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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工狂妃 - 第58章字體大小: A+
     
    0059 第058章 曖昧湧動

      第二天,太后一道懿旨將蘇悉招到了慈甯宮。

      當時正是各宮妃子去慈甯宮請安的日子,鶯鶯燕燕坐了一堆,歡笑聲一片,氣氛似乎很好。

      蘇悉看著太后慈眉善目的表情,心頭一跳,暗道,腫木辦?老巫婆又要設計陷害她了。不過除了她,別人並沒有察覺到異樣。

      今日的太后似乎心情很好,一臉親切的笑,笑意濃烈的好似要感染人,看得蘇悉雞皮疙瘩都要掉地了。

      見氣氛差不多了,太后便將溫和的目光落到蘇悉身上,笑著道:“當日多虧了你,哀家才能從火海裡出來,要不然啊,可就再見不到你們了,哀家想想,拿什麼賞賜你才好呢?”

      有陰謀,絕對有陰謀。

      蘇悉斟酌了一下,小心翼翼回道:“您老人家嚴重了,當時那情況,一開始我也嚇了一跳,後來才反應過來,因此沒能第一時間就將您救出,您不要責罰我就好了,千萬不要再賞賜,我真的受不起。”

      太后一笑,對眾人笑道:“瞧這孩子,說的這般謙虛,哀家真是越看越喜歡了呢。”

      蘇悉還能說什麼?只能傻傻一笑。

      眾人不知道太后的態度為何轉變的如此徹底,底下各懷心思,但是笑得卻一個比一個歡愉。當時跟著太后去薛府的人卻笑得有些勉強。當時她們為了自己逃命,竟不顧太后的安危,其中更有不小心踩踏到太后身上的人,她們的心底更是後怕。不過不知是為了遮掩醜聞還是為何,太后吃了悶聲虧,最後也沒有追查,只是一力將此事壓下來。

      “這樣好了,哀家將駐顏丹賞你吧。”太后輕描淡寫地說出一句話。

      眾妃子聽到駐顏丹三個字,眼中露出狂熱和嫉妒。駐顏丹啊,那可是駐顏丹!駐顏丹有永葆青春的功效,對她們這些後宮靠容貌生存的女人來說意味著什麼,每個人心裡都一清二楚。

      如若有人懷疑駐顏丹是否真的有效的問題,那麼請抬頭,看看太后如今的樣子就知道。她老人家剛過六十大壽,但是看她的模樣不過三十來歲,完全看不出歲月在她臉上留過的痕跡。

      平常也有人旁敲側擊過太后關於駐顏丹的事,但是太后不是一笑而過就是冷著臉無視,所以雖然人人都知道太后有服用駐顏丹,但是卻誰都沒見過駐顏丹,更何況是服用了。

      蘇悉看眾人的眼睛就知道,那絕對是好物,不過太后會將好東西給自己?說笑吧。她老人家可恨不得將她殺死,讓她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

      於是,蘇悉裝出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拒絕道:“老佛爺,您的好意我心領了,可這駐顏丹太過珍貴,我受不起啊。要不,我將它獻給皇后娘娘?”

      最後一句話出口的時候,蘇悉一直盯著太后的臉,將她細微的表情盡收眼底。由此得出結論,那駐顏丹果然有問題。因為當蘇悉說將駐顏丹獻給皇后時,太后的嘴角微微僵硬了一下,最然只是瞬間,但是又豈能瞞得過蘇悉?

      皇后知道太后恨不得蘇悉死,那駐顏丹雖是好寶貝,但是肯定沾染了毒藥,她哪裡敢吃?便忙著拒絕道,“甯王妃,本宮如若要自會向老佛爺討要,該是你的還是你的,你就不要再拒絕了。”

      太后介面就道:“是啊,這東西吃了後永葆青春,你這樣傾城美貌,如果不保持住,實在是太可惜了。來人,給甯王將駐顏丹和水端過來。”

      果然是早有準備,候在簾幕後的宮女很快就將託盤端出,裡面一顆紅彤彤散發著冷幽香氣的丹藥靜靜地躺在白色玉碟裡,旁邊是水墨青瓷碗盛著的清水。

      這是要當眾逼她吞藥嗎?蘇悉眼底閃過一絲怒意。

      “老佛爺……如今這麼多人,讓我帶回去再吃可好?”蘇悉淺淺笑道。

      “這是老佛爺的賞賜,別人想要這個榮耀都沒有呢,甯王妃,您看,多少人都羡慕你啊?還是快吃了吧?”王皇后冷笑著提醒。

      蘇悉一一望去,果見周圍人都用各種羡慕嫉妒恨的目光望著自己,那眼底的狂熱讓蘇悉覺得,如果她出價十萬兩,她們肯定迫不及待的爭著搶著去買。

      吞毒藥,還要頂著榮耀賞賜的名頭,太后這招毒啊,讓她有苦只能合著毒藥往下吞。

      “甯王妃還在猶豫什麼?”太后笑著催促,用最親切溫和的笑容逼她。

      “是啊甯王妃,你就快點吃了吧,省的我們看著眼饞。”

      “這香氣逼得我快忍不住了,甯王妃,你要再不服用,我也要搶咯。”

      “甯王妃,你就別客氣了,快點吧。”

      這些宮妃們或真或假都催促蘇悉別再猶豫。

      蘇悉好想將那顆毒藥隨便給羡慕她的人服,但是有太后冷眼幽光,皇后虎視眈眈,這樣的想法也就想想,絕對無法實現。但是如果要她乖乖服下毒藥任人擺佈,那太后可就大錯特錯了。

      “的確挺香的。”蘇悉撚起駐顏丹放在鼻翼下輕聞,又擺弄來擺弄去,目光卻一瞬不瞬地盯著太后,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

      右手端起清水,在眾目睽睽之下之下,蘇悉將丹藥扔進自己口中,就著清水一飲而盡,在做著一系列動作的時候,蘇悉的餘光一刻都沒在太后身上移開。果如她所料,太后如釋重負地松了口氣,皇后的表現更是明顯。

      可憐各宮娘娘那些羡慕嫉妒的眼光,還以為她吃的真是靈丹妙藥。

      安亞一直陪在蘇悉身邊,當她看到蘇悉真的吞下藥丸後,不覺心中暗笑。可憐的太后皇后啊,枉你們設計了良久,卻又被蘇悉給騙了,真不知道該怎麼同情你們才好。

      離開皇宮,坐到王府的馬車裡,蘇悉才冷冷一聲笑了出來,從衣袖中取出所謂駐顏丹,放在鼻翼下聞,“聞起來是真的好東西呢,我猜猜有多少名貴藥材。鱷魚淚、裂草、鹿角、麝香……嘖嘖,太后還真捨得下血本。”

      安亞搶過駐顏丹,哇一聲叫,“原來駐顏丹就長這樣啊?我以前進宮想偷的,可轉一圈都沒偷到,太后將它藏的可好了。幸好剛才你沒吞掉,不然我就見不著了。”

      可能會有人問,這藥不是讓蘇悉吞下去了嗎?怎麼還在她手上?難道當時她藏在嘴裡其實沒真的咽下去?

      非也,其實當時蘇悉是真的咽下去了,不過咽下去的是她自己製作的丹藥,而不是這枚駐顏丹。當她拿著駐顏丹左看右看的時候,就已經趁人不備偷龍轉鳳,將駐顏丹藏進衣袖而迅速換了她自己的丹藥。她的身手何等的快?別人又豈能看的清楚?

      如果薛璿依在的話,她會發現蘇悉吞下去的那顆藥,其實跟當初夢蝶仙子給她吞服的是完全一樣的。可惜,薛璿依此刻正在演戲鬧得要死要活,顧不到蘇悉這邊。

      “不過說真的,這駐顏丹似乎是好東西,你真不吃?”安亞目光閃閃地盯著駐顏丹,這可是白花花的銀子啊。

      “好東西,那送給你吃吧。”蘇悉笑得陽光燦爛。

      “別,我可不要,老巫婆給的哪有好東西?她不會在外面抹了層毒再送給你吧?”

      蘇悉微微搖頭,“沒有劇毒的痕跡,不過裡面有好幾味藥相生相剋,一時也說不出結果,我回去好生研究下,說不定就能弄明白了。”蘇悉這次機緣巧合研究駐顏丹,在不久的將來無意中破了宮中秘聞,將太后推到了風口浪尖,這是太后始料未及了,也是她一想起來就咬牙切齒胃抽筋的事。不過這是後話,以後會提到的。

      卻說回到寧王府後,衛淩風還未回來,蘇悉和安亞兩個呆在房裡研究做實驗。她必須研究出症狀,因為太后那邊肯定不放心,一定會派人來查的,到時候她得裝得似模似樣,不然一下子就被看出蹊蹺了。

      沒有白老鼠,就拿野貓吧。當蘇悉分量,分時間段,給野貓餵食了駐顏丹後,小貓咪搖搖尾巴,飛快的溜了,一點事也沒有。

      “難道沒有毒?只是你自己想太多了?”安亞滿臉疑惑。

      蘇悉搖搖頭,目光卻盯著丹藥旁邊密密麻麻的記錄,那是蘇悉的實驗資料和整理出來的藥物名稱,目光掃過藥名時,蘇悉突然眼睛一亮--

      怪不得小貓沒事,這是專門針對女人所用的藥啊,她選錯了實驗物件。

      那要找誰來實驗這種藥呢?蘇悉皺眉思考。

      本來去醉情樓用妓女來做實驗是最好的,但是她們是無辜的,蘇悉不願意隨便傷害她們。雖然知道這藥不會致命,因為太后當著所有人的面給的藥如果含有劇毒,那她就絕對逃不脫關係。至於對生理方面有什麼害處,蘇悉有就不得而知。

      有了!蘇悉打了個響指,想到了一個最佳人選。那個人曾經一次次欺負她,雖然許久不見,不知道她變好了沒有,如果她依舊對自己懷恨在心的話,那這枚駐顏丹就賞給她了。

      蘇悉回頭對安亞道:“想不想去我以前住的地方去瞧瞧?”

      安亞越熟悉蘇悉就對她越好奇,她實在想不通究竟是怎樣的環境才能養出蘇悉這樣的人,所以當熟悉提議時,她毫不猶豫滿口就答應下來。

      當夜,兩個人連夜行衣都不換,穿著平常的衣服,張揚地翻身進了蘇府。

      成婚有小半年了,蘇悉一次都沒有回來過,就連歸省都沒有回來,因為蘇府對於她來說,並不是家,更何況她的弟弟也送到了藍海大師那裡,不需要她回來保護。

      如果不是因為駐顏丹,蘇晴這個名字已經從她的記憶中抹去了,真好奇過了這麼久,她是否還依然堅持非甯王不嫁。說起來,蘇晴與薛璿依這一點上很像,不過蘇晴缺的是沒有太后那樣一個強硬後臺支撐,所以連鬥都沒得鬥就一敗塗地。

      當蘇悉摸進蘇晴的房內,跟在後面進來的安亞四處掃視一翻,眼尖的發現異樣,床底有一處經常被人動過的痕跡。她打開床底下的暗格,一個長方形的盒子出現在她面前,她臉上笑意盎然,“看看你姐姐藏了什麼寶貝。”

      見蘇悉撇眉,安亞忙道:“她藏的這麼好,我只是好奇看看,你放心我不會順走的。”

      不過,當她打開盒子的時候,頓時倒吸一口冷氣--

      “蘇悉!”安亞眼底的神色非常複雜,咬牙看著蘇悉,想說又說不出口的樣子。

      “真有好東西?”蘇悉好奇地上來,當她看到裡面的東西時,眉間閃過一絲戾色!蘇晴!我果然沒有看錯你,你也果然沒有讓我失望!

      那是一個娃娃形狀的布偶,眼珠外翻,身上被紮了很多針,鮮血淋漓,看起來很恐怖,最重要的是,在它的肚子上繡了兩個字:蘇悉!

      安亞抽了口氣:“她跟你究竟有什麼毒啊?竟然用這種方式來詛咒你?你們不是姐妹嗎?”

      蘇悉冷笑,“姐妹?你有這樣的姐妹嗎?算了,將東西放好吧,別被她發現了。”

      “不毀了它?”

      “有什麼好毀了?我又不信邪,就算真有那種東西,也是它怕我!”蘇悉的聲音有一股說不出來的自信和驕傲,她又轉頭,眼神幽冷,“我本來還有些不忍心給她下藥呢,現在嘛,一點愧疚感都沒有,扯平了。”

      蘇晴沒有發現她每日睡前必喝的滋補中藥裡多了駐顏丹,在喝了沒多久,她突然腹痛如絞,喊著丫環起來伺候,卻原來是葵水來了。

      她的貼身丫環小紫覺得有些奇怪,“小姐,上次的葵水半個月前才來過,現在怎麼又……不會有什麼事吧?”

      “能有什麼事?大驚小怪。”蘇晴不以為意,因為除了葵水外,並沒有別的症狀,她又問道:“你是不是在房中點檀香了?”

      “沒有啊。”小紫迷茫回答。

      “那就奇怪了,我怎麼聞著連空氣都變香了呢?而且覺得全身通透,非常的舒服。”蘇晴有些不解,這到底是怎麼了?

      藏在屋頂的蘇悉和安亞對視一眼,在彼此眼中看到笑意,然後很有默契地在黑暗中飛身離去。

      事情不會就這樣的結束,而這一切,還只是開始。

      果然如蘇悉所料,第二日太后就派了桂嬤嬤來,說駐顏丹必須每日服用一顆,連服七天后,才會真正有效。當桂嬤嬤旁敲側擊蘇悉此刻的症狀時,很有演戲天賦的蘇悉哀怨地歎了口氣。

      “唉,自昨日起,葵水就來了,不過說也奇怪……”

      蘇悉將蘇晴的症狀說了一遍,桂嬤嬤頓時眉開眼笑,非常高興,臉色也和緩了許多,不過在無人發覺的時候,她看蘇悉的眼光中多了一些幸災樂禍。

      “甯王妃,這是太后的賞賜,今日的駐顏丹,您也快服了吧,老佛爺還等著奴婢回宮覆命了。”她已經迫不及待想去跟老佛爺報喜去了。

      她是老佛爺還沒進宮時就服侍的,當老佛爺進宮後,她作為陪嫁丫環便做了宮女,老了就成了嬤嬤,她跟在太后身邊這麼多年,很多事情都看在眼裡。說起來,也只有太后和她兩個人知道駐顏丹真正會導致的後果,喔,不,是失敗的駐顏丹。

      太后的確服用了駐顏丹,她的駐顏丹自然是沒問題的,但是賞賜給別人的駐顏丹卻是失敗之作,失敗之作最然也能駐顏,卻必須付出慘痛的代價。當初在製作時,太后發現了失敗之作產生的副作用,卻像發現了寶貝似的眼睛發亮,命人生產了不少失敗之作。

      當年,太后用這些失敗之作保住了皇后的位置,順利地生下當今陛下,而當今陛下也毫無懸念地登基為敵。為什麼是毫無懸念呢?因為皇帝的眾多妃子中,除了太后,就沒人生的出孩子。

      如果蘇悉知道這些案例的話,她或許就能推斷出,這肯定是破壞了酸鹼度的平衡,才會達到這樣的效果,不過能研究這樣先進丹藥的人實在是了不起。

      等桂嬤嬤離開後,蘇悉冷色變得幽冷,將藏在袖中的藥丸拿出來,要安亞幫忙暗中拿去摻在中藥裡給蘇晴服用。

      “桂嬤嬤在宮外難道就沒有親人嗎?”蘇悉冷道。還有六日,難道每日都像現在這樣變戲法似的將藥調換?

      安亞很有眼力勁地說,“送完藥後,我幫你去醉情樓去一趟。”

      的確需要醉情樓出面打探一下桂嬤嬤的資料,如果能有可以拿捏的人在手上,就可以反過來將老巫婆一軍。蘇悉永遠都不是逆來順受的性格,人若犯她,她必會反擊回來。

      太后那邊安靜下來,王皇后又開始鬧騰了。

      當那些宮妃給王皇后請安,帶酸的說了幾句,不知道甯王妃服用了駐顏丹後面貌如何的話,王皇后心中生了點心思,便傳懿旨,召甯王妃入宮選宮花。

      蘇悉此刻正忙著修煉雲天手印下半冊呢,誰有空理她?所以,連傳懿旨的人都沒見,讓安亞出面,直接回說甯王妃病了,不宜見客,公公您就請回吧。

      李公公耀武揚威慣了,平常他傳個懿旨,別人都爭著往他袖口裡塞銀票,甯王妃倒好,連口茶都沒有,還乾脆連面都不見。

      李公公哪裡受過這樣的對待?收起懿旨後,怒氣衝衝就回皇宮去了,到了皇后面前,如此這般一通說,還言辭鑿鑿說甯王妃根本就沒病,只是不想進宮而扯的謊,她眼裡根本就沒有皇后。

      皇后娘娘一聽,冷哼一聲,“她以為她是誰?太后賞她一顆駐顏丹,還真以為自己得了太后青眼?天大的笑話!她病了是吧?來人啊,傳太醫院的朱太醫隨本宮一起去甯王府給甯王妃看病!”

      哼,有沒有病,太醫把脈一下就知道了。朱太醫是她的人,就算蘇悉真的有病了,她也可以治她一個沒病裝病大不敬的罪名,就算不治她的大不敬罪,也可以借此叫朱太醫開一些不合的藥給她。

      皇后得意洋洋地想著,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地去往寧王府。

      皇后輕易不出宮,如此張揚的,還是第一次。寧王府的下人卻沒有任何好奇或者驚慌失措,一個個冷靜自若,訓練有素,該做什麼依舊做什麼,看得出來是蘇悉一手訓練的痕跡。

      聽到王皇后竟然親自帶人來,蘇悉有些出乎意料,“她來做什麼?”

      “聽說還帶了太醫過來,想是給你看病吧?”安亞笑得幸災樂禍,拋了一個晶瑩剔透的葡萄在口中,那可是六皇子派人到北疆親自搜羅來了,才不過一小箱子,大部分都進了安亞的肚子。

      “她會這麼好心?不會是讓太醫胡亂給我治病吧?”蘇悉想了想,還是決定做做樣子。她在府裡本來就簡單打扮,頭上只有一根碧玉簪子,臉上不施脂粉,脫了外袍後,又整理一翻,果真有一抹病態愁容。

      安亞朝她豎起大拇指,“高,實在是高,你不去唱戲,實在太浪費人才了。”

      蘇悉得意地瞥她一眼,伸出手,安亞會意地去扶著她,甘心扮演起小丫環的角色來,因為她知道又有好戲看了。王皇后就像她肚子裡的蛔蟲似的,當她想看戲的時候就自動送上門來。說起來,太子也是如此,難道這跟遺傳有關?

      一路上,安亞腦子就在想這些東西,如果王皇后知道,不知道會不會嘔血。

      “皇后娘娘怎麼來了?實在是惶恐。”蘇悉從來沒有喊過她母后。

      “聽說你病了,我正想過去看你呢,沒想到你自己倒是出來了,要是被吹了風,豈不病上加病?母后是探你病來的,可不是讓你添病的。”王皇后一臉善良慈祥的親切笑容,不過蘇悉卻在心裡做了評價,論演技,王皇后還是比不上太后,看人家太后笑得多麼真,王皇后這一看就是好假。

      “皇后娘娘來了,自然是要親自相迎的,可不能怠慢了。”

      “對了,母后帶了朱太醫來給你看病,太醫院裡出來的可不是別的大夫能比的。”說著,不給蘇悉拒絕的機會,轉頭冷道:“朱太醫,請吧。”

      “是。”朱太醫目光閃閃靠近蘇悉,毫不客氣的伸手就去抓蘇悉的手腕。

      突然,只聽見寂靜的空氣中發出一聲清脆的“哢嚓”聲,隨後是一陣殺豬般的尖叫聲!

      只見朱太醫抱著右臂摔倒在地,痛得眼淚都差點出來了,而他的右臂,已經完全脫臼了。

      “甯王妃,你做什麼!”王皇后被唬了一跳,倏然站起來,她看到地上不斷打滾的朱太醫,她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蘇悉這樣做與打她的臉有何區別?

      蘇悉卻淺淺一笑望著王皇后,“皇后娘娘請安坐,我自己也是略同醫術的,如今只不過試他一試罷了,不然我可不讓他治。”

      王皇后明知道蘇悉搞鬼,冷道:“試驗是這樣試的?你將他的胳膊卸了,他還怎麼給你把脈?”

      要的就是不讓他有機會把脈啊,蘇悉笑嘻嘻望著王皇后,攤手道:“他不是醫術很好的太醫嗎?既然如此,他自然有辦法自己裝回去啊,以此也可以證明他是真正有本事的太醫,也就有資格給我看病了。”

      蘇悉又慢慢地加了一句:“如果他連自己都治不好,那就是庸醫,當年能進太醫院,想必靠的是別的方法吧?”卸胳膊算是輕的,如果她隨便給朱太醫投一顆毒藥進去,還不嚇死他?

      王皇后聞言,氣得半死,但是蘇悉的話句句含有深意,她不能輕敵,她能做的只是將目光瞪向朱太醫。等朱太醫將手接回去,蘇悉就沒別的藉口了吧?

      朱太醫心中暗恨,也對甯王妃的囂張有了一絲瞭解。他忍住劇痛,閉眼,狠下心將錯骨往裡面塞。痛!痛得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

      蘇悉見此,拍手笑道:“朱太醫好本事,這麼快就裝好了?”然後又自言自語道,“不知道將你全身的骨骼卸掉,是不是也能很快裝好呢?要不要試試?”

      小聲嘀咕的聲音,卻恰到好處地讓皇后和朱太醫聽得徹底,頓時,他們的臉上變成豬肝色。

      王皇后雖然見多了後宮傾軋,但那都是背後使手段,哪裡見過這麼暴力的場面?頓時,她被蘇悉強大的氣勢壓倒,氣得渾身發抖卻不敢真的拿蘇悉怎麼樣。

      王皇后突然靈光一閃,瞪著蘇悉諷刺道:“看甯王妃身手如此俐落乾脆,怕是沒病裝病吧?”

      蘇悉見招拆招,笑眯眯卻帶著譏誚:“太后每日都叫人送補藥過來,補得太過了,這才走不動,其實吧,精神上可充沛了,不知道皇后娘娘有沒有興趣陪我練招?”

      練招?她的目的是想將自己的胳膊也卸掉吧?!

      王皇后臉色漲的通紅,由紅變青,又由青變白,簡直就像個大染缸,看的安亞恨不得拍手叫好。

      是她錯了,她徹底錯了……能將老佛爺那樣的人精氣到抓狂的蘇悉,她有什麼事情是做不出來的?她真的不該仗著自己皇后身份,對方會稍微讓步。

      王皇后狠狠地瞪著蘇悉,緩緩道:“蘇悉,你別太囂張,會有人收拾你的,你就等著吧。”說完,她一甩袖怒氣衝衝地離去,她身後的朱太醫也很恨地瞪了蘇悉一眼又跟上大部隊。

      “皇后娘娘怎麼來了?給皇后娘娘請安。”斜倚在樹下看了半天戲的甯王與突然出來的皇后撞見,他慢悠悠地行了個禮。

      看到甯王嬉皮笑臉的那張臉,讓她的怒氣更盛。

      “哼!”王皇后重重瞪他一眼,扭頭就走了。

      衛淩風跟在蘇悉後面進屋,將一直藏在身後的盒子獻寶似的遞過去。

      看到熟悉的食盒,依舊上面她親手設計出來的商標,蘇悉微微一怔,轉頭水汪汪大眼望著衛淩風:“你……”

      衛淩風順勢坐到桌前原木圓凳上,手指茶壺替蘇悉倒了杯香茗,嘴角是溫和的笑:“這家風味樓的糕點味道還不錯,我一直是喜歡的,今日剛好路過,想著你應該會喜歡,順手便買了一些。”

      原來……是這樣,還以為他知道呢。蘇悉呼出一口濁氣,捧起香茗,聞著大紅袍特有的清香,轉眸淺笑:“沒想到你竟會喜歡風味樓的糕點,我還以為男人都不愛吃甜膩的東西呢。不過風味樓的生意一向火爆,買包桃花酥都要等上個把時辰,倒是辛苦你了。”

      風味樓是一家酒樓,各色美味佳餚讓人食指大動,同時它也經營各色甜點湯水,那些東西簡直聞所未聞。它崛起在三年前,如今已經是帝都首屈一指的大酒樓,雖然僅僅只有三年,但是其風頭早已遠遠蓋過名叫‘悅來酒樓’的百年老字型大小。

      風味樓的生意已經不能用火爆來形容了。每日裡天還沒亮,酒樓還未開,就已經排起了長長的隊伍,等著開門做生意。

      這風味樓的老闆說聰明是真聰明,那麼多從未見過新奇菜色和點心層出不窮的做出來,可說她笨吧,也實在是笨,這麼多人排隊等著買,她卻還矯情的規定每日每樣只售五百份,售完為止,絕不再做。

      可越是如此,風味樓的生意就越紅火,簡直讓同行瞪紅了眼,特別是對面的百年老字型大小‘悅來酒樓’,恨不得風味樓早早關門大吉的好。

      “晌午是在風味樓用的,這便順手帶來了。”甯王撚了小塊桃花酥,咬了小半進嘴裡淺嘗,另外一半順手遞到蘇悉唇畔。之前他曾無意間碰到過這種做工奇特的食盒,一問才知道蘇悉竟很喜歡風味樓的糕點,他便親自去買來。

      蘇悉自然是不信甯王會特地去買,她覺得能做到如此,就已經很讓人受寵若驚了,誰能期望傳說中的甯王為了一盒糕點等上個把小時?做夢都比這靠譜好吧?

      親昵的態度,溫柔的眼波,寵溺的笑容……甯王似乎變得越來越不像原來高高在上的他了。對於甯王的這種轉變,蘇悉說不出是好或是不好,只是一開始感到彆扭,就如眼前這般,甯王手執半塊他自己咬過的桃花酥喂她,這不是兩情相悅的戀人間專用的動作嗎?從什麼時候起,他們的關係漸漸演變成這樣?她該信他,該將真心交付給他嗎?

      甯王的動作自然嫺熟,尋不出半分生疏……靜謐的空氣中流動著曖昧因數。

      “嗯?”低沉暗啞的聲線自耳邊響起,將蘇悉的思緒拉回現實。

      就著甯王的手,將半塊桃花酥,不期然間碰到他修長指尖,一種電流火花閃電般躥過,蘇悉一愣,抬頭看到甯王燦若桃花般的眼波。

      蘇悉心中微怔,很快轉移話題,“其實桃花酥還不是風味樓的特色點心,還有香芋卷,琥珀核桃花枝餅,蝦餃,蛋黃酥,另外精美佳餚也是不錯的……唉,說的我都食指大動了,明日得親自去風味樓一趟。”

      “何必等明日?擇日不如撞日,今日便去吧。”甯王笑眯眯地刮了刮蘇悉豆腐似的臉。

      “可是,方才皇后帶著人浩浩蕩蕩過來給我看病,剛將她打發走,下一刻就出去逍遙去,這要傳到她耳中,豈不將她氣死?”蘇悉扔在考慮。

      “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嗎?”衛淩風湊過去吻住了她的唇。

      噗通。噗通。

      蘇悉閉上眼,濃密的睫毛蓋住了眼下的睿智光芒,她聽到了心跳快到無以復加。

      偶有潮濕的夏風悄悄拂過,如同他溫熱的呼吸擦過她的臉頰。蘇悉的身子微微震顫了一下。

      這時候,門外傳來一陣風風火火的腳步聲,蘇悉倏然將甯王推開,坐直身子,一臉的義正言辭,甯王見她如此正緊的模樣,不覺笑了,那雙眼睛明亮而研嫵,媚眼如絲,讓人七魂六魄都散了去。

      六皇子毫無顧忌的一腳踏進來,當他看到桌上的點心,順手就撚了一塊放嘴裡,含含糊糊道:“風味樓的桃花酥耶,你們竟然買的到,今日我府上派人去買,卻連個渣都沒了,真真是氣人。”

      聽說皇后娘娘帶著一堆人過來寧王府,怕蘇悉會吃虧,有隱隱有著看好戲的期待,六皇子馬不停蹄立刻就趕來了,可緊趕慢趕還是慢了不止一步,皇后已經走得連人影都沒了。

      六皇子一邊吃,一邊抱怨個不停,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剛剛壞了一茬好事,更沒意識到甯王望著他如同冰刀子般的眼神。

      “我們正商量著去風味樓走走,六皇子可要一起去。”蘇悉好意道。

      “去,去,我自然要去!”即便他身為皇子,平日裡進出風味樓也還是要提前預定的,如今二嫂隨意就過去,想必是走那幾乎無人能夠走通的另外一條捷徑,他自然要去湊熱鬧。

      六皇子見他們兩個成雙成對的,怕自己落了單寂寞,便死乞白賴求了安亞一道去。

      站在繁華大街上,左邊是人潮湧動的風味樓,右手邊是門可羅雀的悅來酒樓,蘇悉嘴角綻放出一抹毫不掩飾的得意。當初人人只道新開的風味樓開在悅來酒樓對面,簡直是螞蟻撼大樹,不是找死是什麼?可如今呢?風味樓倒轉過來成大樹了。

      極少有人知道,風味樓的幕後老闆之所以選在悅來酒樓對面,就是為了明目張膽的擠兌悅來酒樓,為了三年後的這番景象。

      悅來酒樓的蕭條讓蘇悉通體舒暢,同時更替某個人感到高興。

      風味樓不僅做出來的菜肴點心新奇,就連桌椅擺設也獨具一格。放眼望去,眼前不是一張張常見的四方桌,而是原木長方桌,坐的不是長條凳,而是紫檀木做的椅子。桌上垂著柔滑真絲製成的綢布,綢布上繡著紅梅暗紋桌布。夥計身上也都穿著同一顏色的衣裳,淡藍的顏色看起來整齊乾淨,賞心悅目。

      風味樓共分四層,第一層招待的只是稍有身份的,只要有銀子,提前預定就可以入座。

      而第二層,就只招待一些真正的貴族。這所謂的真正貴族是指貴了三代以上,而且,要錢有錢有勢有勢有人脈有人脈……

      而事實證明,在帝都,這種人是相當的多,所以常常有貴族子弟為了爭個包廂吵得面紅耳赤的。不過凡是能上了二層的人,都是一種身份的象徵,同樣也是一種身份的肯定。

      至於這“風滿閣”卻是在三層,也是三層唯一的包間……如果說二層只是身份的象徵,那這三層,就只能讓人仰望了。據說,這風滿閣從建成到現在,只接待過一個人,那就是當今藍海大師。

      當然,要想得到座位,還有另外一種方法。只能答對風味樓出的題目,就連三層的“風滿閣”都有可能進的去。

      夥計見到一群貴人進來,忙著過來,帶著歉意道:“實在對不起兩位客官,所有的桌子都已被提前預定了,兩位或是等候,或是改日再來,可好?”

      風味樓與這夥計口齒伶俐,禮貌周全,倒有點意思。

      平日裡倒也罷了,可今日甯王帶著蘇悉過來,如若被拒之門外,豈不是很沒面子?甯王桃花眼邪魅地往蘇悉一掃,對著夥計慢條斯理道:“想入座,不是還有一種法子嗎?”

      還以為甯王想亮出身份走特權路子呢,卻原來不是。蘇悉摸到一半的玉牌重新塞到懷中,嘴角淺笑,眼含期待,如果甯王以為那些題是吟詩作畫,那就大錯特錯了。

      那夥計聽了後,只淡淡一笑,“那行,客官隨我來吧,只要您能答對三道題,就可以直接進入‘風滿閣’用餐。”

      只可惜,迄今為止還未有人連續答對三道題,能答出一道就已經非常難能可貴了。

      見有人不怕死的想答題,一樓大堂裡頓時引起了一陣騷動,六皇子常在外面走動,被認出的幾率那是相當大的,於是很多人便指著六皇子竊竊私語。同時,也有人認出了甯王衛淩風。

      “咦!那不是甯王殿下嗎?難道他要答題?”

      “原來連甯王殿下這樣高貴的人也沒特權,這風味樓倒是有點意思。”

      “不知道甯王能否連續答對三題呢,這要是答對了,可就直接進入‘風滿閣’了,那是何等的榮耀?”

      先前認出六皇子也就罷了,可如今看到甯王也在,而且還要答題過關,氣氛頓時沸騰起來,幾乎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到甯王身上。

      “二哥,你到底有沒有把握啊?我這心裡怎麼磣的慌?”被這麼多人圍觀,要是一道題都答不出來,那實在是太沒面子了。

      這裡的那些題刁鑽古怪,簡直聞所未聞見所未見,他偷偷著人聽了幾道題回來,卻一道都解不出。不過--六皇子看向蘇悉,有二嫂在,信心又足了些。

      衛淩風不動聲色掃他一眼,六皇子立刻便閉嘴了。

      那夥計請了掌櫃出來,那是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名叫英娘。她一身淡藍色長裙,一頭烏黑的秀髮用一根墨綢隨意綰起,頭髮梳了個簡單的鳴鳳髻,髻上插著一枝清雅的玉簪,額前劉海斜分,打扮的清新齊整,一看就是俐落乾脆的性子。

      英娘認出是甯王,不覺便愣了,當她再望向甯王身邊看到蘇悉時,微微一怔,隨後又緩緩地笑了,轉眸對甯王道:“甯王殿下確實要答題?”

      “確實。”衛淩風勾揚唇角,看到方才英娘望向蘇悉時的神色,他更加確定了某一件事。

      英娘引了眾人到台前坐下,吩咐夥計捧了紅色木箱出來,木箱子上面有一個僅容一隻手進去的小洞。

      “請甯王殿下抽題。”英娘客氣道。

      衛淩風也不客氣,隨手便抓了一張疊好的紙出來,展開一看,不由微微一怔。

      六皇子搶過紙張,低聲念起來:“把一隻小烏龜放進一隻甕(就是指口小肚大的那種缸)裡,等到小烏龜長的比甕口還要大時,問要怎樣才能把烏龜從甕裡拿出來。1、不可以把甕打碎2、不能把烏龜弄死弄碎;3、這個甕是一個新的,完整的,並且只有一個洞口;4、烏龜確實比甕口大很多。”

      六皇子哀嚎一聲,完了,這叫什麼題啊?究竟是哪個變態出的?想必也只有同樣的變態才能答的出來吧!

      聽到題的每個人都在冥思苦想,就連周圍那些看熱鬧的人也都竊竊私語,唯有蘇悉一人淡定自若地捧著香茗,一口一口慢慢地綴著。

      “難道要把烏龜殼剝去?”安亞滿臉疑惑。

      “那烏龜就死啦,不符合第二個條件。”六皇子一口否決。

      “那難道叫烏龜減肥嗎?”安亞又沒好氣的說。

      “咦,你的腦袋還蠻靈光的嘛,不過叫它增肥也是可以的,等肥到將甕給撐破了,也就是了。”六皇子揚著眉洋洋自得的樣子。

      六皇子和安亞真是一對活寶,蘇悉跟著湊趣:“按照你們的思路,那倒不如等吧,反正烏龜能活上千年,等到最後甕自動裂了,烏龜豈不就爬出來了?”

      “二嫂真是聰明,我怎麼就沒想到呢!英娘,我們方才給出的答案可還對?”六皇子興致勃勃,滿臉期待,清澈的大眼一眨一眨的泛著光。

      英娘笑著搖頭,轉向甯王,“甯王殿下可猜出了?”

      蘇悉也隨著英娘的目光望向衛淩風,只見衛淩風的眼角微微彎了彎,似乎在笑,讓人想起了傳說天山上的千年雪狐,隨時都可以將人的魂魄勾去。 

      他似有若無地看了蘇悉一眼,慢條斯理道:“這題,似乎有點難度。”

      隨著甯王此話一出,廳裡那些圍觀的人都一陣緊張,如果連甯王都答不出,這天底下還有誰能能夠回答?看來這將是一個難解的謎團了。

      誰知衛淩風話鋒一轉,嘴角揚起一道完美的弧度,“不過,又怎能難住本王?”

      此話一出,周圍頓時一片寂靜,靜到幾乎能聽到蓮花開放的聲音。

      眼眸就像是一潭深不見底的泉水,微微揚起的唇畔魅惑天成,他慢條斯理道:“只要再捉一隻異性的烏龜進去,等生了小烏龜後再拿出來不就是了?反正也沒說一定要捉之前的那一隻出來。這出題之人,倒是有趣的緊。”說完,他揚起頭,露出了漂亮下頜線,似笑非笑地望著蘇悉,“阿悉,你說呢?”

      蘇悉回以他一個同樣完美的笑容,低頭繼續喝她的茶。甯王如此聰明睿智,有些事就算她不點破,他就已經猜出來了,就如同當初在醉情樓自己假扮的夢蝶仙子,能騙過天下人卻騙不了他那雙妍麗的眸。

      “原來如此!哎呀,我怎麼就沒想到呢,真是笨死了!”二皇子重重拍了下腦門,恍然大悟後的懊惱表情。

      甯王抽到的第二道題是這麼出的:小王在哨所站崗時,明明看到有敵人悄悄向他摸過來,為什麼他卻睜一隻眼閑一隻眼?

      六皇子的第一反應就是:“這種士兵還留的?趕緊拉出去砍了!”

      不過甯王卻拍了他一腦袋,“笨蛋,他那是在瞄準目標。”如此,甯王便連過兩關。

      那些之前花癡甯王的少女們在甯王私生子事件中沉寂下來,如今看到甯王連答兩題,崇拜之心又起,滿臉興奮地望著他,希望他能連闖三關。

      然而,第三道題卻真的將甯王難住了,只見他一雙細長的眼睛,瞳孔幽遠,斜飛入鬢的眉微蹙,他撫著蘇悉的手,緩緩道:“你可難住我了。”

      六皇子看到那道題後,直接兩腿一伸躺倒在軟椅上,擺手道:“你們可別指望我,這題我是肯定答不出來的。”

      題目是這樣的:有3個人去投宿,一晚30文,三個人每人掏了10文湊夠30文交給了老闆。後來老闆說今天優惠只要25文就夠了,拿出5文命令小二哥退還給他們,小二哥偷偷藏起了2文,然後把剩下的3文分給了那三個人,每人分到1文。

      這樣,一開始每人掏了10文,現在又退回1文,也就是10-1=9,每人只花了9文,3個人每人9文,3X9 = 27文 + 小二哥藏起的2文=29文,那還有一文錢去了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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