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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天上白月光 - 第29章字體大小: A+
     
    第29章 武林盟主x魔教教主(三)

      為了幫自己的對家魔教復教,宴山白可謂是盡心盡力。最近這段日子里,他甚至不再像往常一樣煮酒品茶賞雪觀花,轉而將所有的空閒時間全部用以研習醫典。

      其實在這個時代中,像內力全廢這樣的情況完全是無藥可醫的。但是宴山白不僅只懂這個世界以內調為主的醫法,他還將其與西醫外科手術的方式所結合了起來。

      宴山白一開始便定下了醫治的方法——將黎折生的經脈挑斷重連,現下也只有這個法子能使黎折生重新擁有內力了。

      雖然目前還未在人身上試驗過,不過對於這樣的「小手術」這位曾經的晏大夫還是很有把握的。

      最大的問題是衛生。

      為了防止傷口感染,宴山白從幾天前就開始給房間消毒,每一個角落全部用藥粉灑上了。刀鑷等用具在水里煮了一遍又一遍,他好像不知道累一般的忙碌著。

      起初做這件事只是為了任務,但是一旦真正的動起來,宴山白覺得自己彷彿又回到了那個沒有任務沒有系統的,屬於他的原本的世界。那時候的他雖然日子過得無聊了一點,但是至少不會有像現在這麼多的牽掛。

      ……

      這日,一大清早宴山白就來到了黎折生的榻前,「……手腳經脈重接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宴山白一邊探看他的傷勢一邊說:「等會是不能點麻穴的,你若萬一暈了過去,我也會把你重新叫醒。」

      黎折生點了點頭,幾天的藥浴下來,他已經對於疼痛並沒有多麼的在意了。況且無論多大的疼痛都無法阻止他恢復內力的決心,突然變弱的無措感時刻敲打著自己。

      見狀宴山白轉過身去,他輕輕的將刀放在燈上灼了一會,繼而慢慢的靠近了黎折生的手腕。宴山白必須將這手腕上剛剛重新長好的皮肉重新挑開,繼而再把經脈連接縫合到一起。作為一個習武的人,面對這種可能會傷及根本的行為,黎折生破天荒的選擇了相信。

      他自己也不明白這份信任是緣何而生,是因為自己實在只能放手一搏?還是因為動手的人是宴山白?

      哪怕現在是一年里最冷的時候,哪怕宴山白為了行動方便換上了一身利落的秋裝,但沒過多久豆大的汗珠還是從額間滑了下來。

      而此刻的黎折生像是已經習慣了這陣劇痛一般,除了仍舊緊緊咬著的牙,以及沒有鬆下去一刻的眉毛以外,甚至在他臉上沒有一點點與痛苦有關的表情。而且他開始觀察起了宴山白,因床榻高度的緣故,宴山白只得半跪在地面上。他已經幾個時辰沒有動過了,哪怕是練武的人到了這時候肌肉也該酸痛起來。

      挑斷再重接經脈是一件非常精細的活,他的手在空中懸了很久,但是一點抖動的跡象都沒有。汗不停地往下流,有幾滴甚至滑到了眼睛裡面,宴山白使勁眨了幾下眼睛,將那汗水當做眼淚淌了出來。

      額間的朱砂痣彷彿更加艷紅。

      黎折生看的忘記了疼痛。

      時間一刻一刻的過去,從早晨開始直到最後一抹陽光消失前,宴山白整整在地上跪了一整天。

      他取出一卷嶄新的繃帶,重新其纏繞到了黎折生破開的經脈之處。等到一切都做好之後,他又擰了幾張已經在水里泡了整整一天的帕子把它輕輕覆蓋到了傷處。

      「過一會可能會有些癢,你千萬不要動」這一天精神緊繃,幾乎沒有說過幾句話,再開口時他的聲音已有些沙啞了。

      他起來的時候差點沒有站穩,黎折生幾乎就要伸手去扶了,幸虧還記得自己不能隨意亂動這才忍了下來。

      「嗯」一直以來都置道德禮法於不顧的魔教少年,一個「謝」字卡在口中怎麼說也說不出。從小到大,算上他可憐的早死的母親,還有那個從不認他且剛剛暴斃而亡的父親,宴山白是對他最好的一個。

      但是他是正道之首武林盟主,自己只是一個剛剛被廢趕出危霧閣的「魔教少主」。自己還有仇未報,雖然親緣寡淡並不在意老教主的死活,可黎折生從小就被灌輸了「自己是為危霧閣而生」這樣的想法,他明白自己遲早有一日會離開這個園子。

      重回江湖,然後或有一天會兵戎相見。

      或者必須兵戎相見。

      終於忙完了黎折生這邊的事,宴山白一口水都還沒來得及喝,人就被惑召叫到了前院去。

      原來現在危霧閣閣主因走火入魔而暴斃,少主生死不明,左護法被人再擁為新一任閣主的事情已經傳遍了整個武林。正道武林欲借此機會一舉殲滅魔教,正要在涅蘭教開會議事。雖然宴山白一直都不怎麼參與江湖紛爭,但是像這樣的「正義之會」他必須是得到場的。

      但是江湖眾人不會知道,他們想請的這位其實才是殲滅魔教的最大阻力。

      「長老」一個身著月白長衫,儒雅書生樣的年輕男子朝他行了個禮。

      宴山白坐到了一邊的椅子上,這個男子是當今涅蘭教掌門的首徒名叫廉除墨,不過按輩分來講他舊是比宴山白略低一點。

      「危霧閣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宴山白開門見山「只是危霧閣如今也已七零八散,甚至連少主都不知所蹤……如此興師動眾恐怕不好。」

      男子抬起頭看了宴山白,他慢慢的眯起眼睛說「長老這是什麼意思?」

      宴山白終於喝了一口水「沒什麼意思,只是……當年危霧閣正是因濫殺無辜,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甚至不惜滅人滿門才落得‘魔教’這個名號的。鏟除魔教固然好,但你我既然身為正道,萬萬不可做那種暴虐之事。」

      廉除墨面上的表情這才緩和了下來「自然」他上前一步「既然長老對此事沒有什麼意見,那麼便不妨收拾收拾,盡早回涅蘭為好。」

      放下了杯盞,宴山白起身點了點頭。

      顯然這個世界「天命之子」的身份就是危霧閣少主沒跑了,宴山白想。雖然現在江湖正派已有一道攻上危霧閣的打算,但是本朝幅員遼闊,所有門派集到涅蘭教估計就得花上小半個年頭,更別說再趕往危霧閣了。

      所以黎折生還有大把的時間用以恢復,更何況……有自己在,正派諸人攻上危霧閣打的也只會是那個左護法的人。

      這一定程度上算是在幫天命之子復教了,宴山白嘆了一口氣,他這個武林盟主做的委實不容易啊。兩人在寒暄了幾句,等到宴山白答應下月啓程回教後,男子方才跟著侍女朝後院走去休息。

      忙完這些事已是月上中天,惑召挑著燈籠走在前頭,宴山白則輕輕抱著雪狐跟著他慢悠悠的朝屋內走去。

      因為疼痛的原因,黎折生有些難以入眠。透過窗,他一眼便看到了遠處走廊上的宴山白。

      此刻那人的的樣子看起來有些疲憊,他一身白衣盡趁著月色,就好像是話本里常談的被謫往凡間的仙人一般。

      「我來園子裡面這麼久,還從未見過公子這麼累過呢」旁邊被遣來專程熬藥的小侍女說:「公子對你可是真好啊……」

      小侍女沒有想到,這個一直都不怎麼說話的冷面悶葫蘆竟然破天荒的開了口,他問:「你們為何都要叫他‘公子’?」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小侍女笑了笑停下了手中的活計「這是公子叫我們這麼叫他的,我覺得吧,公子啊根本就不喜歡什麼涅蘭教和正道武林……自從將公子帶回涅蘭的那位長老駕鶴西去之後,公子就沒有再涅蘭教里呆過幾天了。我猜要不是為了那位長老,公子也不會願意當盟主的。」

      看來那人也並非像自己原想的那樣在意涅蘭教……

      聞言黎折生嘴角竟然揚起了一個小小的弧度,不過小侍女正忙著講她的公子,並沒有看到。

      「……你以後一定得好好的回報我們公子啊」小侍女一邊熬藥一邊嘟囔著「誒!你知道嗎,這幾天給你煎藥的水都是公子每天清晨自己去山上取的呢!」她告訴黎折生,北地旦逢是下雪的天,山上就什麼也看不清全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宴山白害怕手下的人踩空出事,故而每日凌晨時分便出門了,山間有一汪暖泉,是煎藥的不二之選只是藏得實在是深。

      黎折生一邊聽一邊「嗯」了一聲,小侍女聽到了有些疑惑。她不知道黎折生到底是在答應自己以後好好回報公子,亦或是回應自己有關山泉的解釋。

      講了半天自覺無趣,那侍女也已煎好了藥。她扁著嘴帶著還沒扎好的藥包走出了門,準備要去同自己守夜的小姐妹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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