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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尊嫁到 - 第103章字體大小: A+
     
    104 本少爺獨一無二

    最後統計出獵物最多的自然是殷旭,皇帝親自頒發了獎品,是一張通體金黃的弓,在殷旭眼中,觀賞價值遠遠高於使用價值。

    好在獎品不止這些,另外的諸如珠寶銀兩之類的等回城後都會送到他的面前。

    “父皇,之前您說奪魁的人還賞個指揮使的,不如一起給了吧?”滕譽提醒道。

    “朕當時說的可是除霍家之外的人,霍天可不算在內,雲曦啊,這每年的狩獵狀元都會被你家的奪走了,明年朕是不是該把霍家的人排除在名單之外?”皇帝半開玩笑地問,可是滕譽卻知道,他心裡是失望的,是對其他諸家子弟的失望。

    “皇上定然不會這麼做的,正是因為有我霍家子孫在,才能激發其他少年郎的鬥志,況且術業有專攻,霍家本是武將之家,本就占了便宜。”

    “嗯,這話有理,明日咱們設個賞梅宴,就比比吟詩作畫,總不能所有的風頭都被你霍家奪了去。”

    滕譽挑了下眉頭,斜了殷旭一眼,站出來插口道:“父皇,兒臣還是覺得這個指揮使應該賞給霍天。”

    “哦?為何?”皇帝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快,只是目光深沉地看著滕譽。

    他還是第一次看自己這個兒子為了別人的事這麼上心,到底他為的是單個人還是整個霍家?

    滕譽面不紅心不跳,高聲說:“父皇,您也知道霍天的情況,他自小離家,在霍家不過住了幾天,所以他這一身本事都與霍家無關,您可不能因為他姓霍就忽略了這個事實。”

    他將霍天的遭遇擺在眾人面前攤開說,自然不是為了奚落他,而是讓皇帝更深刻地知道,霍天這個人與霍家未必是一條心。

    霍天想做出成績,滕譽想讓霍天借著霍家這棵樹往上爬,卻又不想讓皇帝忌憚,所以把他掛在樹上卻又不融為一體才是最好的。

    皇帝沉思了一會兒,瞅了一眼霍正權包含憤怒的表情,大笑道:“哈哈……你這小子,還真是會逮著機會報恩啊,好,父皇就成全你,來人……”

    “奴才在。”

    “傳旨……霍家七子有勇有謀,機智勇敢……特擢升為殿前指揮使,著青衣,領三品俸祿,可自由出入宮廷!”

    滕譽拉著殷旭接旨謝恩,他也知道殷旭不會給人下跪,所以他的手一直沒有放開,禮儀只完成一半就被他終止了。

    不少文官想挑刺,但想到三皇子在皇上面前一直是這副德行,連皇上都沒責怪他,他們多說無益。

    只是明眼人不免多想些,覺得這霍天攀上了三皇子,真是不夠明智,有國法家規在,他要是敢站在三皇子那邊簡直是找死。

    夜裡辦起了篝火晚會,一隻只獵物被清理乾淨架在篝火上烤制,散發著濃郁的肉香。

    不過殷旭沒什麼胃口,中午吃了一頓烤肉,晚上他只想吃點清淡的。

    滕譽瞭解他這一點,特意讓韓森找禦廚給他熬了一份魚片粥,這別院後有個湖,魚也是現撈現做,味道相當不錯。

    殷旭吃了一碗,剩下的滕譽也沒浪費,自己吃完了,兩人坐在皇帝下手的第二個位置,第一個位置自然是留給霍正權的。

    殷旭掃了一眼,看到了對面大皇子,不免就想起了滕譽的另外一個兄弟,“二皇子沒來?”

    滕譽知道他心裡所想,湊過去低聲說,“皇城要留人,往年都是滕毅,今年皇帝說是照顧到他多年沒有參加狩獵盛會,換了滕吉留守,連帶他那個娘也接了宮裡的庶務。

    “那他豈不是要氣死?”

    “如果這樣就能被氣死,那只能說他太不濟事了。”

    而一個自小被當做繼承人培養的會如此不濟事嗎?當然不會!

    殷旭隱晦地打量了大皇子一眼,想從他的表情中發現一點不甘不忿的情緒,卻發現他竟然盯著自己旁邊的位置看,而且眼底有難掩的光芒。

    皇帝為了表示自己對霍家人的重視,特意讓自己坐了滕譽的上首,說是對他這次奪魁的獎勵。

    所以他旁邊只有一個人,殷旭有些好奇,大皇子難道和霍正權有交集?

    正待他仔細分辨他眼底的情緒,就見對方已經移開了目光,正向左右敬酒。

    殷旭心道,也許是自己看錯了,也許是那一刻對方只是剛好看過來而已。

    場中的肉食烤熟了,兩個宮女拿著銀盤裝了一些端到皇帝面前,殷旭把目光挪到主位上,就見皇帝身邊坐著個面無表情的美人。

    美人似冰山,卻好像沒有魂魄的木偶,目無焦距的看著前方。

    “愛妃,嘗嘗看,這鹿肉鮮嫩可口,看看喜歡否?”皇帝用了一口,然後竟然親手給冰山美人夾了一塊。

    雲貴妃獨自享有一個位置,面前擺著滿滿一盤的烤肉,可是卻食不下嚥,堅硬的指甲刺入掌心,強忍著不讓自己回頭。

    以往大小宴會,與皇上共坐一桌的人都是她,如今她看似尊貴地坐在皇后才享有的座位上,卻只能看著他對別的女人獻殷勤。

    殷旭暗暗為雲貴妃可憐了一會兒,捅著滕譽的腰問:“以往皇帝對你母后會如此嗎?”

    滕譽往主位上瞥了一眼,嘴角抿成一條線,“大概吧,有用的時候自然會有各種寵愛。”

    “哦?那就是說現在這個女人對他有用?她不就是昨夜獻舞的那個?既然不願意,幹嘛還跑來出風頭?”殷旭撇嘴。

    “個人的意願與家族的意願往往是相違背的。”滕譽見他很在意那個女人,扯了他一下,“她很好看?”

    “還行吧,沒有你母后好看。”殷旭至今記得那個躺在水晶棺中的妖豔女子。

    “我母后……生前不是那樣的。”滕譽眼中帶著回憶,恍然說:“她是個很溫柔的女人,打扮的很素淨,美雖美,卻少了一分男人喜歡的魅惑。”

    “那只能說明她沒遇上對的人,你看那老和尚不就對她死心塌地的?”

    提起這個人,滕譽有些恍惚,“莫叔確實很好,可惜了……”可惜他母后當年嫁的不是他,否則這輩子一定會過得很幸福的吧?

    “徐大人,不知令郎身體可好?”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在場中響起,吸引了大半人的注意。

    殷旭聽那聲音就知道雲鶴然是故意的,只是不知道他好端端的撞槍口上去做什麼。

    因為眾人的視線都被雲鶴然吸引過去,因此沒注意到,皇帝身邊的冰山美人突然神色激動起來。

    “哼,多;勞雲將軍惦記,犬子這輩子也站不起來了,您滿意了?”徐大學士根本不給他好臉色。

    “別誤會,在下並沒有惡意,只是聽說南方素州有位神醫,希望能治好令郎的腿。”雲鶴然歉然地看著他,一副悔恨的模樣。

    徐瑾聽到這話帶著一絲希冀地問:“整個太醫院都束手無策,那什麼神醫真有辦法?”

    “盡人事聽天命,雲某已經派人去請了,徐大人不妨多等些時日。”

    徐瑾松了口氣,雖然他恨雲家人恨的要死,但目前最重要的是兒子的傷,如果真能治好就算讓他化干戈為玉帛也願意。

    他正想著等會修書一封,讓人也儘快去素州找,就聽到雲鶴然問:“聽說令郎還未成親,可有定親?”

    一提起這事,徐大學士的臉色更黑了,冷冷地吐了兩個字:“未曾。”

    有人驚呼出聲,“咦,下官之前似乎聽說徐公子開始議親了的,難道是那家人悔婚了?”

    場中頓時安靜下來,一個個把耳朵拉得老長,等著聽接下來的八卦大戲。

    “哪家人如此勢利?”雲鶴然憤慨地問,“可知道是為何悔婚?”

    這還能為什麼?誰家願意把女兒嫁給一個瘸子啊?

    殷旭眼珠子轉了一下,心裡有了個猜測,他小聲問滕譽:“這事兒你之前知道嗎?”

    滕譽在桌子下握住他的手,在他掌心撓了撓,“知道,不過之前沒太關注那女人,沒想到一眨眼功夫,她就成本殿的長輩了。”

    殷旭恍然大悟,朝主位上偷偷瞥了一眼,果然見那冰山美人神色焦慮,不知道是為了昔日的情郎還是怕暴露了身份。

    之前爆料的那個官員歎氣道:“這下官就不得而知了,不過徐公子議親的事兒京中知道的人家不少,應該有人家知道原因的。”

    “這樣的人家,親不結也罷,別讓本將軍知道是誰,否則定然罵他個狗血淋頭!”雲鶴然一臉憤慨,好像被悔婚的人是他一樣。

    坐在中間位置的鎮遠侯擦了一把冷汗,心下猶豫了半晌才站起來,朝雲鶴然作了個揖,“雲將軍先別激動,這事兒當不得真,當初內子確實有意和徐家結親,但還沒提親徐公子就出事了,你可得體諒體諒我們做父母的心情。”

    這媒人都沒上門,親事自然做不得數,鎮遠侯這做法也說的過去,不少人都認同地點頭。

    “是這樣嗎?我怎麼聽說兩家沾親帶故,徐公子和令千金兩小無猜,情投意合?”

    鎮遠侯瞪了那說話的官員一眼,忿忿不平地問:“你哪來那麼多聽說?本侯與你無冤無仇吧?”

    “哎呀,看侯爺這話說的,下官也是道聼塗説,如果有說錯的地方還請海涵!”那官員起身朝他作了個揖,笑得格外誠懇。

    只不過這話過了大家的耳也入了大家的心,大家再看主位上坐著的新晉妃嬪時,眼神就有點異樣了。

    大部分的都知道,這位新晉妃嬪是鎮遠侯家的嫡女,而他們家只有這麼一位待嫁的閨女,那當初與徐公子議親的是誰就一目了然了。

    雲貴妃喝了一口梅子酒,用袖子掩住眼中的得意。

    雖然皇帝可能不會因為這點小事把剛到手的美人打入冷宮,但足以讓他疏遠那個賤人,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抱著戴綠帽子的危險去寵愛一個女人。

    果然,剛放下酒杯,雲貴妃眼角余光就看到皇帝握著酒杯的手爆出青筋,顯然已經在生氣的邊緣了。

    “好了,一點小事也吵吵鬧鬧,雲愛卿,你家不是還有個未出閣的閨女?既然始作俑者是令郎,那不如你就賠上一個女兒吧,朕好久沒有做過媒人了。”

    此話一出,雲貴妃的笑臉僵了僵,她低下頭迅速思考起來,分析這賜婚的利弊。

    如果是以前,雲家自然是願意和徐家結親的,哪怕是嫁給一個瘸子,但現在……兩家的關係已經緊張成這樣了,再結親未必能走到一塊去。

    皇帝大概也是想到這點,才放心讓兩家結為秦晉之好吧?

    雲鶴然在楞了一下後立即下跪謝恩,不管他多不願意,皇上金口一開,這事兒斷沒有拒絕的可能。

    徐大學士也滿心不樂意,遲遲不肯下跪領旨。

    “徐愛卿,之前令郎的事是朕處理不公,朕另外再給令郎一道旨意,允許他參與今年的秋闈,只要他榜上有名,朕會把他當正常人看待。”

    徐瑾愣在當場,隨即大喜過望,跪伏在地:“臣,謝主隆恩!”

    在大樑,殘疾人是沒有資格參加科舉的,更沒有資格做官,他愁的不僅是兒子的婚事,還有他的前程啊。

    如今皇帝一句話同時解決了兩大難題,徐瑾這一跪是真的跪的心甘情願,銘感五內。

    “好了,起來吧,大好的日子可千萬別哭出來,哈哈……各位愛卿別愣著,該吃的吃,該喝的喝!”

    “遵旨!”嚴肅的氣氛被打破,場中恢復了之前的熱鬧與輕鬆,只是真正能輕鬆玩樂的人恐怕沒幾個。

    殷旭從滕譽碗中夾了一片烤鹿肉,先在鼻尖聞了聞,發現與平時的肉味有些不一樣,於是勉為其難地嘗了一口。

    “怎樣?”滕譽笑看著他的動作,總覺得要讓他吃塊肉就跟要他喝毒藥似的。

    殷旭等食物吞下肚後才說:“還行,就是有股揮之不去的腥味。”與上輩子吃過的靈獸肉相比,這個世界的肉食真是不敢恭維啊。

    “等回頭讓府裡的大廚試試能不能將腥味去掉,你這麼挑嘴,以後本殿怕養不起你啊。”

    “將來你可是要養全天下人的,我算什麼?”

    滕譽低笑出聲,手指在殷旭的手掌心中寫兩個字,湊到他耳邊說:“全天下人加起來也比不上你一個!”

    “……”殷旭還未曾聽說過如此光明正大的表白,有些不好意思,不過他的臉皮厚也看不出來,只是說:“這是自然的,本少爺獨一無二!”

    滕譽看著他笑,那笑容燦爛如三月的春花,令殷旭心頭激蕩不已。

    直到主位上遞來一道目光,滕譽才回過神來,給殷旭倒了杯酒,擺出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

    殷旭喝下他倒的酒,輕聲說:“你這父皇,能耐不小啊。”

    滕譽點點頭,能從眾多皇子中脫穎而出,獨攬大權,又執政多年,他父皇怎麼可能沒有一點能耐?

    大樑延續至今,雖然算不上國富民強,但也一直沒有大災大難,武力足以威懾邊疆,百姓吃飽穿暖,比前朝的動亂好了不知多少倍。

    這些都是幾代帝王精心經營的結果,所以滕譽不得不承認:他所恨的這個男人,雖然不是個好父親,但卻是個好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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