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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變 - 第89章字體大小: A+
     
    一夜風雲

      李越半點也不想過這該死的什麼生辰!又不是他的生日,何況時間越到秋天,北軍的襲擊時間就越近,他還有什麼心思去過什麼生日!

      可是別人顯然不這麼想。莫愁是興高采烈在準備,朝中官員自然更是不會放過這種機會,提前好幾天,各種禮品就流水一樣往王府裏送。而且按南祁規矩,皇族生辰這天宮廷之中也要舉行盛宴慶祝,因此到處都忙得不亦樂乎。

      李越很煩躁。他覺得疲勞,不是體力,而是心裏。他不喜歡這種勾心鬥角的日子,可是他不能不過。柳子丹是唯一一個知道他身份的人,跟他說話不必忌諱,但柳子丹只能幫助他處理文字上的東西,雖然給他節省了很多時間,可是有些事情他是提不出建議的,而能提出建議的人,卻不在身邊。悶得發瘋,李越就把特訓軍拉出去訓練,用拳頭來發洩一下鬱悶焦躁的心情。如果說特訓軍以前還對這位攝政王的身手有所懷疑的話,那現在沒人敢再說什麼了。高強度的訓練、近乎搏命般的扭打,甚至以一敵眾,李越從來沒輸過。開始的時候特訓軍還忌憚他的身份不敢下狠手,後來也被逼得忘了,大家都打得起勁,打得上癮,打得酣暢淋漓,李越才能放鬆一些。

      就在這種近乎自虐般的訓練之中,攝政王的壽辰到了。

      攝政王府門庭若市,官員們雖然提前幾天就送過了禮物,正日子還是得來道賀的。李越從大清早就正裝出席,滿臉帶笑地應付流水一樣的人。莫愁是興致勃勃,早好幾天就計劃好了酒席上擺什麼菜、用什麼酒,門楣上怎麼裝飾,喝茶用什麼杯子,喝酒用什麼杯子等等等等。因為攝政王雖然攝政也有四年了,每年也要大辦生日,但那種生日,與其說是慶生不如說是燒錢,攝政王自己固然沒什麼高興,送禮的官員也是心懷叵測。而且每次慶生之後,攝政王必定提過西園幾個男寵來折騰一番,不折騰得人連哭帶叫不算完。今年就不同了。首先西園已散,只剩下三千弱水中之一瓢。莫愁雖然也不怎麼喜歡安定侯,但看安定侯對殿下也是情真意切,又是盡心盡力地幫忙,居然讓殿下能安定下來有個感情歸宿,再多的怨言也都化作泡影,只剩下高興了。再說今年王府裏死了幾個人,莫愁覺得多少是有點晦氣的,借著這個生辰沖一沖也好。這麼一計算,自然是要大操大辦。因此整個王府只聽她吩咐這個吆喝那個,小鳥一般到處飛奔,身後跟著可憐的鐵驥,被她支使得團團轉。

      中午在王府設宴,晚上就在宮中設宴。文武百官凡官階較高的全部出席,加上侍侯的侍女內監,足有幾百人,整個宣華殿杯光燭影,歌舞絲竹,鬧得李越頭一個有兩個大,幾次壓不下煩躁簡直想掀桌子,偏偏滿殿的人沒一個看得出的,還不時有人過來敬酒。酒過三巡,李越實在受不了了,藉口去解手,溜出了宣華殿。

      裏面燈燭輝煌,格外顯得外面幽暗靜謐。李越深呼吸幾下,涼涼的空氣滲透進每個細胞,煩躁的心情平靜了些,酒勁卻有些湧了上來,化作另一種火焰,溫和地燃燒。他抬頭看看半圓的月亮,忽然極想見衛清平。

      周醒的身份還不能進內殿,只能等在殿外,李越很輕鬆地躲過他和巡值的侍衛,翻出了宮牆。已經是二更,街上已經沒有了行人,李越獨自一個,帶點醉意地走著,聽著自己輕輕的足音,格外有一種寂寞的感覺,不由自主地越走越快。

      清平住處還是一把大鎖掛在門上,李越站住腳看了一會,靠著門在臺階上坐了下來。他覺得自己是變成了兩個人,一個人在說:他不在,他還在躲你,回去吧;另一個人卻說:再等等,他會回來的。而他自己,則浮在半空,悠然地聽著這兩人爭吵。

      不知過了多久,街道的拐角處傳來輕輕的腳步聲,很輕,卻有些散亂。李越即使是帶著醉意,也突然睜開眼睛,那腳步聲是清平的。果然,只不過片刻的工夫,衛清平的身影已經繞過街角出現在眼前,只是他手上還提著一小壇酒,腳步略有些踉蹌。李越噌地站起來:“清平。”

      清平完全沒有被這個突然從暗影裏站出來的人驚到,只是眯著眼睛看了一會,然後輕輕笑出聲來:“殿下?殿下不是該在宮裏慶生麼?怎麼到我這小屋子來了?”

      李越仔細看他:“你喝酒了?”月光清明如水地照下來,看得清對面的人臉上微微的酒暈和有些迷離的眼神。其實他自己也喝了不少,現在頭還有點暈,但那人也醉了,他還是看得出來的。

      清平努力睜大眼睛與他對視,然後嗤地輕聲一笑:“是啊,殿下也喝了不少吧?”

      李越皺眉:“你跟誰喝酒?”

      清平微有些搖晃地從衣袖裏摸出鑰匙開門,回頭一笑,隨口回答:“對影。”

      這話說得李越心裏微微一陣酸漲,不自覺地跟了上去,輕輕攬住清平的肩頭:“我來晚了。”

      清平身體猛然一震,輕輕晃肩甩脫李越的手,低聲地笑:“是啊,太晚了,殿下該回去了。”

      李越一怔,微微有些慍怒:“清平,我來過——”

      清平似乎沒聽到,搖晃著穿過小小的院子,推開屋門,把自己扔麻袋一樣扔到床上,手裏卻還提著酒罎子。李越猶豫片刻,終於還是關好門,隨著他進了屋子。清平斜倒在床上,仰頭看他:“殿下怎麼還不回去?不是很晚了嗎?”

      李越俯身看他,目光中帶著愧疚:“清平,給我點時間,子丹那裏……”

      清平呵呵笑起來:“殿下把我當什麼了?失身之後還得要個名份?”

      李越皺眉:“我不是這意思。”

      清平定定瞧著他,目光忽然有幾分淒涼:“殿下為什麼不早點來?”

      李越一怔:“我,來過,可是你不在。後來你去北山演習了。”

      清平微微閉上眼睛,笑了笑:“是啊,陰差陽錯……晚了……”最後兩個字低得連李越也沒聽清,他已經提起酒壇又對著嘴灌了下去。

      酒液清亮,來不及吞咽的一部分順著唇角流下來,滑進衣領裏。清平的眼睛半閉著,濃黑的睫毛微微顫動。屋子裏沒有點燭,只有月光從窗戶照進來,照得那眼波如水。李越站在床前,一時不知道該做什麼,就那麼看著清平把剩下的酒全灌進嘴裏,然後舉手一拋,噹啷一聲酒壇落在地上,碎成十塊八塊。

      李越心裏一顫,覺得自己身上也有什麼東西碎了。清平已經閉上眼睛,他有多少話也沒法再說,遲疑一下,拉過旁邊的薄被,俯身輕輕給他蓋上,微微一嘆:“睡吧,我走了。”

      話音還在清涼的空氣中飄蕩,清平的雙臂已經纏上他肩頭,居然用的是擒拿手法。李越一低頭,反手接住他手臂向兩邊一分,身體幾乎是條件反射地沉下去壓住他雙腿,預防那可能有的反擊。清平卻忽然抬起了頭,灼熱的嘴唇猛地貼上李越的,一口酒毫無預兆地闖了進來。

      是最新的桂花釀,時間不久,還帶著沒有完全化去的辛辣,卻又透出桂花的香氣,溫熱地闖進來,帶著靈活的舌尖,在口腔裏東征西討,帶著點一往無前的剽悍和九死未悔的決絕。李越稍稍一愣神的時候已經被清平掌握了主動,雙手脫出來抱住他肩頭,把他拉倒在自己身上,從兩人唇縫間擠出來的聲音竟然帶著幾分怒氣:“走!你又要走!”

      李越愣了有幾秒鐘。清平的嘴唇熱得像火,不安份的舌尖與其說是挑逗不如說是挑釁,在口腔中翻江攪海還不滿足,又順著唇角滑到耳垂,重重咬了一口再往頸線上滑去,一路留下濕潤的痕跡,酥癢之中又帶著絲絲的痛楚,反而讓感覺更強烈。李越簡直有些驚愕了,因為清平的舉動已經不是熱情如火這麼簡單,他的手已經在往李越腰間伸,他簡直是在主動進攻,竟然像是要翻身作主掌握制高權的樣子!這,有點反常了!

      不過這想法只是在李越腦海裏一閃,男人天生好勝的本能便在漸漸升騰的欲望托舉之下占了上風,雙手扣住清平的手腕向外一分,連帶著自己的腰帶也散了開來。清平的目光灼熱,手腕一扭從李越手裏滑了出來,不屈不撓地繼續去拉扯他的衣裳。李越的興趣算是徹底被他激發起來了,兩人糾纏成一團,與其說是調情不如說更像是搏鬥。身體緊緊貼在一起,彼此都想先去扒下對方的衣裳。清平的力量不如李越,但靈巧不遜,何況李越也不能對他用蠻力,居然被他把學來的各種擒拿技巧發揮得淋漓盡致,雙方一時竟然難分高下。翻滾之間外衣、中衣,一件件的都脫落了下來,只剩下貼身一件薄衣的時候,到底還是李越技高一籌,用雙臂雙腿鎖住清平四肢的關節,半撐起身體微笑地看著他。

      清平睜大眼睛回望他,臉頰緋紅,額上有細碎晶亮的汗珠,身體關節被鎖住沒法動彈,可是表情仍然帶著挑釁,目光在李越的雙手上左右一掃,微微挑挑下巴,那意思很明白:你是贏了,可看你怎麼能騰出手來扒這最後一件衣裳!

      李越笑容加深,慢慢俯下頭去,用牙齒咬住清平半開的領口,向下一拉,只聽嗤地一聲,薄薄的布料撕下來一條,正好露出胸口深紅色的乳珠,順便輕佻地在那上面吹了口氣。

      清平身體一顫,已經被汗水微微沾濕的肌膚遇風便是一陣涼意,格外的敏感,就這麼一口氣,那裏已經微微硬了起來。李越輕笑一聲,乾脆低頭咬了一口。用的力氣不小,清平輕輕哼了一聲,身體不由自主地畏縮了一下,隨即又因為李越的輕舔反弓起來,把自己送得更近一些。

      李越把清平身上最後一件衣裳咬了個四分五裂,順便在他胸膛上留下一連串紅紅紫紫的痕跡。兩邊乳珠都被咬得硬了起來,清平急促地喘息著,輕輕扭動身體,往李越腿上磨蹭。李越低頭看看他下面,因為腰帶早被扯開了,褲子自然就落到腰下,露出三分春光。再下面一點已經撐起了小帳篷,有些急不可待了。

      李越慢慢沉下身子,把自己也已經興奮起來的地方貼靠上去,緩慢地磨擦。清平喘息著,抬高身體去迎合,卻被李越更緊地壓制住,不允許他肆意地享受。小子,再不整治你要爬到我頭上了,這還了得!

      清平身體緊繃起來,微微地顫抖,像一張漸漸拉滿的弓,難耐地掙扎。李越的呼吸也粗重起來,突然發力一絞,清平只覺四肢關節一陣酸麻,李越已經騰出手撕開了他的褲子,握住那蓄勢待發的地方猛然擼了幾下,清平急促地倒抽一口氣,身體往上一彈,隨即顫抖著落了回來。李越低聲笑著,借著手上的熱液,往他身後探了過去。

      前戲沒有多久,因為清平的身體已經完全放棄了抵抗,李越於是長驅直入,攻城掠地。清平修長的腿筆直地被拉開,李越掐住他勁瘦的腰,縱情衝撞。清平的呼吸混亂而聲音都悶在喉嚨裏,偶然洩露出來的呻吟低啞誘人,總能引得李越更精神。忍耐有時候也得算是一種挑釁,李越發狠地折騰,每一下都力圖撞到底,撞到他最無法抵抗的地方,直到清平首先敗下陣來,在他的每一下撞擊中彈跳尖叫,一敗塗地……

      房間裏充滿情事之後的氣息,李越試圖找點熱水,最後失敗,只好用撕得不像樣子的內衣給清平擦了擦。清平的眼睛還有點失神,身體仍然輕輕顫抖,直到李越把他用被子裹住才清醒過來,輕聲道:“殿下該回去了。”

      李越看看外面,月亮已經過了中天,確實太晚了。出來的時候誰也不知道他到了清平這裏來,現在周醒不定怎麼找呢。

      “東平和北驍,大概就在這一半個月裏就該有動靜了。”李越先不急著穿衣裳,坐在床邊認真地看著清平,“現在我確實沒有精力想得太多。但是解決這事之後我會對子丹解釋,相信我,我會負責。”

      清平嘴角微微彎起來,月光之下李越看不太清那裏面有什麼。不過片刻,清平就閉上眼睛,輕輕點了點頭:“我相信……”

      回到王府,果然沒人睡覺,攝政王丟了,誰還睡得著?好在周醒還算沉得住氣,沒有當場就在宮中鬧出來,但王府之中卻是雞飛狗跳,莫愁急得眼淚都出來了,萬般的焦急擔憂無處發洩,先罵了周醒跟不住人,又在遷怒於鐵驥沒有跟著殿下去宮中。李越一步踏進去,屋子裏才突然靜寂,然後又突然熱鬧起來。

      李越隨口敷衍兩句,目光一掃廳中:“子丹呢?”

      莫愁一怔,也回頭看看,答不出來。半晌,還是屋角的鐵驥低聲答道:“安定侯早就回自己房裏了。”

      李越心裏咯噔一跳。他失蹤了,最著急的就該是柳子丹,怎麼他反而回房了?

      屋子裏點著一根蠟燭,柳子丹坐在床邊,如同一尊雕像,不言,不動。李越輕輕咳嗽了一聲,小心翼翼地開口:“還沒休息?”

      柳子丹慢慢抬起頭來,眼珠如同浸在清水裏的兩顆黑水晶,一瞬不瞬地盯著李越,聲音很輕,卻冷如冰珠:“你去哪裡了?”

      李越微微一凜:“隨便走了走。”

      柳子丹緊緊盯著他,仍然輕聲的,冰冷的,一字字地說:“你說謊!”

      李越只覺心裏猛地一沉,不等他再說話,柳子丹已經霍地站起身來:“你去找衛清平了!”

      李越怔了一怔,還是覺得這時候不是說破的時機,勉強道:“子丹,你知道我有些事情要跟他商量……”

      柳子丹點點頭,神情出奇的平靜:“商量什麼?”

      他越平靜,李越便越覺得危險:“很多事,現在北驍——”

      “把你的衣裳脫了。”

      李越後半句話全咽在喉嚨裏,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是柳子丹在對他說話?

      柳子丹逼上一步:“把衣裳脫了,如果沒有半點痕跡我任你處置!如果有,你記得你說過什麼!”

      李越一動也不能動。怎麼可能沒有半點痕跡?雖然他在清平那裏已經用冷水洗過,但是胸前的吻痕,背後的抓痕怎麼可能立刻洗去?柳子丹看著他,眼底漸漸冰冷,良久,輕聲道:“看來我是最後一個知道……”

      李越覺得事情是大大不妙了,上前一步抓住柳子丹肩頭:“子丹,你聽我說——”

      柳子丹抬頭看著他,表情分明是在說:“說吧,看你還能怎麼騙我。”

      李越一窒,正在想該怎麼解釋,門外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周醒高聲道:“殿下,宮內急報,武威將軍在西定失蹤,皇上請殿下立刻進宮!”

      李越一怔,柳子丹已經輕輕推開他:“快點去吧,韓揚失蹤是大事,別耽擱了。”

      他的語氣輕淡平靜,李越聽不出什麼,只覺得心裏不踏實。正在猶豫,周醒又道:“殿下,前來傳召的內監已經等在門外,請殿下立刻過去呢。”

      如果和清平的事是一句兩句話能說清的,李越根本就不會理睬什麼內監什麼皇上,可是現在這事顯然得很費一番口舌,於是李越只能迅速摟了摟柳子丹:“等我回來,聽我解釋。”

      柳子丹任他摟著,沒有回答。周醒第三次催促,李越只能放開他,一步三回頭地走了出去。這是個讓他幾乎後悔一生的決定,因為等他中午從皇宮回來,就發現柳子丹不見了。府裏的侍衛如今待他如同半個主子,因此當他出門說想散散心不必有人跟隨的時候竟沒人想到要去跟著他,於是他沒有帶走一件王府裏的東西,就這樣消失在了京城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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