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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老公是奸雄 - 第99章字體大小: A+
     
    ☆、99

      包廂外, 蘇惠苒勾著手裡的繡帕,抬手按住蘇阮的胳膊道:「等會子。」

      「怎麼了大姐?」蘇阮停步。

      「沒事, 站會兒。」蘇惠苒輕齜一聲, 走路時扯到腰臀處,疼的厲害。

      「哦。」蘇阮不知蘇惠苒的痛處, 只神色疑惑的站在原處未動, 讓蘇惠苒搭著自個兒。

      蘇惠苒緩了一會,然後神秘兮兮的從寬袖裡掏出個繡囊道:「阿阮, 我剛才偷摸著把那厲蘊賀藏在寬袖暗袋裡頭的東西給拿出來了。」說完,蘇惠苒解開這繡囊, 把裡頭細細碎碎的東西都給倒了出來。

      「沒有帕子。」看著這攤開一地的東西, 蘇惠苒蹙眉, 面色有些難看。果然還是差人把那厲蘊賀給套個麻袋打一頓的好。

      「大姐,只有些碎銀和這塊爛布角。」蘇阮伸手指了指那塊松花色的布角道:「好像是塊女子的布角。」

      「呵。」蘇惠苒輕哼一聲,「那個草莽渾子指不定家裡頭還有個糟糠之妻等著他呢。」

      「不是糟糠之妻。」厲蘊賀頂著一臉的抓痕, 伸手將蘇惠苒手裡的繡囊取過來,把那塊松花色的布角塞進繡囊內道:「這是我母親的遺物。」

      厲蘊賀話罷, 原本積著一肚子怨氣的蘇惠苒瞬時將那些到口的話給吞了回去。

      已逝之人,她還是不好多言的,而且她無意拿了人家母親的遺物, 若是弄丟了,那也是大罪過。

      想罷,蘇惠苒從地上起身,心中一陣唏噓。幸虧這厲蘊賀出現的及時, 不然這些東西怕是早就被她扔到哪個陰溝暗地裡頭去了。

      收拾好繡囊,厲蘊賀掏出一瓷瓶遞給蘇惠苒,「此乃金創藥。」

      蘇惠苒瞪眼,「你給我金瘡藥做甚?」

      厲蘊賀笑道:「蘇大姑娘自然知曉本將給你金瘡藥做甚。」話罷,厲蘊賀垂眸,一雙眼不著痕跡的在蘇惠苒的腰臀處滑過。

      蘇惠苒面色漲紅,一氣之下就把那金瘡藥搶過來砸在了地上,細碎的粉末帶著藥香味「砰」的一下炸開,「我看還是你自個兒拿回去治治你這張爛臉吧。」

      說完,蘇惠苒牽過蘇阮的手扭身便走,動作太急扯到傷口,疼的一下皺起了臉。

      若不是為了躲那厲蘊賀,她怎麼會摔倒,又怎麼會磕到桌角!

      「大姐?」蘇阮看著蘇惠苒一副痛苦模樣,面色關切道:「可是傷到了哪裡?」

      剛才她看的真真的,大姐和那厲蘊賀是真動了手的,厲蘊賀是武將,大姐是個柔弱女子,定然會吃虧。

      「沒事。」蘇惠苒羞於說這事,只搖頭道:「我就是有些累了,回去歇歇就好了。」

      蘇阮蹙眉點頭道:「那大姐你若是有事一定要與我說。」

      「嗯。」蘇惠苒點頭應了,然後趕緊拽著蘇阮要回府。

      蘇阮讓女婢去回了陸朝宗,便準備先去蘇惠苒一道回府,卻是突然聽到春風十里的大堂內起了爭執。

      「不就一個賣藝的嗎?怎麼老子還不能見上一面?」吃醉了酒的客人在廳內鬧事,老鴇正在好聲好氣的勸解。

      春風十里以前是做皮.肉生意的,現今改頭換面做起了正經營生,新顧客不少,但老顧客也沒缺,而且脾性極大。

      春風十里現今的靠山是陸朝宗,按理說是沒人敢鬧事的,但有些人吃醉了酒,這腦子便不清醒,渾然不覺自個兒現今就是在把腦袋拴在褲腰帶上在鬧事。

      「哎呦,那位姑娘是咱春風十里剛來的新人,只賣藝,不陪酒。」老鴇拉著那膀大腰圓的客人,朝著一旁的龜公使眼色。

      龜公趕緊點頭應了,準備進到屏風後將人帶走,卻是不想那客人掙脫了老鴇的手,徑直上前就把這輕垮垮的屏風給推倒了。

      屏風後的女子身著素裝,還帶著孝,手裡懷抱著一把琵琶,眉目清冷的坐在那處,居高臨下的看了一眼面前圓臉大耳,酒氣熏天的男人。

      「這不是陰香安嗎?」蘇惠苒突然出聲驚呼。

      蘇阮轉頭,探身往外瞧了瞧,果然見那抱著琵琶的人是陰家的嫡次女,陰香安。

      「她怎麼會在春風十里賣藝?」蘇惠苒皺眉,提著裙裾就下了樓。蘇阮跟在蘇惠苒的身後,也急匆匆的去了。

      其實蘇阮與陰香安只見過數面,一隻手都能掰數的過來,但對於陰香安,蘇阮的印象還是不錯的。

      蘇惠苒上前,跟老鴇攀談。

      「這可是陰家的嫡次子,當今太后的嫡親妹妹。」蘇惠苒一開口,便將陰香安的身份給露的清清楚楚,想以此震懾老鴇。

      哪知這老鴇面不改色的點了點頭,順著蘇惠苒的話道:「蘇大姑娘呀,您又不是不知道,這陰家垮了,現下哪裡還有什麼國舅府。這人吶,你高的時候人家捧著你,你低的時候就是個個踩著恨不得把你踐踏到泥裡頭去。」

      蘇惠苒先前時不時的會去參加詩社,所以與陰香安關係甚是不錯,她雖聽聞陰家大傷,但沒想到會淪落到這步田地。

      那頭鬧得厲害,春風十里內的打手都出來攔人,陰香安依舊穩穩的坐在那裡彈著琵琶,清清冷冷的撥弦聲與她的人一樣,就像是沾著那月色凝霜,有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傲慢感。

      春風十里內的人大多認識陰香安,不僅因為陰香安才名遠播,更是因為此次陰家倒台,幸災樂禍之人不在少數。

      「既是出來賣藝的,多賣賣又有甚關係,老爺我又不是沒有錢!」那膀大腰圓的肥臉男人漲紅著一張醉臉還在說話,看向陰香安的視線蒙了一層噁心的窺覬感。

      原本高高在上的陰香安,現今淪落至此,誰不想伸手沾沾那皎月的味道。

      陰香安一曲彈罷,抱著琵琶從繡墩上起身道:「媽媽,今日的銀兩。」

      「哎。」老鴇應了,上前遞給陰香安二兩銀子。

      一旁的肥臉男人看了,當即嗤笑出聲道:「區區二兩紋銀罷了,陰姑娘你若是隨我回了府,別說是二兩紋銀,就是二百兩紋銀老爺我都能給你。」

      「二百兩紋銀,怕是連陰姑娘的一個字都買不到。」蘇惠苒挺身而出,上前拉過陰香安的手掩在身後。

      陰香安抬眸,看了一眼面前的蘇惠苒,清冷的面容上毫無表情。

      「你又是什麼東西?」肥臉男人酒力上湧,說話時的聲音含糊不清的帶著捲舌。

      現今蘇府在宋陵城內風頭正盛,蘇阮極少出門有人不知,但蘇惠苒詩社宴會參加的不少,大多數人都能認出她來。瞧見是她在為陰香安打抱不平,當即就噤了聲。畢竟這蘇惠苒的身後不只是蘇府,更有那攝政王撐腰。

      「我瞧著你才不是個東西呢。」蘇惠苒端著身子,唇角輕翹,臉上露出譏諷笑意。

      對於這樣已然從骨子裡頭爛出來的東西,蘇惠苒深覺不必客氣,他既有臉做出此等事,那她何必還要給他臉。

      肥臉男人平日裡大致也是個被人捧著的,聽到蘇惠苒區區一介女流竟然敢如此與他說話,當即大怒。

      「呸,臭娘們,老子還給你臉不要臉了。」肥臉男人搖晃著身子,上前就要去抓陰香安的胳膊,卻是被一隻迎面而來的茶碗砸中了腦袋。

      蘇阮穿著一身血色羅裙,盈盈擋在蘇惠苒的面前,那張未施粉黛卻嬌豔入骨的臉奪走了大廳內所有人的視線。

      肥臉男子瞧見蘇阮,伸著手,嘴大張,隱有唾液從嘴角流出,模樣噁心至極。

      「媽媽,這等人日後便別放進來了,差打手扔出去吧。」蘇阮轉頭,看到一旁的老鴇,聲音軟綿綿的傳出來,酥了人半邊身子。

      老鴇雖有攝政王在後撐腰,但宋陵城內達官顯貴居多,沒有上頭的人發話她一介平民哪裡敢得罪,這會子聽到蘇阮的話,趕緊差人把那肥臉男人架出了春風十里。

      「放開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放開我!」肥臉男人喘著粗氣,動作笨拙的掙扎。

      「管你是天王老子,給老娘我安生點。」老鴇心裡頭存著氣,抬起繡花鞋就朝著那肥臉男人臉上踹了過去。

      在這宋陵城內,攝政王是天,那這蘇二姑娘就是天上天,這天上天說的話,自然是要一字一句好好遵從的。

      蘇阮說扔,這肥臉男人便真的被扔出了春風十里,肥胖的身子砸在青磚地上,「砰」的一聲響惹得一旁的行人駐足觀看。

      經歷了這一番事,肥臉男人的酒醒了一大半,他趴在低頭,吃力的抬眸瞧見眼前「春風十里」這四個大字,當即面色大變,灰溜溜的夾著尾巴跑遠了,卻被人逮住在暗巷裡又狠揍了一頓。

      春風十里內,蘇惠苒轉頭看著面前的陰香安,猶豫半響後才拉著人進了一旁的廂房。

      女婢進來上茶,被蘇惠苒揮手趕了出去,蘇阮坐在一旁,看著一身素衣的陰香安抿唇。

      陰香安正值雙十年華,原本應當待嫁閨中,抑或相夫教子享度年華,卻不想家道中落,至親逝世,淪落至此。

      「香安,你怎會來春風十里賣藝的?」按理說,陰太后尚在宮內,就算不得勢,接一個嫡妹進宮也是能護住的。

      陰香安垂著眉眼,小心環抱著手裡的琵琶,聲音清清冷冷的道:「世事炎涼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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