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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鐘佐 - 第44章字體大小: A+
     
    第44章 結果我卻讓你這麼疼。

      祁政總是不信自己能那麼失敗,便抓著鐘佐不撒手,死活非要讓他回憶具體的細節。

      祁政道:“蛋糕誰做的?”

      鐘佐道:“據說是你們一起做的。”

      祁政道:“長什麼形狀的?”

      鐘佐道:“一個房子,外面站著兩個小男孩。”

      祁政道:“那是誰帶頭唱的生日歌,是合唱還是獨唱啊?”

      鐘佐道:“你,合唱。”

      祁政道:“我有說了什麼話嗎?不能乾巴巴地只唱歌吧?”

      鐘佐靜默一秒,說道:“你對我說生日快樂。”

      祁政道:“沒了?”

      鐘佐道:“大概吧。”

      祁政暗道這果然很正常,真是一點心意都沒有!

      他頓時不高興,開始追問其他的生日,覺得裏面一定有個既厲害又浪漫的,鐘佐不肯說,搞不好是怕他太驕傲。

      鐘佐輕描淡寫地掃他一眼,平靜道:“上學的時候,我某次生日沒有趕上休息日,你只能晚上給我過。”

      祁政道:“我怎麼過的?”

      鐘佐道:“你給我畫了一張地圖,讓我順著上面的指引去找你。”

      祁政道:“然後?”

      “終點是宿舍樓的天臺,你在操場上把地圖交給我,讓我默數一分鐘再打開,等我數完數,你已經跑了,”鐘佐道,“地圖是你親手畫的,還設置了幾道關卡讓我破解,整體很抽象。”

      祁政道:“所以你沒有找到我?”

      鐘佐道:“找到了。”

      祁政很滿意,剛想自豪地加一句“咱們心有靈犀”,只聽他繼續道:“但我到宿舍樓之前,學校的機器人先把你圍了,原因是你半天等不到人,急得走到欄杆前來回轉,被當作跳樓的了。我到的時候,你剛被機器人五花大綁扛下來,要送進心理諮詢室,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祁政道:“……我原本是想幹什麼?”

      “據你事後說,是想讓我體驗一把尋寶的樂趣,你在天臺上用燈擺了一個‘心’,我推門的一刹那,你就放音樂,站在中央為我跳一段舞。至於為什麼要選天臺,你的理由是離星星近,許願或許更靈,”鐘佐停頓一下,“哦對了,那天是陰天,半夜還下了雨,根本看不見星星。”

      祁政:“……”

      鐘佐道:“但你不知道,由於反抗太激烈,你被注射了鎮定劑,一覺睡過去了,轉天還在全校師生的面前作了檢討,發誓以後一定遠離天臺和尋寶圖。”

      祁政:“……”

      鐘佐道:“是你非要問的。”

      祁政縮進椅子裏,一副“我要一個人靜靜地消失掉”的模樣,整個人都要不好。鐘佐不理會他,淡定地望著講臺上正介紹產品的唾沫橫飛的軍火商。

      聶父先是被“真相暴露”的事砸了一回,又被他們的相處模式砸了一回,只覺腦子裏一團亂,見他們的對話告一段落,這才道:“你們什麼關係?”

      鐘佐道:“他是我未婚夫。”

      聶父和第一次聽到這個消息的人一樣,簡直猝不及防:“……什麼?”

      鐘佐道:“我覺得你應該聽清了。”

      聶父道:“他不是第五星系的人麼?”

      “說來話長,”鐘佐道,“總之我和他很早就認識了,他向我求婚,我同意了。”

      聶父回想剛才的畫面,呼吸一緊:“你被矯正了?”

      鐘佐道:“曾經。”

      聶父還沒問是怎麼回事,那邊聽到“曾經”兩個字的祁政頓時不陰鬱了,撲過來重新掛在鐘佐的身上,哼哼唧唧地陪著他。

      一直到會議結束,聶父都沒找機會與鐘佐好好聊聊,不過哪怕找到,他一時半會兒也不知道能說什麼,倒是出來時看見了半南,把人叫到一邊,問起了鐘佐的事。

      半南道:“聽說他們是一起在孤兒院長大的。”

      聶父道:“他和鐘思澤聯繫過了?”

      半南道:“這我不清楚。”

      聶父盯著他,見他神色不變地站著,咬了咬後牙槽,掃見鐘聶要走過來,便吩咐他去找鐘佐。

      半南點點頭,走了。

      鐘聶深深地覺得最近與舅舅的關係有點遠,便坐到了鐘思澤的身邊,等開完會才來找父親。他見半南走到穆文昊的身邊,並跟著他們一起往外走,詫異道:“他是辭職了還是什麼?”

      聶父道:“我給了他一個機會。”

      鐘聶嘖嘖道:“他的愛好挺特別。”

      聶父不置可否,離開了會議樓。

      他看似平靜,實則心裏像煮沸的水,甚至有幾分頭重腳輕,一面想得趕緊回家,一面又在想如今是會議階段,鐘思澤奈何不了他,要是就這麼逃走,他便什麼都沒了。

      這些年他思考過事蹟敗露的辦法,如果是鐘思澤偶然發現鐘聶的生物資訊不對,他和鐘聶早已串好了詞,但如果是鐘佐沒死並與鐘思澤相遇,他想來想去發現只能逃,除非鐘佐能幫他。

      看剛才的情況,鐘佐似乎對他不反感。

      那有沒有一種辦法,能把鐘左拉到他身邊來?聶父微微皺著眉,準備一個人安靜地想想。

      夜場每天的主題都不同,這晚是復古風。

      美人們永遠有使不完的熱情,穿著華麗的裙子,笑盈盈地跳著舞。藍鴻宇一時抽風給鐘佐也準備了一條,是魚尾的形狀。

      祁政一眼掃見,看向鐘佐:“寶貝兒,穿麼?”

      鐘佐無視掉他們,後來被纏得煩了,便抽籤決定,最終祁政中獎。

      不過某二貨向來不在乎這些,痛快地就換了,發現號碼不夠大,他還去要了件大號的,無所畏懼地坐著和他們喝酒。

      幾人鬧到深夜才散,祁政握著鐘佐的手回到客房,舊事重提:“我得給你過個生日。”

      鐘佐斷然拒絕:“不用。”

      “用的,生日那麼有意義的事怎麼能馬虎!”祁政道,“而且我一定得想個浪漫的特別的生日宴,免得你忘掉!”

      鐘佐沉默地盯著他。

      祁政一臉認真地和他對視。

      鐘佐又有點想打他,乾脆不再往他身上瞅,準備睡覺。

      祁政道:“你睡這麼早?”

      鐘佐道:“還早?”

      “你再等等嘛,”祁政撒嬌,“熬過零點,我就能對你說生日快樂了。”

      鐘佐道:“那去外面喝酒吧,熬時間。”

      祁政很開心,高興地拉著人往外走,結果就在他邁出房門的一瞬間,鐘佐突然掙開他,緊接著房門在身後“砰”地關上了。

      “……”他孤零零地站在走廊反應一下,氣得再次撓門。

      片刻後,他呼哧呼哧地喘了幾口氣,思考一下,轉去廚房想看看東西全不全,誰知一進門,他看見了幾個熟悉的身影,走過去道:“舅,你在幹什麼?”

      鐘思澤回頭,對上了他這身華麗的魚尾裙,問道:“遇見什麼難事了?”

      祁政道:“被你外甥嫌棄了。”

      說話間,他聽見烤箱傳來“叮”的一聲輕響,意識到鐘思澤可能和他的想法一樣。

      鐘思澤沒再對他的裙子發表看法,打開烤箱把裏面的東西拿出來,發現一片焦黑,隱約還透著點墨綠。

      然而這位領主有毒的地方在於:很多時候他並不認為自己有問題。

      所以如此慘烈的情況下,他仍能面不改色地問一句:“你們覺得怎麼樣?”

      幾位保鏢昧著良心道:“還……還行吧?”

      祁政則萬分誠懇:“舅,你嘗嘗看,要是覺得味道可以,那就是可以。”

      鐘思澤於是在保鏢們肝顫的視線裏吃了一口,面無表情地把東西扔進垃圾桶,重新看著他:“你也是來做蛋糕?”

      祁政點頭。

      鐘思澤道:“你會麼?”

      祁政挺起胸脯:“會啊!”

      兩個人對視了幾眼,鐘思澤後退一步讓他現場做。

      祁政雖然失憶,但一些技能還在,快速做了一個出來,無論賣相和味道都十分不錯。

      鐘思澤沉默。

      祁政觀察他的表情:“我教你?”

      鐘思澤道:“嗯。”

      祁政回去的時候本以為鐘佐早已休息,但等開門一看,發現鐘佐靠著床頭正在看書,頓時一怔:“你怎麼還不睡?”

      鐘佐道:“正準備睡。”

      祁政見他收起個人終端,下意識看了一眼時間,發現已過零點,便跑過去親他一口:“寶貝兒,生日快樂。”

      鐘佐簡單“嗯”了聲,抵開他的臉,翻身睡覺。

      祁政有些懷疑他是在特意等著自己,但知道問也白問,便沖了個澡,上床抱著他,滿足地睡去。

      夢裏零星的片段像是電影,慢慢合成一個小故事,甜美得讓他第二天早晨再次想抱著人打一個滾,不過他忍住了,默默望著鐘佐。

      鐘佐揚眉:“怎麼?”

      祁政搖頭說沒事,拉著他起床開會,然後一整天都是若有所思的樣子,偶爾還會出個神,搞得鐘佐幾乎體會到了過去幾次生日的心情,生怕一腳下去就是一顆雷。

      但令人意外的,一直到晚上都沒有“驚喜”降臨,很是風平浪靜。

      倒是鐘思澤那邊吩咐廚房做了一個大蛋糕,推到鐘聶的面前,說道:“這裏很多事都不方便,回家給你補一個生日宴,家裏那邊不少人都惦記著這事呢。”

      鐘聶太缺愛,想想嗨呀星系上那些圍著他的人,心裏踏實了不少,笑著抱抱他:“謝謝舅舅。”

      鐘思澤拍了拍他的肩:“一家人客氣什麼?來,吹蠟燭許願。”

      鐘聶笑道:“好。”

      聶父自然也得出席“兒子”的生日宴,整個過程站在旁邊含笑望著,期間試著與鐘思澤聊了幾句,見這位領主沒事人似的對著他,身上看不出半點火氣,簡直有些心驚肉跳。

      他下意識想找鐘佐聊聊,但出包間找了一圈,從半南那裏得知他已經被穆文昊拉回房,只能暫且作罷。

      鐘佐對回房這事有一點點抗拒,問道:“回這麼早幹什麼?”

      祁政道:“舅舅親手做了一個蛋糕讓我帶給你,我覺得在外面給不太好。”

      鐘佐道:“我無所謂。”

      祁政道:“那你自己去拿出來,咱們找別的地方吃。”

      鐘佐冷淡地掃他一眼,覺得該來的躲不掉,早晚得回房,便打開房門進去,發現電子管家提前得了吩咐,沒有按照平時那樣亮起來,而是調節成了曖昧的光線。

      他見房中央擺著一個蛋糕,面無表情走上前,突然一愣。

      蛋糕上堆著一個歪七扭八的房子和兩個小男孩,看著賣相不佳,卻與某次生日宴上的一模一樣——那時祁政剛學會做蛋糕,外加一群什麼都不會的隊友,能弄出形狀已經是謝天謝地了。

      他心裏一跳,猛地轉過身。

      “祝你生日快樂……”

      祁政雙眼一眨不眨地望著他,邊走邊唱,走得很慢,等到他的面前恰好唱完,輕聲道:“小佐,生日快樂,我給你過過那麼多次生日,發現還沒過過一次正常的,這次來一回……”

      時間刹那間倒退回某年的秋天。

      清爽的風、甜膩的味道、俊朗的男人和低沉好聽的聲音。

      這是你二十歲的生日,我會繼續陪你過二十一歲、二十二歲、二十三歲……五十、一百……一百五十、二百……

      “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個生日,”祁政沙啞的聲音與記憶深處完全重合,“以後每次生日我都親手給你做一個蛋糕,就算將來老到頭眼昏花,我還能個胡麵團給你,我知道有時候想的主意你不喜歡,但我會努力讓你開心……”

      鐘佐忍無可忍:“夠了,閉嘴!”

      祁政見他皺眉側頭,強硬地轉回他的下巴,再次在他的眼底發現一絲明顯的情緒波動,說道:“別去拒絕你的感覺,感受它,它就在那裏。”

      鐘佐冷冷道:“我沒拒絕。”

      祁政眼看著那一絲情緒煙似的消散,本想再強勢一點的,但實在心疼得厲害,狠狠把他抱進懷裏,哽咽道:“對不起……”

      我明明說過要努力讓你開心,結果我卻讓你這麼疼。

      是因為我的死,讓你的身體抗拒再有人類的情緒了麼?你是……你是在害怕麼?

      祁政的話壓回喉嚨裏,砸得心臟生疼,再次用了幾分力氣。

      大概是因為被抱得太緊,鐘佐總感覺喘不上氣,整個胸腔跟著抽痛起來,呵斥道:“放開我。”

      祁政在他的頸窩直蹭:“我不。”

      鐘佐立刻就要掙開他,卻察覺一股溫熱的液體滑進脖頸,驟然一僵,只覺胸口疼得幾乎失去知覺,半晌才忍著難受,語氣生硬地開口:“哭什麼哭?”

      祁政道:“我難過,你哭不出來,我替你哭。”

      鐘佐道:“我不想哭。”

      祁政道:“我想。”

      說罷他越來越難過,哭得更淒慘了。

      鐘佐:“……”

      鐘佐的這一次生日在某人的嚎啕大哭中度過,事後他坐在抽抽噎噎的某人的身邊,面無表情為對方抽紙,順便切了一塊蛋糕塞過去,還倒了杯熱牛奶,想讓他緩一緩。

      祁政抽噎道:“你、你不吃、吃麼?”

      鐘佐道:“我吃。”

      祁政道:“好吃麼?”

      鐘佐道:“挺好的。”

      祁政撲過去重新抱著他:“我以後一定每年的都、都給你做,這次絕對不食言,你再信、信我一次好麼?”

      鐘佐要撕開他的手停在半空,竟覺得嘴裏有點苦,恍然有一種想歎氣的衝動,說道:“好。”

      當晚祁政又切換成了第一天接完吻時黏糊糊的不安的狀態,整晚都死死地抱著他,生怕人會突然不見了似的。

      轉天一早,二人照例去開會。

      軍火會議共開三場,這天是最後一場,之後是談生意的階段。有些大佬在前三天就搞定了訂單,對後面的放鬆時間沒什麼興趣,開完會便與主辦方打聲招呼,率先告辭了。

      祁政回酒店的時候恰好看見被人簇擁的軍火王,笑著上前寒暄,握了握軍火王的手:“一直想和前輩吃頓飯,但這幾天太忙,家裏又催我回去,只能等以後再找機會了,聽說前輩會去第五星系,要是有空去我家那邊玩,我一定做東好好陪陪您。”

      軍火王笑道:“客氣了。”

      祁政道:“那我就不打擾了。”

      他說罷摟著美人越過他們,回酒店收拾好行李,帶著藍鴻宇等人離開了海上城市。

      鐘思澤和顏逸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吃過早飯才離開。

      鐘思澤不能再浪,得回嗨呀星系工作。鐘聶自然隨行,臨走前詢問了一下聶父。按照計畫,聶父也是要跟著他們一起回嗨呀星系的。

      聶父道:“你先去,我談完幾筆生意就去找你們。”

      鐘聶不疑有他,跟著舅舅走了。

      眨眼間大佬們便走了一部分,不過後面的放鬆時刻都是一些沒下限的項目,留下的人反而玩得更瘋狂,倒不會顯得冷清。

      軍火王被舊部圍著,和幾位第五星系的大佬談生意,抽空問了心腹一句,得知穆文昊那群人都在軍火市場上沒有走,而是湊在一起吃了頓飯,便道:“盯緊點,有動靜隨時告訴我。”

      心腹道:“要不讓咱們的人來這邊集合,從這裏直接去第五星系?”

      軍火王道:“如果他們就是想讓咱們這麼幹呢?”

      心腹一驚:“那……”

      軍火王道:“先看看再說。”

      心腹遲疑:“可要是他們是故意拖著咱們,想調集人手呢?”

      軍火王道:“會議還剩下三天,他們不夠調人,再說也不可能這麼大張旗鼓地殺我。”

      心腹點點頭,退了出去。

      軍火王和他們談完生意,被拉著去了夜場,簡單玩了一會兒,起身去廁所。

      雖然那些人都走了,但他仍比較謹慎,保鏢隨時跟著,一起進了洗手間。

      這地方靠近夜場,人們玩得比較嗨,很快就見幾個保鏢攙扶著一個貴少爺打扮的人踉蹌地跑進來,沖進隔間直吐。

      貴少爺聲音嘶吼:“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給我找醫療箱!”

      說罷,他繼續吐。

      幾位保鏢手忙腳亂,瘋狂地往外沖,結果慌不擇路撞上了軍火王的保鏢,差點把人家撞到地上,急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軍火王身邊一空,頓時閃過不好的預感,正要快步沖出去,但後面的人比他更快——那位少爺幾乎和保鏢一起沖出隔間,眨眼間扣住他的肩膀,並在他反抗時往他腿窩一踹,接著抓住他的頭髮,一把匕首抵在了脖子上。

      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都別動。”

      軍火王驟然一僵。

      鐘佐笑道:“好久不見了前輩。”

      他看著反應過來的保鏢,抬抬下巴:“全給我蹲下抱頭。”

      話音一落,他手上一個用力,軍刺沒入一小段,“我沒那麼多耐心。”

      保鏢們別無選擇,只能慢慢蹲下,結果才蹲到一半,便被身後幾位戰鬥系的骨幹切中後頸,立即失去意識。

      軍火王叫道:“等……”

      鐘佐一把捂住他的嘴,二話不說直接割斷喉嚨,快速把屍體拖進了隔間。

      戰鬥系的骨幹和鎖風一部分守住門,另一部分把那幾位保鏢也拖了進去,然後撕開他們的衣服綁在馬桶上,剩餘一名骨幹則堵住了倒楣的圍觀者。

      圍觀者嚇得臉色白髮:“別別別殺我……”

      話未說完同樣被打暈,也拖進了隔間。

      鐘佐找東西堵住軍火王的血口,從裏面關上隔間的門,踩著屍體借力跳出去,然後脫掉外套浸濕,把地面弄乾淨。幾位骨幹和鎖風紛紛效仿,等收拾完出來,幾位骨幹還不敢相信他們辦到了。

      他們只覺心臟砰砰直跳,顫聲道:“真……真成了?”

      鎖風笑道:“成了,都說了不用擔心。”

      當然也是有原因的。

      前些天軍火王基本不在夜場上玩,今晚是得知他們都走了才肯來玩一小會兒。

      而鐘佐故意接近聶父,等於是變向地告訴了軍火王他的身份。因此當軍火王得知鐘佐、藍鴻宇、半南、穆文昊等人全走掉,便會猜測他們可能是想去別的地方下手,注意力也會跟著向軍火市場上轉移,殊不知穆文昊身邊的美人壓根不是鐘佐,而是找人假扮的。最重要的是,鐘佐和藍鴻宇兩個能搞事的大殺器不在,軍火王或多或少會放鬆一點點警惕心。

      鐘佐穿著白襯衣,雙手插著口袋,溜溜達達找到聶父,摘了摘面具,喊道:“父親。”

      聶父一口酒差點噴了,猛地看向他:“你怎麼……”

      “沒走,”鐘佐替他說下去,接著道,“我現在想走,你帶我走吧。”

      聶父道:“我?”

      鐘佐道:“咱們路上可以好好談談。”

      聶父只遲疑了一瞬便同意了,和主辦方打聲招呼,讓鐘佐的保鏢坐另一架飛行器,而他則帶著自己的保鏢與鐘佐坐到了一起。

      鐘佐並不在意,淡定地上去了。

      聶父再次道:“你怎麼沒走?”

      他原本是想找機會與鐘佐聊聊,誰知開完會的當晚他們就走了,緊接著鐘思澤也走了,他擔心鐘思澤會在外面堵他,暫時沒敢動……他突然想到一個可能,眉頭微皺,示意保鏢往軍火市場的反方向開,問道:“你知道我不會那麼快離開?”

      鐘佐道:“嗯,猜出來了。”

      聶父道:“你想幹什麼?”

      鐘佐道:“反正不是沖你。”

      聶父正要再問,只聽保鏢緊張道:“老闆,後面跟上來好幾架飛行器!”

      聶父立即看著鐘佐。

      鐘佐摘下面具一扔,微笑道:“哦,我忘了說,我剛剛殺了軍火王,他們的人應該是發現他的屍體追出來了。”

      聶父:“……”

      保鏢:“……”

      鐘佐道:“調監控很容易,他們現在估計都認為我和你是一夥的。”

      聶父:“……”

      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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