說道:“這個也是你煉製的嗎?好漂亮,你真厲害。”

      今天第無數個厲害了,崇拜的眼神也毫不掩飾。

      殷炎喉結動了動,又掏出一個木盒子丟過去,錯開視線說道:“快上車,爸媽還在等我們。”說完先一步上了車。

      木盒觸手微涼,質感與從前那些木盒不同,十分細膩,還很沉。

      喻臻見他已經上了車,怕他久等,來不及細看就把木盒丟進了寶塔裏,然後把新寶塔也往紅繩上一扣,拉開車門坐上去說道:“我會加油學煉器的,對了,你剛剛吃的什麼?你身體不舒服嗎?”

      “……沒什麼。”

      殷炎發動汽車,嘴巴緊閉,決定暫時不和他交談。

      見他不想說話,喻臻乖乖閉嘴,把玩著手腕上的兩個小塔,想起殷炎手腕上那根光禿禿的紅繩,視線偷偷往他那邊瞟了瞟,心裏撥起了小算盤。

      或許……初學煉器的話,寶塔真的是個好選擇。

      成雙成對嘛。

      兩人心思各異地回到別墅,剛進家門,喻臻就敏銳發現家裏的氣氛不太對。

      “回來了。”殷禾祥坐在客廳沙發上跟他們打招呼,眉頭皺著,明顯有心事。

      “怎麼了?”殷炎詢問,環顧一圈客廳,沒看到仇飛倩的身影,問道:“媽呢?”

      “在樓上拿東西,馬上就下來了。”殷禾祥回答,起身擺擺手示意他們先別脫外套,說道:“今晚不在家裏吃飯了,你們外公有點不好,得去仇家一趟。”

      仇謝華不好了?

      喻臻一愣,想起仍呆在生母身邊的三兒,側頭朝殷炎看去。

      按理說,影響風水的嬰靈暫時離開後,被纏身的宿主會短暫走好運,如果是身體不好的人,則會身體情況突然好轉。

      但現在怎麼仇謝華還不好了?

      殷炎伸手幫他攏好外套,詳細問道:“外公怎麼了,病情惡化了嗎?”

      “也不算是,確切來說,還算是好轉。”殷禾祥說得有些遲疑,看向他時,眼裏還帶著一些愧疚和心疼,歎道:“你外公他這些年不是糊塗了嗎,就剛剛,你大舅打電話過來,說你外公突然想起來以前的事了,情緒很激動,鬧著要見我們。”

      喻臻聞言皺眉。

      殷樂說過,以前仇謝華是十分不待見殷炎的,現在他恢復了記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喊大女兒一家過去,怎麼想都不像是要做什麼好事。

      “總歸是長輩,又年紀大了,身體也不好,情緒激動容易影響身體,聽說打電話過來之前已經吸上氧了,去看看吧,圖個安心。”

      殷禾祥勸著,自己眉頭卻仍皺著,私心裏也不願意兒子去仇家受這波氣。

      仇飛倩拎著包從樓上下來,顯然已經聽到了他們剛剛的談話,沉著臉說道:“放心,今天去仇家,誰也別想欺負你們。老爺子糊塗了這麼多年,為人子女的,過去的也就過去了,我也不好說些什麼。現在他清醒了,如果他還跟以前那樣犯糊塗,那有些賬咱們就好好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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