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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身養魂 - 第33章字體大小: A+
     
    第33章 嬰靈┃每年戲都這麼多,煩死了。

      年初二,走親戚。

      仇飛倩的娘家仇家也是B市的老牌商人家庭,過去甚至比殷家發展得更好一些,只不過因為最近二十多年太過保守和故步自封,沒有緊跟政策變化,抓住機遇,所以慢慢的也就退出了B市商圈第一階梯的位置,現在已經遠不如發展得越來越好的殷家了。

      “我有兩個哥哥,一個妹妹。妹妹嫁去了國外,過年的時候會帶著家人回來拜年,兩個哥哥都在B市。等到了地方,該喊人的時候你就喊人,給了紅包你就拿著,多的不需要理會,咱們坐坐就走,不久留。”

      出發後,仇飛倩拉著喻臻,開始細細囑咐。

      這次出門殷樂坐在了副駕駛,仇飛倩坐到了後面,和喻臻挨著。

      喻臻見仇飛倩說話時情緒不太高,臉上也絲毫不見喜悅,一點不像是要帶著家人回娘家見父母,而像是要去應付一樁不得不應付的差事,心裏有些疑惑。

      怎麼好像……仇飛倩和娘家的關係不太好?

      仇家沒有分家,人多,住的地方要比殷家大許多,是一套三排別墅,院子很大,院門口甚至還單獨雇了保安守著,比殷家講究多了。

      “就愛興這些破規矩。”

      汽車進院門時仇飛倩皺眉嘀咕了一聲,看著保安身上單薄制服的眼神十分不贊同。

      喻臻也跟著看過去,見那保安大冬天的在外站著,卻穿著一身好看卻不保暖的制服,臉和耳朵都凍得紅紅的,也皺了眉。

      殷家沒有保全,家裏只有保姆阿姨和司機。

      仇飛倩是個很和善的老闆,一入冬就給保姆司機們調了班,讓他們早上能多睡會,到了年關更是親自給他們定票,早早送想回家過年的人回了老家。

      這同樣都姓仇,怎麼對待家裏雇工的態度卻差這麼多,大冬天的,守門的保安卻連個厚衣服都沒給穿,那制服好看是好看了,但一看就不保暖。

      【仇家四個孩子,上面兩個兒子是仇老爺子第一任夫人所生,母親和小姨仇飛婷是仇老爺子第二任夫人所生,兩任夫人全在生下孩子沒多久後去世。現在仇老爺子年紀大了,退居幕後,掌家的是仇老大。】

      微涼的聲音在腦中響起,喻臻收回視線,側頭朝殷炎看去。

      “一會進門了,跟緊我。”殷炎開口,順勢握住了他的手。

      仇飛倩被殷炎的聲音說回了神,想起那兩個心長歪了的兄長,也跟著囑咐道:“對,跟緊小炎,如果有人對你說什麼難聽話了,別搭理,也別往心裏去,或者直接嗆回去,不用顧忌,他們那嘴就沒往好了長。”

      “哼,大哥前一陣出事,大舅二舅連個電話都沒往咱們家打……媽,咱們把禮物丟進去就走吧,我不想見表哥表姐他們,他們可煩了。”

      殷樂忍不住抱怨,看著別墅大門的眼神像是在看什麼洪水猛獸。

      提到這茬,仇飛倩的表情也不太好看,但很快調整了回來,勸道:“你外公這幾年身體越來越不好了,他過去雖然做過一些糊塗事,但畢竟是你外公,現在對你也不錯,忍一忍,啊。”

      “不錯什麼啊,笑著喊幾句乖乖就是好了……他還說大哥是喪門星,克仇家風水呢……”殷樂不滿嘀咕,但聲音到底小了下來,知道這遭逃不過,不再無謂的抱怨。

      喻臻從這幾句話裏聽出了滿滿的信息量,對仇家的印象不自覺降到了負以下。

      對妹妹不好的兄長,說外孫是喪門星的外公,煩人的表哥表姐,這樣一群人湊在一起,那畫面該是多麼可怕。

      車子已經隨著保安的指引拐入了車庫,殷禾祥解開安全帶,發話說道:“好了,一年也就一次,咱們坐坐就走。”

      已經有保安過來幫忙開車門了,眾人默契閉嘴,陸續下車,開後備箱讓保安提禮品。

      眾人隨著保安走到大門口,保安幫忙按了門鈴,裏面足足過了半分鐘才開門。

      殷樂忍不住翻白眼,從進院子到停好車拿禮品,這麼長時間,他就不信屋裏人不知道他們來了,當那些保安身上的對講機是假的嗎。

      真是,每年戲都這麼多,煩死了。

      正這麼想著,大門終於開了,一位細眉長臉,長相頗古典的中年女人出現在門口,見到他們臉上露出一個假得不行的熱情笑容,高聲招呼道:“原來是飛倩來了,看這外面的這風,快進來快進來,可別把孩子們凍著了……咦,這位是?”

      說著卻沒有讓開身,仍堵著大門。

      殷樂看一眼她堵著門完全不讓開的身子和看向喻臻的假惺惺好奇眼神,猜她又要“無意”堵著門敍舊,讓他們一大家子在外面冷風吹個夠,故意大大打了個噴嚏,扯著嗓子說道:“大舅媽,你能先讓我們進屋再問話嗎,外面風這麼大,把我吹病了,一會我進去傳染給大外甥就不好了。”

      “小樂,怎麼和你大舅媽說話呢。”殷禾祥意思意思的喝止一聲,手卻抬起幫仇飛倩攏了攏圍巾,怕她凍著的意思十分明顯,然後朝著婦人擺出官方客氣臉,說道:“大嫂,新年好。”

      司齡就算再不喜歡仇飛倩,嫉妒她日子過得好,殷禾祥的面子她卻不敢隨便下,忙收斂起自己那點小算盤,邊笑著回應著新年好,邊讓開身把人往裏引。

      從仇家大門開啟的那瞬間起,喻臻就莫名覺得有些不舒服,等大家打完機鋒進了門,那股不舒服的感覺變得越發明顯,明顯得他忍不住皺眉,抓住了殷炎的手。

      “放緩呼吸,平心靜氣。”

      殷炎回握住他的手,手中力量湧動。

      交握的手上傳遞來一股暖融融的力量,喻臻配合著那力量調整呼吸,不舒服的感覺立刻好了許多。

      進屋後,屋內的人全部圍了過來,分別有一高一矮兩個中年男人,和一個長相偏豔麗的中年女人,從互相之間的招呼來看,這幾人應該就是仇飛倩的兩個哥哥和二嫂了。

      仇飛倩和兩個哥哥的關係應該不太好,招呼時十分客氣疏離。

      相比于面對妹妹時的態度,仇家兩位兄長面對殷禾祥時的態度反倒要更熱情一些。

      “孩子們呢?”落座後,仇飛倩隨口詢問。

      “都還睡著呢,這大早上的。”司齡,也就是給他們開門的大舅媽回答,言語間有點指責他們太早過來的意思。

      仇飛倩當做沒聽到,見那邊兩個哥哥要引著殷禾祥去書房談話,忙開口說道:“大哥二哥,爸起來沒有?聽說他前一陣身體有些不舒服,看醫生沒有,醫生怎麼說?”

      仇飛雄,也就是仇飛倩的大哥聞言招呼的動作一停,側頭看她,皺眉說道:“原來你還知道爸的身體不好,大家都在B市,你怎麼也不知道過來看看。”

      開口就是指責,喻臻聽得有些懵。

      仇飛倩是客,現在又是過年,這位哥哥的語氣會不會太糟糕了一點。

      “小炎前一陣在H省出了車禍,我和飛倩在那邊呆了段時間,所以就沒親自過來探望。”殷禾祥開口把話攬了過去,答得合情合理,完全挑不出毛病。

      殷樂適時插話:“媽媽還特地托人給外公買了好多補品送來,怎麼樣,那些補品有用嗎?裏面有些還是大哥在病床上給外公挑的呢。”

      空氣有短暫的安靜,喻臻還沒見過這樣的回娘家氛圍,默默往殷炎身邊靠了靠。

      “小炎出車禍了?怎麼回事,嚴不嚴重,哎呀,我和他二舅前一陣出差去了外省,沒聽說這事。”二舅媽葉梅開口打破安靜,一臉關心地看向殷炎,然後像是才注意到他身邊坐著的喻臻一樣,問道:“喲,這位是……”

      “我愛人。”

      殷炎開口,牽著喻臻起身,平靜著一張臉挨個把兩位舅舅和舅媽介紹了一遍,然後示意喻臻喊人。

      喻臻乖乖開口喊人,視線在幾人身上掃過,略微在大舅舅仇飛雄身上停了停,然後禮貌收回視線,露出一個客氣微笑。

      “愛人?”仇飛雄又皺了眉,有些挑剔地上下打量一遍喻臻,語氣古怪地說道:“男人?”

      “韓雅呢?小炎你這孩子當初還鬧著要非她不娶呢。”大舅媽用打趣的語氣開口,說完兀自笑起來,十分突兀。

      仇飛倩表情垮了,手一伸把喻臻扯回來按坐在自己身邊,淡淡說道:“韓雅那樣的大美人,我家小炎可消受不起,對了,君文過去不是也喜歡過韓雅麼,反正他現在離了婚恢復單身,不如我幫忙給牽牽線?”

      仇君文,仇飛雄和司齡的長子,三十歲的人了,離了兩次婚,一個婚生的孩子沒生下來,倒和嫩模搞了個私生子出來,當初殷炎最捧韓雅的時候,他也跟風追過韓雅,為此還和第二任老婆離了婚,被第二任老婆當眾扇過巴掌,鬧了好大的笑話。

      司齡的笑聲停了,表情很明顯的變得不好看,說道:“那種誰沾誰倒楣的禍害,我家君文可瞧不上。”

      “是啊,那有些人可不就是誰沾誰倒楣麼,都禍害了幾個好姑娘了。”仇飛倩針鋒相對,可不打算在對方給了喻臻難看後,還給她留面子。

      平時她被擠兌,看在都姓仇的份上,也就不多計較了。現在自家兒子第一次正式帶著愛人上門,對方卻這麼不知輕重的瞎來,那可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好了!大過年的像什麼樣子!”

      仇飛雄見自家老婆吃癟,黑著臉擺手,喊保姆去整理了幾個紅包,示意保姆遞給喻臻。

      “不用了。”殷炎拒絕,站在喻臻側前方的位置半擋住他,也不坐下,說道:“紅包太大,我們口袋淺,裝不下。你們慢聊,我帶喻臻和小樂去看看外公。”

      說完彎腰牽起喻臻的手把他拉起來,同時示意一下殷樂,也不管仇飛雄等人有沒有回話,是不是尷尬,徑直帶著兩人朝著老人所住的樓層走去。

      保姆拿著紅包站在中間,望望走遠的喻臻幾人,又望望仇飛雄,不知道該怎麼辦。

      “下去!茶都涼了,換一壺上來。”

      被晚輩明諷了一頓,仇飛雄面子掛不住,黑著臉開口,看向仇飛倩忍不住又要嫌棄一下殷炎的家教,仇飛倩卻起身拿出了手機,說道:“飛婷應該快到了,我去給她打個電話。”

      孩子老婆都走了,殷禾祥卻像是完全不知道一樣,喝了口涼了的茶,點頭說道:“嗯,這茶確實涼了。都說新年要討個好彩頭,大哥二哥,你們馬虎了啊。”

      又被暗諷了一下,仇飛雄更憋氣了,又不好對著殷禾祥嗆回去,憋得額頭青筋直蹦。

      “馬虎了馬虎了,禾祥你別見怪,快,換壺熱的茶過來。”二舅仇飛俊開口充當和事老,邊招呼保姆換茶,邊示意老婆把大嫂司齡拉走,然後順勢轉了話題,把談話內容朝生意上引。

      有人給臺階,仇飛雄的表情慢慢好看了,也順勢聊起了生意,只到底兄長架子擺太久,言語間難免有些“指點江山”的意味。

      仇老爺子年紀大了之後愛清淨,單獨住在了別墅一樓角落的一個大主臥裏,平時由保姆看護照顧,並不喜歡麻煩子女。

      喻臻跟在殷炎身後,聽著殷樂對仇家人的抱怨,感應著空氣中若隱若現的煞氣和陰氣,微微皺眉。

      仇家這棟房子裏肯定有鬼,還不止一個,怨氣也很足,只是他有些摸不准那些鬼到底在哪,仇家的氣場太奇怪了,干擾了他的感應。

      大概是知道今天會有客人上門,仇老爺子的房門大開著,門口還有人守著,一見殷炎帶著人過來,立刻迎了上來,同時不忘高聲提醒屋內的老爺子。

      “是小炎和小樂來了啊。”

      身體太過虛弱,只能臥床的老人見三人進來,立刻熱情招呼,並讓保姆把早早準備好的茶點瓜果擺出來,一個勁讓他們吃。

      “外公您最近身體怎麼樣?上次您不舒服沒能來探望,孫兒不孝。”殷炎落座後客氣說著。

      老人連忙擺手,說道:“不打緊不打緊,你們年輕人要忙事業,我懂。這個孩子就是小臻吧,果然和飛倩說的一樣,是個漂亮孩子,給,以後和殷炎好好過日子。”

      “謝謝外公。”

      喻臻接過紅包,心裏稍有些意外。

      在聽了殷樂之前的抱怨後,他還以為仇老爺子對他們的態度可能會不太好,但現在看來,倒像是還不錯的樣子。

      “外公,我的紅包呢!我也要!”殷樂湊上前,故意伸手要紅包,做出一副小孩子任性的樣子。

      仇老爺子被他這模樣逗得直樂,笑著訓他兩句,樂呵呵的拿紅包給他,精神看起來比之前好了許多。

      老人身體不好,要多休息,三人陪著說了會話就告辭了。

      出門後殷樂臉上的笑容立刻沒了,長長歎了口氣,悶悶說道:“以前我覺得他可恨,現在看著,又覺得可憐。”

      喻臻越發疑惑,殷炎見狀解釋道:“外公有點老年癡呆,過去的很多事情都不記得了,在他現在的認知裏,他是個疼愛子女和孫輩的和藹老人。”

      “和藹老人,嘁……所有不好的東西他都不記得了,就只有我們還記著,如果我也能失憶就好了。”殷樂跟著感歎,似乎這樣的做戲讓他覺得很難受。

      喻臻這才明白仇飛倩在車上那句“現在對你也不錯”是什麼意思,這個“現在”,指的應該是老人失憶之後。而在老人失憶之前,殷樂和殷炎大概是不被老人喜歡的。

      三人回到主客廳時,仇飛倩的妹妹仇飛婷已經帶著家人過來了。

      仇飛婷和仇飛倩差三歲,在仇飛倩嫁給殷禾祥後的第二年,仇飛婷不顧父親和兄長的反對,一分嫁妝沒要,逃出家門,兩手空空的嫁給了現在的丈夫。

      她的丈夫是個外國人,在她留學時和她做過一段時間同學。她丈夫的父母都是醫生,家境不錯,但和當年的仇家比肯定是差很多的,所以仇老爺子當初十分抗拒這門婚事,甚至差點把她包辦給了一個世交家族。

      “私奔”之後,她只和姐姐仇飛倩保持著聯繫,直到近些年仇老爺子開始糊塗失憶了,才漸漸恢復了和家裏的來往。

      和仇飛倩一樣,仇飛婷也是個俐落性子,甚至比仇飛倩更嗆,因為在國外,回來也只是看望父親,沒什麼利益交集,所以對於兩個喜歡“指點”她的哥哥和嫂子,她來一句懟一句,一點不手軟。

      司齡和葉梅沒少在她那吃虧,不太願意惹她,所以她來了之後,仇家氣氛反倒和諧了一些,沒人再說那些不識趣的糟心話。

      “這個就是小臻?來,讓小姨看看。”

      仇飛婷一見他們回來,立刻把視線挪到了走在殷炎旁邊的喻臻身上,笑著招招手,沒等喻臻喊人就先拿出一個大紅包塞他手裏,笑著說道:“不錯不錯,我就喜歡長得好看又溫柔的男孩子,不像我家那個,完全像他爸,長得跟頭熊一樣。聽說你還會做香水,是我姐現在身上噴的這個嗎?我一來就聞到了。”

      喻臻有些招架不住她的熱情,接過紅包喊了聲小姨,然後點了點頭,應道:“您喜歡的話,我回去給您也做一支。”

      “那真是太好了,省得我和姐姐搶。”

      仇飛倩聞言笑著拍她一下,完全無視另一邊不尷不尬坐著的司齡和葉梅兩人,看向殷炎問道:“看過外公了,怎麼樣?”

      “精神不錯,我們怕打擾外公休息,只說了幾句話就出來了。”

      仇飛倩點頭,招呼了一下還被仇飛雄兩兄弟纏著說話的殷禾祥,示意他過來,和仇飛婷夫妻一起去看望一下老人。

      仇飛雄談興正濃,被打斷之後有些不快,但知道老人肯定是要去看的,便也跟著起身,要隨著他們一起去。

      轉眼間客廳裏的人呼啦啦一起全走了,殷樂來回看看站著不動的大哥和猶豫著要不要再跟著去一趟的喻臻,後退一步倒在沙發上,說道:“坐坐坐,外公房間就那麼點位置,咱們就別去占地方了。”

      喻臻聞言這才坐下,抬眼見拐角處似乎有個小孩子的身影一閃而過,愣住,剛準備喊保姆過去看看是不是家裏有小孩子跑下來了,就被殷炎按住了手。

      “是嬰靈。”

      殷炎側頭在他耳邊解釋,阻止了他起身的動作。

      嬰靈?

      喻臻震驚,又朝剛剛那個拐角看去,卻再沒看到什麼孩子的身影,身體慢慢緊繃起來。

      在爺爺給他講過的那些故事裏,有一個故事是他印象最深,也是覺得最害怕的,那就是嬰靈。

      嬰靈,顧名思義,是未出生、或者出生不久就夭折的嬰兒的靈體。在爺爺訴說的那個故事裏,大部分嬰靈都是懵懂且純善的,只要好好超度,就能重入輪回投胎。

      但也有極少數的嬰靈會特別邪惡,怨氣深重,能循著血緣找到親生父母身邊,徘徊糾纏,給親生父母引來厄運災禍。這一類嬰靈通常都是非正常死亡的嬰兒死後形成的靈體,普通的超度對他們根本沒用。

      難怪仇家的氣場會這麼奇怪,嬰靈一旦形成,力量相比普通鬼怪會強得多,而且若是棲息於有血緣關係的人家,還能影響一家的運道和風水。

      喻臻心裏有些發寒,從他之前感應到的煞氣和陰氣來看,仇家的這個嬰靈絕對已經存在很久,靠吸食親生父母的陽氣或者壽命變得很強了。

      “喲,這不是我那個為了個女人就要死要活的表弟嗎,怎麼拉著個男人的手,這是知道自己太過廢物搞不定女人,所以自尊心受創,花錢買男人玩了?”

      一道陰陽怪氣的男聲在樓梯處響起,話語間滿是惡意,喻臻聞言心裏一沉,抬眼看去,然後心沉得更厲害了。

      只見樓梯處還穿著睡衣的男人背後,一個面目模糊的女鬼正抱著他的脖子趴在他身後,身上煞氣繚繞,把男人整個包裹在了裏面。

      他不自覺抓緊殷炎剛剛握過來的手,表情凝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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