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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陷四個徒弟的修羅場 - 第49章 【1.14已修字體大小: A+
     
    妖獸失了內丹,被打回原形,變成幼年時期的模樣。

     李鶴上前,走到池先秋身邊,看著坐在地上還沒有他膝蓋高的小野獸:“師尊,這是什麽?”

     池先秋雙眼放光,看著小野獸笑了一下,緩緩道:“大熊貓,吃竹子的。”

     李鶴舉起長劍:“不曾在書上看過,還是……”

     “慢。”池先秋抬手擋住他的劍,“小鶴,為師平日裡是怎麽教你的?劍修的劍輕易不沾血,它失了內丹已經足夠了。”

     池先秋搓搓手,上前捏著熊貓崽子的頸子,把它提起來:“為師負責感化它。”

     “師尊?”小鶴與狼崽子都忍不住上前。

     “師尊我馴獸一流。”池先秋摸摸狼崽子的腦袋,就拎著熊貓走了。

     留下四個徒弟看著他的背影,還沒反應過來,怎麽就又多了一個東西?

     池先秋回頭朝他們招招手:“徒兒們,走吧。”

     他們這才跟上去。

     李眠雲道:“師尊,這東西來歷不明,要是師尊不忍心殺它,還是把它放走吧?”

     “不放,我撿到了就是我的。”池先秋手一抬,便把這小東西抱進懷裡了,搓搓它背上的毛。

     “師尊,我……”顧淮山頓了頓,“我身上也有毛,師尊要抱,可以抱我。”

     池先秋目光複雜:“注意一下你的言行,而且我嫌你身上毛太硬。”

     李鶴拽住他的衣袖:“師尊,一定要養嗎?”

     “嗯。”池先秋收回復雜的目光,堅定地點了點頭,“多可愛。”

     狼崽子隻喚了一聲:“師尊。”

     池先秋騰出手來,搓搓他的腦袋:“你也可愛。”他收回手:“不過現在它更可愛一點,就一點點。”

     “喜新厭舊”的池先秋不到三年就“厭棄”了兩個徒弟,抱著新撿來的大熊貓愛不釋手。

     四個徒弟互相看了看對方,在爭寵的敵人裡增加了一個姓名。

     這時已經是深夜了,池先秋把大熊貓幼崽抱回房間,放在桌上。

     “系統,快來試試你的貓……”池先秋糾正自己,“雖然是熊貓。”

     新系統試圖拒絕:“還是算了……”

     “來吧來吧,你前任就總是想要一隻貓,怪我不給他弄貓。”

     拗不過池先秋,最終新系統還是附身進去了。

     池先秋坐在他面前,笑著道:“不錯不錯,你覺得怎麽樣?”

     新系統保持沉默,池先秋撥了一下他的爪子:“來來來,動一下手。”

     新系統便抬起右爪。池先秋依次讓他抬手抬腳,玩得不亦樂乎,新系統也竟也依他的話,就這樣隨他取樂。

     又過了一會兒,池先秋從乾坤袋裡拿出一個蘋果,擦了擦,遞給他:“吃個蘋果。”

     新系統伸爪接過,啃了一口。

     池先秋從前沒怎麽跟他說過話,今天跟他面對面坐著,才覺得自己對這個新系統實在是不怎麽了解,也不怎麽親近。

     他想著,跟系統搞好關系,對往後他做任務有用處,就算是他又要像前世一樣,自盡撞山,生生地劇情給掰回來,系統也能幫上他一些忙。

     於是他笑著看著新系統吃東西,拿出帕子,幫他擦了擦嘴角。

     聽聲音,新系統似乎是笑了:“你這麽看著我做什麽?”

     “實在是太可愛了,沒忍住。”池先秋笑了笑,又好奇地問道,“你做系統的時候,可以吃東西嗎?”

     “可吃可不吃。”

     “噢,那還是吃點好。”

     新系統又笑了一下,然後抬起和聲音很不相配的肉乎乎的爪子,啃了一口蘋果。

     池先秋安慰他:“你別擔心,熊貓長大之後挺威風的。”

     然後他就再一次忍不住,把整隻“貓”都拽過來,把自己的臉埋在大熊貓幼崽的背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新系統道:“先秋,我們的進展好像有點快。”

     池先秋沉迷“吸貓”,沒有回答。

     次日,池先秋因為“吸貓”過度,果不其然起遲了。

     格外體貼的大徒弟李眠雲幫他把洗漱用的東西都端進房裡,掀開床帳,喚了一聲“師尊”。

     他確實體貼溫柔,又恭敬認真,卻在池先秋把被子掀開坐起來,看見那隻睡在池先秋身邊的大熊貓幼崽時,面色微沉。

     他再喚了一聲“師尊”,池先秋揉了揉眼睛,接過他遞過來的衣裳披上。

     隨後那隻大熊貓幼崽也醒了,在床榻上打了個滾坐起來,然後趴在池先秋的背上。

     李眠雲總覺得這東西在看他,帶著明顯的敵意與挑釁,就像顧淮山看見他接近池先秋時的眼神。

     但池先秋看不出來,他高高興興地摸了兩把軟乎乎的皮毛,整個人都精神了,見李眠雲也在看,便道:“怎麽了?你也喜歡?來摸兩把?”

     “不用了。”

     李眠雲幫他挽起頭髮,好方便他洗臉。池先秋捧起溫水往臉上撲,李眠雲道:“今天一早,李鶴就把收服妖獸的事情告訴了鎮長,他方才帶人來道謝,我見師尊睡著,就讓他改日再來。”

     “嗯,那他們現在上山伐竹了吧?”

     “是。”

     池先秋拿過巾子,擦了把臉,又用巾子沾了沾水,給熊貓也擦了一下。

     李眠雲道:“師尊……”

     “我知道。”池先秋將巾子丟進盆裡,“等會兒拿兩條新的。”

     李眠雲自然是有些不高興的,池先秋想了想,站起身抱了他一下:“我的乖乖大徒弟,又吃醋了?”

     李眠雲不語,好引他抱得久一些。

     不著急回玉京門,池先秋便帶著幾個徒弟在彩竹鎮多呆了一些日子。

     彩竹鎮盛產彩竹的山上,有一些靈藥仙草。這幾天池先秋帶著兩個小的徒弟,把整座山都逛了個遍,把自己知道的東西都教給他們。

     這天傍晚,池先秋帶著徒弟們下山。以竹劍開路,肩背竹簍,竹簍裡裝著大熊貓幼崽。

     他抬手用竹劍指了指生在路邊的一株小草:“搶答開始,這是什麽?”

     他補充了一句:“答對有獎。”

     余光瞥見顧淮山要開口,於是他再補了一句:“超大齡且為妖魔的徒弟禁止參賽。”

     “師尊,我知道!”李鶴跑著上前,牽住他的手,“寒煙草,性寒味甘,有解輕度迷幻的功效。”

     “不錯。”池先秋摸了摸衣袖,把一塊糖塞進他嘴裡,“獎勵吃一顆糖。”

     池先秋頓了頓,最後還是拿了一顆丟給顧淮山。

     將至山下時,遠遠地就能看見客棧前停了一輛白紗圍繞的馬車。這馬車一看便知道是修士所用,樣式華貴,也不是一般修士能用得起的。

     彩竹鎮不算繁華要塞,不會有這麽多修士齊聚於此。

     池先秋覺著奇怪,上前一看,才知道原來是神樂宮的馬車,馬車車桁上還有驚濤拍岸的紋樣。

     這就不奇怪了,先前彩竹鎮鎮長就跟他們說過,彩竹供給神樂宮做笛簫樂器,想來是神樂宮的人來收竹子。

     池先秋不做多想,轉身走進客棧。

     李鶴卻有了疑惑,問道:“師尊,神樂宮尚紅,怎麽這輛馬車是白色的帷幔?是不是有蹊蹺?”

     “你不知道。”池先秋一邊往裡走,一邊道,“除天機殿是這幾年新起的外,三大宗門個個都有成百上千年的歷史。神樂宮一開始是尚白的,清絕高雅,到如今聞宮主接任,神樂宮內已經高雅到了極點,人人著白衣,寡言少語,不得有半分失態,就連怎樣吃飯,該吃幾口,該嚼幾下都有規矩,活像是木頭人。神樂宮囿於陳規,聞宮主一力推進改製,才有了今天著紅衣的神樂宮。”

     “他們宮內仍有幾位長老固守陳例,連帶著底下的弟子也只是在某些場合著紅衣,私下還是穿白衣,以示抗拒之意,不過聞宮主不像他看起來那樣溫和……”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已經到了客棧大堂內,一群白衣修士就坐在堂中,齊刷刷地看向他。

     站在一塊兒的修士們散開,坐在正中的那個人才回過頭來。那人亦是一身白衣,就連玉冠都是白的,眼中凝著一重怒意,還沒開口,他身邊的人先開了口:“先秋,你怎麽也在這裡?”

     聞有琴一襲紅衣,被一群雪白雪白的人圍在中間,格外顯眼。其實池先秋早已經看見他了,只是礙於他神樂宮的同門在,不好打招呼。

     聞有琴說著就要上前,然後就被那人按住了。

     這個人池先秋也認得,是神樂宮六長老的弟子徒有簫,也算是聞有琴的師弟。

     不過六長老就是他方才所說的固守陳例的長老,連帶著徒有簫也是舊派修士,所以他和聞有琴的關系並不好。

     他們何以同時出現在此處?

     池先秋還沒想清楚,徒有簫便起身作了個揖:“原來是池道友,久違。”

     池先秋還了禮,接收到來自聞有琴的眼神求救信號,便問:“徒道友在此地可是有事?”

     徒有簫看了一眼聞有琴,轉回目光,了然道:“哦,池道友與聞師兄交好,自然要關心他一下。”

     他一撩衣擺,在長凳上坐下:“今年采買彩竹一事,宮主交由聞師兄負責,彩竹遲遲不送到,由我前來查探,究竟是哪個環節出了差錯。這樣的小事弄得這麽麻煩,宮主也很是心煩。”

     “原來如此。”池先秋再次接收到來自聞有琴的求救信號,給他使了個眼色,讓他別緊張,“其實這件事情……”

     無奈徒有簫並不想聽他說:“我已經派人去請鎮長過來說個清楚了,不必麻煩池道友,池道友若是想旁聽,請自便。”

     他是怕池先秋幫聞有琴開脫,畢竟他們兩個是從小相識的好朋友。

     池先秋隻好朝聞有琴無奈地擺擺手,但還是很講義氣地走到他身邊,和他坐在一塊兒了。

     他們兩個也有些日子沒見了,非常克制地打了招呼,就開始小聲說話。

     聞有琴問:“你怎麽也在這裡?”

     “帶著徒弟來做試煉。”

     聞有琴回過頭,看見李鶴與狼崽子,驚道:“有日子沒見,都長得這麽大了。”

     池先秋又問:“你怎麽回事?”

     聞有琴朝一臉嚴肅的徒有簫努了努嘴:“就是被這個師弟抓住錯處了唄。他要用彩竹,以為我故意拖延,在針對他,其實我哪裡有?”

     池先秋笑了一下:“那你也願意讓他逮著你興師問罪。”

     “那能怎麽辦?我也想來看看究竟是怎麽回事,況且到底他是師弟,我是師兄嘛,不能真欺負他,又不能把他趕出宗門……”

     徒有簫一個眼風掃過,聞有琴便掩住了嘴:“師兄跟朋友說悄悄話你也聽,這可不像君子之風啊。”

     徒有簫轉回目光,聞有琴碰了碰池先秋的手肘:“還是你對我好,帶著你的四個徒弟給我撐場子。”

     池先秋回頭看了一眼,他的四個徒弟站在他身後,倒也像是大場面,也把他襯得像是個有背景、有靠山的修仙大能。

     他笑了一下,轉回頭,只聽聞有琴繼續抱怨道:“你不知道,一路走來,我一個人被夾在一群白衣裳裡,簡直都以為我是要去地府……”

     徒有簫拍了一下桌面,他又住了口。

     “看吧,我一路上就是這樣過來的,他連話都不讓我說……”

     “聞師兄慎言!”徒有簫喊完了才覺失態,扭過頭,不再看他們兩人。

     正當此時,幾個白衣修士也把鎮長請過來了。

     聽過神樂宮修士的來意之後,鎮長解釋道:“都是誤會罷了,我早些天就給貴派傳了書信,說今年的彩竹可能要晚些,可能是送信的靈鳥耽擱了,沒有將書信傳至神樂宮。”

     聞有琴便道:“師弟,你看吧,與我無關,都怪那隻送信的鳥。”

     徒有簫並不理他,隻問道:“因何延遲?”

     “這……”鎮長猶豫了片刻,無奈還是將事實說了,“山間妖獸作亂傷人,我等不敢上山。”

     “如今呢?妖獸何在?”

     鎮長看了一眼池先秋:“妖獸已被玉京門的池小仙長收服,這幾日我等正在加快伐竹,盡快就將彩竹送到神樂宮。”

     徒有簫反倒惱了,拍了一下桌案:“既有妖獸,為何不來尋我神樂宮?反倒舍近求遠,去求玉京門相助?”

     他怒氣太過,池先秋勸道:“他也不過是隨手選的宗門,這有什麽好計較的?”

     徒有簫不依,一定要問個明白:“為何不來尋我神樂宮?”

     那鎮長也憋著火,見他這樣態度,一些平時要避著神樂宮弟子說的話,這時都出了口:“自然是因為神樂宮內鬥太過。”

     此話一出,在場修士都變了臉色。

     “如今天下人都知道,神樂宮分了兩派,兩派內鬥不止,我等若求助你穿白衣的神樂宮,免不了惹得紅衣的惱火;若求助紅衣的,你白衣的自然也要找我麻煩;就算一同求了兩邊,你兩邊在這兒碰了面,少不得要打起來,如此,我自然去求玉京門幫忙,玉京門遠些便遠些,但勝在池小仙長法術高,脾氣又好。”

     “池小仙長知道這個緣故,方才勸你,是不肯給你們神樂宮的人難堪。如今你這樣咄咄逼人,我卻少不得要站出來理論一番。我這個鎮子要求誰,莫非我自己說了不算?發求助信給玉京門,是我同鎮子上的人商量過的,他們都覺得如今的神樂宮不大好。”

     說完這一番話,鎮長臉色鐵青,轉身便走。

     徒有簫的臉色慘白,雙眼通紅,卻也說不出什麽話來反駁,只能看著他走了。

     好友數年未見,自然是要敘敘舊的。

     池先秋坐在床上,懷裡抱著大熊貓幼崽,腳邊伏著兩頭大灰狼,身邊還坐著李鶴。而聞有琴一個人孤零零地坐在旁邊的小榻上,連連咂舌:“你這真是神仙般的生活,當時你要收徒,我還笑話你,現在看來,還是你有遠見。”

     “哪有?”池先秋順了順狼崽子的尾巴,“很不讓人省心。”

     而後李眠雲端著兩碗甜湯進來:“師尊晚飯吃的少,吃點夜宵。”

     聞有琴咂舌的聲音大了不止一個度,對池先秋道:“神仙呐,神仙。”

     “師伯也請。”

     “好,多謝。”

     池先秋拉著李眠雲,讓他在自己身邊坐下:“大徒弟是挺乖的,再往下就……”

     收獲了來自其余三個徒弟的凝視目光。

     池先秋端起甜湯喝了一口,把方才的話都咽下去,換了話題,隻問聞有琴:“你師弟那兒你打算怎麽辦?”

     “能怎麽辦?”聞有琴道,“準備點東西,帶著他去給鎮長賠禮道歉。”

     “挺好。”

     池先秋忽然想起什麽,拍拍幾個徒弟:“快點,看看聞師伯是怎麽對師弟的,師兄弟友愛互助,寬容和睦,都給我學起來。”

     他的四個徒弟看了看其余人,然後轉開目光,繼續保持方才黏著池先秋的動作。

     再說了一會兒話,池先秋便把徒弟們趕回房去睡覺了,吹了燈,他摟著大熊貓幼崽,有一搭沒一搭地和聞有琴說著話。

     池先秋問:“今年你們來玉京門過年嗎?我回去早做準備。”

     聞有琴道:“看小喬的意思,我……”

     話音未落,黑暗中傳來一陣鈴鐺響。

     池先秋伸長手,在換下來的衣裳裡翻了翻,找出一串鈴鐺。聞有琴一看那鈴鐺就笑了:“你哪兒來這麽多人要聯系的?”

     池先秋沒說話,看了看,發現在響的那個鈴鐺,是池風閑給他的。

     他一激靈,連忙坐直起來,清了清嗓子,才捏了一個傳音訣:“師尊有什麽吩咐?”

     趁著傳音訣還沒結束,聞有琴插了一句:“池掌門有禮,有琴向池掌門問安。”

     傳音訣送出去之後,池先秋抬手要打他:“我跟我師尊說話,你插什麽嘴?”

     “你和你師尊說話還這樣端著?”聞有琴學他清嗓子,“咳咳……”

     “你不懂,我師尊太正經了,不能在他面前吊兒郎當的。”

     此時的問天峰上,被池先秋認為太過正經的池風閑,才從一場夢中醒來。

     他出了些汗,長發貼在頸上,汗珠順著他的脖頸留下來,經過喉結,落進衣襟。

     自池先秋走後,不知受了什麽影響,他一直在做那些旖旎的夢,明知不可,卻引人沉迷。

     方才他終於沒忍住,搖響了池先秋的鈴鐺,池先秋的聲音傳過來之前,他已經解開了腰帶。

     作者有話要說: 不論修文幾次,胖胖生都一定要寫雪山高嶺之花跌下紅塵(嘿嘿)

     修文完畢,明天開始照常更新~~

     感謝在2021-01-0800:36:09~2021-01-0921:41:5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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