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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繼母養兒手札 - 第99章字體大小: A+
     
    第99章 秘密

      袁璐就拖著一大團墨漬的裙擺回了自己院子。

      且當下正是朝食剛過,府裡下人忙出忙進的人,一路上也不知道被多少雙眼睛瞧見了。

      袁璐越想越氣,這高斐也真是個刁鑽的,你說如果換個別的東西砸過來,就算是會砸疼人的,好歹一下就過去了。現在這毛筆摔身上倒是不疼,但媽蛋的他那支狼毫筆有常人兩根手指那麼粗,又洗足了墨,墨漬一層層還層層地往裡透著。偏她今天還穿了條荼白的馬面裙,府裡下人但凡長眼睛的,都是想不看到都難。

      袁璐黑著臉回了院子,徑直去了內室換衣裳。

      青江看到她換下來的裙子髒汙了一大片,就低聲問黛淵道:「夫人這是怎麼了?」

     黛淵抬頭看了看內室的方向,然後壓低了聲音說:「國公爺砸的。夫人可生氣了。」

      青江說:「這又是為什麼了?」

      黛淵搖搖頭,「我沒聽明白,反正國公爺讓夫人滾回後院,夫人學著說了一遍,國公爺就惱了。」

      青江來來不及細問,袁璐已經換好衣裳出來了。

      青江看她面色不佳,便笑道:「奴婢這就讓人把裙子拿下去洗,應該是能洗去大半的。」

      袁璐擺擺手:「扔了扔了,還洗什麼。」然後轉念一想,又說:「扔了也難看,讓小丫鬟拿出去燒了。」

      青江也沒多說什麼,拿上了髒裙子出去了。

      屋裡就剩下袁璐和黛淵、綠水,綠水因為前頭她主子沒帶她去前頭而是選了黛淵的事情,還有些小小的吃醋,不過這個時候她也知道不是使小性兒的時候,便也上前賣乖道:「您穿荼白的顏色本就不太好,您皮膚白再穿個這顏色的襯得就顯蒼白了。倒是前幾天做的那兩件菖蒲色的,襯得您臉色十分好看。」

      袁璐當然知道這是綠水特意哄自己高興,就說:「你把那兩條新的找出來吧,我記得相配的褙子稍稍長了些,你拿去針線娘子那裡鎖兩道邊。顏色你看著就行,不要太花哨的。」

      綠水「哎」了一聲,腳步輕快地去了。

      青江綠水都走後,屋裡就剩黛淵。

      袁璐的氣還沒消,一下一下不耐的敲著桌子。

      黛淵也想勸勸她,但是也不知道說什麼,猶豫了半天,終於囁喏道:「夫人別生氣了,國公爺也是遇到了煩心事,想來不是故意給您難堪的。」

      袁璐詫異地看了她一眼,「你怎麼就知道他遇到了煩心事?」忽然轉念一想,「可是你跟我進書房時,聽到了他們說的話?」她自己是一句半句都沒聽到,便想著或許是小丫頭耳聰目明知道了什麼。

      黛淵老實地搖頭道:「奴婢沒聽到。」

      「那你渾說什麼,你這丫頭。」袁璐說著便想讓她下去。

      黛淵又道:「但是奴婢看到那位老者的嘴了,奴婢就知道了。」

      「你會讀唇語?」

      黛淵有搖頭說:「唇語?奴婢不會。奴婢只是把他的嘴型都記下來了,回頭自己照著動一邊,就能把他說的話一字不落地說出來。」

      袁璐驚喜地「哎呦」一聲,趕緊把她拉到跟前,「快跟我說說,那孫……那國公爺遇到什麼事兒了?」

      黛淵道:「那老人說‘老奴已經派人在韃靼、哇喇等地尋找多時,並未找到解藥。但前些日子聽說韃靼可汗身邊出了一個逃妾,或許這會是機會。主子也不必太過擔心,此毒雖然讓您不能有子嗣,對您的身體卻無甚危害,只要他日尋得解藥……’」

      黛淵的語速飛快,顯然就是模仿那個老人的說話語氣。袁璐聽完有些懵。

      黛淵看了看她,以為是自己哪裡說錯了,就說:「奴婢也是瞎猜的,不一定准的。」

      袁璐問:「哪裡不一定准?」

      黛淵說:「‘韃靼’和‘哇喇’是我自己想的,不知道或許還有差不多名字的地方?」

      袁璐對她擺擺手,「行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黛淵一走,袁璐差點跳起來掀桌子。

      ……臥槽什麼鬼!成國公中毒是個x無能了嘛!

      這種驚天大八卦、那個老頭居然就這麼旁若無人地講出來了?!

      不過再回想一下,那人離他們很近,卻能一點聲音都沒透出來,想必是用了什麼法門?而且他語速又快,乍看過去嘴唇就只是一開一合地迅速動著……

      但是不管了,這個消息實在太勁爆!袁璐覺得很有必要一個人消化一下,怪不得剛剛她提邱繡,高斐就發了那麼大的火!

      哈哈!袁璐覺得如果現在面前有一部手機,她絕對要發微博,然後艾特他,接著買榜上熱搜,最後舉國上下「恍恍惚惚何厚鏵」。

      但也只是想想罷了,笑了一陣以後,袁璐也覺得這高斐出去打個仗還攤這麼個毒回來,真是怪可憐的。唉,也難怪他那麼暴躁,這事兒擱哪個男的身上都是受不了吧。邱繡也是白費心機了,還想對他用美人計呢……再前後將高斐對邱繡坐懷不亂的事一聯繫,袁璐就更肯定了。

      青江和綠水辦完了手裡的事一回來,就看見自家主子正擱那兒發呆呢,一會兒傻笑,一會兒又皺著眉頭想事情,更瘋魔了似的。

      兩人一對眼,都心想還好還好,總算不是像要吃人的樣兒了。

     袁璐在桌前想了好一會兒,也說不清自己到底是什麼樣的心情了。就好像前一分鐘還想將人扒皮吃肉,結果後一分鐘知道那人遭遇不幸了就於心不忍的聖母似的……唉,好在府裡已經有兩個哥兒,就算他以後沒有別的孩子,成國公府也不至於沒落。

      後來青江實在看不下去了,說:「夫人若是心裡有什麼不痛快的,好歹跟奴婢們說說,看奴婢們能不能為您排憂解難。您這樣一會兒笑一會兒愁的,可擔心死奴婢們了。」

      袁璐就笑道:「沒事兒了,讓呂媽媽和史媽媽過來吧。馬上七月是汐姐兒的生辰,雖然不能大肆操辦。總也要給孩子準備一些東西。」七月十四盂蘭節,因此在這個時代裡,這個月份裡生的孩子便不能大肆慶祝生辰。

      綠水道:「您也是七月底生的,也得為自己打算打算,珠寶首飾想來您也不缺,您就隨便想些新奇的,平時想吃的也好,想玩的也好,奴婢一定盡心盡力給您辦成。」

      袁璐就看了她一眼,「知道了,就你嘴甜。去吧。」

      綠水笑嘻嘻地去喊兩位媽媽了。

      再說高斐這頭,他下了值,想著早上的事就尋思著是不是自己做的過分了些,那小袁氏雖然性子強硬,可也是個在下人面前端方有度的,這帶著一身墨回去,指不定得氣成什麼樣呢。

      他猶豫再三,最終還是讓二和去打聽一下,看那小袁氏回去後有沒有真的惱著了。

      二和一溜煙地去了,過了好半天才回來。

      高斐就罵他說:「幾步路的功夫你怎麼去了這麼久?是不是溜達到別的地方偷懶了?」

      二和急忙辯解道:「小的哪兒敢呢,您一吩咐小的就去夫人院子了。但今兒個……今兒個院子裡的小丫鬟見了我都愛理不理的,更別說讓碧溪進去傳話了。小的賠了好些笑臉,說了一籮筐的好話,才總算有幹粗活的婆子跟小的透露,夫人回去後就把那裙子燒了,相比是惱了。但下午晌已經開始忙起了大姑娘生辰的事情,似乎又已經消氣了。」

      高斐道:「消氣了就好,不過一條裙子,你讓人開了庫房看看,我記得前兩年宮裡還賞了好些料子出來,選幾匹好的送過去。」

      二和苦著臉說:「府中都是夫人掌權,庫房她可是也有的。庫房裡的東西她更是心中有數,您拿庫房裡的東西送人是不是也太……」

      高斐瞪他,「太什麼?」

      二和低下頭嘟囔,「也太寒酸了。」

      高斐一腳踹他屁股上了。

      不過想想也是,那小袁氏也不拿自己當外人,庫房裡的東西教她前些日子趁著老太太的壽辰,送出去一小半了。而他自己的私庫,顯然是不會存放女子的布料的。

      「那就出去買吧。」高斐想了片刻,「去京城最大的那個布莊。早去早回,買多少你看著辦,買好了就直接送到她那裡去。」說著就從安格裡拿了沉手的一個錢袋扔給了二和。

      二和接了錢袋,「小的這就去。」說著屁顛顛地小跑出去了。

      結果天黑前袁璐的院子裡就被送進了三十來匹布。花紋顏色各異。一張圓桌都沒堆下。

      二和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拱手道:「小的見過夫人,這是國公爺讓小的買來送您的。說是上午他弄髒了您的裙子,這都是賠給您的,讓您做新衣裳穿。」

      袁璐摸了摸那些布料,還都是上好的,顏色也特別正,一看就知道價格不菲。

      「一條裙子怎麼送這樣多的來?」她問。

      二和便大著膽子自作主張了一回,「主子說了,早上是他的下手沒個輕重,這是給您賠不是呢。」

      袁璐笑了笑,讓青江給二和賞錢。

      二和不肯要,袁璐說:「拿著吧,以後娶媳婦用的著。」

      二和就老臉一紅,收下了。然後又在袁璐那裡被賜了一盞茶,喝完了才回去。

      二和回到高斐身邊的時候,天都黑了。

      高斐看了看天色,就說他:「手腳越發慢了,一天天的你說你能幹多少事?」

      二和憨憨的笑了笑,也沒辯解。

      高斐又問:「買好了送過去了?」

      二和說:「都送過去了,夫人還特別喜歡呢,說早上的事不打緊。」

      高斐揚了揚唇角,「恩。辦的好,下去領賞。」

      二和歡喜地「哎」了一聲,剛要轉身走,又聽他主子問:「找下來的銀兩呢?」

      二和就傻眼了,「什麼銀兩?」

      「買布料剩下的銀子啊,我早上給你的錢袋裡是五十兩銀子和兩張一百兩的銀票。怎麼,你還敢私吞了?」

      「額……」

      高斐摔了手裡的公文,「跟你說話呢。木愣愣地做什麼?」

      二和咽了咽口水,「都花完了。」

      這回輪到高斐傻眼了,「二百五十兩你都花完了?你買的金線縫的料子?」

      二和結結巴巴地道:「不、不是金線縫的……就是布莊裡的料子。買了三、三十二匹……」

      氣的高斐又掄起手邊的東西砸了過去。

      二和趕緊腳底抹油開溜了。開玩笑!他家主子這回扔的是七八斤重的端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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