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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暖香濃 - 213.@213字體大小: A+
     

    本章為防盜章,內容是佳人的完結文《寵后之路》,30號晚上11點準時替換。

    傅宣見姐姐沒有偷窺沒有竊喜,平靜地跟沒事人似的,稍微放了心,只要姐姐別受徐晏誘惑忘了規矩,其他的事自有長輩做主。

    喬氏也不動聲色收斂了興奮。

    女兒不懂最好,婚事本就該由她跟丈夫操心。

    面上瞧著平靜,心裡卻喜滋滋的。

    徐晏身份尊貴,容貌俊朗,哪裡都配得上自家女兒,更難得的是徐晏家裡沒有兄弟,將來也就沒有妯娌罅隙。郡王妃瞧著冷漠,言行舉止上的禮數可都盡到了,沒看不起她們這些普通官員之婦,至於徐汐,姑娘家早晚都要出嫁的,礙不著兄嫂的事。

    她的濃濃嬌嬌媚媚,私底下嬌得人恨不得把她捧手心裡,出門做客又進退有度,大方從容,這樣好,就該配個各個方面都拔尖的人物。

    喬氏越琢磨越滿意,回頭跟丈夫商量商量,讓他盯著點,先把徐晏為人打聽清楚,將來徐晏真提親,他們也有個準備。如果是她會錯了意,那也沒什麼,她的濃濃是不愁找不到好人家的,只是往後跟徐晏打交道時得收著些,不慢待也不能太熱絡,免得徐晏輕視濃濃。

    傅容不用看母親也知道她在想什麼。

    前世母親就很喜歡徐晏,這次應該也差不了。

    傅容並不著急,徐晏再會討好人,她不願嫁,父母也不會逼她。如果有機會,傅容還真想勸徐晏一句,叫他別費心了,可惜徐晏不開口,她總不能先站到他面前挑明。萬一徐晏惱羞成怒來一句「姑娘你誤會了,我沒喜歡你」,傳出去她就不用活了。

    不過徐晏應該不會那樣說吧?

    男人消瘦憔悴的臉龐突然浮現腦海,傅容煩躁地閉上眼睛。

    還是不見的好,她不理他,時間長了他也就淡了,沒有擁有過,又何來失去的苦?

    一路胡思亂想,齊府已在眼前。

    男女眷依然分開走。

    正門前,眼看徐晏與傅宸並肩走來,齊策長眸微眯,隨即驚喜地去迎人:「雲升何時回來的?伯父伯母也回來了?我記得你說元宵前……」

    徐晏微微笑:「沒有,是我不習慣京城熱鬧,提前回來了,趕巧你們請客,我便過來瞧瞧,伯玉不會怪我不請自來吧?」

    齊策反問:「若我怪你,世子會負氣而去嗎?」

    兩個好友相視一笑,齊策又去招呼傅宸,很快眾人一起朝前院行去。

    側門那邊就沒有這般順利了。

    今日不知怎麼回事,巷子里停了好幾輛馬車,巧杏走到路旁朝前張望了番,回來稟道:「夫人,我看咱們還得等一刻鐘左右。」

    喬氏點點頭,對兩個女兒道:「咱們來的晚了。」

    往前齊家請客,她們算是早來的一批,現在晚了,跟一些城外來的客人撞上,能不擠嗎?

    乾等無聊,傅容悄悄挑開窗帘。

    對面是齊府高大厚實的院牆,初三那日下了一場大雪,路上積雪尚存,齊家這邊卻打掃得乾乾淨淨,雪水洗過的青石板在陽光下泛著冷峻的暗光。

    呼吸間有輕輕的白霧飄了出去,傅容情不自禁攏了攏斗篷,剛想縮回車裡,忽見一個衣衫襤褸的半大姑娘貼著牆根走了過來。雙手交替縮在袖口,沒走幾步抬起胳膊低頭抹淚,怎麼看都怎麼可憐。

    傅容不是什麼大善人,看見了,皺皺眉,就要放下帘子。

    恰在此時,那個丫頭彷彿察覺了般,抬頭望了過來。

    此時她離傅家馬車已經很近了,別看她穿得破,頭上卻打理的很整潔,一張圓圓臉被凍得雪白,隨著她抬頭的動作完完全全呈現在傅容面前。

    傅容手一緊,愣在窗邊忘了動作。

    小丫頭瞧了,眼裡浮現希望,連忙放下胳膊匆匆跑了過來,快到車前被跟車婆子攔住,小丫頭也不慌,望著傅容眼睛哀求道:「三姑娘行行好,賞我點錢吧,我爹爹快要病死了,求求你了……」

    說著跪下去,連連磕頭。

    「你認得我?」傅容低頭看她,旁邊喬氏傅宣也好奇地側過身。

    小丫頭抹了把淚道:「我叫玉珠,原是姑娘,原是齊府二姑娘院子里的粗使丫鬟,三姑娘過來玩時我見過的。去年開春我生了一場大病,二姑娘怕被我過了病氣,將我攆了出去,今兒個我過來求以前的姐妹借我點葯錢,可她們……」

    齊竺上頭還有個姐姐,早就嫁人了。

    「去年開春,你生的什麼病?」傅容白著臉打斷她的話,身子控制不住地打顫。

    傅宣挨著她坐,她個子矮看不見外面跪著的人,便不知道對方臉上布滿了淺坑。察覺姐姐不對,看著像是氣的,連忙抱住傅容,至少止住她的抖。

    然後她就知道姐姐為何生氣了。

    「水痘,郎中說這病容易傳人,二姑娘就不要我了……」

    「那你搬出去后,她,你以前的姐妹可有去看過你?」傅容對著齊府院牆問,如果不是傅宣使勁兒掰著她手,恐怕她一握拳,以她現在的力氣,指甲都能陷到肉里。

    小丫頭有些疑惑傅容為何如此問,回想一番,道:「有,二姑娘尋了個偏方給我,說是用棗泥糕碰碰起痘的……」

    聽到這裡,傅容蒼白的臉一下子青了,想叫她別說了,一張口卻急忙捂住嘴。

    喬氏眼疾手快,抓了角落的痰盂遞到傅容身前,寒著臉幫女兒拍背,眼裡恨意滔天。

    傅宣眼睛也紅了,聽著姐姐連續不斷的嘔聲,雙手險些將帕子扯裂,頓了會兒才探出頭,看看左右,見沒人留意到這邊動靜,低聲對滿臉不解的玉珠道:「你先回去,就當沒有跟我們說過話,拐了彎再去傅宅找我取葯錢。」

    玉珠到底在大宅里當過丫鬟,隱隱猜到了什麼,磕個頭,繼續揣著袖子往前走。

    因為看到了希望,她腳步輕快。

    傅宣目送她走遠,看看對面的宅子,冷聲吩咐巧杏:「你去齊府跑一趟,就說我早上吃壞了肚子,身體不適先回去了。」

    「要不要去跟老爺說一聲?」巧杏聲音里也帶著恨意。

    「不必。」

    卻是傅容虛弱的聲音。

    ~

    齊家與傅家交好,齊家宴請喬氏沒有露面,賓客們難免打聽。

    於是傅宣身體不適,喬氏領著兩個女兒都到了齊家門外又折回的消息就漸漸傳了出去。

    前院這邊,離開席還早,齊策邀傅宸徐晏到自己書房賞齊老爺送給他的一把寶劍,賞到一半齊夫人派了丫鬟過來尋他,齊策歉然地朝二人告罪,對齊簡道:「二弟先陪雲升正堂,我去去就來。」

    齊簡臉色有些白,強笑著應了,沒有看齊策的眼睛。

    傅宸注意到了,齊策離開后,他關切地問齊簡:「有心事?看你神不守舍的,若身體不舒服,不用強撐著陪我們,我跟世子隨便坐坐就好。」

    齊簡看看他,笑道:「我沒事,就是想到再過幾日又要每天讀書了,有點羨慕你們,練武多好,又能靠一身功夫掙前程,又能強身健體,不似我,整天拘在書房裡。」

    他不願說實話,傅宸也就裝不知道,一邊喝茶一邊聊起練武的事情來。

    齊簡看著他,在傅宸神采奕奕的俊朗面龐上尋找心上人的影子。

    可惜他還沒找到機會向她傾訴衷腸,就再也不能開口了。

    前兩天赴席,大哥喝醉了,他扶他回房,將大哥放到床上時,忽聽大哥喃喃低語。齊簡以為是醉話,沒有在意,轉身時卻聽到了一聲低啞又清晰的「濃濃」,聽大哥喃喃今年就去她家提親。

    濃濃,那是她的小名,他夢裡悄悄喚過多次的名字。

    原來大哥也喜歡她。

    怎麼會不喜歡呢?她笑得那樣好看,聲音那般好聽,眼睛跟清泉似的,純真嬌憨。

    放棄嗎?捨不得。

    跟大哥搶?

    齊簡不用想也知道,他比不上大哥,哪裡都比不上,連傅大人都更欣賞大哥……

    與其搶不到還鬧出兄弟罅隙,不如裝作自己沒有動心。

    ~

    走廊一角,齊策不緊不慢走了過去,看也沒看自己院里的丫鬟,低聲問:「人帶過去了?」

    她既然喜歡他,得他相邀,她肯定會去的。

    那青衣丫鬟臉色變了變,低頭解釋道:「沒有,聽說六姑娘吃壞了肚子,馬車到咱們府前突然吐了,傅夫人便打道回府了,三姑娘也沒有下車。」

    齊策皺眉,怎麼這麼巧?

    打發了丫鬟,齊策原地沉思片刻,回了書房,見到傅宸道:「聽說六妹妹路上吐了,現已……」

    「吐了?宣宣人呢!」他才說了一句,傅宸噌地就站了起來,火急火燎往外趕。

    齊策馬上確定,傅宣是真的病了,並非喬氏母女不想過來。

    解了疑惑,連忙攔住傅宸,將喬氏三人回家的事說了。

    傅宸猶不放心,朝幾人告辭:「我去跟父親說一聲,今兒個就不聚了,宣宣打小身體好,很少生病,我必須回去看看才安心。」

    齊策、徐晏都是有妹妹的人,寬慰幾句,一起送他出去。

    傅品言得知后沒什麼異樣,叫傅宸先回去,他繼續陪同僚們飲酒敘話,散席后才上車回府。

    一下車便急著去小女兒的翠竹居。

    管事劉叔早得了喬氏吩咐,提醒道:「老爺,六姑娘沒事,是三姑娘病了。」

    傅品言腳步一頓,看看劉叔,又朝傅容的芙蕖院趕。

    進了屋,就見喬氏娘幾個都在,愛女靠在床頭,臉色蒼白,好像幾個時辰不見,人就瘦了一圈。

    傅品言又看向傅宣,確定她好好的,坐到床頭摸傅容額頭:「濃濃怎麼了,哪裡不舒服,看過郎中沒?」刻意忽略屋子裡淡淡的味兒。

    傅容埋在父親懷裡,眼淚又流了出來。

    今天她才知道,前世自己有多蠢。

    從小到大,每次她出門,母親都會叮囑姐姐好好照看她,生怕她挨了旁人欺負。傅容覺得母親太多慮了,她那麼聰明,只有她欺負旁人的,誰能欺了她?她跟母親頂嘴,母親說她看著靈,其實是蜜罐子里長大的,到了外面,吃點甜頭就看不到蜜旁邊的蜂,眼看快被蟄了還為尋到蜜沾沾自喜。

    或許她真的是自作聰明,但齊竺也不是一般的蜂。兩人只是普通的手帕之交,見了面笑著寒暄,分開也不會想念,誰也沒跟誰討要過什麼好處,誰也沒有得罪過誰。去年開春,她也沒有見過徐晏,兩人無冤無仇,傅容實在想不通齊竺為何狠心到端那樣一盤糕點給她。

    胃裡一陣翻騰,傅容捂住嘴,想吐,肚子里卻沒有東西給她吐了。

    恨自己傻,被蒙在鼓裡到死,更恨齊竺。

    恨她讓她忍受生痘之苦,讓她額頭留了一個不敢示人的麻子。

    恨她害了弟弟的命,讓她自責自厭,一家人悲痛難忍,最可憐的還是弟弟,去的不明不白。

    恨她陰險虛偽,害慘了她,還能沒事人一般同她寒暄,替齊策賠罪,一直做人人眼裡端莊柔婉的齊家姑娘,賢名廣播。

    無法形容的恨,排山倒海般沖向她,傅容緊緊攥著父親衣衫,險些將銀牙咬碎。

    傅品言心疼極了。

    女兒最會撒嬌,受了什麼委屈必會一股腦告訴他,求他做主,這次恨成這樣卻咬牙忍著,竟比抱著他哭還讓人難受。

    聽喬氏恨恨地說了齊竺所作所為,傅品言不怒反笑,對傅宸兄妹道:「宛姐兒領你妹妹去你那邊,這裡不用你們擔心,正堂你在院子里守著,不許閑人靠近。」

    他父威極重,真正動怒時除了傅容,連喬氏都不敢招惹他。

    傅宛摸摸傅容腦袋,安撫幾句,領著傅宣走了,傅宸一起跟了出去。

    喬氏疑惑地看向丈夫。

    傅品言沒看她,只將埋在懷裡的女兒扶了起來,逼她坐正了,穩穩撐著她肩膀:「濃濃你說,你到底在氣什麼?」

    傅容哭得發抽,有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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