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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變 - 第2章字體大小: A+
     
    身在何處

      李越只覺喉頭像要裂開般的痛,牽扯得太陽穴也像有人在用鑿子猛敲一般跳個不停。難道他還沒死?莫非這一槍沒打中要害?不對,子彈明明打斷了頸動脈大血管,他若不死,才真是怪事了!

      發澀的眼皮似有千鈞之重,勉強撐開來,入眼是淡白的光暈,卻不像燈光。閉閉眼睛再睜開,視野裏的景象漸漸清晰:淡紅色紗帳,四角撐在四根精美的雕花木柱上,柱角各嵌了一顆嬰兒拳頭大的夜明珠,朦朧照亮了紗帳之內亂成一堆的繡被錦褥,還有兩具身體。

      兩具,身體?一具自然是他自己,那另一具—身體還發軟動彈不得,李越慢慢側了頭掃過去,心頭陡然一跳—一個修長的身體側臥在他腳邊,雙手被一副精細的銀銬反銬在背後,結實緊致的肌膚上佈滿了青紫的痕跡,有鞭痕、指痕,居然還有牙痕!兩條修長的腿微微張開,腿間性器挺立,根部卻被一個金環緊扣著,漲成了紫紅色,大腿內側更全是乾涸的紅白液體。柔和的珠光落在他輪廓鮮明的臉上,頰邊一道鞭痕微微腫了起來,紅潤的薄唇邊掛下一條白濁的痕跡,配上緊閉的雙眼,竟然有種說不出的誘惑和淫麋之感。

      李越怔怔地看著。這,這到底是什麼地方?這紗帳,這錦被,這些夜明珠,還有腳邊這個俊美的年輕男子—伸手撩開紗帳往外看,屋子四角都點著紅紗宮燈,既不黑暗也不光亮刺目;屋中桌椅均是復古式樣,靠牆壁的一排陳列架上擺滿了各種古董玉器,燈光下泛出溫潤的光澤。不對,這情景太過詭異,而且,身上總有點不太對勁—猛然發覺手腳已經可以動作,李越下意識地伸手去摸頸子,觸手光潔,並無痕跡。就算再好的醫生,也不可能如此短的時候便不留半點疤痕!力氣漸漸恢復,他側身撐起,一把長髮嘩地傾瀉下來,流水般鋪在身下。長髮!這才發覺最大的異樣—這具身體,這具身體不是他的!

      肌膚是日曬風吹的小麥色,胸前手臂都有傷痕,這些都與他本來的身體相似,使他一時沒發現有什麼異樣。但胸前一道刀疤並非他所有,他在這裏是一顆子彈留下的痕跡。還有這長髮,哪一個特種兵會留這麼長的頭髮自找麻煩!還有這身上的衣裳,上好的絲綢,式樣卻極之古典。還有……

      腦子像被凍上了,一時完全處於呆滯狀態。幹了這些年的特種兵,什麼事沒遇到過,就算一覺醒來身在南極也不會讓他如此驚訝!可是,可是換一具身體?這,這太不可思議了!很困難地,一個詞浮現出來:穿越!

      穿越?如此,如此一個在各種小說中被寫到爛俗的情節,居然會發生在他李越身上?看看周圍,李越覺得自己真該放聲大笑:這倒真是典型的小說情節,遙遠的年代,奢華的處所,寬大的床鋪,還有一個俊美的玩物,豈不是每個主角都夢寐以求的?可是他笑不出來。這樣匪夷所思的事情發生在任何人身上,只要不是在小說裏,大家都笑不出來的。

      腳邊微有聲息,目光一轉,對上一雙慢慢張開的眼睛,看到李越坐在面前,那眼神中一瞬間閃過驚駭、憤怒,和,一絲恨意?沒容李越看清,已然一閃而逝。紅潤的唇失了血色,微微翕動,吐出低微卻溫潤悅耳的聲音:“殿下。”

      殿下?叫他嗎?什麼意思?李越心念電轉,臉上卻不動聲色。年輕男子見他不應,微微顫抖了一下,垂下眼睛,掙扎著想滑下床去:“殿下恕罪,清平一時昏過去了……”

      看他反銬雙手仍能靠著床邊利落地滑跪在地上,應該也是個練家子。不過身上的傷和腿間被束縛著無法釋放的欲望妨礙了動作。大概是在床邊擦了一下,眉間閃過一絲痛楚之色,身體歪了歪。

      是個男人都明白,那個地方碰一下是要命的,尤其是在他那種情況下。李越不由自主伸手去拉他,卻觸到紗帳間拉著的一根絲線,叮叮的鈴聲清脆地響了起來,門外立刻閃進兩個黑影。

      “什麼人!”李越一手掀起被子蓋在床邊那個身體上,一手習慣性地往枕頭下面摸。手伸下去才想起不會有槍,想縮回來卻摸到了另一樣東西—一柄薄薄的刀!好極了,看來這個身體也是個睡不了踏實覺的主兒,若不是身陷龍潭虎穴,就必然是結仇太多,以現在情況看來,後者的可能性更大。

      兩個黑影大約沒想到會遭到喝斥,怔了一怔,站在門口不敢再往前走:“屬下田七、周十二。殿下—”

      田七?還三七呢!李越皺起眉:“誰讓你們進來的!”腦子卻在急速轉動:該不該表明身份?只怕說了這兩人也不會信吧!借屍還魂在古代不是什麼祥瑞之兆,縱然是信了,他們又會如何對他?定然不會高高興興把他當作原來的主子接受,只怕會把他當作什麼鬼怪或巫人乾脆處死,或者關起來研究如何讓他們的殿下重新還魂。無論是哪一種,對他都不是什麼好事。何況看起來這具身體身份高貴,他恐怕很難自由地以李越的身份走出去;更別說若真是結仇無數,那些仇人肯定不會聽他解釋什麼此身非彼身的怪話。

      田七與周十二顯然並未發覺眼前已經是個冒牌貨,惶然垂手:“屬下等聽到殿下拉鈴喚人,所以—”

      原來這根絲線是這麼個用處。

      “王爺—”一個柔婉動聽的女聲從門外傳進來,“出了什麼事?”眼前一亮,兩盞宮燈挑到門口,簇擁著一個綠衣女子走進來,燈光下當真可算眉若遠山目如秋水。頭上鬆鬆挽著髮髻,斜插一支珠花,腰間衣帶長長垂下,隨著腳步輕輕飄動。是個美女,但,李越現在實在沒有心情欣賞,因為此時此地出現這樣一個古典美人,只能證實,他,的確已經不在原來的世界裏了。

      “王爺?”綠衣女子微微揚起眉,探詢地望著李越。李越只有沉默,因為不知說什麼才不致露餡。短短的時間裏他已經作了決定,暫時不要洩露真相,看看情況再說。

      不過田七和周十二顯然誤會了李越的沉默,燈光下兩人居然冒出了冷汗,田七低聲道:“莫姑娘,是,是屬下打擾了殿下休息……”

      “哦—”綠衣女子目光仍然柔柔地落在李越身上,“不過莫愁方才也聽到鈴聲,不知王爺是—”

      李越仔細看她—這個女人在此地的身份不簡單。田七和周十二如此懼怕他,顯然原主子不是什麼好脾氣之人。但看這莫愁不但毫無懼色,反而敢說出這種簡直有幾分反詰之意的話,實在不簡單。而且自方才床上的清平開始,到田七與周十二均稱這個身體為“殿下”,唯有她呼為“王爺”。稱呼不同,亦是在無形中彰顯了她身份的不同。會是什麼身份?妻子?不像,田七和周十二稱為“姑娘”,倒像是小妾或得寵的丫環。

      腦子飛快轉動,李越的口氣卻是冷冷淡淡:“誤觸而已。不過,進來也罷,準備沐浴。”這個王爺的聲音還真是低沉而極富磁性,但此時話不宜多說,言多恐失。而且情況不妨慢慢瞭解,但那個清平,若不洗淨只怕明天鬧肚子。

      綠衣女子莫愁垂下了眼睛,輕聲道:“浴池已備好了。”語氣之中倒似有三分哀怨一般,聽著有些怪異。只是此時李越也不能細思,攏攏衣襟下床,彎腰將跪在地上的清平抱了起來。清平一絲不掛,他這具身體卻還穿著件絲袍,只是脫了下裳,這時倒方便了。

      莫愁倏地抬起雙眸,眼中閃過一絲驚訝:“王爺這是—”

      怎麼了?李越眉頭一皺,難道,這個王爺從未抱過人?

      田七臉色因這一皺眉而變了變,但還是往前挪了挪步:“殿下,清平交給屬下帶走便好。”

      帶走?讓他這個樣子從這屋子裏出去?李越皺皺眉頭,低頭看一眼懷中人。清平臉微側著,垂眼看著地面,身體柔順,嘴唇卻被咬得發白。一個男人,被折騰成這個樣子,讓別人像領寵物一般地從屋子裏帶出去……換了是他李越,他會砍死那個人,管他是誰!

      “不必了。”李越用下巴指指門口,“帶路。”手臂隔著被子碰到清平反在背後的手臂,猛然想起件事:“鑰匙在哪裡?”

      “王爺!”莫愁柔婉的聲音竟有些變了調,但隨即低下眼睛,語聲也平靜如初,“鑰匙在這裏。”春蔥般的手自翠綠的袖中伸出,遞過來一枚精緻的鑰匙。

      李越再次肯定這個莫愁絕對不簡單,難道這個床上的男人都是她送過來的?那她自己究竟算什麼?那眼中的哀怨又從何而來?

      田七走在前面帶路,周十二卻遠遠跟在後面,兩人腳步輕捷,顯然也頗有武功底子,走在長長的回廊上半點聲音也無。李越的腳步聲同樣輕微,雖然懷裏抱了個人,卻並不吃力。看來這具身體素質也很不錯。暗暗活動一下肌肉,嗯,雖然沒有原來的身體好,但也不錯。

      回廊並不太長,帶路的田七停下腳步,推開一扇門。

      門裏是個可媲美室內游泳池的大水池,池中熱氣蒸騰,居然還是溫泉!池壁砌著淡紅色的玉石,水面上卻飄滿了鮮紅的花瓣,香氣四溢的同時又不免有些紅得觸目。田七看一眼清平,似乎想說話又咽了回去,輕輕在李越身後關上了門。

      浴池邊設著一張白玉石床,李越俯身把清平放在床上,打開他手腕上的銀銬。清平困難地動了動手臂,腕上留下兩圈通紅的痕跡,肯定是麻木了。李越拉過他的手臂,輕輕搓揉活血,眼光不期然落到他腿間的金環上,不由微有些懊惱忘記了這件事:“這個的鑰匙在哪裡?”

      清平低著頭任由李越擺弄他的手臂,聽了這句話臉頰卻突然漲紅了:“在,在清平後面。”這幾個字細不可聞,似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

      後面?李越眉頭又是一皺,莫明其妙地看他一眼。清平顯然會錯了意,咬著嘴唇翻過身去,慢慢反過雙手分開了自己渾圓的臀瓣。還沒反應過來,李越的腦子已經不由自主轟地一聲,剛才沒注意,那金環下面連著一條金鏈,從清平雙腿間穿過,沒入後穴,顯然後穴裏面還塞了東西。

      清平的身體微微顫抖著,指甲陷入了自己的肌膚中,從側後面李越看到他的耳根都紅透了,只怕是羞辱到極點了吧!性交李越見得多了。當年在特種兵基地封閉訓練三年,沒見過半個女人,百十號二十出頭的大小夥子怎麼熬得住!若不是自己解決,就是找個看得順眼的同伴泄火。軍隊裏上下等級分明,老兵對新兵怎麼折騰都可以。李越剛入伍的時候當然也碰到過這種事,若不是用拳頭給自己贏得了尊重,下場也不會好到哪裡去。所以他對性交一向有些反感,儘管沒有愛,總還是兄弟,他總儘量照顧到對方的感覺。但是這具身體原來的主人,顯然不做如此想。

      清平的身體越發抖得厲害,語聲也有些斷續:“殿下,是要清平取出來,還是……”

      媽的!李越暗地裏罵了一聲,用力甩甩頭,想甩開那種怪異的感覺,聲音卻不由得有些沙啞:“你自己拿出來吧。”

      清平修長的手指勾住金鏈,向外拉拽。可能是被折騰得厲害,他的穴口已經紅腫,金鏈向外拉動,便帶出夾著紅絲的白液,穴口也滲出血來。想必是很疼,他的身體也繃緊了。李越正想幫他,他已經一用力,將一顆桃核大小的金球拉了出來,同時帶出一股混著鮮血的白濁。他半轉過身來,臉卻仍然偏著,低聲說:“殿下,取出來了。”

      金球中空,擰開來裏面果然有把極小的鑰匙。李越只覺臉上也有些發燒,避開清平的神情,低頭幫他打開了分身根部的金環。清平細不可聞地呻吟了一聲,卻沒有立刻射出來。他有些慌亂地伸手想去觸碰自己的身體,卻又停在半途。抬眼看看李越,燈光下他的臉漲得通紅,嘴唇微微顫抖著,低不可聞地懇求:“殿下,清平只是一時,一時射不出,求殿下給清平一點時間……”

      李越一把捂住了他的嘴。不管這具身體以前的主人是什麼東西,他實在聽不下去了!這不是歡愛,根本就是把一個男人的自尊踩在腳下,踐踏成泥!看著清平羞辱的樣子,李越居然覺得心裏有些說不出的酸澀。不管了,就算是漏餡也沒辦法了!避開清平突然驚訝地張開的眼睛, 李越輕輕將他漲成紫紅色的分身握進手裏,輕柔地套弄起來

      清平驚訝的眼神很快朦朧起來,喉嚨深處發出無法抑制的細微呻吟,分身頂端滲出透明的液體。清平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弓起,修長的頸項向後彎了過去,雙手不自覺地抓緊了李越的衣襟,呻吟聲也愈來愈急促。李越心裏暗暗嘆著氣,借著體液的潤滑加快了手上的動作。突然懷裏的身體一跳,隨著一股熱液沖進他手中,又軟了下來。清平半張開迷蒙的眼睛看著他,帶著幾分疑惑和惶恐低低叫了一聲:“殿下?”

      這一聲竟然叫得李越心裏一蕩!清平溫潤清涼的聲音因帶了幾分滿足而略顯沙啞,聽起來卻是格外的性感,再加上那具染滿情慾痕跡的修長身子就躺在懷裏,一副任君品嘗的模樣,是個男人就沒法不動心。李越不是個會刻意壓制自己欲望的人,但目前這種情況,他並不是清平的那個什麼殿下,若是要了他,怎麼也有種偷別人東西的感覺。收收心神,他還是抱起清平下了水。

      水很熱,清平傷痕遍佈的身子浸入熱水裏,雖然壓住了沒有發出聲音,身體還是本能地掙了一下。李越抱著他不動,待他稍稍適應了,才輕輕放他下來:“轉過身去,趴在池邊上別動。”

      清平身體顫抖了一下,僵硬著身體轉過去,順從地伏在池邊,主動分開雙腿,臉卻埋進了手臂裏再也不肯抬起來。浴池四邊樹著四根赤金燭架,燭光落在他淺麥色的身體上,襯著淡紅的玉石,還真是,誘人犯罪!李越嘆口氣,輕輕拍拍他窄瘦的腰側:“別繃這麼緊,只是清洗一下。”

      清平微微動了一下,低聲道:“殿下,若是清洗,清平自己來就好,不敢勞動殿下。”

      李越忍不住想翻個白眼。自己來?你腿都軟了,自己來什麼?握著他腰的手稍稍加了點勁:“別動!”真是麻煩,一穿過來情況還沒弄明白呢,就得先處理這種事!

      清平很配合地放鬆了身體,任李越的手指在他身後進出,帶出一縷縷紅絲。李越竭力忽視指尖的感覺,忽視那種緊窒柔滑的觸感。手指碰到了某一處,清平身子一顫,發出一聲幾不可聞的喘息。李越苦笑:這簡直是在考驗他的定力!

      好容易清洗完畢,李越已經出了一身汗。草草往自己身上撩了幾把水,抱起清平出了池子。池邊上準備了雪白的絲巾和一套紅色便袍,可惜只有一套。李越只好再穿上來時那一件,把那件紅色絲衣披到清平身上,揚聲叫道:“田七!”

      田七應聲,一眼瞥見清平坐在石床上,臉上露出驚訝之色,但馬上平定下來,垂下目光:“殿下—”

      李越揮揮手:“送清平回去—給他弄點傷藥。”他需要一點空間和時間,好好考慮一下,以後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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