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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天上白月光 - 第17章字體大小: A+
     
    第17章 娛樂圈(六)

      雖然已經拍過了不少戲,但在現實生活中宴山白還是比較靦腆羞澀的,他朝著自己的新同桌笑了笑打招呼道:「你好,我叫宴山白。」

      「哦」沒想道他的新同桌並不怎麼買賬「我叫喻清浥。」少年將自己的書從旁邊座位的桌兜里取了出來隨意的堆在了腳下,見宴山白還呆站在那裡不動他無奈的說「坐啊。」這時一直在默默圍觀的同學開始小聲的說起了話,喻清浥前排的女生忽然站了起來紅著臉說:「山白……那個,要不你坐到我這裡吧……」她將一個嶄新的作業本遞了上去「呃……還有,能不能幫我簽個名什麼的……」

      比起不按照套路出牌的同桌,宴山白顯然更加習慣於應付犯花痴的小姑娘。

      「當然可以,不過先讓我把書放下來吧」他微笑著將剛領來的新書整齊的排列於桌上,「不用換座位了,謝謝你的好意。」說罷從女生的手裡接來了作業本整整齊齊的將自己的名字簽了上去,這下剛才處於觀望狀態的其他人也都嘰嘰喳喳的湊了過來。宴山白看到了自己同桌漸黑的臉色趕忙有些抱歉的說:「馬上就要上課了,大家先回座位吧。未來的三年里大家都是同學,不著急的。」班主任也適時的拍了拍手示意學生們安靜,繼而開始講未來一個學期的學習安排。

      其實喻清浥並非是故意針對晏山白,從小被嬌慣長大的公子哥智商雖高但是於情商上還未來得及開竅,對於所謂的人情世故他一直是不怎麼愛搭理且不屑與此的。更何況在少年喻清浥的價值觀中,人類應當是內斂理智的生物,「演員」這樣一個情緒外放需要以自己的感情來娛樂他人的職業實在是無可理喻的。

      午休後宴山白早早的就來到了教室,他給每個同學都準備了禮物,幾年的娛樂圈生活雖然有宴曲的關係在可還是使得少年早早的便在心理上成熟於同齡人一大截。他明白自己需要隨時隨地的保持完美,他不能隨意奔跑滿頭大汗會影響形象;不能肆意漫談言多必有失需時刻謹記;不能與人爭執尖銳敏感無人喜愛……於是在開學第一天的中午,晏山白獨自一人在教室將早已準備好了的禮物整齊的碼在了每一個人的桌角。

      沒想這時喻清浥突然出現在了門口,他站在那裡冷冷的問道:「你在做什麼?」回音在空曠的教室內響起。

      正在專心做事的宴山白被他發出的聲音嚇了一跳,轉過身去一看原來是自己的同桌,他長舒一口氣「是你啊,我正在給大家放禮物。」喻清浥走了過來「你知不知道這是學校?」宴山白愣住了「……呃。」

      「不要把娛樂圈的那一套帶到這裡來」他冷冷的說。

      宴山白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諷刺,那個時候的他還沒有恢復上兩個世界的記憶所以自然是沒有什麼「不要與小孩斤斤計較」的心態在的。

      又或許是此時的教室里只有他們兩人在的緣故,宴山白第一回 叛逆的生出了想與人爭吵的心態來,「……你什麼意思?」他站直身子雙手攥緊成拳。

      喻清浥同樣是個嘴上不認輸的「我什麼意思難道你不知道嗎?虛偽。」就當兩人快要吵起來的時候班主任走進了教室,他正好想找人一起把下節課的教具從實驗室帶來。宴山白咬了咬嘴唇便隨著班主任離開了教室,喻大少發現自己這位好看的同桌似乎有些紅了眼角……其實靜下來想想他好像並沒有做錯什麼。

      性格本來溫和又習慣了不與人相爭的宴山白與雖有些傲嬌但從小受精英教育長大的喻清浥在下來的一段日子里都選擇了冷戰,於是班裡的同學有些驚奇的發現這兩個人就這麼零交流的一起坐了大半個月。

      在這期間宴山白請過幾次短假補拍暑期未完成的電影,喻清浥發現縱是除了學習外還有別的事情要做宴山白的功課也半點沒有落下甚至在一回考試中超過了自己坐上了年級第一的寶座。

      再後來宴山白客串的一部電影上映,好奇心驅使下喻清浥悄悄的從學校溜出看了零點的首映場。之後的之後又鬼使神差的買來了那人從出道以來的所有影碟,終於他不得不承認優秀的表演也是一門藝術絲毫不遜於音樂與繪畫。

      後來某天晚餐時間宴山白坐在教室吃著從校外帶來的飯菜,喻清浥從走廊里的窗戶往進瞅了瞅見只有宴山白一個人在這。他帶著書默默的坐到了自己的而座位上,「你怎麼不去餐廳吃飯?」喻清浥問。

      然而宴山白並沒有回答。

      「這是長壽麵?過生日嗎?」喻清浥不顧自己大少爺的面子再次問。

      「對。」

      「……我記得你的生日在春季。」

      「網上的生日是錯的,我母親不喜歡秋天就把我改大了半歲。」宴山白這才正眼瞧了他「你上網查我?」自從上次之後他就一直在刻意忽視自己的同桌,沒有想到過了這麼長時間對方竟然主動與自己搭起了話。本質上宴山白還是個純良的好少年,他見對方有意和緩關係便也不想去糾結上回的談話了。其實這個世界上對自己抱有偏見或者說惡感的人肯定不止喻清浥這一個,況且對方說的沒錯這裡是學校他的確應該將同學視作朋友而不是粉絲。

      「你拍的電影還不錯」喻清浥說。

      「謝謝啦」宴山白一邊將碗筷收了起來,一邊笑著說「我也這麼覺得。」

      少年的情緒一向來得快走得也快,兩人關係緩和後便常一道出現在校園裡,全封閉的校園生活使宴山白也漸漸放下了日漸加重的包袱,他開始學著與同學正常相處。

      秋末冬初的時節學校辦起了運動會,在班裡學生的強烈建議下宴山白同樣選報了兩個項目,其中一個是兩千五百米的越野跑,看了一眼他的報名表喻清浥嘴上嘟囔著「逞能」手上卻也默默的填上了這個從前從沒人會主動選擇的項目。

      那時候學校里還沒有人知道喻清浥就是爾喻集團的少爺,但是還是有許多人都已經在默默的暗戀著這個長得帥又時常冷冰冰的學霸少年。故而當長跑開始那一刻宴山白與喻清浥同時站上跑道的時候整個操場都沸騰了起來,喻清浥穿著跑步用的寬鬆T恤站在線外第一次露出了不習慣的表情。

      和其它幾個被趕鴨子上架的選手不同宴山白與喻清浥的確很擅長長跑,等到最後一圈的時候其餘人已經被他兩甩出去了很遠。不過這時宴山白的氣息已經有些不穩,而喻清浥的體力則明顯要比自己好,為了能與他保持同樣節奏自己在前幾圈里就已經把勁用的差不多了。

      「你可以嗎?」喻清浥問。

      宴山白的肺像是灌進了酒精一般的灼燒,他艱難的點了點頭「沒事的。」

      「……」喻清浥慢下了腳步,宴山白深呼吸一口「你先跑吧,在終點等我。」汗水滑進了眼中著實澀的慌,耳邊的加油聲已經模糊的不像話他早已經忘記了宴曲讓他時刻注意形象的囑託。喻清浥開始加速終點離他愈來愈近,四周的加油聲也越發響亮。

      柔軟的紅色緞帶被喻清浥撞開,隨著風緞帶飄了過來輕輕的曖昧的撫上了宴山白的臉龐,就似情人溫柔的掌心。

      終點越來越近,宴山白緊緊的閉上眼睛邁著發酸的步子向前衝去,十米……五米……三米……

      「啊!」緊閉著眼的宴山白沒有看到終點那裡喻清浥不但沒有躲開他反倒突然張開了雙臂,於是兩個人就這麼突然的撞到了一起,一瞬間操場上的尖叫聲大的好似要衝破天際。長時間的奔跑下來縱是喻清浥也免不了有些體力透支,被宴山白這麼毫不客氣的一撞兩人一道倒在了操場上。

      宴山白還沒有反應過來而喻清浥的臉上甚至是脖子和耳朵已經全部紅了起來,他彆扭的將頭轉到了一邊去輕輕的拍了拍宴山白的胳膊「……先起來吧。」手底的這片皮膚好的不像話……

      「啊……哦。」宴山白撐著地站了起來,他還沒有來得及給喻清浥說謝謝就見對方已經轉身離開只留了一個背影給自己。

      要不是學校嚴格查收電子設備他兩的照片估計現在已經傳遍了整個網絡,觀眾席里少年少女們興奮著、躁動著而坐在觀景台上的女人卻早已氣的掐緊了衣擺。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辛苦培養了十幾年,每一個表情每一個動作都能保持最完美姿態的兒子來了這裡幾個月便瘋成了這樣,宴曲踏著九釐米的細高跟黑著臉從觀景台上走了下去。

      她原是來這裡工作的,本想著等會給宴山白一個驚喜順便從老師那裡打聽打聽他最近表現如何卻沒料到會撞見如此不堪的畫面。在她為兒子規劃好了的完美人生中不應該出現這樣的事情,果然晏山白骨子裡還是帶著屬於他父親的叛逆基因的……

      遮陽棚下剛坐到座位上準備喝水的少年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宴山白,我送你到這裡來就是給你這麼瘋的嗎?你還到底記不記得自己是誰了!」宴曲一把將少年拽出了會場,那邊聽說他們兩全都破了校運動會記錄的喻清浥嘴角難得掛上了點微笑,他等著與少年一道合照再一道領獎。

      不過他或許再也等不來了。

      回到酒店後的宴曲哭著給丈夫打去了電話,她說著一口難懂的異國語言。不過宴山白大概明白了,自己可能就要離開這了。果不其然放下電話後宴曲就冷著臉叫晏山白準備準備過一個禮拜和自己一起回國,她必須要將少年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時刻監視。

      晏山白忘記了自己究竟有沒有和女人爭吵,忘記了那天的最後自己是怎麼睡著的,他只記得在深夜正是繁星漫天的時候喻清浥溜進了酒店摸黑跑到了自己的房間——後來宴山白才知道這家酒店也是爾喻名下的。

      「山白,跟我走。」

      鬼使神差的,他竟然真的跟喻清浥一起溜出了酒店,那可能是他倆這一生所做的最為瘋狂的事情。

      喻清浥還穿著校服他的衣角有些臟,顯然是偷偷翻出來的。宴山白忍不住問道:「我們現在要去哪?」

      「……」沈默了一會後喻清浥說「我也還沒有想好。」

      趁著星光喻清浥突然停下了步子,兩人一個穿著睡衣一個穿著校服就那麼站在了酒店的花園中。喻清浥突然拉起了晏山白的手「我喜歡你」十六歲的他說。漫天繁星在這一刻好像全部都掉落在了喻清浥的眼眸之中,宴山白看呆了。

      直到他的手再次被人握緊,「我們在一起吧」喻清浥再次開口道,繁星下晏山白像是個被巫術操控了的木偶般的點了點頭。

      後來的幾天兩人一直呆在老城區的一家舊旅館內,直到最後喻家人和宴曲一起找到了他兩,那天的陽光燦爛的不像話,喻清浥有些狼狽的被一堆保鏢夾在中間帶出了旅館。

      宴山白站在二樓的陽台一言不發的看著他漸漸遠去的背影,那是少年第一次向這個世界妥協,也是最後一次妥協。

      「系統能量恢復中,休眠狀態暫時解除。宿主任務已完成百分之三十,達成目標‘成為白月光’能量收集中……世界一記憶恢復中……」

      「世界一記憶恢復完畢,系統補充能量中……報告!報告!能量不足!本世界記憶發生缺失……系統再造記憶中,再造完畢。」

      不知到底在陽台上站了多久,宴山白的眼睛被陽光照的酸澀不已,他有些奇怪的摸了摸自己的眼角,有滴液體。

      他說:「母親,我們回去吧」剛才好像做了一場很長的夢,現在夢終於醒了。

      宴影帝瘋狂的少年時代也結束了。

      ……

      太陽已經徹底沈入了海底,宴山白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喻清浥看了他一眼問:「你感冒了嗎?」宴山白搖了搖頭「不知道」他不確定是不是任務完成度有所提高系統能量得到了補充的緣故,有關十年前的記憶竟然逐漸的清晰了起來。

      「走吧,我送你回酒店」喻清浥走到了樓梯外側默不作聲的將海風擋在了自己的這一邊。

      「嗯。」

      另一個半球,正是日出時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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