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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工狂妃 - 第107章字體大小: A+
     
    0109 第108章 瘋狂嫉妒

      衛淩風一把將蘇悉拉到懷中,蘇悉惱怒地推開。

      “不要做出讓我更加厭惡你的舉動。”蘇悉冷道。

      衛淩風看得出,這對眸瞳對他透出的神色,除了厭惡,似乎還有不一樣的情緒存在。

      他冷笑一哼,撫著那薄柔的唇辦,對這朱唇內所吐出的話,總有撩得他牙癢的本事,在切齒的同時,更強烈竄起的想法是,狠狠吻住這兩片紅唇,狠狠咬這紅唇的主人。

      不自覺的俯首,對方眉目一皺,衛淩風已先握住她要抬臂推拒的一腕,鉗力重握,就逼她痛然張唇,只能接受他覆上的唇。

      “呃……”蘇悉一口咬破了他的下唇,但是衛淩風依舊鉗制她,狠狠地在她柔軟的唇畔蹂躪。

      用力過度,蘇悉後背的傷重又裂開,她一手的血抹在衛淩風臉色。

      “這就是你想要的?”她嘴角帶著譏諷冷笑,“已經快要好的傷疤一次又一次地揭開,你就是這麼愛我的?”

      衛淩風心中一痛,緩緩地放開了對她的鉗制。

      晚上,蘇悉一個人躺在床上,眼睜睜地望著天花板,腦中一片空白。

      世事真是難以預料,她怎麼也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衛淩風,還毫無反抗之力地落到他手中。雖然他現在被她的話傷走,但是他的態度有多強硬她知道,開口請求離去是絕不可能的。

      但是,在發生了那些事之後,她又何嘗願意和他回帝都去?他們已經不可能在一起了。

      這幾日,衛淩風每日都來,雖然就算來了,也是遭到蘇悉的漠視,但是他卻沒有一絲怨言,親手一口一口地喂她吃藥。吃完藥後,蘇悉瞥過臉無視他,他也不生氣,只在一旁坐著,默默地陪著她,有時候兩人一坐就是一個下午,期間沒有一句對話。

      蘇悉不肯透露那日戰鬥的細節,但是衛淩風卻不敢掉以輕心,派人著手去查。那人能夠打傷蘇悉一次,就可能會有下一次,他怎麼會允許這種隨時會爆炸的炸彈存在?

      所以他就在城主府裡住下,一邊讓蘇悉安心養傷,一邊調查這件事。

      至於蘇悉那裡,不知道衛淩風是故意還是有意,竟然不撥一個丫環過去伺候,所有的事都由他自己親自動手,從擦臉到餵飯,事無巨細,而他卻做的心甘情願,甚至可以說是心情愉悅,就連蘇悉的冷嘲熱諷,聽在他耳中也如天籟般悅耳。

      因為不管如何,她在他身邊,在他視線所及,觸手可及的距離。比起午夜夢回後的孤寂荒蕪,現在這樣已經很好很好了,他知道自己應該知足。

      這一日,衛淩風依舊像往常一樣親手提了食盒去蘇悉房中。

      衛嚴和李城主兩人看的多久了,也就習以為常了。

      李城主負手而立,緩緩搖頭道,“傳說攝政王冷酷殘暴,對女人更是刻薄無情,卻沒想到事實正好相反,他倒是個多情人呢。”

      衛嚴瞪他一眼,沉默不說話。

      李城主乾咳一聲,賠笑道,“衛侍衛別怪我多話,攝政王如此行事,實是與以前相差太多,以前在帝都的時候,本官眼見著王爺對女人可是一點都不憐惜,所以本官也是心中好奇。”

      以前甯王對那些女人何止不憐惜,反正是能利用的就利用,該拋棄的就拋棄,刻薄無情,殘酷冷血。

      衛嚴瞪了一眼,丟出一句,“她們都不是甯王妃。”說完這句,他便沉默地離開。

      李城主不禁莞爾。這就是報應吧,如今甯王對甯王妃放低了姿態陪盡了笑臉,甯王妃卻還不給他一個好臉色。看來不管無情還是多情之人,都有一個命中註定的“她”。

      李城主負手站在庭院裡,仰首望著天空雲卷雲舒,不由地出神了。

      衛淩風提著食盒進去,看到蘇悉歪在床上,手中把玩著一塊玉佩,依舊眸都不抬,理都不理他。

      衛淩風心內歎息,臉上卻堆了笑,將食盒放到案上,一樣樣地取出,揚著唇角道,“餓壞了吧?這些都是你愛吃的東西,我特地吩咐廚房裡做的。早上你只吃了一塊桂花糕,這怎麼可以呢,現在可要多吃一些。”

      許是最近一段時間,衛淩風對著蘇悉自說自話慣了,這些原本在他看來完全是浪費時間的廢話,他卻說的比誰都溜。

      蘇悉命令自己將注意力放到眼前的玉佩上,但是耳朵卻不由自主站到了衛淩風那邊,將他的話一字不漏地聽了個全。每次聽衛淩風陪著笑臉嘮叨這些話,她的胸口就微微地發疼。

      他以前不是這樣的。以前被衛帝壓制的他,邪魅狂狷,冷酷薄情,狂傲地不可一世,哪裡會跟人低頭,哪裡會說這樣的話?

      如今,衛帝已經成了傀儡,整個東雲國都在他的掌控中,他就是整個國家的霸主,但是他反而對她低聲下氣,將自己的姿態放的很低,低到塵埃裡,開出了悲傷的花,怎叫她不心疼?

      但是再心疼又有什麼用?別說他們之間有了兄妹這層朦朧曖昧的代稱,單就小念的死就註定了一切不可重頭。就算勉強在一起,他們之間也回不到一切那種一心一意的默契。

      破鏡怎能重圓?隔閡如何消除?既然如此,還不如將一切情絲斬斷,也免得藕斷絲連糾纏不清。

      蘇悉將目光集中在眼前的玉佩上,裝出一副專心致志的樣子,眼底更是情意綿綿,懷念依依的神色。

      衛淩風望著那枚玉佩,拿著瓷碗的手指微微僵硬。

      他雖然認不出那枚玉佩的出處,但是正因為認不出來所以他確定不是自己送的。蘇悉臉上那叫什麼表情?依依不捨,情意綿綿……究竟是誰送的那枚玉佩?!

      衛淩風放開瓷碗,大步並作兩步沖過去,一把奪過那枚玉佩,抑制不住激動,目光如冰刀,聲音低沉狠厲,“這玉佩到底是誰送你的?”

      因為太緊張她,因為太敏感,所以衛淩風輕而易舉便進了蘇悉設下的陷阱。

      蘇悉冷眼斜睨他,神情淡漠地伸出手,卻緊張地盯著那枚龍鳳呈祥的玉佩,“還我。”

      “告訴我是誰送的,我再決定還不還你。”衛淩風一副不容商量的口吻。高高在上的他,渾身散發出無可匹敵的強勢,就像野獸般的控制欲,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冷肅寒意。

      “誰送的,與你沒關係。”蘇悉目光緊緊盯著那枚玉佩,咬牙切齒道,“你小心些,要是摔了玉佩,我與你拼命!”

      與他拼命?衛淩風嘴角緩緩漾出一抹悲涼的笑,他悽楚地望著蘇悉,不信地重複,“與我拼命?在你心中,我連這塊玉佩都不如?蘇悉,告訴我,告訴我到底是誰送的,告訴我!”

      說到後來,衛淩風撕心裂肺地朝蘇悉咆哮!

      原來在她心目中,自己竟然真的連一塊小小的玉佩都不如……這真是讓人悲哀的發現。

      長痛不如短痛,與其一輩子糾纏不清,不如現在揮劍斬情絲,快刀斬亂麻。

      蘇悉壓制住胸口蔓延的心痛,裝出愜意地依靠在枕頭上,目光淡漠地望著衛淩風,一字一句,緩緩道,“你真的想知道?”

      “說!快說!就算你要將我打入萬劫不復的地獄,我也要知道!”衛淩風坐到床沿,目光灼灼,一瞬不瞬死死盯著蘇悉,企圖在她臉上找出一絲撒謊的裂縫,好說服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是蘇悉導演的戲,這讓他崩潰的事實不是真的。

      但是蘇悉的演技精湛到可怕,她從眼神到表情,無一例外都陳述著一項鐵一般的事實,那就是她變心了,她的心中再沒有他的位置,在她心中他與普通人沒有任何區別。

      那樣淡漠的眼神,幾乎讓衛淩風堅持不下去了,他已經徘徊在瘋狂邊緣。

      但是蘇悉即便心痛,還是親手將他推入黑暗深淵,因為她淡淡地,一字一句地道,“既然你想知道,那我便告訴你,這玉佩是原遊雲送的,是他送我的……定情信物。這個名字,或許你已經知道了。”

      既然他能找到她,就說明對她的情況了若指掌,她與原遊雲這一路行來做出了很多事,無影樓只要用心查就能得到許多資訊。

      這次,少不得也要冤枉原遊雲一次了。反正他的武功那麼,就算衛淩風想對他出手,也沒有辦法。

      “原遊雲……”衛淩風咬牙切齒地重複著三個字,恨意凜然,似乎要將這三個字生吞活剝。

      難道一切都是真的?

      再次遇見蘇悉,他刻意將那個男人的影子驅逐,自欺欺人地告訴自己,那個人于蘇悉而言只是過客,他們之間只是普通的朋友關係,絕不會有任何曖昧成分。

      但是現在,蘇悉親口承認她和他之間的關係,他們名為兄弟,實則暗度陳倉!

      可恨!

      這幾個月,他們一路相伴,

      只要一想到蘇悉躺在別的男人懷中,只要一想到她的心中再沒有他的位置,他的嫉妒,怒氣,全都一股腦湧上來,將理智沖出了腦海,將他變成了一個徹頭徹腦的瘋子!

      去他媽的理智!

      “你是我的,不許你心中有其他男人!你的心中只能有我,知不知道!”衛淩風一把將蘇悉摟在懷中,手臂如鐵箍將她死死抱住,用力地像要將她嵌入自己身體裡。

      蘇悉肺部的空氣都被擠壓出來了,頓時有種喘不過氣的窒息,背部的傷口被他毫不憐惜地蹂躪,內傷也在此刻發作,痛的她頭暈眼花。

      蘇悉忍住痛楚,斷斷續續道:“衛淩風……你弄痛我了……放開!”

      衛淩風埋首在她肩窩,咬著下唇一動不動,死也不肯放手。

      蘇悉痛地冷汗直流,臉色更加蒼白無血色,她不經在心中嘲笑自己,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選擇不是嗎?他痛在心裡,而你痛的只是身體而已,就這點痛就忍不住嗎?

      蘇悉停止了掙扎,垂下手臂,安安靜靜任由他摟著。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悲哀的無奈感。

      她淡聲道,“我的心不在你身上,你這樣又有什麼用?等原遊雲回來後,我就會跟他一起走,走的遠遠的。”

      “你騙我!你們根本不是那種關係!你不愛他!不然為何他不在你身邊,為何他要將身受重傷的你拋棄在山林裡不聞不問?”衛淩風為自己尋到藉口,奮起反駁道。

      蘇悉冷冷一笑,“還有更厲害的對頭,他先一步趕去殺她了,所以我才會著了人暗算。衛淩風,你不信嗎?”

      “我不信,死都不會相信。”這些日子,衛淩風明顯瘦了一圈。他俊美的臉上,神情憔悴,雙眼因疲累過度佈滿血絲,正用極度傷心憤怒和嫉恨無比的眼神,瞪著她

      “那我問你,小雪狐哪裡去了。”蘇悉冷冷地說道。

      是啊,小雪狐哪裡去了?衛淩風知道小雪狐的能耐,那是連先天強者都能欺負的主,如若有它在蘇悉身邊,她又豈會受傷?衛淩風想到一種可能性,脊背瞬間僵硬如鐵。

      蘇悉火上澆油,冷冷一笑,說道,“你猜的沒錯,我讓小雪狐去保護原遊雲了,你知道的,如若不是我吩咐,小雪狐是不可能離開我去保護別人的。”

      衛淩風心底一陣揪心疼痛,“你心裡只有他,難道就不想想你自己嗎?你將自己的安危置於何地?!”

      蘇悉昧著良心道,“在我心中,他的性命比我重要。”

      這句話,徹底將衛淩風打入地獄深淵。

      衛淩風放開她,見她臉色一副倔強的表情,胸口的憤怒如野火般狂燒。

      他豁出性命去保護她,為了她什麼都可以放棄,但是在她心中,卻愛那個男人勝過她自己!哀莫大于心死,衛淩風胸口被絕望扼住,陷入了瘋狂境地。

      衛淩風猛然低頭朝她唇上覆去,但是蘇悉卻側臉避過,灼熱的唇擦過她的面頰。

      衛淩風眼底升起一抹濃濃的自棄,深深的自嘲。

      “衛淩風,我的身子只有我愛的人才能碰,你快放開我。”蘇悉如女王般,淡漠地望著他,眼底沒有一絲曾經的情意。

      “只有你愛的人才能碰?”衛淩風怒極反笑,笑得眼淚都快要出來了,笑得直喘氣,許久才停下,望著蘇悉道,“那我碰了你,你是不是就會重新愛上我了?”

      在她心中,已經沒有了他的位置,而他卻死都不願放開她。既然在她心中已經如此不堪,他不介意她對他更恨,畢竟,這樣也算深刻地印在她心底,她的心底也算有了他的一點位置,不是嗎?雖然是恨……

      衛淩風目光如獵鷹,周身散發著困獸般強烈的佔有欲,下一刻,他已經獵豹般壓下蘇悉。 

      像衛淩風這麼聰明絕頂的人,在情關面前,也身不由己地鑽入了牛角尖。他臉色變得鐵青,積壓已久的傷痛和憤怒爆發出來,他咬牙切齒道:“既然你不愛我,那就恨我吧!”

      衛淩風眸中幽幽地閃著兩簇火焰,似乎暗藏一種她不懂的深不見底的東西,如絲般溫柔而無邊無際地向她包圍過來,讓她不由自主地不停地陷落、陷落。跌入一片迷茫中找不到出路。

      看到衛淩風眼底迷蒙的瘋狂,蘇悉心底一緊,一抹無法預測的驚恐從心頭升起。

      她一向能掌控衛淩風的情緒,但是失控的他連理智都丟棄了,此刻的他陷入了一種瘋狂境地。

      “衛淩風,你想幹什麼!快放開我!不要做你我都會後悔的事情!”對上他紅光大盛的眸,野獸般的欲望一覽無遺,蘇悉知道他想要做什麼。

      衛淩風壓在蘇悉身上,單手壓住蘇悉不斷掙扎兩隻手,深切的吻如雨點般落下。

      此刻他心裡只是瘋狂地想要擁有她,擁有這個他傾心愛了一生的女子。

      衛淩風用火熱的手輕輕撫摸著蘇悉白晰柔嫩的臉龐,炙熱的呼吸噴在她耳旁,癡狂地在她耳邊喃喃道:“我愛了你一生一世,你是我的!你是我的,誰也不能把你從我身邊奪走!”

      兄妹又怎麼樣?蠻古鴻荒,又何曾有這些忌諱?什麼天地禁忌,還不是愚蠢的世人強加給自己的枷鎖?

      他將蘇悉穴道點住,扯下她的衣服,埋首在她身上為所欲為。

      如若凝聚靈力衝破穴道,會讓嚴重的內傷更加沉重,說不定會走火入魔,甚至命在旦夕,但是現在這樣的情況也說不得了。

      蘇悉默默地凝聚靈力,衛淩風火熱的欲望對準花心的最後時刻,拼著性命將其中一道穴衝開。

      她身不能動,口中卻能說話,急切中她冷笑道,“二皇兄,我們這樣苟合luan倫,如若母妃知道了不知道會不會從棺材裡跳出來呢。”

      這句話,猶如當頭棒喝,將陷入瘋狂境地的衛淩風一棍子敲醒。

      他愣愣地望著蘇悉,理智一點一點倒回他眼底,剛才的一幕幕也像電影般在他腦海中重播。

      天啊!他到底在做什麼?衛淩風猛然一敲自己腦袋,倉皇地下床轉身退開幾步,猛地一拳砸在牆上,血紅著眼,轉而捂住腦袋,痛苦地埋在桌案上。

      她不是蘇悉,而是小風華,是他同父同母的親妹妹,但是剛才他卻失去理智差點當場要了她,他真是禽獸,不,連禽獸都不如!他死後該打下十八層地獄,受刀山油鍋之苦。

      蘇悉默默地看著他,看著他悲傷的背影……

      衛淩風避開蘇悉眼眸,解開她的穴道,然後轉身倉皇而出。

      過不了多時,房內來了兩名婢女。

      “王妃,奴婢小竹、小菊,是王爺派來服侍您的。”

      蘇悉淡漠地望了她們一眼,淡漠地點頭。

      小竹和小菊面容清秀,手腳利索,不過從性格上來分,小竹活潑些,說話嘰嘰喳喳,有她在房內就不會冷像冰窖。反之,小菊的話少些,沉默的時候多,不過不用蘇悉吩咐,她已經將一切都辦的妥妥當當。

      “我想淨身。”蘇悉淡淡開口。此刻,蘇悉全身被衛淩風弄得一片狼藉,到處都是紅腫淤青不說,而且內傷和後背的刀上都更加嚴重,她實在沒有多餘的力氣說多餘的話。

      小竹忙笑道,“是,攝政王已經吩咐廚房裡送熱水來了,估計這會子也該到了。”

      熱水送來後,兩個人上來服侍蘇悉,蘇悉卻揮手,淡聲道,“你們下去,我自己來。”

      “可是王爺吩咐,一定要親自……”

      “如果我此刻拿出麒麟權杖,你們是聽我的話還是聽他的話?”蘇悉冷笑著,目光犀利如尖刀,定定地望著他們。

      雖然她們刻意模仿普通人,就連腳步也重了幾分,但是殺手的味道卻不是想消去就能消去的,當慣了殺手,那股血腥味比別人都要濃些。剛才她們進來的時候,蘇悉冷眼旁觀,就已經看出了她們的身份。

      麒麟權杖是無影樓樓主的權杖,而無影樓的創建者是衛淩風,但是之前衛淩風卻將麒麟權杖送給了她。

      被瞧出身份,小竹也不急躁,只抿著唇角淡淡而笑,小菊朝蘇悉道,“主子有命,奴婢從命。現在主子要我們出去,我們自然聽命。”說完,她朝蘇悉略施一禮,然後拉著小竹出去。

      雖然只有淡淡一句話,卻表明了她的立場,甯王妃是聰明人,她懂的。

      蘇悉嘴角揚起一抹淡淡苦笑。小菊的意思是,現在她們的主子是她,而不是衛淩風,只不知道這段主僕之前能維持到什麼時候罷了。蘇悉望著她們的背影,脫口問道,“你們是真實名字?”

      小竹笑著回身,“奴婢編號057。”

      057,林無情。

      小菊也回道,“奴婢編號053。”

      053,林無殺。

      蘇悉聞言不禁苦笑,不過不得不承認,衛淩風的手下都不簡單,就連眼前這兩個丫頭,最少也有八級實力,而如今身手重傷的她卻連殺氣一隻螞蟻的力氣都沒有。

      衛淩風將她們安排在她身邊,除了保護她,還有監督她的意思吧。願以為說出那些話之後,衛淩風會放棄她,黯然回到帝都去,但是結果卻引火自焚,這樣的結果,除了苦笑還能做什麼?  

      發生了那樣的事後,衛淩風一連三日都沒有過來,躲避著與她見面。

      他將自己關在房內一步不出,將自己喝的酩酊大醉。

      李城主見此,不知死活地送了四名美女過來,想要借此讓攝政王想起當初的風流快活,而不要為了一棵樹而放棄整個森林。

      但是,他卻徹底失望了。

      那四名嬌媚動人,柔弱無骨的美女,一般男人匍匐在石榴裙下都來不及,衛淩風卻一手一個抓起來就擲出窗外,四名美女不是手腳骨折就是面容破相,還有一位摔倒脊椎差點癱瘓。

      衛淩風那嗜血的殺氣讓人再也不敢靠近半步。

      白天,他將自己關在房內,夜晚,卻一直駐守蘇悉的小院,一站就是一夜,不肯離開半步。李城主曾勸過半步,但是自被衛淩風一掌拍飛後,就不敢往他面前亂湊了,能躲多遠躲多遠。

      這一日,門外有人求見,李城主一看,認出是李知府。他們二人本是同宗,又是同年中的恩科,感情比一般人要深厚些。

      原來自那日白雲山遭遇劫匪後,蘇悉殿后,而李知府身受重傷帶著女兒以及僅剩下的幾個人倉皇逃離,當時那綠衣蒙面女子面上並沒有為難他們,但是卻暗中派出一小隊劫匪來追殺。

      這些日子他們一路向北而逃,劫匪也一直追在後面,兩相交手了十余次,李知府這邊的人死的只剩下他和她女兒了,而劫匪那邊也才寥寥數人。最後,李知府拼著最後一口氣,終於將劫匪擊斃,他自己的傷勢卻也變得越加嚴重。

      幸好,他們所在的村子裡有一位醫術不錯的大夫,將他的性命救回來。李知府想起蘇悉為他們殿后,有心想要追查她的下落,便帶著女兒悄然回來白雲山,但是讓他大吃一驚的是,白雲山上再沒一名劫匪,而且還聽說攝政王殿下帶兵來了隔江城。

      難道白雲山的劫匪都被攝政王掃蕩了?讓他擔心的是,蘇公子不知下落,如若也是被當做劫匪處死,可如何是好?

      於是,他不顧傷勢,便與女兒支撐著回到隔江城,想要將當日的事親自稟告甯王殿下。

      李城主聽了李知府的話後,沉思半晌,拍拍他的肩,歎了口氣:“老弟,你還真是福大命大,那麼多的人就只剩下你們兩個了。實話告訴你,攝政王的確自白雲山帶了一名傷者回來,但是那是甯王妃,卻不是你們口中的蘇公子。”

      “難道除了甯王妃,甯王沒帶哪些劫匪過來?”李知府尚帶了一絲期望。

      李城主卻將他的最後一絲期望破滅了,“帶劫匪過來做什麼?坐牢嗎?既然是掃蕩,自然是就地格殺了,哪裡會留活口。”

      “啊……”李知府神色大變。如果是這樣的話,蘇公子被當做劫匪殺死的可能性就大了……

      一旁的李淋急得快哭了,拉住她父親的衣袖,抽泣道,“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如若蘇公子死,女兒、女兒也不會獨活的!”

      李知府見他們如此,不由道,“其實你們也不必焦急,那位蘇公子未必就死了,就算死也應該不會死在攝政王手中。據我所知,攝政王自帝都帶了五千黑羽衛過來,但如今這五千黑羽衛一個都不缺,由此可見攝政王未必就碰上了劫匪,不然不可能一個人損失都沒有。”

      衛嚴親手牽著一匹馬自外面而來,穿堂而過。

      這匹汗血寶馬不同與一般的寶馬,它通靈性,一向是與人一樣居住在房內,與人一樣跪坐在桌前吃飯,而不是被栓在髒汙的馬槽。

      李淋眼尖,看到那匹汗血寶馬後,不由地眼眸晶亮,面露狂喜之色。

      “爹爹!爹爹你快看,馬!蘇公子的馬!”話音未落,李淋已經一個箭步朝衛嚴沖去,手中鞭子隨手甩出,怒氣衝衝道,“你是誰!為何蘇公子的馬會在你手中,快說!”

      李知府看清牽馬的是衛嚴後,忙著阻止,“世侄女,不可造次!”

      但是,李知府的話哪有李淋的鞭子快?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鞭子離衛嚴近在咫尺的距離,他伸出兩跟手指夾住鞭尾,順勢一拉,空手奪鞭,下一瞬,鞭子已經到了他手中。

      堂堂城主府,竟然有人光天化日之下襲擊他,真是好大的膽子!

      衛嚴冷眼射去,看到一個怒氣衝衝的小姑娘正朝自己瞪眼。

      李淋鞭子被奪,心中更加惱怒,但是也知道自己不是人家的對手,不由地跺腳,纖纖手指指向衛嚴,“喂,大冰塊,本小姐問你話呢,蘇公子的馬怎麼會在你手中?你究竟將蘇公子怎麼了?”

      衛嚴全身散發著一股似有如無的冷氣,倒真像大冰塊,這個比喻對極了。

      衛嚴知道王爺在追查王妃在白雲山發生的事,此刻見眼前的姑娘認出汗血寶馬,而且王妃被王爺找到的時候的確一陣男裝打扮,而且她確實是蘇姓,所以他肯定這姑娘認識王妃。

      他拉住韁繩,停住腳步,緩緩回身,目光冷厲,聲音更是幽深,“你最後是在什麼地方見過她?”

      李淋冷哼一聲,怒道,“白雲山的盜賊窩裡,怎麼樣?現在可以告訴我蘇公子究竟在何處了吧!”白雲山的盜賊窩可不是人敢去的,說出來還不嚇死他,李淋心內暗道。

      聽了這句話,衛嚴面色頓變,望著李淋的目光越加幽深。

      “你現在還不能見王妃。”他轉身對李城主道,“李大人,你先招待他們,我立刻去稟報王爺,此時非同小可,切記!”說完,他深深地望著李淋一眼,轉身牽著白馬快步離去。

      “喂,誰要見你們王妃了,我只要見蘇公子,你還沒告訴我蘇公子在哪裡呢!”李淋急得直跺腳,眼見著就要朝衛嚴沖去,不過李知府早已一把將她拉住。

      “消停些,沒見他說去請示攝政王了嗎?說不定攝政王會親自接見咱們,到時候問他,一切就都清楚了。”李知府冷臉對女兒道。這丫頭自小被他慣壞了,長大了越加不像話,任性的不得了,還連帶沒腦子,做事衝動魯莽,讓他氣的半死。

      見父親有些動怒,李淋這才好不容易克制住。經過最近的一些變故後,她的大小姐脾氣已經有些收斂了,不過遇到要緊事,本性就暴露無遺。

      衛嚴到的時候,衛淩風正怔怔地站外蘇悉所在的小院門外。

      他負手而立,夕陽的餘暉將他的背影拖的很長。

      衛嚴站了半日,見王爺依舊沉浸在思緒中,身形自始自終都不曾動過,似遠古以來就一直駐足在那裡,不由為王爺心疼。

      “王爺……”衛嚴將大廳裡見到的事一五一十都告訴了衛淩風,末了又道,“那姑娘瞧著是真的關切王妃,想來應該是王妃的朋友,王妃見到她應該會高興吧。”

      雖然,那姑娘提到王妃的時候,眼神有些怪怪的。

      衛淩風卻道,“那人真的說,他們最後見面的地方是在白雲山?”

      “是!”衛嚴躬身道。

      “好!很好!”衛淩風咬著下唇,冷道。對於蘇悉說的那些話,他心中一直有一絲疑問,他不信蘇悉會這麼快就變心。

      既然李知府他們最後一刻在白雲山見的面,就一定知道當時發生的事情,也可以印證蘇悉的話究竟是真,還是說來騙他,只為了再一次離開他的藉口。

      衛淩風捏了捏拳頭,冷聲吩咐:“將他們帶到廂房來,一人一間,本王要親口詢問。”只有將他們分開,說出的話才準確。

      衛淩風先見的是李知府。

      李知府是見過衛淩風的,不過他感覺的出來,如今的攝政王已經隱隱有一股君臨天下的霸氣,不是當初邪魅狂狷的甯王了。

      在李知府講了蘇公子如何用一把落葉斬殺幾十名劫匪讓所有人大跌眼鏡,講了蘇公子的同伴如何追殺大BOSS而去,又講了蘇公子在緊要關頭捨己救人,他自己墊後而讓他們父女先行離開的壯舉。

      “等等,你說原遊雲追殺首腦而去,是他自己將小雪狐帶走的?”衛淩風心中一緊,心口猶如鐘鼓在撞,清晰可辨,他知道,他乞求很久的答案即將要破口而出了。

      李知府一時怔住了,這個問題很重要嗎?攝政王在意的,不應該是白雲山的劫匪嗎?怎麼提到這些旁枝末節他突然這麼在意。

      衛淩風猛然一拍扶手,怒道:“本王問你的話,趕快從實說來,不許有半點隱瞞,不然小心你的腦袋!”

      對於他來說,這個問題比他的性命還要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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