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玄幻奇幻 都市言情 武俠仙俠 軍事歷史 網游競技 科幻靈異 二次元 收藏夾
  • 放肆文學 » 軍事歷史 » 我的老公是奸雄» 第150章
  • 熱門作品最新上架全本小說閱讀紀錄

    我的老公是奸雄 - 第150章字體大小: A+
     
    ☆、150

      「我, 不知王妃在說什麼。」喬夫人慌慌張張的伸手推開蘇阮的手,然後顫抖著唇瓣道:「王妃若是不做那櫻桃肉了, 我就先回去了。」

      說完, 喬夫人悶著腦袋向前走,跨過小廚房的門檻時因為太急切差點跌倒, 還是站在小廚房門口的平梅將人扶住的。

      看著喬夫人那急匆匆走遠的身影, 蘇阮的臉上顯出一抹挫敗之色。

      平梅提著裙裾進到小廚房裡,瞧見蘇阮那副頹喪模樣, 禁不住的開了口道:「王妃,奴婢在小廚房門口聽到一二。」

      蘇阮嘆息, 扶著額角坐到一旁的木凳上。「依照我想來, 喬夫人不想說, 一是她自個兒不願說,二是那喬府有什麼人在威脅著她,讓她不敢說。」

      「王妃, 奴婢覺得其實這事很簡單。」平梅站到蘇阮身旁,壓低了幾分聲音道:「您要知道, 喬夫人在外頭受那些大家氏族的夫人羨豔,如果被人知道了這些事,她的心裡頭過不去, 面子上也掛不住。」

      所以是喬夫人自己不願意揭開這層遮羞布嗎?

      蘇阮無奈嘆息,有點哀其不幸,怒其不爭之意,但是反過來想, 這是喬夫人自己的事,她自己做出的決定,她這種旁人又有什麼資格來說三道四呢?

      「平梅,你幫我去給喬夫人送封信,就說如若她有空,隨時可以去攝政王府或者蘇府來尋我。」蘇阮給喬夫人拋下橄欖枝,就看喬夫人自個兒願不願意接了。

      「是。」平梅應聲去了,蘇阮轉頭看向那竹筍,略思片刻之後拿起了一旁掛著的菜刀。

      這是蘇阮第一次做菜,而且她以前從來都沒見過豬跑,所以這道竹筍炒肉做出來的效果可想而知。

      「唔,呸呸呸……」看著那鍋裡頭外焦內生的肉塊和硬邦邦的竹筍,蘇阮用手裡的茶碗漱著口,一張臉都要扭成麻花了。

      她到底為什麼能做的這麼難吃又難看的?

      「啊啊啊……」突然,蘇阮感覺身後有點熱,她扭頭看去,只見那小爐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燒了起來,而且火勢漸大。

      蘇阮嚇得一臉慘白,一手把手裡的茶碗給扔了過去。

      身後罩過來一件濕水的寬袍,把那小爐給掩在了下頭,再掀開時那小爐的火已然被滅了。

      「呼呼……」蘇阮用力的喘息著,整個人被嚇得有些發愣。

      陸朝宗伸手握住蘇阮的手輕揉了揉,幽長的嘆息道:「事情解決不了,何苦作弄這小廚房?」

      「我只是想給你做個菜。」被陸朝宗劈頭說了這麼一句話,蘇阮突然覺得有些委屈。她辛辛苦苦的做出這道竹筍炒肉,雖然說樣子相貌差的離奇,但是心意在。哪曾想這廝上來就譴責她。

      「我也不是故意要燒這小廚房的呀。」蘇阮氣呼呼的轉身,悶頭拿過一旁的布巾子要去打掃爐子,卻是被陸朝宗給按住了手道:「我的狐仙娘娘,你就饒了我吧。」

      說完,陸朝宗拉著蘇阮坐到木桌前面,然後從寬袖暗袋內取出一藥瓶,小心翼翼的幫蘇阮塗在手上。

      蘇阮的手上紅紅點點的是被燙到的印記。剛才做菜時蘇阮不覺得,現下一上藥,她才恍覺這傷痕真是難看的緊。

      「會不會留疤?」蘇阮吸著鼻子,雙眸有點紅。

      「不會,明日就瞧不見了。」捧著蘇阮的手,陸朝宗幫她輕吹了吹傷口,然後轉頭看了一眼那鍋子裡頭黑焦焦的竹筍炒肉。

      注意到陸朝宗的目光,蘇阮有些不開心的道:「雖然說賣相不好看,但是我辛辛苦苦給你做的,你竟如此嫌棄它。」說到這裡,蘇阮的聲音隱又帶上了幾分哽咽。

      陸朝宗輕笑,俯身親了親蘇阮發紅的眼尾。「我的阿阮怎的跟個娃娃似的還哭鼻子,嗯?」

      蘇阮氣呼呼的扭頭,覺得自己是有些無故為難人了,但不知道為什麼,蘇阮就是覺得自個兒有些控制不住自個兒的情緒,那股子氣憋在胸口難受的緊,她一定要好好的發出來才行。

      「好了,皆是我的錯。」陸朝宗柔聲撫慰著蘇阮,指尖挑起她小巧的下顎,「阿阮若是再哭鼻子,我的心都要被你攪碎了。」

      蘇阮紅著一雙眼看向面前的陸朝宗,忙碌的一早上的他臉上雖未顯疲憊神色,但是那雙眸中卻血絲橫布。

      朝廷上的事那麼多,這個人卻還要回來哄她,蘇阮覺得,此事倒是自己矯情了,不就是一盤竹筍炒肉嘛,沒了就沒了,而且她本來也做的不好,本來就差點燒了小廚房。

      平穩了一下情緒,蘇阮抓著陸朝宗的大袖輕晃了晃,「喬夫人的事,你覺得該怎麼辦?」

      「此事如人飲水,冷暖自知。我們這些外人幫不得什麼。」幫蘇阮塗好藥膏,陸朝宗抬過來一個爐子放到蘇阮的身邊讓她取暖。

      蘇阮看著蹲在一旁添煤的陸朝宗,面露焦色道:「可是喬夫人是個好人,我不願看她如此。」

      「阿阮,此事不急。」打斷蘇阮的話,陸朝宗撩袍坐到她的對面道:「現在朝廷各處百廢待興,阿阮知道哪些人是最難對付的嗎?」

      「哪些人?」蘇阮盯著面前的陸朝宗,神色有些許懵懂。

      「自然是那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譬如通政使喬邵軍這類以『孝廉』著稱之人。」陸朝宗慢條斯理的說著話,指尖勾著蘇阮的小手指輕滑。

      蘇阮在木凳上坐正身子,隱隱覺得這廝好像是有大事要與她說。

      「阿阮真是我的福星。」抬手撫上蘇阮那沾著灰漬的臉,陸朝宗的臉上擒著一抹笑,「我正愁著搞不定那些偽君子呢。」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蘇阮奇怪道。還有這廝搞不定的人?

      「那些偽君子重了沒由頭罰,輕了無關痛癢,關鍵是罰了這些『孝廉』人,會導致宋陵城原本就渙散的民心更散。我猜那通政使喬邵軍明面上雖是個翩翩君子,裡頭卻是個性情暴力之人。如若能請了喬夫人出堂作證,那扳倒這喬邵軍就是信手拈來的事。」

      「可是,喬夫人都不願與我說這事。」蘇阮面露難色,「這事你不是也知道的嗎?」

      「傻阿阮,不願說只是覺得還有返回的餘地,逼上一逼,把人按到懸崖口,一隻腳都踏下去了,自然就什麼都願意說了。」陸朝宗暗眯著一雙眼,眸中顯出一抹陰狠厲色。

      瞧見這副模樣的陸朝宗,蘇阮的身子略微有些發顫。

      「你,你不會是要做出什麼對喬夫人不利的事吧?」蘇阮小心翼翼的看向面前的陸朝宗。

      「自然不會。」陸朝宗斂下面色厲色,輕捏著蘇阮的手掌,眸色柔和。

      蘇阮看著陸朝宗,還是有些不太放心,只叮囑道:「我是想救喬夫人的。」

      「呵。」陸朝宗輕笑頷首,「好。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也替阿阮,積些陰德。」

      *

      自上次在小廚房裡頭與陸朝宗談論了喬夫人的事後,蘇阮便一直覺得心中不安。

      「王妃,用膳了,這是攝政王親自給您做的竹筍炒肉。」平梅端著手裡的漆盤進來,小心翼翼的將那盤色香味俱全的竹筍炒肉放到圓桌上。

      蘇阮撐著下顎坐在圓凳上,聲音細細道:「平梅,喬府那裡有什麼不尋常的事嗎?」

      「倒是沒什麼不尋常的事,就是聽說喬夫人病的嚴重,都下不得床了。」

      「是嘛。」蘇阮暗蹙眉,執起玉箸夾了一個竹筍入口。

      竹筍爽脆,新鮮可口,嚼在嘴裡時還帶著香鹹肉香,十分好吃。

      「對了王妃,您那些佛經還要抄嗎?奴婢幫您收起來吧?」平梅看了一眼那些攤開在書案上的佛經,轉頭看向蘇阮道:「王妃怎的突然想起要抄佛經了?」

      「就是,練練字。」蘇阮含糊的應了一句之後吩咐平梅將那些佛經收起來。

      其實蘇阮抄這佛經不是為了練字,而是因為上次在小廚房裡頭那廝說要為了自個兒積陰德,蘇阮便猛然想起來了要抄佛經,也給那廝積些陰德。

      因為在蘇阮看來,她的德積不積是無所謂的,可是那人的德卻是萬萬要積的。一將功成萬骨枯,陸朝宗的命上不知背著多少血債。

      用完了午膳,蘇阮閒著無聊便將那佛經又翻了出來。

      坐在書案後面,蘇阮拿著手裡的狼毫筆細細抄寫佛經。綺窗外春.色旖.旎,榮華桃花盛開,粉粉嫩嫩的簇擁在一起,一派桃紅柳綠,勃勃生機之相。

      當陸朝宗攏著大袖進到主屋的時候,就看到蘇阮趴在書案上睡著了,臉頰上還沾著墨汁。

      白色的日頭從綺窗處透進來,洋洋灑灑的鋪了一桌子,更襯得那人膚若凝脂,面如白玉。

      踩著腳上的皂角靴走到蘇阮身旁蹲下,陸朝宗伸手輕撫了撫蘇阮的面頰。

      溫熱的呼吸聲打在他修長白皙的指尖處,帶著香甜味。

      陸朝宗抿唇輕笑,攏袖坐到蘇阮身旁,然後翻開那一厚疊的佛經看了看。這些佛經抄的尤其認真,對於極度痛惡讀書習字的蘇阮來說,能靜下心來做這樣的事,簡直就像是天方夜譚一般。

      將那抄寫著佛經的紙翻過來,陸朝宗看到後面寫著的一行小字。

      「陸朝宗,你這個大混蛋,要好好的。」

      抿唇輕笑了笑,陸朝宗又翻過另外一張紙。

      「我的相公做的竹筍炒肉超級好吃。不過還是最喜歡櫻桃肉。」

      每一張佛經後面都有蘇阮寫的一句話,但無一例外,都是關於陸朝宗的。

      陸朝宗伸手將那些紙收好,卻是突然看到了那被壓在最下面的那張紙。似有所感的將那張紙翻過來,陸朝宗撫著上面的字。

      「我的相公,他很壞,禍害遺千年。」

      拿著手裡的紙,陸朝宗突然就明白這個小東西在幹什麼。自嘲的輕笑了笑,他轉頭看向蘇阮。

      他的阿阮呀,怎麼能這樣的惹人憐愛呢?

      俯身在蘇阮的額際落下一吻,陸朝宗將那張紙收入寬袖暗袋內。

      世人都知陸朝宗是個冷血無情,手段狠戾的人,但卻不知他也是人做的骨肉,而且有血有淚。

      整個攝政王府以他馬首是瞻,以為他是那天上的神。陸母與陸朝宗自小便並不親厚,更別說攝政王府裡頭的那些所謂叔伯兄弟了,勾心鬥角不在話下。只有這個小東西,會為了他抄寫佛經,真真正正的在擔憂著他。

      陸朝宗長嘆息一聲,覺得自己真是有些老了,不然怎的心口疼的厲害,恨不得把面前的人揉進骨血裡頭去呢?

      「唔……」被陸朝宗攥著手的蘇阮輕動了動身子,覺得有些不舒服。

      陸朝宗俯身,將人一把抱起置於一旁的塌上。

      蘇阮迷迷瞪瞪的睜眼,就看到面前掛著一臉似笑非笑表情的陸朝宗。

      「你做什麼?」啞著嗓子開口,蘇阮伸手揉了揉臉,然後看著自己手背處被沾上的墨汁發愣。

      執起蘇阮的手置於唇邊,陸朝宗輕捻著那墨汁。淺淡的墨痕粘在陸朝宗的唇瓣上,帶著墨香氣。

      「阿阮,今日是春分。晝夜均,寒暑平,陰陽相伴。」陸朝宗說話時,聲音細啞帶著欲.色,將那陰陽相伴四字咬的尤其重。

      蘇阮聽不懂陸朝宗說的那些話,但是卻能明白他眼中的含義。因為這種眼神她實在是太熟悉了。

      「我,我還沒準備好。」蘇阮剛剛睡醒,渾身軟綿的厲害。她顫顫的開口,喉嚨口有些干澀。

      「阿阮不用準備,我已經準備好了。」陸朝宗叼著蘇阮的耳垂,嗓音沙啞道:「阿阮只要好好的躺著就行了。會很舒服的。」

      「你,你總是哄我……」蘇阮朝著陸朝宗瞪眼。

      每次舒服的明明都是這廝好嗎?她可是累的就跟那被鋤壞了的地一樣。

      「傻阿阮,只有耕壞的牛,哪裡有鋤壞的地。」陸朝宗俯身輕笑,抬手掩上那綺窗、

      庭院處,平梅端著手裡的熱茶剛剛跨過垂花門,就瞧見了那站在主屋門口的刑修煒。

      四姐兒蘇惠德抱著手裡的白狐來尋蘇阮,被刑修煒給攔在了主屋門口。

      為防蘇惠德吵鬧擾了裡頭的興致,刑修煒用手裡從綬帶處抽下來的繩結給蘇惠德翻花樣玩。

      蘇惠德聚精會神的蹲在刑修煒身邊,一臉認真。白狐甩著大尾巴,乖巧的立在旁邊。

      「刑大人。」平梅上前,將手裡的熱茶遞給他道:「可是攝政王來了?」

      「是。」刑修煒伸手接過平梅手裡的熱茶,然後笑道:「平梅姑娘沏的茶就是與旁人不同。」

      「都是茶,沒有什麼不同的。」平梅不在意的道。

      「茶能識人,這泡茶的人好,茶自然就好。」刑修煒看向面前的平梅,說話時語氣輕柔,卻完全不是那種女子的嬌美,有些雌雄莫辯,讓人有一種如沐春風之感。

      蘇惠德蹲在地上,伸手扯了扯刑修煒的後裾。

      刑修煒蹲下身子,繼續給蘇惠德翻花繩。

      平梅站在一旁,看到蘇惠德只盯著刑修煒手裡的花繩看,卻不會接,就上手將刑修煒手裡的花繩接了過來,然後又翻了一個新花樣。

      庭院裡頭的丫鬟正在灑掃著地,那「刷刷」的聲音響徹整個寂靜午後。

      「刑大人怎麼會翻花繩的?」三人有些尷尬,平梅率先開口。

      「皇上小時最喜這些物事,為了哄著皇上玩,我學著學著便會了。」小皇帝可以說是刑修煒一手帶大的了,所以在哄孩子方面,刑修煒是極其有耐心和訣竅的。

      翻了大半個時辰的花繩,主屋內終於叫了水。

      平梅起身,但因為蹲的太久,雙腳麻麻的有些走不了路,她面色微急的使勁敲著自己的腿。

      「平梅姑娘在此稍候,我去便可。」將手裡的花繩遞給平梅,刑修煒轉身而去。

      平梅看著刑修煒的背影,暗暗捏緊了手裡的花繩。

      蘇惠德蹲在地上,扯著平梅手裡的花繩聲音清脆道:「我的。」

      平梅鬆了鬆手,將手裡的花繩遞給蘇惠德,然後鬼使神差的又拿了回來。

      蘇惠德看到平梅的動作,臉上顯出一抹怒氣。

      平梅從自己的絲絛上抽出三條編成一股遞給蘇惠德。

      蘇惠德歡天喜地的接過,顯然更喜歡這五顏六色的絲絛。

      平梅將刑修煒的那根絲絛置於寬袖暗袋內,看到幫蘇惠德起了一個花繩道:「四姐兒您看,這個編起來更好看。」

      蘇惠德的記憶很好,她只看刑修煒和平梅玩過一遍就記住了。

      拿著手裡的花繩,蘇惠德坐在地上玩。平梅小心翼翼的伸手推開主屋大門,腳底還有點麻麻的。

      主屋內瀰散著熟悉的曖.昧味道,平梅面色微紅的走到綺窗處將那窗子打開,然後又點了熏香。

      蘇阮懶洋洋的靠在榻上,臉上帶著淚痕,眼尾發紅,眸色氤氳。尤其是面頰處的那塊墨汁看上去尤其顯眼。

      平梅用沾濕的巾帕給蘇阮擦了擦臉,然後看陸朝宗站在一旁木施處拉下衣物,將蘇阮從塌上抱下來。

      刑修煒引著婆子將熱湯抬進淨室,陸朝宗抱著蘇阮往淨室裡面去。

      平梅亦步亦趨的跟在後面,卻是被刑修煒給攔住了路。

      「平梅姑娘。」刑修煒笑道:「主子吩咐,不必伺候。」

      「可是王妃一直是我伺候沐浴的。」平梅的話剛剛說完,就聽到裡面傳出激烈的水聲。

      瞬時明白了刑修煒話中的含義,平梅對於自己的眼力見有些羞赧。不過今日是不是太過了一些?也不知王妃的身子受不受得住。

      淨室裡又換了一撥熱湯,陸朝宗帶著蘇阮出來。

      穿著褻衣褻褲的蘇阮面頰泛紅,渾身粉嫩嫩的都是水蒸氣,似乎在睡著。

      陸朝宗伸手拿過平梅手裡的干帕子給蘇阮絞在頭上,然後靠上榻。

      主屋門口處有婆子來報,說是通政使喬邵軍的夫人來尋王妃。

      陸朝宗緩慢勾起唇角,俯身親了一口蘇阮


    上一頁 ←    → 下一頁

    豪門小妻子情陷極品美女上司:無限初婚有刺魔禁之萬物凍結我的功法全靠撿
    婚不由己,總裁情深不負總裁的女人兩界搬運工深情不枉此生全服最強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