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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老公是奸雄 - 第181章字體大小: A+
     
    第 181 章

      阿水覺得自己想的太簡單了, 因為夏驟這一氣,就是三天。這對於阿水來說是件非常嚴重的事,因為夏驟從來沒和她生氣超過三個時辰!

      「稚桃,夏驟還在生氣。」阿水噘著小嘴縮在榻上,懷裡抱著一個布老虎。

      「這……」穿著宮裝的稚桃站在阿水身邊,面色猶疑道:「姑娘,奴婢以為,陛下應當不是在為那一疊子奏摺生氣。」

      「不是為奏摺?那是為什麼?」阿水仰頭看向稚桃, 聲音悶悶道:「我這幾日都乖乖的, 用膳睡覺, 連課業都做了,可他就是不理我。」

      稚桃面露難色,「姑娘,您要不再好好想想陛下到底是在為什麼事生氣?」

      「我想不出來。」阿水搖頭,歪著身子倒在榻上。

      稚桃捏著手裡的繡帕, 細想片刻後道:「姑娘,奴婢去幫您問問阿奎吧?」

      「好啊好啊。」阿水連忙點頭同意。

      稚桃轉身去了, 片刻後急匆匆的回來與阿水道:「姑娘,不好了,聽說陛下吩咐尚功局開始制鳳袍了。」

      「鳳袍?」阿水睜著一雙迷濛眼眸,神色懵懂。

      看著這副模樣的阿水,稚桃心焦道:「哎呦姑娘啊, 陛下吩咐尚功局制鳳袍,那就是要立後了, 您怎麼還這麼不急不緩的呀!」

      「立後……」阿水知道立後是什麼意思,就是要娶親的意思,然後同榻而寢,同榻而眠,日日呆在一處用膳午睡。

      伸手摀住自己的心口,阿水覺得自己這裡漲漲的有點疼。看來她是不樂意夏驟立皇后的,可是她為什麼會不樂意呢?

      「姑娘,奴婢打聽過了,陛下立後最屬意的應當是朱家閣老的嫡長女,朱連寧。」

      阿水歪頭想了想,覺得自己對這個朱連寧沒有什麼印象。

      「姑娘不記得了?那朱連寧就是去年百花大典上一舞動夏城的朱連寧啊。陛下還賞賜了她一朵牡丹花。」

      稚桃這樣一說,阿水終於是想起了這個朱連寧到底是誰。阿水清楚的記得,那個時候的夏驟看到朱連寧跳舞,看的連眼睛都不眨,莫名氣得她連晚膳都沒用。

      「哎,姑娘,您做什麼呀?」稚桃看著那急匆匆從榻上跳下的阿水,神色焦急道。

      「學舞。」阿水叉腰,「等我學會了跳舞,夏驟就會開心的。」那樣他就不會娶那個朱連寧了。

      阿水的舞學了三日,在第四日的時候終於小有所成。她樂顛顛的去尋夏驟,卻是在御花園裡瞧見了那正與夏驟在一處賞花的朱連寧。

      穿著宮裝的朱連寧身姿纖細窈窕,因為學舞的關係動作之間姿態頗具風情,但不顯風塵,反而透出一股奇異的端莊感。

      「夏驟!」阿水沖過去,一把摟住夏驟的胳膊,纖細的身子靠在他的身上往朱連寧的方向看過去。

      朱連寧長相頗美,與阿水的精緻不同,她是夏國朝臣常常掛在嘴邊的母儀之相。

      阿水壓緊了夏驟的胳膊,一雙眼睛黑烏烏的看向朱連寧。

      朱連寧看著阿水輕笑道:「這就是阿水姑娘了吧?果然如傳聞般貌美。」

      雖然朱連寧說話時的態度和神色皆無可挑剔,但是阿水就是莫名的不喜歡她。看到朱連寧,阿水就有一種不知從何處來的慌張感。

      阿水覺得,她怕她的夏驟被搶走。

      「夏驟,我學了舞,我跳給你看,好不好?」阿水仰頭看向夏驟,下意識的踮起腳尖。

      夏驟垂眸看了阿水一眼,抽開她摟在自己胳膊上的手道:「不必了。」

      阿水看著空落落的胳膊,感覺自己的心口都被落空了一塊。她站在那裡,盯著夏驟瞧,突然就紅了眼眶。

      看到阿水白嫩小臉上滾出的眼淚珠子,夏驟眉目輕蹙,掩在寬袖內的手掌輕握緊。

      「別哭了。」硬邦邦的吐出這三個字,夏驟伸手幫阿水擦了擦臉上的眼淚珠子。阿水一把打開夏驟的手,哭哭噎噎的朝著站在一旁的朱連寧推了一把。

      朱連寧跌倒在地,阿水掩袖奔逃,夏驟急追上去,一把扣住阿水的胳膊,抿著唇瓣沒有說話。

      「嗚嗚嗚……」阿水哭的起勁,細薄的羅袖都被她的眼淚珠子給沾濕了。

      「都是要及笄的人了,怎麼還這麼能哭?日後若是嫁人了……」說到這裡,夏驟頓了話。

      阿水抹著眼淚珠子,抽噎著道:「夏驟,你不要娶那個朱連寧好不好?」

      夏驟神色一頓,「不娶她,我娶誰?」

      「娶,娶……娶稚桃?」阿水嘗試性的道。

      夏驟剛剛好轉的面色一瞬下沉,他轉身就走,阿水趕緊上前拖住他的胳膊,「夏驟,夏驟,我錯了,你別走,不娶稚桃,我們誰都不娶好不好?」

      「那如果我一定要娶一個人呢?」夏驟轉身,目光定定的盯著阿水看。

      阿水愣神,囁嚅著道:「為什麼,一定要娶呢?」

      「因為想娶。」夏驟俯身,頎長的身子籠罩下來,將阿水纖細的身子罩在自己的暗影裡。

      阿水仰頭看著面前的夏驟,攥緊了手裡的寬袖,「那,那明明說好你是我的皇后的,怎麼能娶別的皇后呢?」

      「阿水。」夏驟伸手,扯住阿水的臉,「你現在可不是什麼大宋的皇帝,現在的大宋是陸家的天下。」

      只是小時的一句戲言,沒曾想這小東西記到現在,可他要的不只是這些,他要的更多。

      阿水的皮膚極嫩,夏驟捏在指尖,只感覺滑不溜秋的就跟前幾日用的糯米糰子一樣,糯嘰嘰的卻不沾手。

      阿水有一段時間最喜那些胭脂水粉,但因為晚間要花費許多時間卸妝面,所以懶怠的阿水常常倒頭就睡,這就導致夏驟每次還要幫著她清洗妝面。

      不過現在的夏驟突然慶幸,若是他沒幫著這小東西每晚清洗妝面,這皮膚怕是也不會如此光滑細膩吧?

      花香滿園的御花園內,阿水聽到夏驟的話,緩慢垂下眉眼,「夏驟,如果,如果你娶了皇后,是不是以後就不會跟我一道用膳了?」

      「是。」

      「那,那還一道午睡嗎?」

      「不睡。」

      「那,那你寢殿裡頭的那張睡榻是不是也要給那個皇后了?」阿水急急道。

      「對。」夏驟面無表情的點頭。

      「那我的布老虎就沒地方睡了。」阿水噘著小嘴道。

      夏驟喉嚨裡頭一噎,覺得這小東西平日裡跟自己耍心眼耍的不是技巧多樣嗎?怎麼一到這事上就跟塊木條似得,鑽都鑽不動?

      「那你就抱著你的布老虎回華清宮自個兒睡吧。」夏驟甩袖而去,阿水定站在原處,身後是急追過來的稚桃。

      「姑娘,怎麼樣了?」

      阿水搖頭,「夏驟還在生氣。」他到底是為什麼在生氣呢?

      稚桃低頭,看著阿水那副悶悶不樂的小模樣,面露心疼道:「姑娘,小廚房做了奶酥,奴婢去端給姑娘吃,好不好?」

      阿水繼續搖頭,「我覺得這裡漲漲的,疼,吃不下。」

      順著阿水的手指方向看了一眼她戳著的心口,稚桃嘆息道:「姑娘……」

      「阿水姑娘。」朱連寧提著裙裾翩翩而來,笑盈盈的看著阿水道:「真巧,阿水姑娘也在御花園裡頭賞花?」

      阿水轉頭看向朱連寧,神色奇怪道:「我是來追夏驟的。」

      朱連寧剛才被阿水推得摔了一跤,裙裾上還帶著泥漬,而她明明也知曉剛才夏驟是追著阿水過來的,卻問出這樣的話來,實在是有些奇怪。

      「哦?原是如此呀。」朱連寧輕笑,拍了拍自己的裙裾道:「阿水姑娘瞧瞧我這裙,都沾了泥水了,不知道能不能借一件阿水姑娘的裙衫換過?」

      「我不樂意借給你。」阿水歪頭看向面前的朱連寧,雙眸烏黑。

      朱連寧也不惱,只笑道:「我只是朝阿水姑娘借一件裙衫而已。」

      「你今日向我借裙衫,明日就會向我要珠釵,後日就要向我要人了。」阿水煞有其事的道。

      朱連寧的表情終於有些不對勁,她端著身子看向阿水,雙眸之中顯出一抹嘲諷神色。「阿水姑娘,偌大夏宮,不說是一件裙衫,就是人,我也是要得的。」

      朱家閣老,三朝元老,就是夏驟都要敬三分。

      「那你要什麼人呢?」阿水向前邁一步,突然朝著朱連寧笑道:「夏驟是我的夏驟,不是你的夏驟。」

      朱連寧原以為這阿水是個混沌無知的,卻不想竟是個深藏不露的。不過深藏不露又如何,不過一介身份不明的大宋女,他們大夏國的帝后,怎麼可能會是大宋女!就算是夏驟想娶,整個大夏國也不會答應!

      「阿水姑娘,現下我稱你一聲姑娘,但希望阿水姑娘心裡頭明白,什麼叫寄人籬下。這是大夏,不是大宋。」

      「朱姑娘,您如此說話也是太過分了一些吧?」稚桃不平的插嘴。

      朱連寧轉頭,「主子說話,哪裡有你一個小小宮娥插嘴的份?哦,我倒是忘了,一個姑娘,算什麼主子,連個正經名分都沒有。」

      朱連寧伸手指向阿水,臉上嘲諷神色明顯。

      阿水面色不變,甩著腰間的絲絛突然朝著朱連寧的手腕處狠狠抽了一把,「朱姑娘,我告訴你一個秘密。」著重吐出「姑娘」二字,阿水笑道:「夏驟呀,他是我的皇后。」

      「瘋子!」朱連寧捂著自己被抽腫的手腕,雙眸凌厲道:「怪不得皇上憐惜,你一個瘋子,確實是不能太過計較。」

      「被朱姑娘發現了。」阿水笑著點頭,指著自己的鼻尖道:「我就是一個瘋子。」

      說完,阿水突然發難,一把扯住朱連寧的頭髮把她往一旁的水池子裡頭推了進去。

      「啊……」朱連寧失聲尖叫,渾身狼狽的跌進泥潭子裡,不遠處有巡邏過來的侍衛,阿水連忙拉過稚桃,「稚桃,快逃!」

      阿水不是頭一次做壞事,夏驟從書案下頭把人揪出來,面無表情的盯著她看。

      抱著懷裡的布老虎,阿水蹲在地上,小小軟軟的縮成一團,看上去可憐兮兮的緊。

      「為什麼把人推下水?」夏驟沉聲開口。

      「因為她說,她要做你的皇后了。」阿水扯著布老虎的耳朵,那布老虎已經有些陳舊,上面縫補痕跡明顯。

      「她說她要做朕的皇后,你就推她?」夏驟攏袖坐到書案後面。

      「我不樂意讓她做你的皇后。」阿水爬到夏驟身邊,坐在他散開的寬袖上,纖細的身子貼在他的臂彎處輕蹭。

      阿水尤其的喜歡做這個動作,半眯著一雙眼的她靠在夏驟身邊,就像一隻剛剛吃飽喝足的小奶貓。

      夏驟坐著沒動,垂眸看了一眼書案上頭擺著的奶酥和溫奶。這小日子過的真是不錯,只他一人在寢殿裡頭寢食難安。

      「夏驟,等我及笄了,我們回大宋去好不好?」

      夏驟捏著奶酥的手一頓,他鬆開指尖,那軟乎乎的奶酥就落回了盤子裡頭。

      「阿水。」

      「嗯?」

      「你真的要回大宋?」夏驟垂著眉眼,看不清面上神色。

      「夏驟,你不高興我回去嗎?」阿水小心翼翼的湊到夏驟面前,「大宋有皇叔,有奶娘,還有好多好多人……」

      「那朕呢?」夏驟伸手,一把扯住阿水的胳膊,「大夏有朕。」

      阿水怔怔的看著面前的夏驟,似乎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我知道你是大夏的皇帝,不能做我的皇后了。」

      夏驟盯著阿水看,緩慢鬆開自己掐著她胳膊的手。

      「所以你執意要回大宋?」夏驟斂眉。

      「嬤嬤說過,等我及笄了,就能回大宋。」一提到大宋,阿水便變的尤其興奮歡喜。

      而與阿水的模樣完全相反,夏驟緊抿著唇瓣,臉色愈發難看。

      阿水起身,從木施上小心翼翼的抱下一件石榴色的百褶裙道:「嬤嬤還說,等我能穿上這件裙衫的時候,就是我回大宋的日子,我現在已經能穿上它了。夏驟,我穿給你看,好不好?」

      夏驟猛地一下從書案後起身,然後啞聲道:「不必了。既然你要回大宋,那就回吧。」

      大太監從殿門口進來,畢恭畢敬的朝著夏驟行禮道:「陛下,聽說朱姑娘醒了。」

      「嗯。」夏驟點頭,「擺駕朱府。」

      「是。」大太監應聲去了,阿水捧著手裡的裙裾眼睜睜的看著夏驟出了自己的華清宮。

      稚桃端著熱茶進來,看到空蕩蕩的內殿,趕緊放下手裡的茶碗道:「姑娘,陛下走了?」

      阿水點了點頭,然後突然提裙疾奔出去。

      屋外天色晴好,春.色爛漫,庭院內都是按照阿水的喜好種植的各色花種,花香熏鼻,繞的人有些眼暈。

      「夏驟。」阿水攔住夏驟的路,仰頭時被刺眼的陽光扎的眼睛疼。「你是不是不喜歡我回大宋?」

      夏驟低頭,看著面前一副氣喘吁吁模樣的阿水。「阿水,你還是沒明白我的意思。」

      「我明白你的意思。」阿水截住夏驟的話,她啞著嗓子道:「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回大宋,可是大宋是我的家,我只是想回家去看看。」

      「大宋是你的家,大夏就不是你的家嗎?」

      「夏驟,朱連寧說,我在大夏就是寄人籬下。」阿水朝著夏驟的方向邁了一步,她伸手攬住夏驟的脖頸,吃力的踮起自己的腳尖,「夏驟,大夏有你,所以阿水在,如果大夏沒有了你,那阿水就不會在了。」

      夏驟面色一滯,掩在寬袖內的手暗暗攥緊。

      「夏驟,大夏不是我的家。」鬆開自己攬在夏驟脖頸處的手,阿水垂著腦袋往後退了一步,然後又往後退了一步。「大宋才是我的家。」

      *

      阿水及笄的時候,夏驟不在,掛著紅綾的華清宮內,稚桃忙前忙後的幫阿水拾掇。

      榻上,阿水抱著懷裡的布老虎,身旁坐著白髮白鬢的老嬤嬤。

      「姑娘呀,這一晃就及笄了。」老嬤嬤說話時還帶著一些大宋的口音,但因為又混雜了大夏的語調,所以聽上去有些怪異。

      「嬤嬤,夏驟問我,大夏是不是我的家,我說不是。」阿水縮在榻上,撫著懷裡的布老虎,然後又自言自語的道:「大夏,不是我的家……」

      「姑娘,您是大宋的人,自然大宋才是您的家。」老嬤嬤已經很老了,但是精神頭看著很好,平日裡最喜歡做的事就是擺弄華清宮庭院裡頭的一小塊菜地。

      「嗯。」阿水點頭,「大夏,怎麼能算是我的家呢。」

      「姑娘,這是您今日要穿的及笄服。」稚桃捧著漆盤過來,上頭放置著阿水的及笄服。

      阿水歪頭道:「稚桃,夏驟呢?」

      「陛下,在朱府。」稚桃猶豫後道。

      「哦。」阿水點頭,繼續縮在榻上沒動,片刻後捂著自己的肚子道:「稚桃,我餓了。」

      「哎。」稚桃應聲,趕緊吩咐宮娥去端吃食來。

      阿水躺倒在榻上,一旁開著一扇綺窗,陽光透過窗綃細照進來,洋洋灑灑的落在她的身上。阿水記得,她最喜歡躺在夏驟的身上午歇,雖然那個人十分的不耐煩,但卻還是會幫她蓋好那一直被她踢掉的被子。

      其實夏驟不知道,阿水已經不踢被了。

      阿水闔上雙眸,聽到耳畔處傳來清晰的珠簾輕動聲。

      有人坐到她的榻旁,幫她把薄被蓋上。

      阿水轉身,踢開被縟。

      那人嘆息一聲,繼續幫她把被縟蓋好。

      夏驟坐了片刻,起身準備離開,卻是發現自己的寬袖被阿水壓在了身下。

      阿水似乎睡得很熟,面頰處都泛起了睡暈,在白膩的肌膚上看著尤其可愛。阿水身上帶著一點小時的肥嫩,縮在被縟裡睡覺時小臉擠成一團,就像回到了小時候一樣,軟綿綿的讓人想狠狠掐上一把。

      夏驟無奈,只能褪下了寬袍外衫。

      稚桃端著漆盤入內,看到那正站在榻旁寬衣解帶的夏驟,嚇得把手裡的糕點溫奶都給掀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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