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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變 - 第94章字體大小: A+
     
    死裏逃生

     王皙雲退出去,鐵駿更加肆無忌憚。王皙陽身體幾乎被他按進兩根鐵條之間,腰側的皮膚被磨擦得通紅一片,掛出幾道細長的傷口,滲出血來。鐵駿見了血,興致倒更高了,扯過一條布條,將王皙陽雙手反綁,隨即用力按住他,在他身上胡亂撕咬了起來。

      王皙陽身體貼著冰冷的鐵條,神智漸漸清醒了過來,突然抬腿往鐵駿腿間踢過去。這一下動作十分突然,鐵駿正是欲火如焚,猝不及防之下竟然被他踢個正著,雖然王皙陽力氣不足,卻也疼得他悶哼一聲彎下了腰去。

      王皙陽掙脫出來,顧不得上身赤裸,就想往外跑,可惜他那一下踢得不實,鐵駿雖然疼得咬牙,卻還能騰出手一把扣住他的手臂,將他生生拽了回來,一腳踢倒在地上,紅著眼抽出腰上的皮鞭,用力抽打下去,一手還捂著腿間,咬牙道:“賤人,竟敢踢我!”

      王皙陽嘴裏堵著東西,慘叫聲全咽在喉嚨裏。拚命想蜷起身體,但馬上就被下一鞭抽得又彈了開來。鐵駿用慣了馬鞭,下手又重又准。那馬鞭是粗糙的牛皮條擰成的,一鞭下去便破皮見血,打得他滿地翻滾,光裸的上身很快佈滿紫紅色痕跡,褲子也被抽破了幾處。鐵駿還不解恨,突然一鞭對著他兩腿間抽了下去。鞭子落下,王皙陽齒間擠出一聲撕裂喉嚨般的尖叫,身體抽搐著縮成一團,抖得幾乎要散了架子一般。

      鐵駿還不太滿意,一腳踩在王皙陽胸前,俯身將他褲子扯了下來,想再加一鞭。王皙陽腿間已經被他那一鞭抽得紅腫起來,雙腿竭力蜷縮,想保護自己。鐵駿粗魯地去扒他的腿,觸手礎膚細膩滑潤,比草原上皮膚最細白的女子摸起來還要舒服。鐵駿摸了兩下,心裏不由又起了把火,將他翻過來,去捏他渾圓的臀部,只覺緊實細滑,比之女子另有一種誘惑,令他口乾舌燥。按按自己下身已經不怎麼疼痛,一把將王皙陽提起來按在鐵欄上,一手解開了自己的褲帶。巨大的兇器跳出來,擠在王皙陽雙腿之間,細膩的摩擦令鐵駿舒服得倒吸了口涼氣,不覺對這男風大起興趣,胡亂擠了兩下,還沒找准地方,自己先喘息了起來。因是多日不曾泄欲,顧不得許多,先在王皙陽雙腿之間抽動起來,沒過片刻便先泄了一次。

      王皙陽如果能咬斷自己的舌頭,早就立刻自盡。他與清平合作,逃出了南祁京城,就直奔北山而來。北山這條路在建造他一直知道,只是想不到竟然是王皙雲與鐵駿領軍,真是出了虎口又入狼窩。他自然知道王皙雲對他已是恨之入骨,因此才對鐵駿說李越知道那特製弓箭的秘密,又自告奮勇去詢問李越,其實只不過是為了拖延時間伺機逃跑。他不想死,本打算無論受什麼羞辱都要活著,只有活著才有機會翻盤!可是現實有時殘忍得超過人的承受能力,與其被鐵駿強暴,他寧願死!只是此時他沒有半點反抗能力,只能大睜著眼睛,死也不肯讓眼淚掉下來。目光所及之處只有一個人,靠著鐵籠坐著,兩手放在腳鐐上,淡淡看著自己受辱。王皙陽看著他,腦子裏一片空白,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臉上已經露出了乞求的神情。只是那人看了他一會,竟然慢慢低下頭去研究自己腳上的鐵鐐,避開了他的眼神。王皙陽心下冰冷,眼眶酸漲得厲害,眼前漫上一片霧氣,淚水終於是流了下來。

      鐵駿喘息過來,欲火又慢慢燒了上來,想想剛才的爽快,若是進去了,不知又會有怎樣的風光,心下按捺不住,伸手在自己身下擼了兩把,掰開王皙陽雙腿,找對了地方,扶著自己的東西就要壓上去。耳邊聽得王皙陽一聲嗚咽,突然眼前人影一晃,脖子猛地被什麼冰冷的東西套住,一道大力將他生生扯得轉了個身,變成後背靠在鐵籠上,脖子已被緊緊勒住!

      鐵駿也算久經戰陣之人,乍變之下,雙手還能伸到頸中用力格住。一摸之下,已經知道勒住自己的是條鐵鏈。這帳篷之中沒有別人,能用鐵鏈勒住自己的除了那已成階下囚的南祁攝政王再無別人!只是他想不明白:明明此人是被鎖在鐵籠另一邊,離自己有五尺距離,遠超出他腳上鐵鐐的活動範圍,卻是怎麼能撲上來勒住了自己的?只是他此時也顧不上多想,那鐵鏈越收越緊,已經要將他勒得窒息斃命!

      王皙陽順著鐵欄滑坐在地上,昏沉的頭腦在冰冷的空氣中才漸漸清醒過來。只見李越腳上的鐵鐐不知何時已被撬開扔在地上,正用雙手之間的鐵鏈套在鐵駿脖子上加力勒緊。只是他手上鐵鐐沒有解開,將手從鐵欄之間伸出來畢竟是不方便,但即使如此,鐵駿也已被勒得面紅頭漲,若不是剛才反應還算迅速,伸了半個手掌在鐵鏈之內,現在早已被勒斷了氣。兩人隔著鐵欄發力相抗,外面王皙雲半晌沒聽到聲音,已經覺得有些異樣,輕輕在帳門上拍了拍,叫了一聲:“四王子?”

      鐵駿自然不能回答,王皙雲停了片刻,終究是不太放心,輕輕挑起帳門,只看了一眼就大叫一聲:“不好!”幾個士兵拔刀就沖了進來,隔著鐵欄要去捅李越。只是他們的刀還沒遞進鐵籠,李越的雙手已經借著鐵駿分神的一瞬鬆開鐵鏈去卡住了他的頭,猛然用力一扳,喀地一聲脆響,鐵駿雙目暴突,頭歪到一邊,身體順著鐵籠慢慢滑了下去……

      一場暴雪過後,太陽難得地露出了雲層,在山林間灑下金色的光線。李越十幾天來還是第一次走出鐵籠和帳篷,不由得先做了個深呼吸,深深吸入那寒冷卻清新的空氣。王皙雲走在他身邊,看著他愜意的表情,不由輕笑:“馬上要被祭旗了,殿下還能這麼輕鬆,皙雲真是佩服!”

      李越笑笑,壓低聲音道:“其實本王才是真佩服二皇子呢。你皇兄死了,東平王位自然就是你的,更妙的是連北驍四王子都死了,一來讓北驍跟南祁徹底結仇,二來也損耗了北驍的力量,真是一箭三雕啊!”

      王皙雲笑得更加歡暢,只是那笑容只在眼睛裏,臉上還保持著應有的悲戚之色。李越有趣地看著他,覺得東平皇室真是能人輩出,竟然能在臉上做出如此完美的表情。王皙雲斜眼看他,輕笑道:“殿下別這麼看我。否則皙雲可要被殿下迷住,捨不得拿殿下去祭旗了。”

      李越哈哈大笑:“二皇子演戲的功夫更勝你皇兄一籌啊!”

      王皙雲往後看了一眼。王皙陽跟李越一樣,五花大綁,腳上帶著鐵鐐,走在李越後面,還有淤腫青紫的臉上全無表情,看不出是馬上要被送上斷頭臺的模樣。

      王皙雲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但隨即消失,淡淡道:“死到臨頭了,還有什麼好演的。不過我皇兄可是一直盡力在保殿下的性命,如今殿下黃泉路上有他相伴,可要對他好些。”

      李越滿不在乎地笑笑:“這個自然,二皇子大可放心。就是不知這個祭旗怎麼個祭法?”

      王皙雲用下巴往前一指:“就在那裏。”

      這祭旗之處在山頭上,前面是一片陡峭的山崖,後面是緩緩傾斜下來的斜坡。北驍的數十名士兵手挽弓箭站在斜坡上,坡頂插著一面繡著飛鷹的大旗,旗杆下設了兩根木樁。王皙雲微笑道:“本來我想讓殿下痛痛快快地去,可惜北驍的人不肯。他們都是一手好箭,說就用萬箭齊發送殿下和我皇兄上路。”

      李越聳聳肩:“聽起來不錯。”

      王皙雲看他到了此時仍能如此鎮定,目中也不由有佩服之色,緩緩道:“殿下倒當真是英雄之氣。殿下死後,皙雲定當深埋,不會讓殿下曝屍就是。”

      李越眯著眼笑:“那倒真要謝謝你了。”

      王皙雲警惕地盯著他,稍稍往旁邊退開一些:“殿下到了此時,不會還在打什麼主意吧?”

      李越聳聳肩:“你看我此時還能打什麼主意?”自從他用鐵鏈勒死了鐵駿,北驍人就改用雙股牛筋繩對他五花大綁,再戴上腳鐐吊起來。可想而知,殺了鐵駿,北驍的士兵必然不會輕饒他,一夜間不知挨了幾頓毒打,幾次都被打昏了過去。即使如此,押著他的士兵現在仍然一手執盾一手握刀,唯恐他突然出手襲擊。

      李越偏頭看著士兵手中的薄鐵盾。北驍這種鐵盾基本上算是用薄鐵片製成的,表面還算光滑,上尖下寬,尖頭處稍稍向裏捲,若是放在地上就像一條縮小的船。寬一人左右,剛剛能夠遮住身體,長度約為寬度的三倍,為了護人的時候也能顧及到馬。盾牌邊緣較薄而鋒利,除了擋住敵人之外也可起到殺傷作用。李越仔細看著,似乎突然對這盾牌有莫大的興趣。

      王皙雲瞧著他,忽然道:“殿下是怎麼打開那腳鐐鐵銬的?”

      李越眯起眼睛一笑:“其實不難,只是不想告訴你!”

      王皙雲也不生氣,只道:“本來殿下既能打開鐵鐐,就是有機會逃走的,現下卻為我皇兄放棄了,後悔麼?殿下看那些軍士手中的箭,為免殿下去得太快,那些箭都是拔去了鐵鏃的,只是將箭杆頭上重新削尖而已。這樣的箭雖能入肉,卻不會立刻致死,估計殿下要想解脫,縱然用不了萬箭,也得受上幾百支吧?”

      這樣血淋淋的話,李越聽來卻只打了個呵欠,很無聊地道:“後不後悔的,現在說也晚了吧。倒是這些人費了這麼大力氣,把箭拔了頭再削尖,大概也忙了一夜,真是辛苦了。”

      王皙雲抬頭看看,從帳篷到祭旗台雖然有很長一段路,現在也要走到盡頭了,不由微微一笑:“不錯,現在說是太晚了。”輕輕一揮手,四個士兵將李越和王皙陽推向前去,後面一排北驍箭手一字排開,人人挽弓搭箭,對準了祭旗臺上的兩根木樁。

      北驍士兵是要將李越和王皙陽綁到木樁上,再用箭來射。因為見識過李越身帶重鐐還能勒死自家王子的身手,四個士兵中只有一人去綁王皙陽,倒有三人圍著李越,一個人將他往木樁上綁,另外兩個手執盾牌佩刀,在旁警惕。李越任由他們推到木樁之前,綁人的士兵剛剛將牛筋繩繞過他身體轉到木樁之後,李越突然發力一掙,和身向旁邊的士兵撲去。他本雙手反綁身後,但昨日勒殺鐵駿之餘威猶在,那士兵本能之下舉起盾牌去擋,李越身體一側,在盾牌鋒利邊緣上用力一蹭——衣裳開裂皮肉翻捲,但那雙股牛筋繩卻也被割斷了。這種五花大綁只用一根繩子,好處是捆綁之後越掙越緊,壞處卻是只要割斷一處,所有繩結自然散落——李越只這一下,雙手已經自由。他對身上傷處全如未覺,反手奪過盾牌,一拳將那士兵打得直跌出去,倒地之時半邊臉頰已經碎了。兩根木樁本是並排而植,李越將盾牌一揮,鋒利的邊緣掠過,負責捆綁王皙陽的士兵完全不曾防備,頸中鮮血狂噴,頭幾乎都被割了下來。李越反手揮舞,剩下兩名士兵又有一個頸中噴血栽倒,另一個離得遠些,本能地舉手一擋,臂上被割開深可見骨,但好歹是保住了性命。

      此時排成一排的北驍箭手們已自震驚中清醒過來,有幾個反應最快的已經搭弓放箭。只是他們本來唯恐李越速死受罪太少,特地將箭鏃全部拔去,又用軟弓放箭,那木制箭杆削尖雖能射入皮肉,一時之間卻難以致命。一些頭腦清醒的一箭射出,已經忙著去換回常用弓箭。此時眾人也還並不十分慌張。只因李越雖然雙手自由,腳上卻還鎖著鐵鐐,勢難迅速逃走。何況他背後是陡峭的山崖,更是雪厚三尺,一步一陷,不要說他還帶著腳鐐,就是騎著快馬,也難在這般雪地上逃走。北驍士兵素以弓箭自傲,既勁且遠,便是讓他先逃出幾步,萬箭齊發之下也能將他射成刺蝟!

      只是眾人忙著改換弓箭之時,李越卻做出了完全不合常理的舉動。他手中已奪到一面鐵盾,若是常人,少不得用鐵盾來遮蓋身體以避箭矢。李越卻是無視射來的箭,竟將鐵盾拋在了地上。噗噗幾聲已經有兩三支箭射在他背後腿上,雖然入肉不深,卻也已經見血,他卻恍如未覺,一手摟過王皙陽踩到了鐵盾之上,面朝前面的陡坡,卻將後背賣給了北驍一眾箭手。這般反常舉動看得無數士兵目瞪口呆,一時竟然忘記再射下一箭。人人心中都在想:此人究竟想做什麼?還沒等他們想出個頭緒,李越身體向前一傾,一隻腳在雪地上一撐,連人帶盾竟然順著陡坡滑了下去!

      王皙雲拔腿沖到陡坡邊上,向下一看,只在這頃刻之間,李越竟然帶著王皙陽滑出了老大一段距離。王皙雲高聲大叫:“放箭!”一干箭手也沖上陡坡,紛紛放箭。只是他們耽擱這片刻之間,李越滑得更遠,第一輪還有幾支箭堪堪能挨到他,待到換箭再射,已經是遠遠落到他身後了。有幾個騎兵策馬去追,但這山坡極其陡峭,又覆蓋著極厚的積雪,馬匹無論如何不肯下去,有幾匹挨不住鞭打沖了下去,但只奔了幾步,便或一頭栽倒或陷入雪中,連背上的人都摔了下來,更不要說去追李越了。這般忙亂片刻,李越的背影已經變做一個小小黑點,沒入了山坡下的密林之中。

      王皙雲瞪著雪坡上留下的淺淺滑痕,饒是他想破了頭,也想不到李越竟能用一面薄鐵盾在雪面上滑行逃走。一些北驍士兵還在高聲叫著要追,王皙雲自牙縫裏擠出幾個字:“蠢貨!”轉頭向自己心腹道:“立刻撤兵回國!”

      心腹試探著道:“殿下,不追了?”

      王皙雲一掌摑在他臉上:“怎麼追!你追得上?如今當務之急是立刻回國,如果讓他們趕在前面先回碧丘,怕你我都不知自己是怎麼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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