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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鐘佐 - 第43章字體大小: A+
     
    第43章 我以前怎麼給你過的生日?

      半南有一瞬間想否認,但緊接著又覺得不現實。

      他在聶家待了十多年,聶父對他太熟悉,如今他聲音和身型都沒辦法作假,即使現在戴著面具也不管用,尤其這面具還不是能遮住全臉的。

      他原本特意留意過聶父的動向,基本都繞道走,誰知好死不死竟這麼巧地撞上了。

      他只能認命,鎮定道:“老闆。”

      聶父再次道:“你怎麼在這裏?”

      祁政插嘴道:“你就是他老闆?”

      他雖然不認識聶父,但知道半南以前是鐘佐的教官。

      此刻聽半南喊老闆,他頓時悟了,於是戲精上身,冷哼道:“那你管好你的人,讓他以後少打我家人的主意!”

      半南:“……”

      鐘聶:“……”

      聶父重複道:“你家人?”

      “我釗叔,”祁政把副官扯出來背鍋,語氣不滿,“他不知道給我釗叔灌了什麼迷湯,讓我釗叔把他弄進來了,簡直煩死人,我釗叔那麼優秀,他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鐘聶鬆了口氣。

      他剛剛以為說的是阿十三,正覺得事情要越來越亂,舅舅得知後,場面興許會爆炸,還好不是。

      半南沉默地低著頭,想像一下主人被搶走的畫面,整個人都有些不好。

      聶父掃他一眼,第一次見他露出這種神色,覺得是有點像為情所困的樣子,便簡單應付了姓穆的小子,領著人告辭。

      祁政默默望著老婆的人被弄走,一時不知該做出什麼表情,只能把這事通知給鎖風,並在對方提問前首先理直氣壯把他教育一頓,然後強調了一遍所屬權,頂著他淩亂的目光扭頭就走,特別犀利。

      鎖風:“……”

      主人看上的這是個什麼玩意兒!

      祁政自然不在乎那些溪林人的看法,很快回到了客房。

      屋裏光線昏暗,只有落地窗前亮著一盞地燈。

      燈光暖暖地開出一小片天地,正安靜地等著晚歸的人。

      鐘佐已經睡著,祁政放輕腳步走過去,站在床邊看著他。

      或許是光線的作用,他不像白日那般冷淡,反而顯得有些溫和,與記憶裏的殘影完美地重合在了一起。祁政的目光變得溫柔,俯身在他的嘴角輕輕吻了一下,去浴室沖了一個澡,上床抱住他。

      鐘佐的思緒清明了一瞬,察覺熟悉的體溫傳過來,不知不覺又睡了過去。

      祁政為他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見他睡得挺踏實,便滿足地把人抱緊,熄了燈。

      大概是會議室的吻勾起了回憶,夢裏全是少年時期的事。

      自從接過吻,他就沒再挪窩,每晚都膩在鐘佐的床上睡覺,白天偶爾還會去沒人的角落裏,把鐘佐抵在樹上來一個纏綿的吻,樹影在腳下隨風晃動,帶起“沙沙”的聲音。

      祁政蘇醒過來,感覺心臟被澆了一勺蜜糖似的,掃見鐘佐恰好睜眼,立刻壓過去捏起他的下巴狠狠地親了一大口,笑容燦爛地在他頸窩蹭蹭,正想抱著他打個滾,便被他抵住臉推開了。

      鐘佐冷酷無情把人踢下床:“大早晨別發情。”

      祁政的好心情一點都沒受影響,坐在地毯上看著他:“寶貝兒,你在夢裏特別可愛。”

      鐘佐對此早已習慣。

      這二貨以前只要做了好夢,便喜歡抱著他打滾,要是夢見被他拋棄,便會一上午都陰鬱地坐在他身邊盯著他,偶爾還會開啟戲精模式,可憐巴巴地抓住他的手,像隨時要死了似的。

      他翻身下床,踢踢腳邊的大型垃圾:“起來,吃飯。”

      兩個人收拾好自己,和副官一起進了餐廳。

      聶父一行人早已到了,這時見他們進門,目光齊刷刷地投向了副官。

      鐘聶見他一身匪氣,在心裏嘖嘖稱奇,暗道半南竟然喜歡這樣的,挺有個性啊。

      半南沒得選,繃直後背,沉默而渴望地看著某人,努力讓自己的視線在他身上生根發芽。

      那目光太明顯,副官很快察覺到不對勁,剛要扭頭,便被祁政用身體擋住了。

      祁政早晨一高興就把這事給忘了,只能現場亡羊補牢,嚴肅道:“你別理他,他配不上你的!”

      副官:“……”

      副官畢竟是在將軍手底下腥風血雨過來的人,極其冷靜地“嗯”了聲,自此目不斜視,直到找地方落座才詢問地看向少爺。

      鐘佐同樣看著某人,問道:“他昨晚被發現了?”

      祁政點頭,避重就輕交代一遍過程,重點突出半南是自己倒楣遇見了聶父,而不是因為被他拉到了角落裏。

      副官聽著少爺給他安排的角色,鬆了一口氣,表示壓力不大。

      鐘佐則是懶得理會某個二貨,便開始專心吃東西。

      聶父對半南的喜好不做評價,不過半南是知道鐘聶的真實身份的,他不想放人走,所以很樂意看著這樁戀情夭折。

      他打量完副官,目光轉到黑衣女孩的身上,不由得多看了兩眼,知道這其實是男的,身手不錯,故意陰過鐘聶,因為他是鐘思澤的舊愛,而鐘聶長得像鐘思澤……他握著餐具的手一頓,下意識想起鐘聶昨晚關於被舅舅冷落的話,猛地猜出一個可能,額頭瞬間冒了層冷汗。

      他急忙看向半南。

      半南繼續盯著副官,雷打不動。

      聶父道:“半南。”

      半南終於看了過來。

      聶父道:“你們怎麼認識的?”

      半南道:“在一個雨夜裏。”

      聶父道:“他叫什麼名字?”

      半南早已查過主人身邊的人,答得毫無壓力。

      聶父簡單問了幾個問題,見他沒有半點遲疑,壓下心裏的驚濤駭浪,等平靜地用完餐,便回房聯繫聶正洋,先讓兒子找一個安全的地方,這才問他當初有沒有看見鐘佐的屍體。

      聶正洋最近消瘦得厲害,本就桀驁不馴的五官顯得越發鋒利。

      聽見父親提起大哥,他的神色一暗,說道:“沒有,葬禮是二哥他們辦的,我那時還在上課。”

      聶父道:“你前幾天突然問起了半南,因為什麼?”

      聶正洋道:“就是隨便問問,他回來了麼?”

      聶父看著他:“嗯,我們在軍火市場遇見了。”

      聶正洋詫異:“他在那裏?”

      聶父道:“說是對一個人一見鍾情,追著人家過來了。”

      兩個人聊了幾句,聶父見快到開會的時間,便切斷了通訊。

      聶正洋皺起眉,想起前不久王容均也沒頭沒腦地問過半南的事,而且半南在大哥死後還莫名失蹤了,總覺得有些奇怪,忍不住聯繫了王容均。

      軍事學院這邊恰好是中午,二人便在學校附近找了一家飯店吃飯。

      王容均道:“你說半南在軍火市場?那邊還有誰?”

      聶正洋道:“那些軍火商肯定都在。”

      他頓了一下,想到父親出發前提醒他過幾天給鐘聶發個生日祝福,原因是鐘思澤特意帶著鐘聶去軍火市場過生日,他得裝出一副兄弟和睦的畫面,便不情願地補充道:“鐘聶和他舅舅可能也在。”

      王容均心頭一跳。

      鐘思澤、聶父、幾位黑二代的家屬、軍火王、半南外加去執行任務的隊長和副隊……簡直是一鍋亂燉,軍火市場那裏現在是什麼情況?

      他喝了兩杯水,勉強整理好焦躁的情緒,打開郵箱想發一封郵件,發現十分鐘前來了一封新郵件,正是隊長髮的。

      他急忙點開閱讀,翻譯一下密碼,得知隊長已經完成任務,正在回來的路上,軍火市場是面具文化,隊長對半南不熟,雖然不確定那位教官在不在,但卻在那裏發現了一個疑似鐘佐的人——他是第五星系穆家公子的女伴,冒牌貨還對他多有維護。

      王容均渾身僵硬。

      霸王龍一向嚴謹,能說一句“疑似”,便代表了八成以上的可能性,所以那個人果然還活著。

      他感覺心頭一輕,連日的苦悶和疼痛齊齊落地,狂喜和激動不知該怎麼解凍,只能混著百感交集一齊往胸腔裏湧,砸得他一瞬間想要流淚。

      聶正洋見他望著螢幕不動,試探地往前挪了挪,見他不反對,便湊過來掃一眼,發現都是些日常,沒什麼稀奇的東西,問道:“怎麼了?”

      “……沒事。”王容均回過神,聲音有些沙啞,再次喝了幾口水。

      聶正洋懷疑地盯著他。

      王容均遲緩的思緒重新通電,開始高速運轉。

      冒牌貨在維護鐘佐,那他們是不是挑開說破了?這事鐘佐的父親知道麼?還有鐘佐是以穆家公子女伴的身份出席的,這又什麼情況?他怎麼和穆家人搭上線的?

      他看了看聶正洋,有些複雜。

      替身的事,鐘佐不在乎,但鐘思澤不可能不在乎,如果鐘佐對鐘思澤攤牌,聶家就麻煩了,不過這小孩確實對鐘佐的事挺上心。

      聶正洋被他盯著,越發懷疑:“到底怎麼了?”

      王容均措辭一番,終於道:“那誰……可能沒事。”

      聶正洋愣住,問道:“那誰?”

      王容均看著他,沒有回答。

      聶正洋對上他的視線,手微微一抖,杯子裏的水灑了一片,半天才茫然道:“……真的?”

      王容均道:“還不確定。”

      聶正洋想問他有多大的把握,但又不敢問,只能像他剛才一樣僵硬地坐著,直到分別時被他揉了一把頭,才後知後覺地猜測:這個可能性似乎挺大?

      他繃著臉回到宿舍,不敢表露出絲毫的情緒,冷著一張臉把大哥的海報翻出來從頭看到尾,突然想起父親的電話,暗道父親和王容均同時提到半南,緊接著王容均就告訴他大哥還活著,所以大哥現在會不會也在軍火市場?

      如果在,鐘思澤是不是知道真相了?

      那他們家會怎麼樣?鐘思澤是絕對不會放過父親的吧?

      舍友從外面回來,見他坐在那裏盯著海報發呆,隱約有些失魂落魄,心想這個梗是過不去了。

      聶正洋糾結半天,還是聯繫了半南。

      半南離開聶家後便遮罩了聶家人的號,但昨晚被老闆堵上門,他不得不把他們的號重新拖出來,見聶正洋找他,便按了接通。

      聶正洋盯著他:“你真是追人?”

      半南道:“真的。”

      說罷,他將偷拍的副官的照片全發到了聊天屏上,各種角度都有,一看就是真愛。

      聶正洋:“……”

      半南道:“你覺得他怎麼樣?”

      聶正洋看著這位身穿軍裝、五官剛硬的漢子,沒有半點看法。

      他不想糾結半南的失蹤和出現在軍火市場的原因,示意他找個沒人的地方,直截了當問道:“我大哥是不是還活著?”

      半南不動聲色:“嗯?他不是被官方通報過了麼?”

      聶正洋道:“但我最近接到消息說他可能還活著,你說要不要告訴父親?”

      半南道:“確定屬實?”

      聶正洋道:“不確定。”

      半南道:“那就先別說,鐘先生也在這裏,萬一老闆一時慌亂露出破綻,反而麻煩。”

      聶正洋打量他,發現從他臉上看不出絲毫問題。

      不過他說的也有道理,便點點頭,猶豫道:“如果……如果你看見他了,幫我告訴他……”

      半南安靜地等著,見他憋了半天卻始終沒有再往下說,也不知是想傳達“照顧好自己”還是“我很想你”,抑或是“知道你還活著我很高興”?

      他看著他發紅的眼角,主動開口:“少爺,我明白。”

      聶正洋便頂著一張紅眼睛的冷漠臉,切斷了通訊。

      軍火會議共持續一個星期。

      除去第一天晚上的開場白,接下來要連開三天的會,剩餘幾天則是談生意和放鬆用的。

      鐘佐陪著祁政開完上午的會,中午和藍鴻宇坐在了一起。

      他們都瞭解語海,那美人既然是通過軍火王的關係離開的,臨走前肯定與軍火王聯繫過,藍鴻宇便乾脆自己跳出來吸引注意力,也好隱藏鎖風和戰鬥系的骨幹們。

      他換了身少爺的打扮,近距離望著鐘佐,笑眯眯地道:“十三啊,你這樣挺漂亮的。”

      鐘佐淡定道:“過獎。”

      海上城市沒地方雇化妝師,他只在嘴唇塗了層口紅,簡單弄弄睫毛,把面具一戴就算完事了,非常簡單粗暴。

      藍鴻宇見他無所謂,便換了話題:“昨天你暴露了麼?”

      “我們隊長應該知道是我了,”鐘佐道,“但我和隊長打招呼時聲音低,語海可能沒聽見。”

      藍鴻宇道:“以你對你們隊長的瞭解,他會告訴語海麼?”

      鐘佐思考一下:“不太可能。”

      藍鴻宇道:“那她就是知道你身手好,但不知道你是誰?”

      鐘佐道:“嗯。”

      他們一開始的打算是通過迷惑軍火王的舊部,把軍火王的死推到其他舊部身上,然而楚熒惑實在太奸詐,竟然派了對溪林人有特殊感應的語海出馬,導致半南暴露,而半南身上掛著應該已經被炸毀的信物,這等於他們詐死的事也跟著暴露了。

      救半南的時候,祁政出了手,先前祁政在廁所那一通所謂的“接到大生意”顯然要打個問號。在第五星系,淩家恰好住在穆將軍管轄的轄區,軍火王有理由相信藍鴻宇與穆家聯手了,因此他們現在才會光明正大地坐在一起,至於鐘佐在哪兒……軍火王可能還不確定。

      藍鴻宇道:“你怎麼想的?是現在殺,還是等他去第五星系再殺?”

      鐘佐道:“等他到了第五星系,咱們就得去他的地盤上殺了。”

      軍火王的舊部可都是有勢力的,跑到一個大佬的地盤上搞暗殺,全身而退的可能性太低。藍鴻宇明白這個道理,揚起眉:“那你的意思是?”

      鐘佐道:“我覺得可以借鑒語海的做法。”

      藍鴻宇和祁政一齊望向了他。

      幾個人耗完午休的時間,鐘佐便跟著祁政去開下午的會。

      聶父想了一個上午,總覺得半南“為追人而搞失蹤”的藉口太扯,這時掃見穆家小子的位置,便走到他們身後坐下了。

      祁政見狀不爽:“你過來幹什麼,告訴你那個手下離我的人遠點。”

      聶父道:“我說過了。”

      祁政道:“那你還來幹什麼?”

      “他可能是覺得你給的理由太爛,不怎麼相信,”鐘佐主動接話,“更可能是覺得半南的失蹤另有隱情,對我的身份有所懷疑,所以想過來聽聽牆角。”

      說話間會議室的光線變暗,他趁著人們的目光都落在前方,便摘了一點面具,露出半張臉,微笑道:“是吧,父親?”

      聶父:“……”

      鐘佐重新戴好面具,轉回了身。

      聶父腦子裏“嗡”了一聲,感覺渾身血液凝固,雙耳失聰,半天才能聽清外界的聲音,接著發現後背已經被冷汗浸濕了。他看一眼前面的人,猶豫片刻,起身坐到了鐘佐的身邊。

      鐘佐扭頭看著他。

      聶父道:“你怎麼……”

      鐘佐笑道:“沒死?”

      “……不,我不是想說這個,”聶父及時改口,沉默一下道,“你怎麼會在這裏?”

      鐘佐道:“來玩。”

      鐘思澤是不是知道了你的事?

      聶父的話在嘴裏轉了一圈,咽了回去,暗道只看鐘思澤上次的反常,便肯定是知道了。

      他的思緒快速運轉,清楚嗨呀星系的公司是別想要了。

      這些年他的生意早已往嗨呀星系轉移,切斷這條財路,他的勢力會下滑一大截,只剩第一星系的老公司支撐。但這樣也不是不能活,如果開完會就立刻回第一星系躲著,鐘思澤會派人暗殺他麼?

      不對,只要鐘佐開口求情,這事就還有轉機。

      但鐘佐可能求情麼?這可是個X型進化者。

      他看著身邊的人,竭力保持鎮靜:“你這些年過得怎麼樣?”

      鐘佐道:“還好,你記得一會兒把半南還給我。”

      聶父道:“嗯,你們感情很好?”

      鐘佐道:“他是我的人。”

      “是你的下屬,我才是你男人,”祁政立刻糾正他,不甘寂寞地把人摟過來,問道,“明天是你生日,想怎麼過?”

      鐘佐道:“不過。”

      祁政眨眨眼,總覺得似曾相識:“寶貝兒,你以前是不是也說過這種話?”

      鐘佐道:“嗯。”

      “你怎麼能不過呢?”祁政握著他的手,“你出生的日子多麼有意義,就因為你出生了,所以我才能遇見你,你也才能遇見我啊!”

      鐘佐道:“我不覺得這是什麼好事。”

      祁政頓時哼唧:“你嫌棄我?”

      鐘佐道:“嗯。”

      祁政道:“你看著我的眼睛再說一遍。”

      鐘佐冷淡地掃過去,見他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一副“你說完我就跳樓”的模樣,下意識想給一句“我就是嫌棄你”,但話頂到喉嚨口不知為何沒發出來,便收回了目光。

      祁政頓時蹬鼻子上臉,撲過去抱著他“吧唧”親了一大口,被鐘佐一腳踹開後,鍥而不捨地撲回來,又“吧唧”親了一大口。

      聶父:“……”

      祁政見好就收,問道:“我以前怎麼給你過的生日?”

      鐘佐沉默。

      這二貨各種各樣的想法太多,每次生日都得看運氣,有的很美好,有的就特別糟心,這也是他不樂意過生日的一大原因。

      祁政道:“嗯?”

      鐘佐道:“我忘了。”

      祁政道:“我不信,總有一個你能記住!”

      鐘佐想反駁,腦中卻閃過一個畫面,靜默一下道:“有一次在部隊裏,你拉著隊友給我過了一個生日。”

      祁政道:“怎麼過的?”

      鐘佐道:“你們做了一個蛋糕,給我唱生日歌。”

      祁政瞪眼:“就這麼簡單?”

      鐘佐道:“嗯。”

      “不,不可能,”祁政道,“我和你在一起那麼多年,那麼多個生日你怎麼就記住了這一個?什麼原因?”

      鐘佐道:“因為這個最正常。”

      祁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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