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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老公是奸雄 - 第108章字體大小: A+
     
    ☆、108

      入夜, 有船隻從水面上飄過來,船頭掛著一盞紅紗籠燈, 閃著光亮, 搖搖晃晃的點印在水面上,流光四溢, 引人眼球。

      月牙兒撐在綺窗邊, 神色興奮的探出半個身子,頭上的雙髻顛顛的晃得厲害。

      夜風有些大, 蘇阮坐在繡墩上翻著手裡的書籍,轉頭看到那艘船隻, 當即便道:「月牙兒, 把綺窗關了。」

      聽到蘇阮的話, 月牙兒奇怪道:「姑娘,主子來了,您不開心嗎?」

      「不開心。」蘇阮放下手裡的書籍, 轉身躺回了架子床鋪上,然後又伸手把那帳簾給打了下來。

      蓋著身上的薄被, 蘇阮裹著被縟躲在帳簾裡閉上了眼,片刻後聽到房門被打開的聲音。

      「睡了?」熟悉的低啞嗓音隱帶笑意,帶進一陣冷香。

      「姑娘說不開心, 就去睡了。」月牙兒跟在陸朝宗身後,像根小尾巴似得,說話時的聲音帶著明顯的興奮。

      陸朝宗抬手將人揮退,然後伸手撩開了面前的帳簾。

      蘇阮閉著眼, 濃厚的檀香味一瞬充斥在小小的帳簾內,將她籠罩其中。細薄的滑料貼在她的面頰上,就似那人般微冷,隱暗。

      猛地一下睜開眼,蘇阮瞪眼瞧見面前的陸朝宗。

      穿著一身松青色常服的陸朝宗攏袖撩開帳簾,連皂靴都沒脫。

      「哎呀,你髒死了。」蘇阮伸手,使勁的推了一把陸朝宗,卻是被他給反握住了手腕子。

      捏著蘇阮那細滑滑的手腕,陸朝宗抬著她的手顛了顛道:「嗯,這一日未見,怎的就瘦了呢?」

      蘇阮抽出自己的手,眼尾大刺刺的上挑,「怕是被什麼人給氣得。」

      「哦?誰吃了熊心豹子膽,連堂堂攝政王妃也敢氣。」陸朝宗抿唇笑著,眼底漫上笑意。

      蘇阮勾唇,纖細的手指輕點了點陸朝宗的額際。

      這世上,怕是只有蘇阮一人敢舉著自個兒的手,點陸朝宗的腦袋了。

      握住蘇阮的手包在掌心裡,陸朝宗把它舉到自己的唇邊上輕親了一口。

      「還能是誰給氣得。」蘇阮的指尖戳著陸朝宗的唇瓣,甲色微尖,潤著粉澤。

      「呵。」陸朝宗低笑,一口咬住蘇阮的指甲尖。

      蘇阮受疼,趕緊把自己的指尖給抽了出來,然後看著那顯出一點淺白牙印的指甲蹙眉,「我養了這麼久的指甲,都給你咬壞了。」

      原她還想著,在冬至日時,讓平梅給她抹上鳳仙花。

      「那給阿阮咬回來。」陸朝宗輕笑,朝著蘇阮伸出了自己的手。

      蘇阮抬手,使勁的拍開了陸朝宗的手。

      真是臭不要臉的。「誰要咬你的臭手。」

      「主子,我給你奉茶來了。」月牙兒的聲音遠遠的傳過來,蘇阮抬眸,看了一眼面前的陸朝宗,突然輕笑著學了一句道:「主子,我給你奉茶來了。」細軟軟的聲音帶著故意拔高的尖利,聽在耳中顯出一抹嘲諷意味。

      陸朝宗臉上笑意更甚,他伸手勾起蘇阮的下顎,俯身湊到她的面前道:「我的好阿阮,這是在吃醋了?」

      「王爺怕是得了眼疾。」蘇阮朝著陸朝宗瞪眼,眼波流轉之間媚色惑人。

      「吱呀」一聲,房間的門被人打開,月牙兒端著茶盞進來,探頭探腦的往裡面瞧了一眼。

      木施邊點著一盞琉璃燈,垂順的帳簾內顯出兩個人影,細長的暗影被拉長,斜斜的印在帳子上。

      月牙兒上前,面色躊躇的站在了架子床前。

      陸朝宗伸手,撥開帳簾,露出半張臉,「不是說了不要打擾嗎?」

      聽到陸朝宗的斥責聲,月牙兒面色委屈道:「我,我只是來給主子奉茶。」

      「放下吧。」陸朝宗不再多言,只又放下了帳簾。

      月牙兒悶悶不樂的低頭把手裡的茶盞放到圓桌上,然後掩上房門走了出去。

      蘇阮墊著被縟靠坐在陸朝宗的懷裡,指尖繞著他的綬帶。

      「你的皂靴好髒。」陸朝宗走的是水路,皂靴搭在架子床旁邊,濕漉漉的都染髒了被縟。

      陸朝宗俯身,將腳上的皂靴脫了下來。

      墨黑色的皂靴跟架子床下的嫣紅繡鞋堆在一處,斜斜的壓在繡鞋上,一黑一紅,顏色尤其顯眼。

      架子床內,蘇阮偷摸著瞟了一眼,覺得大致是常年不見光的原因,陸朝宗的腳又大又白,簡直就是自己的兩倍大。

      小巧的腳丫子從被縟中伸出,悄悄的照著那隻大腳比了比。

      陸朝宗把腿伸進被縟裡,慵懶的伸長了身子,高壯的身形舒展開,佔了大半床鋪。

      「你壓到我了。」蘇阮使勁的抬腳想把那腳給踢開,卻是不想這廝沉的緊,蘇阮被他箍著,根本就動彈不得。

      「嗯,我知道。」單手摟住蘇阮,陸朝宗靠在身後的軟枕上,長長的沉吟出聲。這被窩被捂得真軟和,暖乎乎的還帶著香味。

      蘇阮蹙眉,突然使勁的伸手扯了扯他的綬帶,「你還說自個兒乾淨,這才幾日,便被我發現了金屋藏嬌。」

      「金屋藏嬌?」陸朝宗俯身,將腦袋擱在蘇阮的肩膀上,下顎抵在那肩窩處輕動。

      隨著陸朝宗的動作輕晃了晃肩膀,蘇阮憋著聲音道:「那月牙兒可不是好看著嘛,又白又嫩的,一看就知是個美人坯子。關鍵人還對你死心塌地的緊,日日夜夜的蹲在綺窗口盯著水面瞧,就盼著那主子能來。」

      蘇阮拉長了語調,纖細的手指勾著陸朝宗的綬帶,越拉越緊,顯然心緒極為不好。

      陸朝宗側頭,「阿阮若是不喜,換過個丫鬟便好。」

      「不必換了,說話得趣也機靈,你日後過來,還能瞧在眼裡,真是不錯。」蘇阮的話帶著酸味,她放開自己拽著陸朝宗綬帶的手,然後一攏身旁的被縟道:「我要歇息了。」

      「好啊。」陸朝宗笑著將蘇阮攬進懷中。

      「你出去。」蘇阮撐著身子從陸朝宗的懷裡起身,一雙眼瞪得極大。

      「阿阮真是好狠的心哪,這夜黑風高的,竟然要將我趕出去。」陸朝宗攬著懷裡的蘇阮調笑道。

      「再夜黑風高,也比不得你這副黑肝心腸。」蘇阮伸手掰開陸朝宗搭在自己腰肢處的手。

      掰開了手,蘇阮又抬腳,使勁的揣著陸朝宗。

      陸朝宗伸手,把蘇阮那隻微涼小腳裹在掌心裡輕捂。「夜涼了,怎的沒讓人加個腳爐?」

      「月牙兒又嬌又嫩的,我怎捨得讓她幹活呀。」蘇阮歪著身子斜斜靠在軟枕上,一頭漆黑順發披散,搭在肩膀上,更顯身形纖細羸弱。

      陸朝宗知曉這小東西怕是吃了飛醋了。他臉上帶著笑意,一把將人攬在了懷裡。

      「我讓她給你端盆熱水來泡泡腳。」

      「不要她泡,你給我泡。」蘇阮斜睨了一眼面前的陸朝宗,小嘴緊抿。

      蘇阮知曉這要求是自個兒過分了,但她卻沒曾想,這廝竟然真的端了一盆熱水來給自個兒泡腳。

      木製的泡腳盆內裝著新鮮的藥材包,濃郁的苦澀藥味瀰散在房內,讓蘇阮禁不住的暗掩住了口鼻。「這水是黑的。」

      「藥材泡的。」替蘇阮挽起褻褲,陸朝宗蹲著身子找了個小凳坐在那裡,一本正經的開始給蘇阮泡腳。

      陸朝宗的身上還穿著那件常服,他踩著赤腳,大袖搭攏在地上,被水打濕,髻發鬆散下來,細長的發絲有些甚至搭在了盆子裡,身形有些狼狽,顯然是從未做過這種活計。

      「不用你泡了。」看著難得手忙腳亂模樣的陸朝宗,蘇阮有些羞赧的縮了縮腳。她也就只是在氣頭上說說話而已,哪裡想到這廝竟然來真的。

      「泡著。」陸朝宗按住蘇阮的兩隻腳。

      「好燙……」蘇阮的腳趾剛剛觸到水,便被燙的往裡一縮。

      陸朝宗伸手撥了撥水面上從藥包裡流出來的藥渣子,「燙水活血。」說完,他突然抬腳把自己的腳放進了水盆子裡,然後把蘇阮的腳搭在自己的腳背上。

      「怎麼樣,還燙嗎?」陸朝宗抬眸,看向坐在架子床上的蘇阮。

      蘇阮紅著一張臉,輕偏了偏頭,聲音儂軟道:「不燙了。」

      陸朝宗低笑,那沙啞的聲音從喉嚨裡面滾出來,震震的打在蘇阮的心口上,尤其好聽。

      蘇阮的腳又白又細,就像兩塊凝脂一樣,軟塌塌的搭在陸朝宗的腳背上。

      「你燙嗎?」房內靜默片刻,蘇阮突然開口道。

      「不燙,就是熱的緊。」陸朝宗抬眸,定定的看向面前的蘇阮,眼中暗光流動,滿是柔意。

      蘇阮面色臊紅的轉頭,輕咳一聲,「你這裡有傷。」伸手指了指陸朝宗的腳踝,蘇阮蹙眉,「是舊傷?」

      「小時不懂事,爬樹掉下來摔的,幸好沒瘸了這條腿。」順著蘇阮的手指方向看了一眼自己的腳踝,陸朝宗眉目輕斂。

      「你小時還爬樹?」蘇阮的臉上顯出一抹驚嘆,她小心翼翼的勾了勾自己的腳趾。

      陸朝宗晃了晃腳背,「別動,水都要晃出來了。」

      「哦。」蘇阮應聲,低頭看著兩人浸在木盆子裡面的腳。

      四腳搭在一處,周圍裹著溫水,柔柔的輕撫過,顯出一抹親暱。

      藥香四溢,夜漸深,蘇阮突然感覺這樣的感覺尤其好。

      都說人有多面,蘇阮覺得,這樣的陸朝宗,大致只有她一人能瞧見。而這樣想的她,便更覺得心口甜了幾分。

      就算天下唾罵又如何,可是蘇阮知道,這樣的陸朝宗,才是她歡喜的陸朝宗。

      「陸朝宗。」垂著小腦袋,蘇阮蜷縮緊了自己的腳趾,那小腳泡在水中,變的粉白。

      「嗯?」陸朝宗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

      「我覺得,我是歡喜你的。」軟糯的聲音帶著顯而易見的羞澀,輕飄飄的落到陸朝宗的耳中,讓他捏著巾帕的手不禁一抖。

      陸朝宗拿過筆,拿過刀,拿過劍,從沒抖過。可是這小人只一句話,便能讓他失了神志。

      屋內靜的可怕,只餘下陸朝宗那明顯的喘息聲。

      蘇阮扣著自己的指尖,繼續鼓起勇氣說道:「陸朝宗,你是歡喜我的,對嗎?」

      何止是歡喜,陸朝宗覺得,他恨不得能將自己的心掏給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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