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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老公是奸雄 - 第107章字體大小: A+
     
    ☆、107

      翌日, 皇上下旨,因小陳郡王違犯宋喪制, 被削去一郡。

      這樣的藉口, 明眼人都能瞧清楚是在耍什麼手段,可是這聖旨後頭的人是陸朝宗, 陳郡王府毫無辦法。

      宜華世子剛剛繼承爵位變成小陳郡王就遭逢此事, 心緒自然不好,所以在大街上與蘇阮的馬車對面相逢時, 便將人堵在了路間。

      「姑娘,陳郡王言, 他們的馬車車輪子壞了, 讓不了路, 也挪不了地。」駕車的馬車伕一臉為難道。

      蘇阮蹙眉,轉頭看了一眼坐在身旁的蘇惠苒。

      蘇惠苒朝著蘇阮輕搖頭道:「不好得罪。」

      蘇阮點頭,然後伸手撩開馬車簾子, 朝著馬車伕道:「先把咱們的馬車趕到旁邊去,再將我們的車輪子換給他們。」

      他們這兩輛大馬車堵在路上, 前前後後的人過不去,怕是一整條街都得給堵了。

      「是。」馬車伕應聲,趕緊去尋了那陳郡王府的馬車, 半響後卻是一臉為難的回來了。

      「怎麼樣了?」蘇阮半撩開馬車簾子,就見那小陳郡王穿著寬袍,頭束玉帶,正站在那馬車伕身旁面無表情的盯著自個兒看。

      「馬車壞了, 借地。」小陳郡王攏著寬袖,連馬凳都沒用就蹦上了蘇阮的馬車。馬車一陣搖晃,蘇阮沒坐穩,跌跌撞撞的往馬車壁上靠去,額角撞得有些疼。

      伸手摀住自己的額角,蘇阮看了一眼那鳩佔鵲巢坐了她的坐墊,一副自來熟模樣的小陳郡王,有些無奈的蹙眉道:「王爺,我與大姐是要去胭脂鋪子。」

      「本王也去胭脂鋪子。」小陳郡王面色難看的坐在那裡,連一眼都未往蘇阮的臉上瞟去。挺了挺身,小陳郡王繼續道:「誰規定只有女子才能用胭脂?」

      蘇阮抿唇,轉頭看了一眼蘇惠苒。

      「既如此,那便隨王爺的意吧。」蘇惠苒伸手,將縮在馬車壁旁的蘇阮拉了過來,分給了她半個坐墊。

      馬車轆轆行駛起來,蘇阮捏著手裡的繡帕,側眸看向那小陳郡王道:「王爺,不知宜春郡主身子如何了?」

      昨日裡,宜春郡主從陸朝宗的棚內出來之後,便宣稱染了風寒,招婿會之事挪後。卻是不想陸朝宗步步緊逼,以陳郡王府違犯宋喪制一事削了陳郡內一鬆海小郡,這招釜底抽薪讓原本沒病的宜春郡主都給氣出病來了。

      小陳郡王轉頭,那張稍顯稚氣的臉上顯出怒色,咬著牙縫蹦出四個字道:「臥病不起。」

      畢竟年幼,還是個半大少年,小陳郡王的臉上藏不住情緒,根本就不是陸朝宗那隻老家賊的對手。但其實說起來,就算是整個陳郡王府的人都加在一塊,也比不過陸朝宗那隻老家賊。

      馬車停在胭脂鋪子前頭,蘇阮與蘇惠苒一道下了馬車,小陳郡王拉攏著一張臉,活像是個小老頭一樣的跟在兩人身後進了胭脂鋪。

      胭脂鋪的老闆娘與蘇惠苒是舊相識,瞧見人就熱情的迎了上來。「大姑娘好久不來了,今日想要瞧瞧什麼?」

      「隨意看看,你不必招呼。」蘇惠苒笑道。

      「哎。」老闆娘應了,轉頭看到身後的小陳郡王。「這是哪家的公子呀?長的真是俊俏,可是來給姑娘買胭脂的?」

      小陳郡王上蘇阮的馬車上的急,根本就沒有帶隨侍,這會子被那老闆娘搭話,不耐的揚袖道:「本王也是你能置喙的?」

      聽到小陳郡王的自稱,那老闆娘面色微變,「是小人的錯,是小人的錯,還望王爺大人有大量,大人有大量。」說完,老闆娘便趕緊縮著身子回了櫃檯,連個頭都不敢露。

      蘇阮轉頭看了一眼那小陳郡王,隨手拿起一胭脂盒放在掌心裡把玩。

      小陳郡王立在胭脂鋪的門口,雖年幼,但自小帶出來的氣勢卻不小。

      蘇惠苒伸手輕扯了扯蘇阮的大袖,掩在繡帕下的手朝著胭脂鋪的後頭指了指。

      蘇阮會意,朝著蘇惠苒輕點了點頭。

      「大姐,我瞧著這胭脂都不甚好。」蘇阮揚聲,眼尾輕瞟了瞟小陳郡王。

      老闆娘聽到蘇阮的話,趕緊提著裙裾從櫃檯內走了出來,「哎呦,既然是姑娘來,那自然是要最好的。咱們院子裡頭剛巧有一批新做好的胭脂,姑娘隨我去瞧瞧?」

      「那是再好不過。」蘇阮放下手裡的胭脂盒,跟老闆娘往院子裡頭去。

      蘇惠苒掩唇輕咳一聲,側身擋住那正欲隨蘇阮一道去後院的小陳郡王。

      「王爺慢坐,待我二妹挑好了胭脂,便出來了。」說完,蘇惠苒老神在在的攏著裙裾坐了下來。

      小陳郡王眯眼,突然冷哼一聲,直接便甩袖而去。

      蘇惠苒輕笑,從靠背椅上起身往胭脂鋪的院子裡頭走去,剛掀開簾子,卻是驚恐的發現後院內一片狼藉,那老闆娘正暈在地上不省人事。

      「阿阮?阿阮!」蘇惠苒急切的繞著院子尋了一圈,沒有瞧見蘇阮的影子。

      趕緊將老闆娘從地上扶起,蘇惠苒用力的掐著她的人中道:「老闆娘?老闆娘你醒醒啊!」

      老闆娘幽幽轉醒,瞧見面前的蘇惠苒,當即就大哭出了聲,「哎呦,大姑娘啊,二姑娘被那些人給抓走了……」

      「抓走了?是誰?」蘇惠苒瞪眼。

      「沒瞧見啊,都穿著黑衣裳呢……」老闆娘哭哭啼啼的抹著眼淚珠子,院子裡頭的胭脂水粉灑了一地,被風一吹都迷眼。

      蘇惠苒輕咳一聲咬牙,猛地起身拔腿就往外去。她記得那小陳郡王似乎是剛剛走。

      院內,那老闆娘還在哭天嚎地的厲害,使勁的抱著那堆胭脂水粉嚎。

      這頭,當蘇阮醒過來的時候,就瞧見頭頂那一帳嫣紅色的床帳,綴著流蘇,飄飄忽忽的晃得她眼暈。

      「姑娘醒了。」一旁有丫鬟的聲音傳過來,蘇阮轉頭看去,就見一身穿水藍色交頸短衫的小丫鬟正探頭看著自個兒,小鼻子小嘴的,瞧著尤其精緻。

      「姑娘要不要吃果子?」小丫鬟看上去年紀尚小,似乎也沒什麼服侍人的經驗,人一醒來,就喜顛顛的端了盤青果子過來。

      自上次被那青果子噎過之後,蘇阮對於這類的青果子便不碰了。她朝著小丫鬟揮了揮手,然後撐著身子從架子床上起身道:「這是哪處?」

      屋子裡頭的東西十分齊全,從架子床之類的大件到細小的金剪子繡花針,都備齊了。

      聽到蘇阮那細啞的聲音,小丫鬟終於想到給她端了碗熱茶來。

      蘇阮垂眸看了一眼那熱茶,輕嘆一口氣後接了。

      吃完茶,蘇阮又問了一遍那丫鬟道:「這是哪處?」

      「這是外莊子。」小丫鬟晃著腦袋上的雙髻,尚未長開的臉圓潤可愛,說話時一雙眼睛尤其靈動。

      「誰的外莊子?」蘇阮把手裡的茶碗遞還給那小丫鬟。

      「主子的外莊子。」小丫鬟起身,把茶碗放回圓桌。

      「你主子是誰?」自個兒穿好繡鞋,蘇阮走到一側綺窗邊伸手將其推開,就見眼前一片水波瀲灩,細霧的水汽迎面撲來,帶著殘荷清香。

      這是一座四面環水的外莊子,沒有船隻,根本就出不去。

      「主子就是主子呀。」小丫鬟歪頭看向面前的蘇阮,顯然十分不能理解蘇阮的話。

      蘇阮伸手揉了揉額角,換了方式道:「你的主子是男的,還是女的?」

      「主子自然是男子。」小丫鬟顯然是見過那所謂的主子的,說話時面色坨紅,眼中滿是憧憬。

      蘇阮伸手扣了扣眼前的窗綃,聲音輕細道:「你的主子,是不是歡喜熏用檀香?」

      「姑娘怎麼會知道?」小丫鬟瞪眼,使得那雙原本就大的眼睛更是又圓了一分,黑白分明的看著尤其乾淨。

      蘇阮嘆了一口氣,然後就著綺窗邊的繡墩子坐了下來。

      這屋子裡面的檀香味很淡,但卻不是那種陳舊的檀香,明顯是為了迎接那主子而刻意提前點上的。而且她的裙衫上也被沾染上了一些,顯然是有人剛剛來,剛剛去。

      方才在胭脂鋪,她是與大姐和小陳郡王在一處失蹤的,陸朝宗這個老家賊一定會賊喊捉賊,徹底把陳郡王府逼到死角。

      真是一隻老謀深算的老東西,怕不是連那小陳郡王的馬車都是他動的手腳。

      蘇阮想到這處,又是一聲嘆息。

      作為這只老家賊即將進門的攝政王妃,蘇阮突然深感壓力。

      「你喚什麼名兒?」蘇阮轉頭,看向那小丫鬟。

      小丫鬟晃著腦袋道:「我叫月牙兒。」

      「嗯,月牙兒。」蘇阮點頭,「那月牙兒,這裡有船隻可以出去嗎?」

      月牙兒搖頭,然後又點頭。

      蘇阮好笑道:「月牙兒,你這是什麼意思?」

      「婆婆說,這船隻只有主子來了才有。」月牙兒搬了個繡墩子,坐到蘇阮對面,將腦袋撐在綺窗處。

      瞧見月牙兒的動作,蘇阮輕笑了笑道:「那你的主子,什麼時候才會來?」

      「不知道,婆婆說,月亮圓的時候就來了。」月牙兒抬頭,看向漸漸落入黃昏的天際處。

      蘇阮抿唇,抬手將面前的綺窗打的更開,「婆婆是誰?」

      「婆婆就是婆婆呀,婆婆做的飯菜,可好吃了。」月牙兒笑著道。

      蘇阮早就猜到了月牙兒會說這話,她笑道:「那月牙兒你在這外莊子裡呆了多久?」

      「唔……」月牙兒掰著手指數了半天,然後搖頭道:「好久了,婆婆說我還不會說話的時候就在這處了。」

      「是嘛。」蘇阮聲音幽幽的應了一聲。陸朝宗那隻老家賊真是狡兔十幾窟啊。

      「姑娘,你晚膳要吃什麼,我讓婆婆給你做。」月牙兒笑眯眯的扭頭看向蘇阮。

      蘇阮垂眸,盯著自己的裙裾看了片刻,然後突然道:「我的裙衫,是你給我換的嗎?」

      「沒有啊,姑娘來的時候就是這套裙衫了。」月牙兒搖頭。

      蘇阮伸手,半掩住臉,連耳尖都發紅了。

      怪不得有一瞬她覺得自個兒渾身涼颼颼的,裙衫上還沾著那厚重的檀香味。

      現在看來,那檀香味沾的不是她的裙裾,而是她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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