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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變 - 第56章字體大小: A+
     
    情歡

      燭光搖曳,散發著溫暖的微黃色,有無盡的誘惑,誘惑著渴望溫暖的心如飛蛾撲火,義無反顧。柳子丹用力眨眨眼,想屏去那一層模糊的水霧。在這一瞬間,他忽然極度擔心,擔心眼前這夢一般的場景在下一刻就像夢一樣消散。他竟然不敢再睜開眼睛,直到一雙手越過他關上身後的門,把呼嘯的冷風關在門外,然後輕輕抹去他臉上未乾的淚痕,微笑著說:“怎麼不睜眼?吹進沙子了?”

      多麼完美的理由啊!於是柳子丹毫不猶豫地點點頭,一頭紮進身前溫暖的懷抱,名正言順地讓壓抑了不知多久的淚痛快地流了下來。

      李越在房裏等了半天了。他讓莫愁叫柳子丹去書房是為了有時間溜到他房間來佈置一下。生日麼,總要有個氣氛才好。他本來很想給柳子丹弄個蛋糕,但縱然英明的攝政王以前既會用烤箱也會蛋糕裱花,無奈沒有奶油就一切免談。最後只好用雞蛋白糖食用油和麵烤了個又厚又圓的餅,然後用雪白的山藥泥在上面鋪了一層權充雪地背景,又叫廚子想辦法在上面拼出一枝梅花來。別說,攝政王府的廚子手藝還真不錯,用了一堆各色果脯又切又擺又捏又插,最後還真弄出一樹紅梅花來,遠看頗有點中國寫意畫的意思。至於近看麼——李越理直氣壯——反正最後是要吃掉的。

      炒了幾個柳子丹愛吃的菜,備一壺酒,還不忘叮囑廚房今晚給柳子丹送的晚餐減半,免得他吃太多浪費了燭光生日餐。再找十八根細的紅蠟燭——開玩笑,太粗了擺一桌子像什麼樣子——圍成一個心形。最後找個盒子把那條腰帶裝起來,再打個蝴蝶結。好了,萬事俱備,只欠東風。結果一等也不來,兩等也不來,眼看著菜都要涼了,李越都已經準備出去找人了,柳子丹終於一腳踹開了門。這是一個絕對不符合他平日形象的動作,於是李越立刻明白,柳子丹被人在書房放了鴿子,怒了!於是本來還想嚇他一跳的節目立刻收場,直接點上蠟燭,把那句準備最後說的話提到最前面——生日快樂!現在看來,這句話的效果可不是一般的不錯哩。

      李越一邊輕輕摟著柳子丹拍撫,一邊無奈地想。看柳子丹那麼清冷的模樣,居然這麼能哭啊!

      不知過了多久,李越擔心自己的衣裳都被哭透的時候,終於胸前傳來柳子丹略微有些沙啞的聲音:“我在書房等了很久,還以為今天又看不到你了。”

      “怎麼會。”李越只求他不哭,討好地把盒子送到他眼前,“今天可是我們安定侯的生辰,我怎麼敢怠慢?”

      柳子丹從他懷裏抬起頭來:“送給,我的?”

      “當然。看看喜不喜歡?”

      柳子丹小心地把絲帶拆下,打開盒子,一時怔住了。良久才輕輕伸出手撫摸那微涼的玉石:“腰帶……”

      “不喜歡嗎?”李越有點心虛。千選萬選選了件人家不喜歡的東西,這才糟糕哩!

      微笑逐漸浮上唇畔:“你給我繫上。”結衣束帶,寬衣解帶,小小一根腰帶卻是最親密的物件,這個人到底知不知道啊?由他親手為自己結上,再……親手解下……

      李越把腰帶取出來,柳子丹已經張開手站好。他本來束了一條普通的素白腰帶,李越一解開,衣襟就有些散了,露出裏面薄薄的中衣,還有半段修長的頸項。李越伸開手臂繞過他身子,把腰帶為他圍上,覺得手下的腰肢細瘦如柳,幾乎不敢束得太緊。柳子丹低頭撫摸著腰帶,一片紅暈淺淺浮上耳後,忽然說:“你知道麼?今日本該是我的加冠之禮。”

      “加冠?”李越想男子不是應該二十加冠嗎?也許這裏不一樣。不過,柳子丹頭上明明戴著發冠啊。而且王皙陽比他小一歲,頭上不也已經戴冠了麼?

      柳子丹抬起頭來微微一笑,臉上淚痕半乾,眼睛濕潤:“這是少年冠,十二歲時由師長戴上,表示已經不再是孩子了。你戴的那種,才是十八歲成年時戴的。”

      李越摸摸自己頭上的發冠:“有什麼區別麼?”

      “有。少年冠多用金銀花葉裝飾,寓意少年如新發花葉,生意蓬勃。成年後所戴的冠形狀樸素,較少花飾,份量也重些。”

      “哦。”李越想不到會討論起這個來,“那這成年加冠,該由誰來成禮?”

      柳子丹沒有回答,臉上露出回憶的神情:“我十二歲那年,母妃還是得寵之時,父皇專門在文成殿為我行禮,由太傅加冠。那冠還是母妃親自設計的式樣……後來母妃過世,我也捨不得再戴,一直收在箱子裏……那時父皇還說,等我滿十八歲時,他要在朝堂之上為我加冠……”

      李越不自覺地伸手摟住他,柳子丹把頭靠在他肩上:“你為我加冠吧。”

      李越一愣:“不是由長輩嗎?”他是比柳子丹大十二歲,但是,總不能把他跟柳治平相提並論吧?

      柳子丹搖搖頭,聲音低得幾乎聽不到:“不。少年冠必須由師長成禮,寓意由此得到師長的鼓勵和傳授,將來學有所成。成年加冠不必定是長輩,主要是……最親近的人。”

      李越怔了怔,懷疑自己聽錯了:“什麼……”

      柳子丹抬頭看著他,重複了一遍:“最親近的人。”

      李越很近地看著他,看著他倚在自己肩上,淚水洗過的臉頰宛如一塊白玉,濕漉漉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著自己,宛如兩池春水,溫柔清澈,比之平日裏更多了幾分風情。耳根那一小片胭脂色已經浮到臉頰上,蒸起一種奇異的混合了酒香的芳馨之氣,氤氤氳氳,不知從何而來,縈繞不去。李越目不轉睛地看著,低聲說:“你喝酒了?”手卻不聽使喚地伸上去,拔掉了束發的簪子。裝飾著銀葉的發冠被摘下,烏黑的長髮如水一般灑落肩頭。再伸手摘下自己的發冠,頭髮也披落下來,與柳子丹的糾纏在一起。

      李越掬起那微涼的長髮:“轉過身去。”

      柳子丹抬頭看著他:“我不。”

      李越無奈:“你不轉過身去,我怎麼給你梳頭戴冠?”

      柳子丹固執地不動:“就這樣梳,我要看著你。”

      李越無奈又寵溺地嘆氣,左右看看找不到梳子,只好用手指梳攏那大片絲綢般滑順的長髮,小心翼翼地把它們挽起來,插上簪子,再壓上發冠。平時都是莫愁侍候他梳頭,現在既不熟練,又擔心扯痛了柳子丹,笨手笨腳忙活了半天,還是有好幾縷頭發散在外面,垂拂在柳子丹頸後頰邊。李越用手指去攏,指尖劃過柳子丹面頰,柳子丹身子一震,突然伸手抓住他的手,仰起臉凝視著他。

      李越只覺柳子丹的眼睛裏似乎有千言萬語要奔湧而出,每一個字都好似一滴水,彙聚起來便是一片海洋。他用最後一點理智提醒自己——柳子丹喝酒了,是不是醉了才這麼大膽?就在此時,柳子丹握著他的手緊了緊,輕輕吐出一個字:“越……”

      一個字,宛如油澆在火上,轟的一聲燒起半天高。這是最明白不過的邀請。柳子丹叫的不是殿下,他要的不是風定塵,而是李越,是這個以不可思議的方式穿越時空卻又實實在在地站在他面前的靈魂!

      剛繫上去的腰帶又被那雙手解開了,本來就壓得不牢的發冠滾落在地,伴隨著一件件拋落的衣裳。

      燭光帶著溫暖的淡黃色,塗滿柳子丹修長的身軀,如同象牙雕成的。李越一分一寸細緻地親吻,從眉眼到雙唇,從耳後到胸前,從腰側到肚臍,還沒移到腿間,柳子丹已經深深淺淺地喘息,腰也不自覺地拱了起來。李越低聲笑著,毫不猶豫地低頭一口含住了他,溫柔地愛撫起來。

      柳子丹驚呼一聲,伸手抓住李越的頭髮,顫抖著握緊用力拉。李越被他拉得頭皮生疼,只好抬起頭來親親他:“怎麼了?不喜歡?”

      柳子丹緊貼著他,喘息不定:“不……不要……”他不是要讓李越為他這麼做,這種事,他也曾經為從前的攝政王做過,做的時候,只有無盡的屈辱。他不要李越這麼做,他只想把自己給出去,完全的給出去,不要一絲保留。

      李越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只好摟著他頻頻親吻。柳子丹更急了,拉著他的手猶豫了一會,終於還是往自己身後探去。

      李越怔了一怔,突然明白他的心思,胸口頓時一熱,反手抓住他的手,把人緊緊摟在懷裏,狂風暴雨般吻了下去。直到吻得柳子丹透不過氣來才放開,在他耳邊低聲笑:“小傻瓜,這沒什麼的。”

      柳子丹茫然不解,睜大眼睛看著李越,胸口起伏,喘息未定。李越看他不知所措的模樣,心裏不禁又是一熱,俯頭含住他胸前粉紅的小小突起,輕輕齧咬吮舐。柳子丹雖然早已是風定塵的禁臠,但風定塵一看到他便想到早夭的風定羽,情感扭曲之下,床第之間與其說是調教,不如說是施虐。可憐柳子丹這一年多來聞床色變,今日自獻,實在已經是鼓起了最大的勇氣,還要借酒壯膽。此時人在心上人懷中,方才頭一次知道所謂床第之歡是什麼意思。敏感的身體被李越一再撥弄,壓抑不住的呻吟脫口而出,自己也覺得有些羞怯。李越低聲笑著,手探到他腿間輕輕撫弄那已經精神起來的小東西。他帶著薄繭的手指在粉色的柱體上滑動,幾乎是每一下都能引發柳子丹一陣顫慄,卻又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依照本能扭動身體去迎合。李越知道他其實還什麼都不明白,心裏越發又憐又愛,忽然用指腹在他濕潤的頂端擦了一下,柳子丹身子一抖,腰猛地弓了起來,李越的手卻突然壓住了根部,把他的一次高潮生生壓了下去。柳子丹像條離了水的魚一般翻騰著,幾乎哭了出來。李越親親他,柔聲道:“別著急,慢一點好不好?”

      柳子丹根本聽不清楚他在說什麼,伸手迷亂地去抓他:“越,越,我要……”他還不習慣表達這種強烈的需要,抓住李越肩頭不住抽噎。

      李越只是想適當控制一下,儘量延長柳子丹的快感,但柳子丹卻是對快感沒有半點抵抗力,李越這一延遲,他已經難受得哭了出來。李越心裏酸軟,放開手柔聲說:“別急,這就給你,全都給你。”柳子丹茫然看著他,還沒完全明白過來,李越已經再次埋頭下去含住了他。這一次的動作加快了許多。柳子丹一恍神之間,尖銳的快感已經從腹下順著脊背直竄頭頂,逼出他一聲尖叫,柔韌的身體如同弓弦般繃緊,轉眼又軟了下來。柳子丹恍恍惚惚感覺腿被分了開來,一根手指沾著些滑膩的液體探到身後,溫柔地往裏擠。模糊地似乎有種很不愉快的記憶想浮上來,但還沉浸在高潮餘韻裏的身體沒有抵抗的意識,由著它順利的滑了進去。接著是第二根,第三根,輕柔地逗弄敏感的內壁,不急不緩,把那層還沒露頭的陰影全驅了開去。柳子丹低低地呻吟著,不知那幾根手指碰到了什麼地方,電流刹時傳遍全身,身體本能地一個彈跳,立刻聽到一聲抽氣。

      李越忍得辛苦之極。這樣活色生香的美人躺在身下任君採擷,就是聖人也忍不住,偏偏柳子丹自己完全沒有意識,對所有的感覺都毫不掩飾地表現出來,無疑便是火上澆油。抽出手指,他沉下身體,儘量控制著慢慢擠進柳子丹的體內。滾熱濕潤的地方欲拒還迎,柳子丹本能地繃緊了身體,手指顫抖著抓住他的手臂,低聲呻吟。

      李越慢慢地,一寸一寸地進入。細微的痛楚喚回了柳子丹的神智。胸前一滴微熱,是身上人忍耐的汗水。柳子丹貪婪地看著近在咫尺的臉,吸了口氣,忽然把身體向上一拱,將李越完全容納了進去。

      李越只覺得那溫熱的地方如同一張小嘴,幾乎是狠狠地吮吸了一口。一股熱浪直沖頭頂,理智一刹那拋到九霄雲外,他緊扣住柳子丹的腰,縱橫馳騁。

      柳子丹的呻吟聲支離破碎。身上人那有力的衝刺幾乎每一下都頂在他最敏感的地方。腰幾乎被折了起來,他卻感覺不到痛楚,全部的神智都被那人操縱著,帶著他不停地向高峰攀登。強烈到尖銳的快感如同海濤,一波強似一波。他不知道自己的呻吟已經變了調,近似於哭叫。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是在本能地熱烈地迎合著。不知道自己的眼睛始終大睜著,沉迷於身上人狂野強悍的表情。他什麼也不知道,他的全副心神都只知道一個事實:在他身體裏的人,是李越!

      這是靈魂與肉體雙重的快感,些微的痛楚夾雜在強烈的快感之中反而更為刺激。柳子丹在李越的衝刺中縱情地哭泣嘶喊,無比滿足。心裏空著的部分被填滿了,冰冷的部分被暖熱了,僵死的部分被激活了,他迷亂地搖著頭,雙腿緊緊地夾著李越的腰,恨不得把他全吞進自己身體裏去,結為一體,永不分開。眼前一道白光燦爛無比,他第一次在被人進入的時候達到了高潮。

      李越只覺得包含著自己的地方一陣收縮,快感如同熔岩,滾滾而來。他想撤出來,柳子丹卻哭著用力夾緊了他,兩手死死抱著他肩頭,讓他盡數噴灑在他體內最深處……

      房內有一刻隻聽得到斷續的喘息。李越慢慢撐起身體,一動,身下的人就一顫。李越心裏一緊,儘量緩慢地退出來,柳子丹卻抬手摟住他脖子:“別走。”

      李越吻著他汗濕的圓潤肩頭:“我去打水給你洗一洗。”今天晚上的事他誰也沒告訴,恐怕莫愁不一定會給他準備洗澡水。

      柳子丹身體已經軟得沒有一絲力氣,手卻仍然不放:“不要。”

      李越哄他:“我馬上就回來。不洗乾淨,明天會拉肚子。”

      柳子丹無力地搖搖頭,話都懶得說,只是抱住李越不放。李越無奈,只好翻個身,把他抱到自己身上,拉過被子蓋住,雙手輕輕按摩他的腰背:“傷到沒有?”實在是禁欲太久了,一放開就有點控制不住,照柳子丹這個身體,明天可能要起不了床了。

      柳子丹的臉一下紅到耳根,半天才極輕微地搖了搖頭,把臉貼到李越胸口,聽著他的心跳,只覺心裏滿滿的似乎有什麼東西要溢了出來。

      李越抱著他輕輕拍撫,耳邊聽著他的呼吸聲慢慢變得悠長緩慢,嘴角也不由浮上一絲微笑,輕手輕腳把他抱到床上,起身披了件衣裳。他還得去廚房提水給柳子丹洗澡呢。唉,做個好情人,實在是有夠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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