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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銀幣一磅的惡魔 - 第28章字體大小: A+
     
    第二十八章

      這是二十七章的另一種可能,分支,非正文,不是BE,但【反攻】注意!【反攻】注意!不喜勿入,不要告訴我為防ky的簡單問答:

      問:首樓沒說有反攻,為什麼有反攻?

      答:首樓說了HE,BE分支都有四個了。都一樣非正文一發完,不喜跳過無影響問:你之前不是回復不讓人說反攻嗎?

      答:我回復了不討厭互攻只討厭「身體強壯就應該攻」這種說法,並且後來掐了起來,因此申請了抽樓。沒有應該不應該,只有萌不萌。萌請告訴我,不萌點叉,感恩比心。

      ——你是否閱讀了上述警告並且能接受反攻?

      A、不是 → 今天沒有更新,下次更新來看吧!

      B、是 → 下文

      ——————————緩衝護欄——————————————

      「為什麼?」雷米爾追問,「你做了什麼?」

      以諾沉默不語。

      那並非一種拒絕回答的沉默,雷米爾甚至從中看出一點困惑,仿佛他的詢問才是奇怪的事情,他應當明白——雷米爾該死的一點都不明白。因為與同性相交嗎?因為什麼教會裡莫名其妙的條例嗎?雷米爾感到一陣無力,他似乎永遠碰觸不到這位神父的世界,就像凡人摸不到天邊的雲。

      神父沒有站起來,他依舊跪在十字架前,跪在雷米爾面前,等待著怒火從天而降,而這突然讓雷米爾喪了氣。怒火依然在,只是在某個瞬間,心灰意冷蓋過了怒氣,就像冰蓋壓在火山頂上。那壓抑的痛苦讓雷米爾想要大喊大叫,想要摔碎什麼東西,又想掉頭就走,把被子蓋過腦袋閉眼睡覺。他閉了閉眼睛,抹了一把臉,自嘲地笑了起來。

      A、「我有什麼資格來管你。」→見二十七章

      B、「你想要疼的?」→下方

      「你想要疼的?」雷米爾說,「那給你點疼的。」

      他抓住以諾的肩膀,把神父推倒在地上。以諾沒有反抗,安靜地趴著,直到雷米爾開始脫他的褲子。惡魔扯掉了神父殘存的褲子,抓著他的頭髮,將他臉朝下摁在地上,拽成跪趴的姿勢。以諾愕然地向後看,仿佛剛剛才醒悟對方並非想要揍他,而是做點別的什麼。

      這場景就像很久前浴室地板上發生的事情,只是立場調換。事實上這又和看上去完全不同,哪怕雷米爾比以諾強壯,哪怕他尖銳的爪子固定著神父的頭顱,局勢逆轉也只是一個禱言的事情。那些句子已經在以諾舌尖上成形,像霜花在玻璃窗上凝結。

      「你要對我用禱言嗎?」早有預料一般,雷米爾說,「像以前一樣?」

      以諾停下了。

      「說吧。不對,你不用說出口,只要在腦袋裡想一想就能把我抽到地上,像踢一條狗。你讓我別動,我就不能動,無論你是要操我還是把聖水往我腸子裡灌,猜猜那是什麼感覺?不,你不會知道,你怎麼會知道,你是個操蛋的偉大神父而我是個魔鬼,不是嗎?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他媽沒有半點還手能力,高興吧!」雷米爾低吼道,「來啊,再來一次啊!」

      以諾瑟縮了一下,他的神情近乎畏懼。他張了張嘴,什麼都沒說,像一條離水的魚。雷米爾便知道,他不會再反抗了。

      雷米爾是故意的,他當然是。如果你身處絕對劣勢,那你就得利用手上的一切來給自己掙得一點兒優勢,不管是否卑鄙,流浪的混混可不是他媽的騎士。他嘗試了,他獲勝了,這勝利卻沒有帶來一點喜悅。

      天啊,以諾,神明一樣強大冷酷,奴隸一樣溫順馴服,不能被擊碎金石的力量打敗,卻可以被輕飄飄的語言束縛。雷米爾匪夷所思地想,怎麼會有這樣的人?他像幼童一樣天真純潔,又像修士一樣古板世故,雷米爾不明白他,那無力感又回來了。

      還能說什麼呢?語言已經無法傳達。

      他再一次動了起來,擴張草草完成,惡魔的爪子再小心也太過鋒利,反倒不如直接來。雷米爾擼硬了自己的陰莖,操了進去。

      那的確很疼。

      擴張不足,缺乏潤滑,性器硬生生撐開穴口,擠進甬道,插入方也不會舒服,不過這事本來就不是為了舒服。雷米爾毫無停頓,操得又快又狠,他扼著神父的後頸,像豹子的利爪摁住獵物。以諾艱難地調整呼吸,盡力讓自己適應這個。沒有鞭子那麼疼,只是太快了,他被壓得太嚴實,有點喘不過氣。

      在體內穿梭的疼痛感很怪異,像傷處被反復碾壓,毫無停歇,內臟則在衝撞中被擠到一起。這跟其他的疼痛不一樣,讓人反胃,像被入侵。這就是雷米爾過去的感覺嗎?

      他不想讓雷米爾遭受這個,以諾想,如果之前知道,他不會這麼做,無論那有多舒服。他不會用雷米爾的痛苦換取自己的歡愉。不值得。然後神父想到那些治療過的傷,反復性侵,複數物件,瓶蓋……他感到加倍難過起來了。

      那一定很疼,更疼。「我為此感到抱歉」,這句在各種場合下說了無數次的套話,此時自然而然出現在以諾腦中,而他理解了這句話的意義。我很抱歉你遭遇了這個,我很遺憾,他真心實意地想。但這些話說了太多次,語氣誠懇、心無波瀾地說了太多次,它們已經貶值,即使說出口,也無法傳達以諾現在的心情。

      相對而言,施加在自己身上的痛苦,反而無關緊要,乃至讓人安心。

      以諾做錯了事,他讓天主失望,他讓雷米爾失望,難道他不應該被懲罰嗎?他得到了痛苦與懲罰,於是他的罪過也多少償還了一些,終將消失的疼痛疊加,永恆的罪行消散,多麼划算的交換啊。這是以諾的世界運行的方式,無比熟悉,讓他心安。並且,在他心中某個隱秘的角落,他享受後頸的接觸,享受那只掐著他的胯部的手,貼著他雙股的大腿,後背上方急促的呼吸。那比冷冰冰的鞭子好很多,雷米爾正陪著他,這很好。以諾希望自己能看到雷米爾,但那樣的話,就不是懲罰了。

      事情變得相當奇怪,被強暴者一臉平和,反而是強迫他的人緊緊皺著眉頭。雷米爾能看見以諾的側臉,神父的神情幾乎是恬靜的,只是微微喘著氣,唯有這點兒跡象能看出他不是在禱告,而是在被操。這是一張習慣於接受痛楚,並且習慣於在痛苦面前保持聖潔端莊的臉,這是他媽的殉教者的臉。

      雷米爾感到一陣噁心,要什麼樣的環境下才會長出這樣的人?他想,那些狗日的王八蛋教了你什麼?他們對你做了什麼?雷米爾沒法再做下去,他的性器滑出來,變得像以諾垂在身前的那根一樣軟。

      燭光在十字架前的小桌上閃爍,雷米爾上前一步,把蠟燭一股腦兒掃到地上。火光跳躍著熄滅了,他把以諾扯起來,背朝上放到桌子上。

      懺悔室中漆黑一片,托惡魔血統的福,雷米爾依然能看見。他看見以諾後背皮開肉綻的鞭痕,血跡已經有些幹結。他俯下身,小心地親吻傷口邊的皮膚,舔去那些血。

      他順著脊背一路下滑,潮濕的痕跡向下再向下,順著溝壑一路爬到會陰。他的唇舌在以諾下身徘徊,直到神父遏制不住地發出第一聲呻吟。以諾想爬起來,被按了回去。

      「別擔心,神父。」雷米爾說,「是我在強迫你。」

      他的舌頭像遊魚,像靈蛇,那蛇在夏娃耳邊竊竊私語。在這事上雷米爾富有經驗與技巧,他能玩得足夠下流,而以諾,他出生以來的全部性快感都與雷米爾掛鉤。因此。幾乎立刻,渴望如雨後春筍破土而出,欲求來勢洶洶,性喚起來得如此之快,像巴普洛夫的狗。

      神父正發出一些不夠莊嚴的聲音,像被噎住似的。他頻頻回頭,黑暗中什麼都看不見,倒把自己的表情暴露給了惡魔。他勃起了,他們兩個都是,雷米爾的陰莖變得比剛才更硬,他站起來,龜頭抵住以諾的股溝。

      他扶著性器在神父臀縫裡滑動,從尾椎骨下一路滑到會陰,唾液與前液將那里弄得濕漉漉一片。以諾的後背因為渴望拱起,無意識舔著嘴唇,恐怕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渴望什麼。

      雷米爾在插入前改了主意,他會好好操他,但不是在這裡,神父趴在十字架前的光景太他媽像供桌上的祭品。他把以諾拉了起來,順帶踢翻了桌子,帶著神父坐到地上。雷米爾在牆邊坐下,靠著牆,然後分開以諾的腿,把他放到身上。

      被折磨過又被取悅過後,此前推拒異物的穴口放鬆下來,借著身體的重量,它順暢地將雷米爾吞沒。他們面對面靠著,這樣就不會碰到以諾背後的傷口。雷米爾托著以諾的屁股,把他抬起再放下。

      這只是小幅度的動作,跟剛才的大開大合不能比,卻讓以諾一下子向後仰起,幾乎要翻倒下去。雷米爾一把抓住了他,動作卻沒有停下。他聽見神父尖銳地抽氣,看到那雙藍眼睛圓睜。

      以諾抓住了雷米爾的胳膊,太奇怪了,體內驀然升騰起一股酥麻感,這不對勁。胳膊的主人好像完全沒體會到他阻止的意思,反而開始變換角度。當雷米爾試對了位置,那似有似無的怪異感驀然增強,幾乎讓人腰軟。

      「等等,不對,」以諾抓緊了他,穩住自己打顫的舌頭,「停下!這不對……」

      「這就對了。」雷米爾笑起來,「這就是我的感覺……讓我做給你看。」

      他已經找對了位置,調整好了角度,隨後每一次起落,插進體腔的那根東西都往那裡頂過。「啊!」以諾叫了出來,他發出斷斷續續的、倉促的聲音,並不煽情,倒像是,像個怕貓的人,半路被一隻野貓繞著腳磨蹭,不知所措,驚慌失措——這聯想讓雷米爾險些笑出聲。

      「幹嘛這麼驚訝?」他咬住以諾的耳朵,含糊不清地說,「要是不爽,我平時怎麼會叫成那副樣子。」

      啊,是快感,原來如此。陌生的浪潮席捲過以諾,他在其中沉浮,到此時才意識到這也是快感,只是更強烈兇猛,迅速逼近界限並停留在了那裡,讓他難以招架,近乎折磨。這是快感,在意識到這點時,震悚隨之而來。懲罰竟在不知不覺中變了性質,化作又一次享樂。

      我在做什麼?在懺悔室裡,在十字架前,再一次沉溺淫行?那恐懼又回來了,負罪感讓以諾胃部抽搐。他的心急速冷卻,身軀卻沒有,雷米爾顛簸著他,愛撫他,親吻他,那條罪惡的舌頭卷過他的耳廓,銜住他的乳頭。他像一鍋被攪動的湯,熱度只升不降,每一條神經都在愉悅中沸騰,他的心與腦,浸泡在這鍋熱湯中的肉塊,又要如何獨善其身?這太過了,太過頭,他沒法集中精神……

      「呼吸,以諾。」雷米爾語調不穩地說,「接受它,接受我。」

      他也快要到了,但還有照顧另一方的餘力。他安慰性地撫摸以諾的胸口,像對待受驚的孩子,但他的動作根本沒放緩,反而便得更快,更深,毫無憐憫。雷米爾能看見以諾的恐懼,能看見那些他所不知的東西再次將神父纏繞。不,別想,在他們做愛的時候,以諾腦中只能有他,神明都別想擠佔方寸之地。

      雷米爾抓緊以諾,像抓緊一隻重新開始撲騰的野兔。他拔出來再盡根沒入,聽對方喘得像要斷氣了一樣。「別這麼急,夠你吃的。」雷米爾捂住以諾的嘴,在他耳邊說,「把我榨出來,好孩子,你太棒了……」

      以諾潮濕的呼吸吐在雷米爾手中,惡魔吐露著不體面的淫語,卻讓他渾身發燙,身體控制不住地收縮。雷米爾哼了一聲,一口咬住他的脖子,射在了他體內。惡魔停下抽插,握住了神父硬得發痛的陰莖,他的手指剛碰上那玩意,以諾就高潮了。

      神父在雷米爾手心發出悶悶的聲音,雷米爾懷疑那本該是一聲尖叫,那讓他開始懊悔自己忘了提前鬆手。他鬆開了手,以諾咳嗽了一聲,顫巍巍地呼吸,看上去不再有過度呼吸的危險。雷米爾一眨不眨地看著他,光明正大,不加掩飾。只有他能看見他,多麼難得的機會啊。

      以諾在黑暗中喘息,微張著嘴,在高潮的餘韻中表情放空。當這位神父衣冠楚楚,他聖潔俊美如天使雕塑,而如今被汗水打濕的頭髮粘在他的額上,如此可愛。他狼狽又性感,此刻雷米爾卻只覺得他可愛。

      於是,他抱住了以諾。

      雷米爾看不到以諾的臉,卻能感到懷中的身軀一下子放鬆。神父高潮時緊繃得像塊石頭,被擁抱時則柔軟如融化的黃油。他把下巴擱在雷米爾肩膀上,貪婪地抱住他,像小女孩終於得到了她的泰迪熊。

      這是黑暗的仁慈之處,它將一切遮蔽,聖職者的失態與荒唐仿佛也被允許。雷米爾為這熱情的回應愕然,因為事實上,在平時,以諾幾乎不擁抱。他一度懷疑神父有潔癖,因此不怎麼喜歡身體接觸,而在此刻,雷米爾恍然大悟。

      以諾並不討厭身體接觸,他愛死這個了,但他需要「許可」。他必須被碰觸才能碰觸他人,他必須被親吻才敢親吻別人,這是莫名其妙的、不知從何而來的、死死限制著他的規則的一部分。不斷被電擊懲罰的小白鼠,長大後也不敢越雷池一步,乃至將之視作自身天性。雷米爾安靜地抱著以諾,像一座在內部爆發的火山。

      十字架懸掛在牆上。在神父身後,惡魔對它豎起中指。

      去死吧,狗雜種。我要把你最高尚最清白的僕人拉到地上,你猜怎麼著?我要讓他自由。你已經奪走了我的一切,我奪走他,你能怎麼樣?還能把我怎麼樣?

      瀆神的念頭在雷米爾心中翻騰,他抱著以諾,就像很多年前抱著哭泣的妹妹,看著地板上的破酒瓶與蔓延開的血跡。他心中充盈著一股冷酷的保護欲,那讓他強大,讓他無所畏懼。

      我要帶走他,雷米爾沒頭沒腦地想,我要帶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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