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歡:“……得,我看出來了,強者就得負重前行。”
“感覺是攤上事兒了,這樣,方便起見,我們三人分頭行動。”顧渢止迅速做出安排:“你們兩個去醫院,我去找落腳的酒店,辦完入住就來找你們會和。”
“可以,這樣比較節省時間。”衛殊點頭。
“那回頭見。”顧渢止說,他衝盛歡擠了擠眼睛,“跟緊衛殊,別走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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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最早的一趟飛機,熊提抵達濱城時,天都還沒黑。
他顧不得一身臭汗,忙不迭的給盛歡發送消息,而後得到了一個定位,直奔濱城附屬醫院。
病房門開,這是一間套房,外面有小會客廳,熊提一頭扎進去,就見盛歡從小沙發上直挺挺的站了起來,此刻盛歡已經換上了乾乾淨淨的T恤和長褲,清爽動人,熊提卻還穿著那一身誇張的皮草,倆人見面二話不說,三步並作兩步的迎上去,先來了一個熊抱!
“額啊啊啊啊熊哥!!!”盛歡也不顧被皮草扎的渾身疼,激動萬分道:“見到你真是太高興啦!!!”
“我也是我也是!!”熊提原地就是一個猛男哭泣,“歡歡崽我還以為我這輩子都見不到你了嗚嗚嗚!!!”
“你倆小聲點兒。”顧渢止正在一旁剝橘子,隨手拾了一個朝熊提砸過去,熊提靈敏的接住。
“顧哥!你怎麽也在!”他樂道:“你們後來到底發生什麽事了?怎麽一下子就到濱城了!簡直讓人難以置信,枉我擔心了那麽久!”
“這事說來話長了,回頭有空跟你細說。”顧渢止說:“正好,我在旁邊快捷酒店開了兩個標間,衛殊那兒還空一張床。”
“你跟衛哥住!我要跟歡歡崽一起住!”熊提摟著盛歡嚷嚷道:“我倆久別重逢有好多話要說——”
衛殊在一旁頓時被橘子嗆著,瘋狂咳嗽。
顧渢止狹長迷人的雙眼眯成了一條線。
被他注視了足足十多秒,熊提的腦子才勉強追上他在前面狂奔的嘴,從衛殊那撕心裂肺的狂咳裡Get到了一點兒訊息,遂狠狠的打了個寒戰:“——也不是那麽急著要說。”說完,他一把推開盛歡,嫌棄道:“去去去,莫挨老子,找你的男朋友去。”
盛歡:“???”
幾人正插科打諢,有管床醫生敲門進來道:“塞西亞和徐婷婷的家屬是哪幾位?”
“我們都是家屬。”顧渢止起身,彬彬有禮道:“有情況跟我們說就行。”
“好。”醫生道:“兩位病人的情況不一樣,總體來說塞西亞的情況要好一些。”
“塞西亞的反而要好一些?”盛歡略有詫異道。
“沒錯,塞西亞最嚴重的是脛腓骨位置的骨折,現在已經固定好了,過程順利,其他的皮外傷感染不嚴重,清創後沒什麽意外很快就能痊愈,主要還是底子好。”醫生翻著病例夾說:“但是徐婷婷的情況會複雜一些,我想問你們一下,她之前是溺過水了嗎?”
“溺水?!”
幾人異口同聲。
“是的,她的胃裡有很多水,肺裡也是,嗆咳導致了很嚴重的吸入性肺炎,現在正在發燒,我們已經上了最高等級的抗生素,希望能夠壓住體溫,不要演變成敗血症。”醫生說:“而且她之前似乎有過很長一段時間的窒息情況,頭部也有外傷的痕跡,所以想請問一下她之前是不是發生了什麽——意外?需要報警嗎?”
盛歡回眸看了眼顧渢止。
顧渢止在他的頭頂輕輕按了一下,對醫生道:“不用,謝謝。”
屏退了醫生,小會客廳裡陷入了短暫的寂靜。
“這太奇怪了。”衛殊率先開口打破了這份寂靜,“她們兩個顯然不應該是單獨行動的,怎麽會落單?又怎麽會傷成這個樣子?”
“額……這都是我們的同學嗎?”熊提顯然還有些搞不清楚狀況,弱弱的舉手提問。
“是的。”盛歡說:“塞西亞是我們從維克托·卡拉爾手下救回來的,她被維克托·卡拉爾關在籠子虐待來著,至於徐婷婷……是我們抵達濱城偶然間撞見的,當時感覺整個人都不太好,傷的很重的樣子。”
“那他們的組員呢?!”熊提有些爆炸:“女孩子出門在外,組員再怎麽樣也應該擔待一點吧!怎麽能這麽不管不顧的——”
“熊子你先別急著下定論。”顧渢止低聲喝止了他,蹙眉道:“雖說外勤組的行動安排都是蘇格拉底全自動分配的,但人事那邊兒會留底,我已經在聯系了。”
“對,先問清楚組裡有些什麽人,出的是什麽任務。”衛殊說:“雖說組跟組之間不應該互相打探任務詳情,但現在是特殊情況特殊對待。”
“哦,宋南飛來電話了。”顧渢止說。
電話接通,幾顆腦袋湊到一起,聽著宋南飛的聲音在那頭響起。
“你們怎麽想起來打聽別的組的任務詳情啊?這是違反規定的!”宋南飛意正言辭的教訓說:“況且我現在在帶薪休假。”
“你放心,我們這兒的人一個個嘴巴都嚴實著呢。”顧渢止說:“絕不外傳。”
“好吧,信你們一回。”宋南飛不情不願的說:“你們說的塞西亞·奧格之前是在弗洛裡達州的特勤小分隊工作,隊裡一共有三個人,兩男一女,任務目標是政府地域巡查,為期四十五天,截止今天剛好四十三天,還有兩天就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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